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萌宝,爹地是谁 作者:听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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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别想跟他抢人。
安含饴楞住,一脸的疑惑,不明白他怎么会问这个。
她反问道:“如果我说有呢?”
想看看黎宇煌的下文,莫名其妙问她有没有男朋友,肯定有问题。
听了她的回答,黎宇煌身体明显一僵,手臂不自觉的加重力道。“我不要听如果,你只要回答有或没有。”
黎宇煌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此刻脸上的表情更像是要杀人般,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一个未知还不确定是否存在的人物,竟能让他如此生气。
“没有,没有,你可以放开我了吧?”安含饴妥协了,这男人一点也不辱没他商人的本色,小气的要命。
“昨晚宴会上的两个男人,跟你没关系?”黎宇煌又问。
安含饴下巴靠在黎宇煌的肩头上,她真恨不得一口咬下去,理智提醒她,他为你受了伤不能咬的,算了她大人有大量。“他们是家人。”
无可替代,可以为对方豁出命的家人,安含饴在心里补上一句。
黎宇煌意外极了,那叫维森的他不知道是谁,但里克尔他是知道,英国目前最受宠的公爵就是里克尔,她居然说是她的家人,英国公爵是她的家人,那安家又是什么?
“你的家人不是安家人吗?”他有些怀疑安含饴对家人的定义了。
听他提及安家人,安含饴身子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她蹙起秀气的眉,目光看着黑暗的夜色,安家人,她现在最气愤的就是那一家人。
那个背叛了她妈妈的男人,她早晚会让他们为她妈妈所受的苦,付出代价。
安含饴忽然觉得浑身冰冷,下意识的想靠近热源,刚好黎宇煌抱着她,她伸手环上黎宇煌劲腰,将脸埋在他胸口,吸取温暖。
感觉到她的依赖,黎宇煌心里乐了,他喜欢她难得露出的依赖,他见过她在里克尔怀里时那全心信任的模样,当时他嫉妒的半死,差点做出无理之举。
现在她对他也有依赖,这是好现象,更是好的开始。
有了依赖,离全心信任就不远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夜还在继续着,昆虫的叫声依然存在,不时伴着远处野兽偶尔的吼叫,侦察机的声音也影响不了这片天地。
良久之后,安含饴恢复平静,伸手推了推黎宇煌,他依然不动如山,太用力,安含饴又怕伤到他,尤其他本身就受伤了,在黎宇煌怀里闷闷的问:“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明明是他说,要跟她说说他以前的事,现在却成了他一个一个的问题砸过来。
黎宇煌知道她已经平静了,他抱着安含饴,下巴也放在她肩上,目光复杂的看着黑暗,最终下定决心。
“有人说,恋爱本身就是冒险,结婚有风险。”黎宇煌低沉的声音,缓缓划出,气息吹拂在安含饴耳侧。“安含饴,你愿意陪我冒险吗?”
安含饴一惊,第一句话问的就是,“你刚刚是不是摔坏脑子了?”
安小姐完全没有被人表白的惊喜,有的只是疑惑,大大的疑惑。
黎宇煌连一头撞死在树上的冲动都有了,俊脸比这夜色好不了多少,他在表白啊,他在表白啊!这女人怎么能迟钝成如此地步,她以前的精明都是装出来,他更相信,她现在是装的。
推开她些许,大手依然扣在她的腰上,深邃阴沉的锁住安含饴的双眸,炯炯有神。
“有你这样的吗?笨女人,我在跟你求爱听不出来吗?”黎宇煌咬牙切齿的提醒,就差没用力摇晃她的身子,让她清醒点。
因为黎宇煌认为安含饴不清醒,而安含饴认为黎宇煌不清醒,两人就这么杠上,毕竟是凌晨嘛,是睡眠的好时间,不清醒是可以理解。
“那你就是发烧了。”安含饴淡淡的说。
“你……”黎宇煌气极,忽然手上一用力,俯身很很的吻上安含饴的唇,不让她在说出让他生气的话语。
不带任何欲—念,单纯的吻,细细的品尝她唇上的甜美,比任何一次都要吻的认真,仿佛把她当成一件珍品,珍惜,重视。
安含饴感觉到他传递来的珍惜,她有些赫然,也让她明白一个不争的事实,心里有个声音不停的喊,他是认真的,他是认真的。
好久,黎宇煌才放开她的唇,额头抵着额头,他问:“现在还怀疑吗?”
