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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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彗道:“副帅能想象吗?此女与小王爷站在一起,完全罩住了小王爷的光芒,在她身边,那颜觅风便只成了一个碌碌俗子”林毅岳微微动容,秦彗擅长观人之术,普天之下无奇不有,也许一个天才之人却偏偏投胎在一副女儿身之上,只是这事不太适当,若是男儿身他自然毫不犹豫答应下来,淡道:“这事往后再说,眼下军情如火,却没有闲工夫讨论这些琐事”林毅岳站了起来,“我现在就去将西王府援兵之事禀告元帅”话毕疾步朝门口走去,秦彗快速起身追上前,急道:“副帅,这事要不你问问元帅的意见”林毅岳淡淡点头,见副帅应允,秦彗双眉舒了下来,不知觉咧嘴而笑,却有点像个老顽童。
林毅岳轻轻摇头,莞尔一笑,走到易寒书房,推门进屋,易寒正等着他。
易寒也没问,只是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一脸认真研究地图,林毅岳先开口了,“西王答应出兵了,援兵这两日便能达到雁门关”待易寒淡淡的应了一句“嗯”之后,林毅岳问道:“听到这好消息你好像一点也不兴奋”易寒道:“这本来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有什么好兴奋的”林毅岳淡笑,“据秦彗所描述,西王肯答应出兵却多亏了一位叫宁雪的女子的帮忙”听到林毅岳提及宁雪,易寒突然抬头望着他,“你刚刚说什么”林毅岳没有重复,一五一十转述秦彗的话,易寒听了一半已经明白那个女子就是宁雪,倒也是巧合,只是可惜了多此一举,早知道有宁雪帮忙又何须拖方夫人下水。
林毅岳话毕,易寒露出笑容道:“这狐狸精说起谎话来也是如此动听”林毅岳不解,他觉得宁雪所说的话非常有道理,问道:“为何说她那是谎话”易寒笑道:“人总习惯一厢情愿,把事情想的完美,西王野心天下谁人不知,只是一次西援就想收买天下人的心未免太异想天开了,只是我们不得不佩服宁雪,她的说辞逻辑紧密,丝毫没有半点破绽,任谁身临其境也会被她说动,我之所以能看出点端倪,那是因为我对她还有点了解”林毅岳讶道:“你认识她”易寒只是淡淡点头,并未出声。
林毅岳心中怪异,却将秦彗的想法说了出来,他倒想看看易寒会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易寒哈哈大笑,“这倒有意思的很,只是你们还是太小看她了,一个军师之职哪能入她法眼,让她当镇西军的元帅还差不多”林毅岳震惊,易寒的话骇人听闻,让一个女流之辈来当镇西军的元帅,这真的比他喊易寒叫爷爷还要荒唐百倍,一脸严肃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易寒淡笑道:“以我对她的了解,一点不虚”林毅岳又问:“她之才能比你如何?”
易寒一脸回忆,若有所思道:“这种事情也无法分出优劣,只是她比我要坏心肠的多”林毅岳感觉怪异,两人都是位高权重的人物,却在这里讨论这些问题,似市井中人谈论那美艳的寡妇。
易寒笑道:“男子与女子除了身体特征的不同,在其它方面并没有什么差异,所以不要因为对方是个女子便小看了她,有时候女子比男子更恶毒更绝情,温柔善良需要保护的印象只不过是我们大男子主义的一厢情愿”林毅岳听易寒越说越玄乎,心里倒真的有想见宁雪一面的冲动,问道:“那还请她来吗?”
