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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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冷喝一声“安静”便见那白马突然间很温和,很安静,悠闲如初。
易寒跃上马,调转马头朝男子笑道:“果然是一匹好马?”
男子脸上已经没有如初的笑意,阴沉着脸冷道:“这马送你了”如此三心二意的马,他怎么会再要。
易寒见了他的模样,似明白他的想法,颇有深意道:“你不懂马”藏绯一愣,易寒已经骑马离开,绝尘而去。
一会功夫,行到了一座山峰之前,四周无人,只见一颗树拴着一匹小马,勒住马,停了下来,走近拴马的树下,地上摆着一双女鞋,正是望舒平日所穿。
望着这一线插天,高不望及的山峰,心中讶异,望舒跑到这个地方干什么,她一个小女子,不知来到这种地方很危险吗?野兽出没另说,就是遇到雪崩也是九死一生,心中担心她的安危,想也没想便往山峰登上,身上只穿薄衣薄裤,刚走到半山峰便越觉寒冷,心中暗忖:“我妮子,我一个大男人都冻得受不了,她岂能忍受得了”想到这里更是担心,脚上虽冻得生疼,反而加快速度。
要在这茫茫雪山之中寻到一个人,无疑是艰难无比,许多只身上山的人,便是因为葬身雪中,数十年之后才被别人发现,只是易寒却不一样,雪山之上空气纯净,无太多杂味,这样易寒更能清晰的闻到望舒所残留的淡淡幽香。
来到一处,见地上有不少血迹,心中骤然一惊,奔跑过去,还没细差这血是否是望舒所留,便见从一个山洞突然串出七八只成年狼,狼眼透出寒光冷冷瞪着他。
见到这一幕,易寒顿时联想到望舒被野狼嘶咬的情景,心中悲怒,怒咆一声,随手捡了一只枯枝便朝狼群冲去,此刻他已经丧失理智,断然没有想到冲入狼群之中必死无疑,只想将那个可爱天真的女子救出狼窝,纵然死无葬身之地也决然无悔。
还未靠近,群狼瞬间将他围了起来,易寒瞬间变得冷静了下来,冷视群狼,小心翼翼,怎么说他也是出生将门,易天涯那几手还是有学到的,生存能力,搏斗能力较常人要强上不少,此刻若想逃跑,他有自信能够逃掉,狼再凶残终究是畜生,怎么比的上人类的智慧。
只是此刻他却不能跑,他要将望舒给救出来,目标就是那个山洞,洞口狭隘,断然冲进去,被群狼围着,根本无法施展,在进入之前,他必须将这群狼给收拾掉,可是要消灭擅长团体作战的群狼他又没有半分把握,后悔不已,早知道当初就苦练武艺少读书,今日也不会如此艰难了,他知道要与狼比耐性是比不过的,它们本来就生存在雪地之上,而他身上仅薄薄一层衣衫,久耗下去,死的绝对是自己,当机立断,挥动枯枝朝一狼击去,那被袭击的狼灵活的躲过易寒愤怒一击,而他周围几狼出动朝他身上扑来,狼爪挠去,狼口獠牙暴露其凶残本性。
一击不中,易寒连忙闪躲群狼围击,身上几处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衣衫几处已经被厉爪撕破,露出血淋淋的伤口,心中大呼不妙,鲜血更能激发狼的凶残野性,从刚才一击,他就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这群狼的对手,如今非但不能救到望舒且可能连自己都命丧至此,尽管如此他却依然没有产生退怯的想法,若不能将望舒救出来,妄为男儿身。
身上掉下一物,易寒恍然未觉,身上的疼痛让他变得更加冷静,这是那些露出獠牙一脸凶残的群狼突然间却伸出舌头舔了舔,易寒明白这个举动是表示无威胁的意思。
