风流名将-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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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男女之情”易寒哈哈大笑,“刚才手指虽被烫了一会,可是我却品尝到苦涩甘甜的味道”诸葛掌地道:“你可以先放下来,等不烫的时候再拿上来就不烫手了”易寒笑道:“但是这样却就没有这个味道了”“你喜欢尝试受到伤害的滋味吗?”
易寒淡然应道:“痛并快乐着,有所担当有所承受,才能有所回报”诸葛掌地又泡了几遍,易寒依然这种喝法。
诸葛掌地突然说道:“就喝茶之法而言,你这种喝法其实正最正确的,易寒,你既然上六扇门找我,定然有事,说吧”“皇上打算解散六扇门”“嗯”诸葛掌地淡淡应了一声,示意易寒继续,脸上表情从容不迫,似乎早就预料到了。
易寒问道:“诸葛先生,你难道不担心吗?”
诸葛掌地反问道:“担心有用吗?就像花开花谢终有结果,任何事物都不可能长盛不衰”易寒也不在废话,将密旨递给诸葛掌地。
诸葛掌地看完之后,却微微一笑,“皇上对你的信任,如当年先皇对我的信任如出一辙,若川也许在处理六扇门之事比你要更适合,只是差了皇上这层关系,与你相比效果却天差地别”说着从怀中透出一块玉佩,“这是先皇所赠,乃是统管六扇门的信物,我今日就交给你,明日我便秘密离开六扇门,云游四海”说着将玉佩递给易寒。
易寒却推回去,“诸葛先生,易寒并不想夺权,只是希望我能为国家社稷出一份力”“自古以来,从无二主之说,我心甘情愿,而且这也是我的心愿,我老了,该让贤了,山海大川才是我的兴趣,一个人若被琐事缠了一辈子,到了我这般年纪,你就会明白,所有的名利权势,都是过眼云烟”易寒又问道:“你信得过我吗?不怕我将六扇门搞的乌烟瘴气吗?”
诸葛掌地道:“油灯只有火才点的着,若是水来了,油灯只是死无生气,你若是明火,自然能点燃,若非明火,油灯依然是油灯,不会因为你而发生任何改变。”
他的意思是说,易寒只能起到一个牵引的作用,却无法破坏,六扇门所秉持的侠者的信念,正义的主张是不会有丝毫动摇的。
在易寒看来,诸葛掌地有点不负责任的味道,但反过来想,这岂不是一个智者的体现。
第36节天意绝妙
这是不是代表了易寒以后就是六扇门的第一把手,这个话题之后,两人聊了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再没有谈论这件事情的结果,有时候不讲不出比讲出来能够让人更感觉一切自然而然,两人也似乎明白这个道理,也就不讲。
直到易寒拜别之刻,诸葛掌地像一个持重的长者将玉佩亲手别在易寒的腰际之上,淡淡说道:“你想带或者不想带都可以,只是今日你却必须带,若川他们会明白的,有些事心里知道,也不一定要公布出来”这正合易寒的想法,他并不想太过张扬,可确实需要六扇门来帮助他。
返回大厅,若川与无言正在攀谈,无言天生就是个健谈的人,只不过以前找不到一个适应他讲话风格的人而言,若川简单而直接的风格很符合他的胃口,至于白衣与宵静依然保持安静却一直倾听着。
待脚步声传来,所有的人自然而然的朝他望去,无言微微挂着微笑,白衣目光淡然而坚定,其余三人瞬间立即将焦点定格在易寒腰际的玉佩之上,惊讶之色尽显,宵静眼睛睁的大大的,双肩微微颤抖,在他心中没有人能够代替诸葛掌天,眼前这个男子也不可以,不管他如何优秀,他的心里都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可是眼前看到的已经是真实,谁又能从师父的手中夺走他最重要的东西呢,一瞬间,他立即动身往后院方向走去,他想要问清楚,到底是为什么?假如师父是顾忌六扇门而受别人胁迫,假如是受皇权威胁,他们不会妥协,就算沦为江湖草莽,他们也不会妥协。
