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争鼎-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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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为了自己手下士兵的稳定,吴三桂不能为此屈服。
“李定国小儿,当真以为朕好欺负?不给你点颜色看看,真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哼,传令马宝,让其立即集合贵州兵马,将李定国给朕灭了。”
吴三桂目前在贵州散布着超过五万兵马,当然其中精锐部队不过一万余人,其他的都是地方守备部队,战斗力并不强,不过在战时还是可以召集利用。
当贵州笼罩在战争的阴云之下的时候,在洛阳的刘夏显得比较轻松。
天下形势一切都按照他的心思在变化。
实力决定一切!刘夏坚信这句话。
“不是曾说枪杆子里出政权,只有拥有了绝对的实力,一切的阴谋诡计都不过是雕虫小技。”
“孟宇将关于张献忠的消息都给本王念念。”
“张献忠被吴三桂手下士兵误杀,让其逃走了几个亲卫,最终告知了张定国和张可旺二人,于是二人便决定起兵攻打吴三桂,让其交出张献忠的尸骨。吴三桂定然是怕一旦他和张定国和张可旺二人开战,我们会坐收渔翁之力,所以便将张献忠的尸骨交了出去,并且还送给二人上万银币,上百的美女。”
刘夏叹了口气道:“张献忠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一个枭雄,如今却死在了一个无名小兵手中,实在是——”至此乱世之中第二个王朝退出了历史的舞台。第一个是弘光皇帝的南京政权。
“接下来还有鞑子,吴三桂,郑芝龙。蒙古还未平定,西域此刻混乱,西藏消息不明。对了,不知道那些西班牙人,荷兰人此刻在南方发展的怎么样了。怕是过不了多长时间我的海军便能够和他们相遇了,真期待那时候的场景。”
孟宇道:“张定国和张可旺在张献忠死后,按照规矩都恢复了本来的姓氏,张定国改为李定国,张可旺改为孙可望。并且孙可望自称为秦王,不过目前无人响应。接下来,吴三桂本以为这件事情就此罢休,没想到李定国却不依不饶,定要杀了杀害张献忠的凶手,让吴三桂交出。吴三桂岂能交出?于是李定国便开始进军贵州。”
刘夏微微皱眉,道:“秦王?可笑,野心可真大,他这是想扫六合?对了,接下来攻打吴三桂,孙可望呢?”
孟宇道:“孙可望得了吴三桂的钱财美女,回到了昆明,并未随同李定国一同去攻打吴三桂。”
刘夏暗暗点头,心中想着:“果然如此,历史上面孙可望和李定国便不合,孙可望的野心颇大,甚至想要将永历皇帝取而代之。现在李定国和孙可望只见得关系怕是已经略有破损。若是接下来吴三桂承认孙可望为秦王身份,并且送去大量的金银财宝美女,难保这孙可望连同吴三桂打李定国。若是一旦如此,李定国便将腹背受敌。”
李定国在历史上面毕竟是一员威猛名将,刘夏不想其就这么死去。
“若是能为我所用,那岂不是如虎添翼?”不过刘夏也知道他可是占据四川,将张献忠打跑的人,想要招降李定国并不容易。
“李定国在历史上面能够归附南明刨除间隙,共同抗清,说明此人乃是念民族大义之人。若是以民族大义说之,倒是有机会可能。”
刘夏想到这里,对孟宇道:“若是将李定国招降,为本王所用,你以为如何?”
孟宇思索一会儿,道:“王爷,这个怕是不容易。我们毕竟占据了四川——他又岂会——就算他归降,也难保他是否忠心呀!”