易寒大感怪异,这群狼为何瞬间不将他当做敌人,这时突然看见狼窝处一瘸一拐的走出一只狼,腹下居然围着一抹女子所用的肚兜,线头系在狼背之上,这绝对人为的,既然是人为那就除了望舒别无她人,这些日子相处他已经了解到望舒是个天真无邪,心底善良的女子,莫不成群狼也能感受到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善良友好,低头思索,骤见地上一物,乃是望舒送给他的香囊,脸上不知觉露出笑意,当日望舒送给他这个香囊,娇怯怯说道:“你是我的情郎,这是亲手做的,送给你”当时他拆开,里面有望舒的几个头发,在中原女子的头发有很深的寓意,青丝情丝,他在野史中也曾看到过西夏女子也有像情郎赠送头发的俗例,其意乃是定情、情长永不绝,与中原寓意大同小异。
捡起香囊收好,望去,那几狼正在嬉戏玩耍,对他这个异类视若无睹。
大胆的朝群狼走去,在靠近的时候特意弄出声音,试探群狼反应,群狼依然嬉戏无误,看着几只野狼就在自己旁边玩耍,易寒顿觉怪异非常,望漆黑的狼洞望去,刚要走进,一头野狼却拦住他的面前,虽无恶意,却也不准他进去,几声小狼嗷嗷叫声传来,易寒顿时明白原因,洞内残留着望舒身上的幽香,并没有血腥味,大声呼喊望舒的名字,连唤几声依然没人回应,想来望舒是来过这里,不过已经离开了,这群狼都不伤害自己,又怎么会伤害望舒呢,联想到刚刚无意掉落香囊的情景,似瞬间明白了什么,喃喃自语道:“真是个奇女子,连天性骄傲的狼都能驯服”离开狼洞顺着香味寻去,果然望舒并没有死,忐忑不安的心情总算定了下来。
来到一处陡峰峭壁,远远就看见雪地之上有一件棉袄,奔跑过去,拿起棉袄重重闻了一口透着望舒的气味,地上还有一双棉靴,手中的棉袄已经冷了,说明望舒脱掉这件棉袄已经时间不短了,这妮子疯了吗?在这种冰天雪地之中还脱掉棉袄,棉靴,这不是找死吗?
心中着急,放声喊着她的名字,大山之中只有他自己的回音,没人应他半声,心中讶异为何香味到了这里就断了呢,眼前却是陡岩峭壁,望舒绝对无法攀登,抬头望向峰顶,骤然看见峭壁之上一块凸出的平地之上一具一动不动的躯体,惊呼一声“望舒”身体虽瑟瑟发抖,内心却充塞这一股蚀骨的冰冷,万念俱灰。
易寒镇定下来,不停的告诉自己她没事,脱掉外衫将望舒所脱下的棉袄棉靴包了起来系在腰间,刚刚他已经观察过,那凸地离地面越十来丈,峭壁滑溜不堪,他能攀爬到望舒身边,可是绝对没有办法背着望舒下来,只有往上攀爬到顶再寻下山之道,要救望舒就要冷静,他做到了。
尽最快的速度往望舒处攀爬而去,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变得僵硬,终一跃登上那块平地。
她的全身已经覆盖忙点点寒霜,那是她的汗水所凝固,美丽的眸子紧紧闭着,至美的脸容露出满足的笑容。
易寒连忙将她抱到怀中,用自己的身体暖和她已经冻僵的身体,替她穿上棉袄,棉靴,骤然看见她紧紧拽在手心的雪莲花,心中顿时什么都明白了,泪水禁不住流了出来,捉起她手上的雪莲花狠狠的扔了下去,怒吼道:“命都没有了,要这花何用”望舒没有任何反应,西夏女子热情大胆,望舒却是含蓄的,那朵雪莲花就是她的表白,她的心比任何人都要热情。
第66节女神与仙子
易寒用衣衫勒紧望舒,背着她往上攀爬,在无法目视的情况下,往下只有死路一条。刚刚他查看了一番,现望舒还有呼吸,她只是冻坏了,心庆幸自己来的及时。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缓慢,冰冷在腐蚀他的身体,额头毛之上点点斑白,乃是汗水凝成寒霜,身体却蕴蓄着极大的力量,为她力歇而死在所不惜。
终于攀上峰顶,就在悬崖边上不停的喘气,不忘伸手去触望舒脸蛋,现已经不似刚刚那般冰冷,一脸甜美的睡态,刚刚累坏了,易寒痴醉的凝视着她,那长长的黑连着他内心浓浓的柔情。
望崖下一看,峨然约百丈的峭壁,不禁心惊,我刚才竟背着望舒爬了这么高,露出微笑在望舒洁白无瑕的额头轻轻一吻,干裂的嘴唇颤抖道:“是你在我身边给我力量吗?”
