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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股殇-第26部分

小说: 股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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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其父必有其子,连这等小事都如此周密。”欧阳雪由衷地说道。
  “防备万一不是小事!一个好的习惯要深入骨髓就一定要从小事做起。”逸飞认真地对欧阳雪说道。 
  三人进屋,卸下行李和渔具包,洗去一路风尘。小歇片刻后,逸飞对欧阳雪、魏明说:“走,我们一起去吃正宗的回锅肉。”
  魏明忙说:“老师,我就不吃饭了――”
  欧阳雪“吃吃”偷笑,她估计魏明是在躲回锅肉。
  逸飞看了看天色,想了一下说:“好吧,你开车回去吧,这路你不熟悉,晚了不安全。”
  魏明道:“老师,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
  “没了。”逸飞答道,想了想又交待道:“路不熟开慢些,注意安全。”
  魏明“嗯”了一声,便打算动身。
  欧阳雪打趣道:“那么着急往回赶,吃了回锅肉再走嘛――?”
  魏明裂嘴一笑,对欧阳雪说:“欧阳,你跟我来一下。”
  欧阳雪狐疑地跟了过去。
  到了车前,魏明打开后车厢,拿出一大包东西交给欧阳雪,并交待道:“欧阳,实在吃不下回锅肉了,你就吃这个。”
  欧阳雪接过袋子,往里面一瞧:“巧克力、话梅、开心果。。。。。。全是女孩子喜欢吃的零食”。
  欧阳雪感激地看着魏明:“魏大哥,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些啊?”魏明嘿嘿两声,以憨笑作答,没有多余的话。欧阳雪心里颇为感动,甜甜地说:“魏明,谢谢你了――”
  魏明腼腆地看了欧阳雪一眼,然后带着憨笑上车。
  马达声中,欧阳雪又补了一句:“路上小心!”然后站在小巷口一直目送魏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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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树古镇(3)
欧阳雪提着一大包零食回到院子,黑金还是朝她“汪汪”叫了几声,但已经不是刚才那么凶了。逸飞披着金色的余晖,吸着烟在树下等她。才一会工夫,太阳已经西斜,懒懒地照在小院几间青砖瓦房上。整个小院在夕阳下无比的安静、祥和。
  “走,吃回锅肉了!”逸飞朝她喊道。
  欧阳雪一听,胃里马上开始腻味起来。可她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不敢异议。扮出一副舍命陪君子的样子,乖乖地跟在了逸飞身后朝门外走去。。。。。。
  逸飞过了把回锅肉瘾,让欧阳雪把剩饭装回去喂狗。欧阳雪为了和黑金建立感情,特意向饭店老板要了几根骨头。路上,逸飞又买了一大袋烤红薯。回到家里,却不见黑金的踪影,欧阳雪提着一包狗食,很是不解地问逸飞:“老师,你父母都在不在家,谁喂狗呢?”
  逸飞耸了耸肩说:“我也不知道,不过乡下的狗和城市的狗有区别,一般会四处巡游打秋风,自己找吃。”
  “那样也能活下来?”
  “当然能,不但能活下来,而且还活得无比的自由自在。”
  “我很怀疑你的说法――”
  “你不用怀疑,动物都有先天的生存能力,不一定都要人的豢养,旷野中狼没有人喂养,不是也活的好好的?而且,黑金现在的样子也是最好的证明,你没有见它长得油光水滑?”