易寒回道:“还是算了吧,眼下能打赢这场仗,才是首要之重”
第19节苏洛的追求
贵州位于大东国西部,严格来说是西南部,有部分地域与紫荆国接壤,西面乃陇西山地,这里重峦叠嶂,山高谷深,植被丰厚,到处清流不息,山地和丘陵西高东低,绿山对峙,溪流急荡,峰锐坡陡,恰似江南风光,又呈五岭逶迤,南方的秀美与北国的粗犷在这里得到了完美的融合。然而这样的美丽只是大自然的自我展示,这里并不适合人宜居,贵州高原山地居多,素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之说,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的大东国子民穷苦到不敢想象,贵州的西南边缘居住有一些西夷,南蛮等无国少数民族,据记载约有上百个,这些少数民族多以狩猎捕鱼为生,民风彪悍,与居住在边缘处的大东国的山民素有摩擦,不同的民族,不同的文化底蕴,利益的争夺,让这里时常发生小规模的种族血流争斗。
苏洛与明修便是来到贵州最西南边最贫困的地区,当初她来此的目的是想让文化知识传播到这里,来到这里之后,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天真,这里山路崎岖难行,又加上道路不同,许多村庄几乎与外界隔断,道路不通加上人烟稀少,很多商人都不愿意来到此地,这边人的生活可以用穷山恶水四个字来形容。
苏洛知道,若让人有读书写字的,首先必须让这里的人生活自足起来,而第一点要解决的就是解决与西夷,南蛮的矛盾,让双方利益一同化,要做到这一点谈何容易,贵州这个地方因为地理的原因,便像是被大东国母亲所遗弃的儿子,没有人去理睬这个看上去景色秀丽,暗地里却穷山恶水的地方。
苏洛只是一个弱流女子,他不是大东国的工部大官,也不是富甲一方的商人,没有权势与金钱让她感觉自己一无是处,但自从来到这里,她却下了一个决定,将余生贡献在这里,将这个想法告之明修,连一直无条件追随她的明修听了不由咂舌,他一方面敬佩这个女子高尚的品质,另一方面又感慨就是耗费一生青春也无法改变这里贫穷的事实,数百年来,人们已经习惯了。
若是易寒听到苏洛的这番话,他定会支持,他的眼界岂是明修可比,美国西部开发史,便是经过几代人的努力将西部这片荒芜渺无人烟的地方改造的繁华更胜东部。
例如愚公移山,也是这一代人见效甚微,可是几代人的努力必定起到效果,到时候这一番壮举必定名流千史,此刻的苏洛就像愚公,她作为一个启发者,也许此刻看起来她的做法是愚蠢的,但当某一天真的实现时,谁还会说她愚蠢的,圣人伟人便是穷其一生认真做出一件功在社稷的事。
苏洛要寻求更多的人的支持,她心中有数,贵州物产丰富,这里的人所捕猎的野兽,皮可做衣,骨可下药,又有诸多品质优良的珍稀名贵药材,这些会让一些商人动心,她要找的是一些有远见的商人,苏洛并不在乎事成之后,商人重利轻义的性格会将她抛弃,她要的是这个地方的人不再穷苦。
但这还不够,若要贸易,便必须路通,路通才能财通,第二就要让官家支持,这里丰富的矿产资源能让官家心动,只要统治者有意愿在这里建造兵工厂,必定会修路。
苏洛返回金陵,明修自然跟随,依靠明修广阔的人脉,在观月楼设宴,宴请商界名流,只是明修还是能力有限,来的都是一些富家公子,并无大人物,便是这样还是大部分看在于杰,林木森,马画腾的面子上,那些富家公子把这个酒宴当成是聚会,纷纷尽自己能力捐赠财物。
马画腾最为财大气粗,一下子就捐了五千两银子,明修脸带笑容,忙着待人接物,成了这个宴会的主角,反观苏洛面无表情,眉头微皱,这些捐赠的钱虽然能换的大量食物暂时接济贵州西南边缘的穷困人家,可这样做只是治标不治本。
她是个女子,不便在众多男子中间长时间徘徊,只是一开始露面便返回酒楼的一间客房内。
便只是淡淡露了一面,却让这些看惯美人的富家公子们顿时惊艳,纷纷追问明修她的来历,明修只是告之乃金陵洛游书院的一位女先生,并不欲多讲,众人心知肚明,明修如此卖力,看来他的心早就系在那女先生身上,羡慕不已。
明修客套一番之后,返回客房之内,以为苏洛会笑颜如花,却见她眉头轻蹙,呆呆无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明修问道:“苏洛,这些钱已经足够接济他们,为何你还是闷闷不乐”苏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明修,可有大人物来”明修摇了摇头,“我所有的人脉之中便数马画腾的父亲马辰舒最为富裕,只是他却丝毫不感兴趣”苦笑一声,“于杰的父亲,马画腾的父亲都认为我们都是年轻人,做不了什么大事来”苏洛道:“马辰舒是金陵最富裕的吗?不如我亲自登门拜访,你看可否”明修笑道:“金陵最富裕的要数四大家族的方家,与富可敌国的方家相比,画腾的父亲根本不值一提”苏洛双眸顿时一亮,喃喃道:“方家,富可敌国”明修道:“对,正是富可敌国的方家,掌管方家大权的却是一位女子,人家都尊称她为方夫人”苏洛喜道:“明修,你能让我见到这方夫人吗?”