而待宵静离开,诸葛英依然捂着嘴巴一动不动,这个结果太突然了,太唐突了,让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一个还对他没有半分了解的人物,以后却是她的上司,既感觉奇怪又让人接受不下。
若川却理智多了,在师父退隐之后,他做的最多,也明白要承担起六扇门,并非单纯靠能力,而且他所处位置让他更了解六扇门的处境。无言是个特别的人,那叶白衣更是高傲至顶,这样与他能平分秋色的人物却甘愿视他为尊,单从这一点,他就不得了,而自己也做不到,能力,人格魅力所有的所有糅合在一起,才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普通的男子。
易寒与诸葛英点了个头,诸葛英这才如梦初醒,她知道应该对他表示尊重,但心理的陌生感让她一时之间做不出来,易寒却毫不在意,似一个长者般对她笑道:“我跟诸葛先生谈过你,他说你性格要强固执,不知你是否承认”易寒的年纪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诡异极了,也许这句话换在平时有点调戏诸葛英的味道,只是此刻却让诸葛英更容易接受他是长者,他是上司,这才是最奇妙之处,同样的语言在不同情境下所起到的效果是不一样的。
叶白衣与无言自然能感觉到其中的微妙之处,只是他们却无法了解其中的细要,心里却认为易寒能起到这样的效果是合情合理的,他与师傅是属于同一种人。
叶白衣问道:“我们可以走了吗?”
易寒笑道:“白衣,诸葛先生与我说,六扇门人手不足,我打算让你与无言留在六扇门任职,你看如何?”
他对着白衣用询问的语气,却做起六扇门的主来,若川与诸葛英一脸平静,他确实有这个资格,而且两人都希望白衣与无言留下,六扇门十大高手能出任务的只剩下四个了,他们需要像无言与白衣这样的高手加入,人手充裕,办起事情来也不会捉襟见肘。
叶白衣淡道:“我没有意见。”
虽然环境陌生,但是有些人就喜欢陌生的环境,在这种环境中他能活在更自在一点,至于别人用何等眼看看待他,他都可以忽略。说着朝无言看了看去。
无言却把内心的话热情而直接的表达出来,“我很乐意如此”若川大为欣喜,突然重重的搂着无言的肩膀,“无言,你能留下来,是一件值得欣喜而高兴的事情,你喜欢饮酒吗?我们去痛饮一番,庆祝我们之间的这一段缘分。”
他人壮力大,却把身子单薄的无言搂的身子摇晃。
无言微笑道:“我从不饮酒,不过今日我要试一下,你喝多少我就奉陪多少”无言正式要入世了。
若川却哈哈大笑,“告诉你,高手最怕的就是酒。”
易寒吩咐若川,替两人在六扇门里面安排一下,若川是一个值得让人托付的人,至于白衣与无言是否能够适应,这已经不是他应该担心的,他们是成年的男子,他也不应该担心,就算寒铁也需要岁月磨砺成为杀人不见血的宝剑。
易寒单独离开大厅,若川与无言熟络的往另一处偏门走了出去,诸葛英却对着白衣道:“白衣,我带你属于一下这里的环境吧”叶白衣却冷漠道:“不必了,你现在带我去我住的地方去吧”任何人听了这种淡漠的语气都心生不悦,诸葛英自然难免,终究对他的一丝愧疚平衡了内心的怒气,“好吧,你跟我来吧”叶白衣也不说话,与诸葛英保持一定的距离,随她而行。
两人来到一所幽静的院落,诸葛英道:“这所院子已经空置很久了,以前住的是李师兄,他也向你一样冷漠不爱说话,我一直不喜欢他,后来才知道他是个外表冷漠,内心热情勇敢的人”说着说着,语气显得有些伤感。
叶白衣淡淡问道:“为什么这件院子会空着呢?他那里去了?”
