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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暮夏-第48部分

小说: 暮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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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到了他陪伴她成长的时刻了,他会努力地,认真地站在原地,守着她,护着她,遥遥地等着她,最终看着她长成她最好的模样。

“商文渊,你又来骗我眼泪。”慕夏的眼泪落在他的胸口,与往常不同的是,这一次,终于是喜悦的泪水。

“你公司里的事都办好了吗?你丢下烂摊子一走了之,你知道多少人指着你吃饭吗?你知道你奶奶去世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吗?”慕夏边哭边说。

她放心将自己托付一个人的时候,她就又变成了一个孩子。

总有一天,他们会像所有人一样渐渐地老去。

总有一天,他们光洁的脸颊会布满细长的皱纹。

总有一天,他们柔软乌黑的头发都会变得花白。

可再也不会有那么一天,不会有让他们彼此放弃,彼此背离的那一天。

慕夏含着泪,紧紧地抱着眼前的人。

只有他,只是他,这一生,只要他。

 46萧言番外

番外一家有悍妻

如果用时下流行的凡客体来描述一下萧言同志;那就再言简意赅不过了。

婚前半吊子;爱逛场子;爱捅篓子;更爱水嫩的学生妹子。

婚后爱票子;爱房子,更爱赚了票子买房子再送晏紫。

——

离家出走

领证不到三个月,萧言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离家出走了。

理由特简单;晏紫叫他买的空心菜,他买成了鸡毛菜。

晏紫抱怨了几句句,他却好死不死地顶了回去。

牵一发而动全身啊,晏紫一发火就举着衣架子作势要抽他,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立马遁走了。

“看不出来;萧言你也就这点出息。”商文渊在电话里‘呵呵呵’地笑了三声,萧言对那笑声深恶痛绝,冲着电话吼道:“我操,你他妈这是落井下石啊你,你看我被折腾得生不如死你就这么开心啊,商文渊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自己问问自己,这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该说的话吗?

电话那头的人听了萧言义正言辞的控诉之后顿了顿,继而语气凝重道:“对不起,我确实不应该‘呵呵呵’地笑你的,针对目前这样的情况,我应该‘哈哈哈哈哈哈’这样的笑你,先前是我对不住,我高估了你的情商。”

当下萧言就摔电话了!

出息!就这点出息!他妈的老子怎么说当年也是条好汉!

萧言摔了电话之后整个人都出离愤怒了!

可悲!可泣!现在的自己居然也沦落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地!

老天啊,你这是在惩罚我七岁的时候在老祖宗的佛龛上撒了泡童子尿?还是惩罚我十二岁的时候用炮仗炸了军委大院的黑脸门卫?要不然就是惩罚我十六岁那年和人干架的时候使了狠脚踹了人家的小鸡鸡。

可这些真不怨他啊,憋尿谁能憋住啊。炸门卫那不是黑脸门卫养了条大狼狗嘛,可谁都知道萧言最怕狗了。踢人小鸡鸡那事就更不能怨他了,都怪那老小子眼睛长到眉毛里了,那会儿萧言不就臭美了点蓄了点长头发嘛,至于在公交车上被一个大老爷们紧挨着屁股蹭嘛?所以他出脚踹人,那纯粹迫不得已啊!

想到这里,萧言越发觉得自己委屈了!他堂堂一个大好青年,本着一颗为科研奉献青春,再贡献子孙的雄伟决心,怎么现如今!现如今就沦落到这样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地步了!

简直是越想越气人,他气得在实验室里直骂娘,谁知道办公室的电话铃声也这么应景,“叮铃铃”地响了起来给他配音。

“喂喂,谁啊,谁啊,科研重地,非休息时间请不要乱打电话知道嘛,懂不懂规矩!”其实萧言知道是谁的电话,接电话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到了来电显示。

那边的人似乎早就料到了萧言开场白的台词,隔了好一会才慢悠悠地开口,语气带着三分嘲笑七分戏谑:“萧言你行啊你,大半夜一个人躲到实验室,刚扯证三个月,你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学全了,看来我之前真是低估你了。”

此话一出,萧言全线崩溃。

“晏紫你混蛋,你当初怎么答应我妈的,你自己说你怎么答应我妈的,你明明说结婚以后一定好好对我的,你看看你现在都把我欺负成什么样啦!”吼完,萧言的眼圈都红了,他真心觉得委屈,他今天才知道,女人都是骗人的,尤其是女人对女人说的话,太不实诚了。

电话那头的晏紫完全不吃这一套,萧言大声,她更大声:“有完没完,再不回来我关门了!”