望舒甜睡不答。
易寒挺起疲惫不堪的身体,将睡熟的望舒抱起,的上身点点白霜,雄壮的后背四个伤疤格外耀眼。
易寒往阔地方向走去,似他这种知晓天地理之人,自然也懂生存之道,走着走着,白雪霜冷渐淡,便见眼前奇石突兀,青松黛色,奇花瑞草,竹径清幽,幽鸟啼声近,源泉淙淙清。重重芝兰,处处绿苔。
心惊喜这峰顶竟是如此仙境,依他所学料定此地必有火山裂缝,才有可能在这雪峰之上出现这常青仙地,对于大自然,这千丈高峰几乎可以渺而不计。
易寒来到一处杂草连阡带陌,花儿碎溅琼瑶之处,一潭碧湖浸在眼前,这谭池水约有十丈余阔,二十丈多长,水清彻底,水滚珠泛玉,热雾氲氲,暗香馥馥,炎波如浪扑面而来,润肌注春意,山上有泉水留下,竟是一处温泉。
易寒大喜道:“望舒,望舒,温泉!”
这才现自己喜极忘形,恍然没有记得望舒正熟睡着。
抱着望舒走近,顿觉清爽自温,热汗流荡,低头往望舒看去,只见几点汗水正从她额头渗出,流过她白璧无瑕的双颊,她身体受寒,汗水浸身,眼下却需要将她身子擦干净,用温泉治疗寒体入侵最合适不过。
准备脱掉她的衣衫,突然噗的一声,池面荡起涟漪,圈圈水纹缓扩,一只洁白藕臂从水冒出,一个螓冒了出来,漆黑的长又光泽又温柔像绸缎一般紧贴在她细颈香肩之上,端如花散开在水面轻漾,皓如白雪的后背涓涓珠泛,在阳光下晶莹剔透。
“佳人洗处冰肌滑,涤荡尘烦玉体新”易寒不悦的冷哼一声,不管这女子是妖是怪,抢前一步他早就为他家舒儿所设定好的情景。
女子听到声音缓缓转身,绝美的容颜顿时映入眼,朱唇滑润如樱桃,肌肤雪薄,眸妙丹青难描,玲珑酥胸半隐水,可见沟壑深深,白肉花花,峰头若粉,影动千条紫艳万道红霞,似乎能从其看到锦绣山河的壮观。
易寒一时被这女子美色所摄,却不是什么妖怪,原来是个仙子,稳住心神,暗念人间韵色如尘土,低头对着望舒道:“望舒,原谅我,我也是个凡人”望舒出微弱的鼻息之声,一脸甜笑,似在说:“不怪,不怪”若是平时易寒一定会痴痴的盯着那个美丽的女子,在美色面前他向来表里如一,明明很爽,为何还有压抑自己装模作样,只是此刻还是望舒重要一点,却不能因为其它而分神。
脱掉望舒身上的衣服,寒霜融化,内衫已经湿透了,一并除去,的身体毫无瑕疵,肌肤像珍珠一样白得透明,雪白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美的让人不忍亵渎。易寒心只有爱怜,没有,正思索着用什么东西来擦拭她身体表面的点点晶莹,便看见池边不远处有一件霓裳薄衣,走了过去,看见波光粼粼忽觉嘴唇干裂喉咙干渴,捧水泼洒脸庞,顿觉舒爽无比,喝了一口池水润喉解渴,霓裳薄衣旁边还有一个皮袋,打开袋口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传来,像似什么动物的鲜血,还想还热乎乎的,心思忖:“这仙女好重的口味”易寒拿起衣衫和皮袋朝湖那将他当做透明的仙女喊道:“这东西是我捡到的,现在归我了”那仙女似乐在其,一会潜入水,一会像透气的鱼儿在水面上浮荡着,对他毫不搭理,易寒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省的一会魂魄都被她摄走。
返回望舒身边,擦拭望舒耳髻处得水珠,打开皮袋,凑到她的小嘴处,只见她嘴唇微微颤动,在易寒的灌注下,几滴从嘴边流了出来,鲜艳的殷红,白皙的双颊渐渐有了红晕,在阳光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