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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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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力叔有印象,毕竟灭妖猩时那老头的凶悍及顽皮劲深深印在了我脑海之中,可联系着他俩的话,我却一点也对不上号。
但墩儿却像受刺激般的再次觉悟起来。
他在原地不住抖着,就好像身子中有两种力量在不断争斗那般。
我眼见有戏,心说真要保持这样下去,墩儿被唤醒也说不定呢,我也不客气,把自己知道那些稍微能联系上的词都讲了出来。
我指着巴图模仿力叔的语气说了句“小巴图”,又指着俊脸说了句“小俊脸”,随后又指着墩儿琢磨一下后说道,“小胖墩儿。”
其实我想说小墩儿来着,可我活了这么大也没听过小墩儿这种称呼,我就灵机一动自己捏了一个词试着碰碰运气。
但我今天的运气真的很差,小胖墩儿的字眼刚一出口,墩儿就一转枪口对着我砰的一声打了一枪。
我整个人都恍惚了一下,毕竟如此近距离眼睁睁看着一个子弹奔自己射来,这情景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
只是惨剧没有发生,或者说没发生在我的身上,估计墩儿在开枪的一瞬间意识又恢复起来,关键时刻他把枪口稍微抬高,让子弹擦着我的头顶飞过。
不过他这一枪也让我身后那帮士兵误会了,他们不犹豫的进行反击。
士兵带的枪很一般,都是很老式的步枪,但他们群射之下还是瞬间让墩儿身上多了一堆血窟窿。
巴图爆喝一声,奔着墩儿扑了过去,而俊脸也爆发出他的努意,说了句谁让你们开枪的,之后也把匕首对准一支步枪撇了过去。
他这把匕首真堪称削铁如泥,而且被他投的也既有准头,丝毫不差的钻到一个枪口中,别说枪口也是铁铸的这类的话,匕首就跟切豆腐似的把枪口切了一个豁口出来。
估计是被枪伤刺激的,墩儿彻底清醒了,只是他的清醒有些晚,甚至他的生人也进入了以秒计时的阶段。
巴图把墩儿轻扶到墙边坐了下来,我和俊脸也都围了过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墩儿,身上跟个喷泉似的,牙花子上也都沾着血,但他看着我们却呵呵乐了。
“你们都在,实在是太好了。”墩儿边说边咳嗽,“有你们给我送行,我知足啦。”
巴图说他胡说,之后急忙用大拇指不住的敲打着墩儿身上的大穴。
我不懂针灸、穴位这类的知识,但巴图的举动很明显实在为墩儿止痛甚至是止血。
墩儿拉着巴图的手摇摇头,“别白费力气了,我还几句话想说,说完就不疼了。”
巴图使劲咬着嘴没吱声,但眼泪却滴了出来,俊脸虽然没他这么明显,但眼中也是血丝密布,我跟墩儿接触时间不长,还看着这爷们要归西,心里也都赌的一时间喘不上气来。
墩儿先回忆着往事,跟巴图他俩说道,“还记得十五年前么,咱们十人去执行那个任务,我们说什么来着。”
巴图点头那意思记得,哽咽道,“上面答应这次任务结束后咱们就可以退役,去享受常人的生活,我们十人的理想是一起去乡下耕地。”
墩儿哆嗦着点点头,接话道,“可实际只有我们三个活着回来了,他们七人却都永远沉睡在沙漠之中。”
别看这话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但我心里却有些明白了,心说原来巴图他们真的是特工,而且属于功成身退的那种,但也真不知道他们执行的是什么任务,竟然凭他们的身手也只是十人中回来三人,而且这三人中马上会有人接着死去。
我是个极度崇拜英雄的人,看着墩儿眼中出现了一丝敬意,甚至还对着他不由得敬了一个久违的军礼。
墩儿摇头乐了下,算是回应了我,接着他又说道,“其实我早就觉得活着没劲了,甚至这些年也都奔着给国家培养些军人的念头才提口气活着,今天也算老天照顾我,让我跟他们提早相聚。”