“不回来!老子就不回来!老子要去喝酒!不管你同意不同意!”萧言甩下一句话就欲挂电话,可那边的晏紫反应更快,冷哼了一声,立马应道:“好啊,你去啊,我十二点准时和男人睡觉!不管你回不回来!”

耍勇斗狠谁不会啊,晏紫显然狠多了。

家有悍妻

没过几天商文渊和沈慕夏一起从支教的小学回来了,每年的六月份他们都要去蒋家村陪那里的孩子住一段时间。萧言早就在Z市的风间亭定好了位子,商文渊和沈慕夏一下飞机,就直接来和萧言夫妇会和了。

“东风压倒了西风?”席间,商文渊对付着一块肥而不腻的酥皮乳鸭,笑眯眯地开口问道。

萧正言低头啃着块酱汁排骨,可以看得出来他的耳根有些微微地发红。

晏紫原本和慕夏正说着悄悄话,听到商文渊这么问了,又看着萧言一脸窝囊的样子,心里美极了,笑眯眯地说道:“东风和西风那都过时了,我们家是360°立体环绕风,萧言走哪风吹哪。”

“哈哈。”慕夏乐了,拿着酒杯就要去敬萧言:“萧哥哥受苦了,来,我这一杯是代表党和群众对你表示深切的慰问。”

萧言坐不住了,踹了一脚面色如常的商文渊,皮笑肉不笑道:“我说阿渊啊,你媳妇最近吃得不错啊,红光满面的,来,给小爷介绍介绍,我也给我们家晏紫好好补补。”

商文渊打起了太极,慢悠悠道:“可不是嘛,不过萧言你也别太努力了,看你双眼无神的样子,别光顾着给晏紫补补了,也给你自己好好补补,别年纪轻轻就肾亏了。”

一句话,闹得萧言和晏紫一起红了脸。

“谁肾亏,谁肾亏了!爷爷我当年俗称一夜七次郎,你说谁肾亏呢!”萧言拍桌子跺脚。

晏紫明眸深深,笑容意味深长:“哎呦看不出来萧言你还一夜七次郎啊,什么时候的故事啊,从前你怎么没说呢,是不是该和我好好唠嗑唠嗑说说明白啊?”

萧言愣了。

“嗨……这不都吹牛嘛,男人嘛,凑一块谁不乱吹牛,谁一夜七次啦!一夜七次的都该枪毙!太坏了!完全不顾及子孙后代们的感受啊!”

“来来,阿渊多吃点,小夏夏也是,我就说吧蒋家村鸟不拉屎的地方,苦了你们了,来来,多吃点,多吃点。”

“老婆你也别愣着啊,看你最爱吃的香煎小牛排,来来,多吃点。”

……

一番插科打诨,总算得以蒙混过关。

哎呦我的妈妈啊,太悬了这不是坑爷嘛!萧言心里直叫苦,后背密密麻麻的一片冷汗。

一顿饭吃了差不多四个钟头,四个钟头里,萧言要和商文渊斗智斗勇,还要安抚自己那说变就变的老婆大人,最棘手的还是慕夏,老是冷不丁地给他出难题。萧言苦啊,原以为喜欢了晏紫八年,这下扯证了总该他翻身坐地主了吧,谁知道天道伦常全是狗屁啊,他活该是农奴,活该做一辈子农奴啊,谁叫他那么喜欢晏紫呢。

“来来,老婆你慢点,小心别磕到了。”晚饭过后,商文渊和慕夏先走了,萧言去地下车库提车,殷勤地为晏紫打开车门。

晏紫斜了他一眼,不满道:“都喝酒了,不许开车。”

换做从前,萧言早就暴走了,爱坐不坐,老子就爱酒后飙车。

可现在他哪里敢啊,立马拔了车钥匙服服帖帖地交道晏紫手里,讨好道:“那咱们就当饭后遛弯,走着回去呗。”

师妹宁宁

萧言的腰痛了整整三天。

从风间庭走回家,整整一个半小时。晏紫穿了双高跟鞋,踢踏踢踏地不一会儿就累了。她累了那就是苦了萧言啊,萧言背着她实打实地走了三公里路。

都看过猪八戒背媳妇那场戏吧,萧言就觉得自己是那委屈的二师兄。

不!不!