刘夏心想道:“要让李定国这般人,彻底的归顺我,忠心与我怕是不太可能。但是李定国却可以忠心与民族,为了民族大义,李定国定然会服从于我的调遣。”
刘夏道:“你派遣龙组,先去和李定国初步的接触,本王预见,在不久之后,孙可望定然会和吴三桂一起攻打李定国。若是一方兵马,或许李定国还有可能获胜,但是在两方攻打之下,李定国想要获胜怕是不太可能。所以这个时候,我们便该出场了。”
“另外,告知李固,让其加快在四川的步伐。告诉芮俊爱让其挑选能力强的人员前往四川任职,可以从洛阳学院中挑选,也可以从其他府县挑选过去。重庆府不是还有一个曾英吗?让李固快些将其消失。本王要一个完整的四川。对于四川的少数民族,无归顺的按照汉人规格对待,如是反抗不归顺的便直接灭了。”
刘夏发完话,孟宇便快速的走了出去,将命令快速的传递下去。芮俊爱得到消息之后,立即开始甄选人手,不少人听说了四川要开始填充官员,于是很多人开始前去拜访,目的不外乎能够升官。
不过芮俊爱深知刘夏的底线,所以他一般情况下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当然对于一切确实有才的人,他也会斟酌一二让其赴任。
随着平北军的地盘不断的扩大,原本第一批的官员,此刻大都身处高位。
第三百三十四章 吴三桂的谋划
李定国不理会吴三桂的劝告,是拼了命的想要为张献忠报仇雪恨。这使得吴三桂相当被动。随即让马宝全权处理贵州之事,务必将李定国击败,若是能够将其斩杀那便是最好。显然吴三桂小看了李定国的实力,以前吴三桂收复贵州的时候也和李定国交过手,不过当时李定国的攻势不是那么强,也得到了张献忠的命令,守好云南便可。于是其也没有和吴三桂拼命。
但是这次李定国显然疯狂了。
而孙可望自称秦王,回到了昆明之后,便开始大动土木,建造宫殿,召集美女填充殿宇。
顿时将那云南的百姓搅得一团糟。
现在无人能够管得了他了,自然可以为所欲为。其手下的兵将们也开始了骄横淫。欲的生活。不过孙可望的野心是一点也没有减小,反而更加的膨胀。人得到了权利之后,很少有人能够再将其放下。
当一个人当上了县令之后,便觉得布政使权利更大更威风,于是拼命的当上布政使,当他当上布政使的时候,发现内阁首辅才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无人能够约束,无人敢管。可是当他有一天当上了内阁首辅,却发现自己上面还有一个等级,那边是权利无限大的皇帝,每个人都渴望坐上龙椅。
当孙可望在昆明谋划着自己以后的未来的时候,李定国率领着三万兵马,很快便杀入了贵州,并且与马宝第一次交手。马宝手下兵马除了一万精锐之外,其余的四万都不过是地方守备兵马罢了,战斗力并不强。而李定国手下的这三万兵马皆是陪同着李定国一路战争厮杀存活下来的精锐之士。
更何况李定国也不愧是历史上一员名将,马宝岂是其对手?在普安州一战中,马宝折损兵马无数,溃军上万。只身带着不足五千兵马逃回了贵阳。而李定国三万兵马并未损失太多,反而俘虏了一万三千余敌军。
吴三桂得知消息之后,脸色顿变。即便那五万兵马精锐不多,甚是大部分都未上过战场。但是这败得也太快了吧!
哀兵必胜!