他低沉邪魅的嗓音似掺了迷药般,安含饴是感情新手,哪是黎宇煌这情场老手的对手,她完全呆住,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本能的点头。
黎宇煌满意了,做法虽然有点损,但到底是达到目的了,胜利的喜悦让他撇开心中的愧疚感,笑得那叫个欢乐。
安含饴回神,看着黎宇煌得意的脸,他是真的长的好看,上帝待他不薄,虽不像夏之壑是上帝的宠儿,但到底是没有忘了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娃娃一直期盼的不就是这样吗?虽然离一家团聚还有些距离,但应该也不远了。
安含饴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娃娃的存在他不知道,这说不定是个很好的验证,如果他能接受,那么,这辈子,她们就是一家人。如果不能,就算不是陌路,也不会有过多的交集了。
安含饴抿了抿唇,轻声道:“我有一个亲生女儿,叫漫漫,你要是能接受她,我就跟你冒险。”
安含饴还特意加重了亲生两字。
黎宇煌瞬间呆住,得意的笑容僵在俊脸上,安含饴的话如一盆加冰的冷水,从头将他淋了个透。
半响,平静漠然的俊彦上,先是错愕,再是诧异,最后是愤怒,一时间黎宇煌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他觉得愤怒,前所未有的愤怒,不是因为安含饴,而是抛弃她的那个可恶男人,既然要了她,就应该负责,而不是让她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这个世界,吃人不吐骨头的事太多太多,她一个女人,还带着孩子,该有多艰难。
他一时间忘了,他自己也不是个多么负责任的男人。
安含饴笑了,笑容是那么的无奈,原来,他还是在意的,是啊,有几个男人是不在意呢,就算嘴上说不在意,心里还是会留下芥蒂,然后不知在哪一次的不中意里,就完全的爆发了出来,最后落过两败俱伤。
她用力一推,把黎宇煌推开,刚刚转身来不及站起身,腰被人紧紧的扣住,后背贴上一具温暖的胸膛,安含饴挣扎,她不想现在面对他,更不愿看到他眼中看轻她的眼神。
即使她的女儿也是他的孩子。
黎宇煌紧紧的抱住她,自己后背抵在树干上,肩背上的伤口又开始渗血,疼痛随之而来,但他没有在意,他知道她的力气有多大,他也不是她的对手,完全是靠着一股狠劲和不服输的意志,困安含饴在怀里。
他只到他刚刚差劲的表现,伤了她,她是自尊心多强的女子,要是现在让她挣脱,再想跟她说话都难了。
“我能接受。”黎宇煌大吼一声,在深夜的林子里竟如野兽的咆哮。
安含饴被吼的一怔,黎宇煌的力气太大,勒得她快无法呼吸了,她想转身,但黎宇煌却误以为她还想挣脱他,他又加了一分力。
“我快不能呼吸了。”安含饴怀疑,此刻自己的脸是不是也因呼吸不畅,而变的发白。
黎宇煌赶紧放松了力度,但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他说:“我能接受,真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会是你的,我会将她看成我们的亲生女儿来疼爱。”
他一直幻想着,他要是结了婚,他一定先生个女儿,粉嫩的娃娃天天跟在他身边喊,爹地,而他会把闺女捧在手心了疼着呵护着,看着她慢慢成长。
现在有个现成的,何乐而不为,他虽然还没有爱上安含饴,但他喜欢看着她在身边,肯定也会喜欢那个小女孩。
安含饴笑了,这回是真心的笑,美丽的容颜光彩夺目,可惜,连黎宇煌的目光都没有夺得,因为他悲剧的在身后,她忽然想到一个人,笑容没了。
面无表情回到她清丽的小脸上,眼睛一瞪,“你姐姐是怎么回事?”
