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萌宝,爹地是谁 作者:听晰-第6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靠近的头颅,指了指办公桌上那堆积如山的文件。
“文件没有处理完,我们怎么准时下班去接娃娃放学。”
“没关系,维森会帮我们接了送来。”黎宇煌理所当然的说道,几天都接了,也不在乎多接一天,维森一定会很乐意。
安含饴听他说的一脸的理所当然,翻白眼,他以为维森很闲吗?
看了黎宇煌一眼,真的很不想泼他冷水,但他的想法确实落空了。“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今天维森的专机飞美国。”
黎宇煌错愕,安含饴拍了拍他妖孽的脸,可怜的孩子,希望又落空了,上帝保佑他不要太受打击的好,阿门!
从他怀里起身,顺便拉他起来推向办公桌,黎宇煌十分配合的任安含饴摆布,咬牙切齿的低咒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安含饴好笑,他居然也有孩子气的一面,而且表情还和娃娃很相似。
刚准备走,手被拉住,安含饴不解的回头,黎宇煌问:“又想去哪里?”
“我能去哪里,当然帮你找帮手啊!”安含饴没好气的回答,眉毛一挑,斜眼看他,凉凉的问:“还是你认为你能在短时间了处理完这一堆?”
黎宇煌果断松了手。
不管她去找谁,只要能帮他解决桌上这一堆小山就成。
安含饴走到门口,开门朝外喊:“傅纬。”
傅纬立刻过来,靠在门边笑容灿烂的问:“想我了。”
“是啊,进来。”安含饴转身,走向沙发,傅纬跟着她过去,安含饴示意傅纬坐下,傅纬有些不安了,心里开始打鼓,她肯定不是找自己聊天。
安含饴让他坐下后,走向黎宇煌的桌子,将上面的文件抱了一些过来,放到茶几上,递上一支签字笔给傅纬。
“给我这个做什么?”傅纬不解的问,心里不断祈祷,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把这些文件都处理了,我们能早点下班。”安含饴无情的粉碎了傅纬最后的期望,她的宗旨是,人才要物尽其用,不然放着也是浪费。
这个物质的社会,浪费是可耻的行为。
“小姐,我是军人出身,不是工商管理毕业。”虽然知道这是无谓的挣扎,但傅纬觉得他还是挣扎一下的好,不然他以后会经常被她们抓来做白工,那岂不是太冤枉。
“没关系,出了什么事,傅老奶奶会给你担着。”安含饴笑得相当无邪。
威胁,这绝对是威胁,傅家他唯一在乎的只有奶奶,奶奶是他的软骨,但甚少人知道,安含饴不巧的刚好是其中之一。
傅纬无力哀嚎:“我是保镖,保镖啊!”
声音里更多的是无可奈何,甚至还带了妥协的成分,傅纬努力提醒自己的身份,希望能唤醒她可能没有的良知。
安含饴还没有说话,黎宇煌懒散的声音传来。“没人说不是啊,保镖多无趣,这不帮你找了点业余工作,打发时间,不要太感谢我们。”
说完,向安含饴招了招手,安含饴走向黎宇煌的办公桌,两人会心一笑。
傅纬看着这对狼狈为奸的男女,牙磨的咯嘣响,他真不该进来,一时不查,就掉进了狼窝,现在后悔还来不来的及。
安含饴又在黎宇煌耳边说了几句,然后黎宇煌笑了,绝对真心的笑容在妖孽的脸上绽放,带着满足。
再然后,傅纬就见安含饴抱着一堆文件出了总裁室,不用想他也知道安安这是去哪,他默默的为叶子和火影默哀了一把,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在安含饴的帮助下,黎宇煌桌上的文件就所剩无几,很快就处理完了,傅纬也是利索,不光枪械玩儿的好,处理起公司文件也毫不含糊,看到傅纬的批阅,黎宇煌满意极了,心里下了决定,这确实是个可造之才。
安含饴出去泡了两杯咖啡,犒劳辛苦的两个男人,喝完咖啡,三人准时下班。
圣兰蒂幼稚园门口。
一辆白色豪华轿车开进这条街,停在幼稚园门口,没人理会,圣兰蒂学校属于贵族学校,来这里就读的都是名门望族,不然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姐,名车,豪车代步自然不在话下。
车里,黎宇煌手刚伸去开车门,就被安含饴阻止了,黎宇煌不解的回头以眼神询问。
“你是想和阻击手比眼力,还是认为你能快过阻击枪里的子弹?”安含饴脸色不善的问,傅纬点头,驾驶座上的火鹰错愕,她怎么知道有阻击手要杀黎总,说的好像她很了解似的,看了看旁边的傅纬,又从后视镜看了看黎总,这两人怎么一脸见怪不怪啊?