此刻吴三桂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小看了李定国,他可谓是戎马半生,识人无数,但是这李定国却让他看走了眼睛。不过交出纳杀死张献忠的士兵,吴三桂肯定是不会干的,这不但关乎对士兵们忠诚度的影响,更重要的是关乎他吴三桂的尊严问题。
脸面问题是绝对不能退步的。
李定国攻下普安州后,并未对当地的官员进行安置,因为这不是他前来的目的。他的目的是报仇,不是夺取地盘。在休整一日之后。李定国又率领兵马进入到了安南卫,由于之前马宝兵败返回了贵阳,因此这安南卫并无兵马防守,李定国很容易便穿过了安南卫向贵阳而去。
一骑绝尘。所到之处,无人胆敢抵抗。李定国也不准自己手下的士兵扰民,所以百姓们并不怕李定国的军队到来。
贵阳府是贵州承宣布政使司的治所所在,在贵州省地盘上面算是最大的一个城池,城高墙厚。于是马宝便集合当地的一些乱七八糟的兵马折合起来攻击人马一万人,进行严密的防守住贵阳。
贵阳绝对不能丢失,不然他只能以死谢罪。
吴三桂对于马宝这次战败,并未进行斥责。如今吴三桂手下也没有太多的大将可用,胜败乃兵家常事,吴三桂也清楚这次真是大意了李定国了。他也是有很大的责任的。
湖广武昌府,现在被吴三桂改名为奉天府,武昌城被吴三桂改为南京城。
奉天,奉从天意。吴三桂自居天下正统,顺应天意统一天下。
奉天府南京城中心的金碧辉煌的皇宫之中,吴三桂正在书房里探讨着计策。
“皇上,云南不是还有一个孙可望吗?”
“孙可望?”吴三桂疑惑的看了一眼向自己提出计策的军师。他还未明白,这关乎孙可望什么事了。
“对,孙可望。据臣所知,因为是否给张献忠报仇,孙可望和李定国二人因为意见不同而分道扬镳,两者此刻虽然不是仇人,但也不再是亲密的朋友。那孙可望领兵两万精锐回到了云南昆明,自封秦王。然而天下之人却无人认同,这可谓是他的一块心病。若是皇上您承认孙可望秦王封号,并且予以金银美女联合孙可望,对李定国来一个前后夹击,即便那李定国是天上武曲星下凡,也只有战败的份。”
吴三桂大喜,不过片刻他又突然想道:“这孙可望能同意吗?毕竟之前他们都是张献忠的义子,私下关系想必也不错,虽然这次因为意见不同产生了分歧,但是——”
“他肯定同意。自从孙可望和李定国二人出现在贵州之时,臣就一直在研究他们二人。结果发现这孙可望甚是会隐忍其野心可是不小。若是给他发展的平台,未必逊色刘夏。不过可怜苍天不怜他。上有张献忠压着,他根本不能施展拳脚。到了如今张献忠死了,他也不过占据半壁云南。若是陛下亲自封其为我大楚秦王,并且将云南作为其封地。他定然会同意。那云南也并非全是他孙可望的,还有一部分是李定国的。我们将云南全境封赏给他,他定然要将李定国占据的一部分夺走。也就是说不管如何,这孙可望都得和李定国发生冲突。而此刻若是陛下联合他,将李定国消灭,他定然会很乐意。”
“毕竟朕算是杀害其父的凶手,这……”吴三桂有些犹豫不定,都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吴三桂凭什么怀疑孙可望对张献忠的感情。
“陛下可见孙可望为张献忠报仇?如今张献忠已经死了,大西全部的官员和国土此刻也都被刘夏吞并。整个大西就剩下孙可望和李定国二人。现在的孙可望好像一匹脱了缰绳的烈马,那约束他的缰绳便是张献忠。以前他被缰绳时刻的压制着,心中想必早有怒气,如今缰绳解脱了,他有什么理由不欢喜?陛下以为有哪一匹马喜欢缰绳吗?”
吴三桂想了想,觉得说的很有道理,道:“那不知该派何人前去?”
“派太子前去更显得诚意。”
“应熊?这——这是不是太危险了。还是派应麟前去吧。”吴三桂略显迟疑,毕竟吴应熊此刻乃是其长子更是太子,他的基业以后可都是要留个这个儿子的,若是出了事情,那岂不是——
“陛下,成大事者岂能如此顾及感情?更何况老臣以全家性命做担保,太子此去定然安然无事。”
吴三桂一咬牙,心中的血性再次涌上脑子,道:“如此——如此就这般吧。让太子亲自前去,不过若是让孙可望做大了尾大甩不掉?若是以后他反叛。”说到这里,吴三桂眼中迸射出一丝寒光,没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