墩儿这话很煽情,但也真是说到心坎中,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再也忍不住低泣起来。
这样气氛沉默稍许后,墩儿又一手搭在巴图胳膊上,“铁爪,今天天气太冷了,你给我找件衣服来,我暖和暖和。”
我心里像被电打一般的疼了一下,现在不是寒冬腊月,而且又在医院里,温度没那么低,而墩儿却嚷着冷只能说他血流的差不多了,甚至随时会走人。
这次也不用巴图动手,我沉着脸一转身对那些还在远处围观的士兵下起了“黑手”,也不管他们穿的什么,反而我能见到的都被我一股脑扯了下来。
我抱着又是军大衣又是黄呢子的跑了回去,一件件给墩儿披了上去。
随后墩儿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甚至他的咳嗽声也戛然而止,我不会笨的以为他这是暖和了的缘故,很明显,他回光返照了。
其实到现在我一直有个想法没问出口,心说杀星复制体一直在墩儿的脑袋中,既然墩儿是被这怪物害死了,那我们为何不在墩儿死前给他报仇?想个法子把复制体给拖出来千刀万剐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事时表情有所表露,墩儿看着我诡异的笑了,“建军,你太小瞧墩儿了,就算我要死也得拉着我脑中那个杂碎陪葬。”
我一愣神,但巴图和俊脸却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就像他俩对墩儿接下来要做的举动一清二楚似的。
墩儿张开嘴,伸手用里面扣了半天,也拿出一个小黑囊来。
我见到黑囊就像有种被雷劈中的感觉似的,心说这东西我在力叔嘴里见过,巴图嘴里也见过,这次又轮到墩儿,难道这是某种规则么?在他们这类人嘴中都会藏一个妖宝。
可墩儿的黑囊中藏得却不是妖宝,而是一个小球。
这球有黄豆般大小,晶莹剔透的,里面还有一股绿色液体在滚来滚去。
别看现在场合不对,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用天山鬼蛤的舌头炼制出来的毒液,我们叫他傀儡的眼泪。”巴图解释道。
墩儿只在一旁点着头赞同着,随后他眉头也不皱的一把将小球放在了嘴里。
我想伸出拦他,可又硬生生忍住了,心说拦他有什么用,也拦不住阎王的勾魂马车。
嘎嘎的声音从墩儿嘴里传来,他把这小球嚼碎了,而且天山鬼蛤的毒也真厉害,也就过了一两秒钟,墩儿眼里就急速的充血,虽说他现在身子里压根就没多少血。
巴图和俊脸各自死握着墩儿的手,甚至用力之下都把他的手握的直变形。
墩儿最后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死前一瞬间,他眼里有了一股笑意。
我不知道这笑意到底包含了多少方面的事,打我心里来看,或许他是在跟巴图和俊脸说他跟他俩当兄弟没后悔吧。
不久后,墩儿鼻孔中流出了一股股的粘稠液体,我知道这液体是杀星的复制体,但估计是被鬼蛤的毒侵害了,它整个都成了墨绿色,十分显眼。
我们三退后几步,喊来军医收拾现场,尤其是处理这坨粘稠液体,我想它最终会被放在实验室的玻璃器皿中。
整个裂头杀星的事件结束了,别看对付杀星我俩出了不少力气,但处理后事却不用我们管。
我俩在瓦房住了几天后,就坐上火车回了乌州城。
我也搞不懂83年怎么了?从年初到现在,竟然接连出现两起捉妖事件,本来我以为事都过去了,今年也该消停下来了,可没想到几个月后,湘西那边又传出了耸人听闻的诡事来。

第八卷 双面尸王  第一章 破晓魂铃

这次回到乌州城,我发现巴图情绪很低落,甚至有时整个人闷在屋里能待一整天。
我最早接触巴图时,他也这么干过,闷在屋子里一下好几天,但那时的他是在做着乱七八糟的化学实验及研究虫类的变异,可这次他的闷法绝对很另类,就在屋里干坐着。
他这种变化我能理解,甚至也能深深体会其中一二,毕竟78年那会我俩才三十出头,可现在一算,尤其是拿四舍五入的算法一摊,我们都是奔四十的人了。