明修苦笑道:“与她相比,我只是有小人物,便是马辰舒要见她一面也不容易,不过苏洛,我会想办法的”苏洛点了点头,等这个酒宴完了,我们便去方府试一试。
再说这李明濛匆匆出府赴明修之约,却突然听有人直呼他的名字,回望,轿帘掀开映入眼中是绝美的容颜,讶道:“姐姐”这个将李明濛叫住的正是玄观,她本来也想出去逛逛,看看金陵的情况,在府门口遇到李明濛,便将他叫住。
玄观淡道:“明濛,看你行色匆匆,是不是又打算去烟花之地”李明濛连忙摆手,他最忌讳玄观知道他去那些地方,解释道:“姐姐,去赴一个酒宴,乃是我一个好友主办的”玄观淡道:“去吧,准是一些不思进取的庸人借酒宴之名寻欢作乐”李明濛急道:“姐姐,你误会了,为何你老把我想成纨绔子弟”一旁的沐彤笑道:“少爷,你明明就是,却怪起小姐来了”李明濛道:“明修乃易寒所交之中不可多见的贤才,又怎么会贪恋寻欢作乐呢?他办这个酒宴的目的是想筹集一些银子,接济贵州西南部的穷苦百姓”玄观淡淡点头:“倒也是良善之举”随口接道:“只是这却治标不治本,平庸之策,算不得贤才”李明濛笑道:“姐姐,我知道在你眼中,天底下的男子除了易兄,余者皆难入你法眼,便是我这个弟弟,也从小就被你小瞧”玄观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便要返回轿中。
李明濛急忙叫住,露出笑容,讨好道:“姐姐,我想向你借些银子,你知道我花钱一向大手大脚,身上几百两银票实在拿不出手”玄观淡道:“我也没有”“不可能,你生活向来朴素,怎么可能没有钱呢?”
李明濛一脸不信。
玄观好气又好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人”李明濛一愣,沐彤释疑道:“小姐每个月都要开粥场,接济穷苦人家”李明濛恍然大悟,“这事我怎么从来不知”玄观不答,返回轿中,放下帘幕,清音飘来,“前面带路吧,我随你去凑凑热闹”李明濛闻言变色,失声道:“什么,你随我一起去”玄观笑道:“怎么,有什么好惊讶的”李明濛严肃道:“姐姐只要你一露面,这酒宴绝对乱成一团”玄观淡道:“庸人自扰,我自一颗清心,有相亦无相,万相皆为空”李明濛也听出点什么来,姐姐的意思是,乱与不乱在她眼中都是一样的,突然又更加清晰,问道:“姐姐,你想见明修”玄观淡道:“我只是想帮帮他,也是在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第20节夫复何求
于杰、林木森等人挥墨作画,这些字画虽说不上价值连城,却也能让一些富贵人家看上,作厅室点缀装饰,换一些银两,酒楼之内,几个才子聚在一起,有人边饮酒边吟诗,有人代笔将所吟之诗句写下。
别处,有人作画,余者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