火鹰默了,心里犯嘀咕,她是个弱女子吧?
由于前段时间火鹰一直在国外,不知道安含饴的底,权当安含饴是个普通的上班族,为了不来接漫漫,只有他们四人来,另外两辆车的保镖护着叶子开的车正在回黎家的路上,怕给漫漫带来麻烦,他们使了招金蝉脱壳。
黎宇煌摸了摸鼻子,好吧,他都没有,做了个请的手势。
安含饴走下车,老师站在门口,来一个家长,收一块牌子,叫一个孩子。
轮到她,安含饴递出维森用快递给她送来的牌子,老师见到牌子上的名字,立刻喜悦的抬头,眼里放着光彩,见是安含饴愣了一愣,失望的抿了抿唇,回头喊漫漫。
老师眼里明显的失望,还有很快消失的光彩,安含饴明了,知道老师眼里的光彩和失望来自于何人,嘴角抽了一下,维森这个祸害。
漫漫在校门内,就看到是安含饴了,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漫漫垂着小脑袋走到面前,安含饴蹲下身,狠狠的在漫漫粉嫩的小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娃娃,想死妈咪了。”
对于自家妈咪的的热情,漫漫看都没有看一眼,透过安含饴的肩膀,漫漫看到车里向她挥手的傅纬,等安含饴站起身,漫漫向着车子走去。
安含饴错愕了一小下,知道娃娃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哎,跟她小姑娘后面,鞍前马后伺候着,可小姑娘压根不甩她,连书包都不让她拿,径自走到车后座。
“漫漫,下午好啊!”黎宇煌微笑着打开车门,漫漫说了声叔叔好,平静的小脸没有多于的变化,爬上车坐好。
傅纬回过头见漫漫平静的小脸,坐直的身板儿,忍不住问:“娃娃,怎么板着小脸呢,妈咪回来了不该高兴吗?”
“她就是漫漫?”火鹰问,看着漫漫粉嘟嘟的脸,两条长长的辫子一前一后,乌溜溜的大眼正坦然的回看他,上次黎总要他查一个叫漫漫的小女孩的行踪,他查了几天,没有半点消息,他甚至怀疑有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一个小女孩怎么懂得隐藏行踪。
“我的女儿,安漫漫。”安含饴坐进车里,只着火鹰道:“娃娃,他是火鹰叔叔。”
漫漫乖巧的叫了声火鹰叔叔,算是打过招呼了,保持沉默是金。
火鹰刚想问,傅纬拉他转身,示意他开车,火鹰不情愿的瞪了傅纬一眼,他还想和小姑娘多亲近亲近呢?看起来不过二十岁的安小姐,居然有个上幼稚园的女儿,这还不是最惊吓的,最恐怖的是黎总看小姑娘的眼神跟看自己闺女似的,那一脸的温柔真是不多见。
偷偷瞄了眼车后座的一家三口,今天来当司机,真是不虚此行,没白来。
傅纬鄙视火鹰,他还想和娃娃亲近呢,火鹰这白目的,没看见娃娃脸色不好吗?
车子行驶了一段,安含饴不管说什么,娃娃都不予理会,将沉默是金发挥到底。
黎宇煌以眼神询问,安含饴一摊手,表示相当无奈。
黎宇煌伸手搂过漫漫小小的肩膀,让漫漫的小身子靠在他怀里,以免车子的颠簸让娃娃不舒服,漫漫抬头看向他,黎宇煌笑着问:“娃娃,晚饭想吃什么?”