“就是姐姐啊?”黎宇煌诧异,还好他才思敏捷,不然还真有点跟不上她的思维模式。
安含饴冷了声音质问,“姐姐,你们可不是亲姐弟。”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口气,多么像妻子质问丈夫,外面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黎宇煌多精明啊,当然听的出她口气的质问,他笑了,故作为难的道:“是啊,我们没有血缘,她比较粘我。”
“我怎么看是你在宠着她啊?”安含饴冷哼,她要先看看情敌在他心里站怎样的位置,到时候后踢出时,才好把握力道。
黎宇煌的闷笑声传了出来,安含饴揪了一下黎宇煌放在她腰上的手,他笑的更大声了,在安含饴脖颈处落下一吻,愉悦的道:“怎么,吃醋了?”
安含饴一挑眉,“吃醋怎么了,那是你的荣幸。”
“是,你是对的。”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黎宇煌抱着安含饴,抬头看了眼树上,除了树叶啥也没有,他目光转向远处,头颅以一种亲昵的姿态倾近她,手握住她一缕秀发,缓缓的说:“外公去世前,我有个很幸福的家庭,父亲虽然很忙,但他每天都回家,母亲也对我有求必应,姐姐虽然不是亲生,但很疼我,弟弟也听话。”
“你现在也是啊!”安含饴搭话,但隐约觉得从他身上透出一种悲伤,安含饴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别打岔。”黎宇煌轻轻的扯了扯她的发丝,“聪明如你,会看不出一切都是假象。”
“从外公去世,一切都变了,也是从那时我知道,那个家原来不属于我,我才是外人,众人的态度开始改变,唯一没有变的是姐姐,她依然对我好,父亲把我送到国外,然后是一系列的追杀,但我都躲过了,也结识了些朋友,我一直以为很正常,有钱人家嘛,绑票勒索太正常了,直到二十岁那年,完成学业火鹰来美国找我,并告诉我外公的遗嘱,那时我才知道,恒远时外公留给我的产业,而我会被追杀,全是黎震桦为了独吞恒远,安排……”
然后时间就在黎宇煌低低的叙说中过去,安含饴安静的听着,越听越觉得心里堵的慌,最后安含饴握住黎宇煌的手,特别豪气地说:“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和娃娃罩着你,没人再能欺负你。”
黎宇煌心里一阵暖,虽然他还不是很明白她为什么要带上娃娃,但能听她这么说他就已经很感动了,她确实是在罩着他,现在不就是吗?
回握住安含饴的手,有些凉,她穿的是礼服,根本就不保暖,深夜的山林比城里更冷上几分,温差是不一样得,黎宇煌想把自己的外套脱给她,但想到身上的伤,立刻打消念头。
他将外套的扣子解开,把安含饴搂在身前,让她的背靠着他温暖的胸膛,双臂抱着她给予温暖,黎宇煌说:“跟我讲讲小闺女的事吧,不然我还不知道怎么跟她相处,要是一不小心惹她不高兴,你就悲剧了。”
安含饴心里一阵暖和,为他的体贴,呵护。
从妈妈去世,她就不曾再享受过如此般呵护,她想,跟他在一起,一定不赖。
“不会。”安含饴铸锭道,脸上露出一眼抹轻松的笑容,明亮照人。“娃娃会喜欢你的,只要真心相处就好,不用特意去讨好她。”
那丫头要是知道她们母女能在她爹地身边,她一定高兴的睡着了,都能笑醒,她讨好爹地都还来不及,根本不用担心相处的问题。
黎宇煌本来还想问,又一阵声音传来,打断了他,抬头看了眼四周,已经能看清楚一些树木,竟在不知不觉间,天已灰蒙蒙亮了。
安含饴也听到了,是载人直升机的引擎声,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