“他死了,在我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他为了保护我,死在敌人的手中”诸葛英的语气很平淡,但她的内心绝对不像表明这么平静,她现在人前表现出刚强不屈的一面。
叶白衣的语气依然很平淡,“要是我,我就不会这么做,我只会保护我自己,而不会因为别人而受到威胁”甚至听到这样感人的事情,都没有流露出半点遗憾。
听到这样冷漠的话,诸葛英非但没有不悦,反而露出微笑对着叶白衣说道:“李师兄刚开始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可是最后他却选择了不一样的做法”叶白衣却严肃道:“我是认真的”语气中丝毫没有半点人情味。
诸葛英反问道:“那为什么对他,用身体保护他呢?”
叶白衣更是不通人情道:“你并不是他,我并没有责任这么对待你”诸葛英有些天真道:“我们已经算是同僚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叶白衣走快一步,打开尘封已久的屋门,“我与你没有半点关系”屋内简朴,一桌一椅依然保持整齐,只是久无住人却布上一层厚厚的灰尘,床帐屋檐门后满是蛛丝,周围弥漫着许久的灰土气息,一缕阳光照射入屋,阳光中飘散着密密麻麻微小的尘埃。
再见光明,已是物是人非,这让诸葛英感慨往事难再,这个让她最讨厌来的地方,却深深的埋在她的心底,此刻又让她心怀如此畅快,情不自禁的往叶白衣看去,恍惚中就像看到原来的李师兄一样。
叶白衣却将她当做透明人一般,进入房间开始打扫起来,诸葛英这个时候也回神,帮忙起来,情景就像两个就像互不相识的人不约而同的在做着同样一件事情。
却走易寒脚步匆匆离开六扇门,低头思索着事,与诸葛掌地一叙,让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处境,自己身上背负的太多太多的事情了,就算他如何放松自己,但是有的事情还是不莫名的想起一些事情来,来到京城,他没有去打听拂樱的下落,甚至不敢去寻找亏欠太多的乔梦真,真的,当初信誓旦旦充满决心一定要如何如何,可是真的到了要面临的时候,他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真的可以不顾一切吗?自然不能,因为他不能因为一个乔梦真而让其他的人失望,想起乔梦真,他的内心是伤感而悲痛的,只是人生在世若要圆滑,岂能事事如意称心,不管为了宁雪还是为了梦真,他都需要尽快的达到这个目的,就算他不是易家的子孙不用背负这些责任,可是从“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一点,他岂能逃的开来,面对乔梦真,他是个懦弱的男子,他甚至痛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招惹她,为什么要侵犯她,为什么就不忍一忍,可是一想到她,内心充盈的快乐,却让他感觉不枉缘分一场,不管结果如何,至少曾经拥有过,心中念道:“梦真,我让你花开,却无法一直守护你到凋零的那一刻,我是个卑鄙无耻的男人”突然“哎呀”一声清澈动听,婉转悠扬似水如歌的声音响起,这声音美的让人酥软入心,甜如浸蜜,易寒抬头,只见他撞上了一位长裙女子,看她姿势,想来是她挽着裙角,正要迈过台阶的时候被自己撞到了,要不是他刚才一心在想着心事,岂会闻不到这风来暗香近的女子体香,又怎么会意外的撞上了她。
再看她容貌,冰肌玉骨,黑丝遮真颜,一缕清风吹的她鬓丝轻荡,撩着如玉肌肤,好一个屈指间,风来,不知流年何时,暗中窥颜,美人透幽情。
女子微微抬起头,貌自倾城,白肌有香有情,眉黛既拂既轻,沉檀轻粉。隐见丁香白齿,双颊殷色旋深可娇,可能是刚才受了惊吓,却是微笑视檀郎,好一个婉约娴雅,书香气质的大家闺秀,偏是她并非羞羞,而是坦然而礼貌的看着易寒,这一点更是难得。
易寒礼貌微笑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