他听所有人都叫漫漫娃娃,他不想另类,于是也叫漫漫娃娃。
“昨天去的那家餐厅可以吗?”漫漫仰起小脸问。
“当然可以。”爽快的答应,黎宇煌松了口气,好在漫漫还和他说话,他还真怕像安含饴一样,说什么,小家伙都是沉默是金。
安含饴委屈了,她特委屈,娃娃和谁都说话,就是不和她说,甚至是刚认识的火鹰,她都打了招呼。
“娃娃,妈咪错了,你不要不理我好吗?”万般委屈的开口,安含饴很是诚恳的承认错误,就差没低着头双手合十,像古代人求雨的方式求娃娃原谅她。
“错在哪里了?”漫漫话一出口,车里的三个男人眼皮明显跳了一下,他们以为漫漫会一直保持沉默是金,没想,给个台阶,她就下了。
安含饴脸上立刻换上谄媚表情,举起一手,认真的开始数落自己的错。“不该丢下宝贝离开,就算离开也要和宝贝说一声,中间没有通知也是错,回来没有第一时间来看宝贝更是罪该万死。”
“没有了?”漫漫问。
“还有吗?”睁着眼,安含饴一脸无辜的反问,那模样就是一直小羊羔。
看着母女两的表情,听着对话,黎宇煌的嘴角开始抽搐,傅纬算是和安含饴母女熟识,所以他一脸平静,火鹰开车的速度慢了些。
漫漫从黎宇煌怀里坐直身,认真的看着安含饴。“妈咪,你还没有说,你离开是因为你和叔叔吵了架。”
“你不是知道了,还要我说喔。”安含饴欲哭无泪,她现在觉得闺女太聪明了不好,还是笨一点的可爱。
黎宇煌解释说:“娃娃,我和你妈咪不是吵架,只是看法有些不同。”
最多只能算是争执,吵架绝对谈不上,黎宇煌一直没把那次的争执,定义成吵架。
“看法不同,结果不就会吵架吗?”漫漫看着黎宇煌问,乌溜溜的大眼里满是求知欲。
正文 第七十四章 煌,我在等你
喔,黎宇煌一时语塞,妖孽的面容上出现可疑的红色,尴尬的咳了一声,他只是想试着解释一下,没想小家伙的思维反应太快,反倒把他给问住了。
他被一个五岁的孩子问住了。
安含饴第一个笑出声,然后是傅纬,火鹰笑的比较含蓄。
黎宇煌横过去一眼,安含饴装作没看见,前座的傅纬和火鹰倒是没声了,黎总恼羞成怒就不好了,他不会整安含饴母女,但是会报复他们两。
“妈咪,我的话很好笑吗?”漫漫凉凉的问。
安含饴立刻坐直身,表情严肃的说:“一点都不好笑,娃娃是对的。”
漫漫满意了,伸出小手冲安含饴勾了勾,安含饴倾身靠过去,漫漫抱着她的脖子,在安含饴脸上亲了一下。“妈咪,我爱你!”
安含饴满足了,美滋滋的将漫漫小小的身子抱过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小宝贝,妈咪想死你了。”
她的宝贝疙瘩,终于在她怀里了,看不到她这几天真是折磨。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丢下我。”漫漫骄傲的说,然后咯咯的笑着。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安含饴也是笑着求饶。
车厢里的气氛顿时欢快无比,黎宇煌也被她们的笑感染,不由露出满足的笑,大手一伸,将母女一起捞进怀里,今生,有她们陪伴,足了。
火鹰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后座的一家三口,心情愉快的开着车,得意的笑了,压安含饴这桩,准没错,他都能看到黎宇煌以后幸福的人生,三口之家,或许以后是四口,五口,但绝对进不了外人,比如说,伪淑女黎知秋。
同样也看着后视镜的傅纬,就没有火鹰那么心情好了,他心情跌到了谷底,低下头,默默的承受心痛,他知道自己最没有资格心痛,安安从来没有给过他任何两人有可能的讯息,从来都是他在放入感情,直到现在想收都收不回。
在伦敦的时候,安安身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