萧言立马否决了自己心里那荒唐的比喻,他那么玉树临风,怎么可能跟二师兄同流合污,更何况他要比二师兄委屈多了!起码二师兄还是满心欢喜的背媳妇,是痛并快乐着。可他自己完全是被逼无奈的被媳妇,是有苦不能言啊。

“妈……快来救你儿子,你儿子……你儿子快被你儿媳妇给折腾死啦!”

夜半,萧言在确认晏紫睡着后,偷偷地跑到厕所给家里的老佛爷打电话。

萧妈妈估计不在家,座机手机都没打通,萧言只能给母亲大人留了言,挂电话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卫生间里有一阵凉风吹过。

“哎呦我的妈啊,老子可不是来演鬼片的啊。神明在上啊,老子可不是怕晏紫所以才半夜起来打电话,我有什么怕的,我这不是考虑到老佛爷身在美国,晨昏颠倒嘛。”萧言一边双手合十地拜拜拜,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地说个不停。

“萧言你干嘛呢?”门外晏紫一声娇喝,“大半夜你不睡觉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哎呦我的七舅老爷他大姑奶奶的。

萧言乍一听到是晏紫的声音,脸刷地一下全白了,腿都要吓软了,颤颤悠悠地推开卫生间的门,假装虚弱的扶着门框,假惺惺地说道:“哎,老婆,我大概化学实验中毒了,拉肚子拉死我了,都快四次了。”

晏紫穿着睡衣,头发散在腰际,听见萧言这么说,她狐疑地走上前伸出手想扶他一把。

萧言心里一乐,哎呦运气好,小妞上当啦。

刚这么乐滋滋地想着,谁知道晏紫一个错身,压根就没扶住萧言。

萧言可惨了,站起来的重心不稳,“啪——”的一下,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个狗吃屎。

“我说你扶我……”萧言趴在地上都快哭了。

可接下来他就真的哭了……

“萧言!你又骗我!你说你拉肚子怎么厕所一点味都没有!就你那屎坑子造的大肠,每次大号都能熏死一窝苍蝇,这厕所里都还是我之前的香水味,你骗谁呢!”晏紫嚷嚷开了,其实她在别人面前,是顶顶温柔的一个人。

“你给我老老实实交代清楚了,你在卫生间里干嘛呢!”

“老婆,老婆你听我解释,我不是上个厕所嘛。”

“上厕所干嘛这么鬼鬼祟祟。”

“我没啊,我怎么鬼鬼祟祟了,我这不就是光明正大、一马当先、义不容辞地上了个厕所嘛!”

“真的?”

“比‘珍珠’还真!”

……

一场闹剧总算谢幕了,第二天晏紫的电视台不是她轮班,她继续开开心心地补了个美容觉,可惨了萧言,他一大清早还有个学术讲座呢。

“师兄,你还好吧?昨天是不是做实验到很迟?你眼皮都肿了。”说话的是萧言的小师妹,低他两届,现在算起来也是半个同事了。

“没没,昨个没睡好,天气热,没睡好。”萧言连连摆手,失误啊,早上应该拿晏紫的眼膜贴一贴的,现在这幅挫样,怎么代表学校上台发言啊,简直太失误了。

萧言心里直懊恼,小师妹见状递给他一块凉毛巾,柔声道:“师兄,你擦把脸吧,待会上台了也精神些。”

“哦,谢谢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是叫杨宁宁还是杨明明?嗨,最近事儿太多了,我记性老差了。”萧言一边用毛巾敷着眼睛,一边略有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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