如果巴图处在二十岁甚至是三十岁的年纪,他绝对还能保持情淡的状态,可一过了三十五岁,或许是阅历的积累,他的感情也不由得变得善感起来。
能看出来,这次墩儿的死对他打击不小,毕竟他俩和俊脸是那所谓十人组中仅存的三人。
我试图安慰过巴图,可我天生也不是个安慰人的料,每次的安慰法也无非是好酒好肉拎过去,大吃大喝一顿而已,但我发现伤感的人酒量真是出奇的大,每次我都被灌懵,被巴图扛回家中,而等我醒来后发现钱白花酒肉白费,他还是那么伤感。
我一琢磨,心说既然自己没那本事带着巴图走出低谷,也就别天天嬉皮笑脸过去打扰他的静心了,我减少了天天去他家的次数,自己找起乐子来。
而在我们回村的二个月后,俊脸给我寄了一封信,我收信时看着上面的落款只有我一个人收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用说,这信里写的肯定是矮胖成为裂头杀星的缘由,以及如何传染给墩儿的事宜。
我撕开信封抽出信读起来。
信里说俊脸他们对矮胖近几年的经历做了详细调查,81年他确实是远航公司的一个船员,专门负责后勤的,那次搜救我们本来也有他的参与,只是在打捞到魔鲸的第二天,他突然“羊癫风”发作,船长为了救我们与救他两不耽误,索性中途联系了其他大船把他送回内陆。
当时矮胖也去了医院,估计是医疗器械的水平不够完善,硬是没检查出什么,这样他就以退养的身份离开了远航公司,事隔一年多,他又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进了部队的炊事班,并凭借一手高超的烧菜本领成为炊事班的班长。
而墩儿也有一个事先我都不知道的毛病,每逢阴天他的双腿就会酸麻胀痛,其实就事论事的看,他这毛病有类风湿的嫌疑,但我心说弄不好他这是被炸弹这类的东西给崩的,毕竟我那中了一颗子弹的腿在阴天时也微微有这种感觉。
也不知道是偶然还是矮胖故意的,反正一来二去他俩关系走的很近,矮胖说他自己会做一种药汤,对缓解甚至治疗墩儿的伤痛很有效果。
不能说墩儿一时大意着了矮胖的道,只是能杀星这种怪物任谁也闻所没闻,这样,墩儿最终成为杀星的复制体,随后又引发了让我和巴图差点命丧妖口的一连串事件出来。
我把信装回去后硬是坐在炕上老半天没动,甚至烟也一根接一根的吸着,别看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我都弄清楚了,但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惊讶,而且我还琢磨着这事要不要跟巴图说。
凭我个人感觉,巴图看完信肯定比现在还要低迷,毕竟信里的内容无时无刻不透漏出墩儿的无辜及无奈,但不给他看着信又让我觉得自己做人不太地道。
我望着信封上的落款,把俊脸暗暗骂了一大通,心说本来自己对那个冷兵器高手的印象不错,没想到他这么圆滑,把这顶缸挨骂的活推给我。
不过俊脸离我少说千八百里远,我也不能为了一个信的事坐火车找他理论去,最后我想到了一个笨招。
当天晚上,我悄悄的往巴图家门口靠去,趁着月高风大的遮掩,把信一手撇到了他家院子中。
我也没笨到用原来的信封,那样麻烦肯定都我自己的,我从小卖店买了一个新信封,上面一个字也没写的把信重新封好丢了进去,心说让巴图自己猜这信是哪来的吧。
只是在撇信的时候,我好像隐隐听见巴图院子里有响动,但我也没多在意,悄悄回家躲到炕头里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边刚刚出现一丝抹白,我就被一阵铃声给惊醒。
我一激灵坐起身,倒不是说我神经脆弱,而是铃声实在给我太多的回忆及烙印了。
我一下想到了石鼠,心说某不是这老伙计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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