  两人正在门口讨论黑金的温饱问题,一个白衫黑裤的胖婆婆走了过来,笑呵呵地和逸飞打招呼。逸飞一通客气礼貌的寒暄之后,问胖婆婆,有没有见到黑金,胖婆婆说:“在幺嫂子家吃晚饭呢。”
  见逸飞不解地看着自己,胖婆婆接着又解释:“你家黑金在替幺嫂子看鱼塘。”
  “哇,黑金这么能干!”欧阳雪又是惊奇,又是称赞。
  逸飞一听附近有鱼塘,马上来了兴致,赶忙询问鱼塘的具体位置,问明白之后,向胖婆婆道谢告辞,领着欧阳雪直奔幺嫂子鱼塘而去。
  幺嫂子鱼塘在小镇外,靠近公路,一排简易水泥瓦房,两块比篮球场略大的鱼塘,取了一个非常好的名字:“开心渔村”
  开心渔村是一个“农家乐”格局,胖婆婆嘴里的幺嫂子其实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岁不到的少妇,长发,皮肤微黑,体态丰腴,浓眉大眼,说话爽朗的漂亮女人。她是外镇嫁到这里的,丈夫在海南当兵,她并不认识逸飞,可一听说黑金就是逸飞家的狗,她的话匣子一下子全打开了。
  “你们家的黑金在我这里吃晚饭是正该呢!它是我们鱼塘的‘联防’队长!”
  “‘联防队长’?”欧阳雪好奇地重复着幺嫂子的话追问着。
  “是啊,我家的松狮是副队长,另外还有三个队员,我这鱼塘全靠这五条狗守夜,比请人还可靠,特别是你家的黑金,有时你父母不在家,它居然还能两边都照看的好好的,简直是太神奇了!”
  “老师啊,想不到连你家的狗都这么优秀!”
  逸飞自豪地笑了起来,他开怀的笑声被黑金听见,于是,一支由狗组成的队伍无声无息、浩浩荡荡地开了出来:黑金威风凛凛走在前面,和黑金并排而行的是一条肥硕、短耳、长毛、母狮子面相,体态和黑金不差上下,颇有王者气度的黄毛大狗。它俩身后是几条杂色土狗跟随,其中一条是瘸子,一条是癞头。黑金到了逸飞面前只是摇尾,并不犬吠;黄毛大狗靠在幺嫂子身边,安静从容,其余三条狗也规规矩矩、不吵不闹比人还有教养。这番情形看得欧阳雪目瞪口呆。
  “幺嫂子啊,我今天长见识了,这支狗队伍真是别开生面,这‘联防队’你是怎么组建起来的呀?”欧阳雪感叹地问道。
  幺嫂子抚摸着松狮的头,笑道:“我开始还是请人守夜,可不行!老是丢鱼,我都闹不清楚到底是小偷在偷还是有人监守自盗,后来我听了一个朋友的建议,高价买来了松狮守夜,没想到你家的黑金居然喜欢上了松狮,这队狗夫妻就一起为我看鱼塘。另外,我这里开着饭馆,好些野狗爱到这里来觅食,自从黑金和松狮守夜之后我对狗有了好感,心想自己这里剩饭剩菜多,也不在意多养一支狗,便全当做善事,收留它们。可这些狗实在太可爱,比人还知恩,喂了几次,晚上就自动跟着黑金它们巡逻鱼塘了,我也差不多成了狗司令!”
  

榕树古镇(4)
“哇,幺嫂子,那你就威风了!不过,你这只支队伍很吓人,谁半夜不小心误入鱼塘还不被五“狗”分尸。”欧阳雪瞅了一眼黑金,她是一朝被狗吓,十年怕狗瞧。
  “不会的,这些狗很乖,从来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乱咬,陌生人夜晚接近鱼塘,它们一般只是吠叫几声,赶走了事,也不追咬,只有那些有企图偷鱼的人才会被咬。”
  “那有被咬的吗?”欧阳雪问。
  “有!是外镇的,一伙专偷鱼塘的人,他们作案的手段很毒辣,先给狗投毒,然后再偷鱼,因此屡屡得手。去年夏天,他们在我这里也这样,投毒食之后,见狗没有声息,刚准备下手偷鱼,黑金带着它的队员就扑了上去,咬得他们哭爹喊娘,逃了回去,只此一回,以后就再也没有小偷来偷鱼了。”
  “黑金他们怎么没有中毒?”
  “黑金和松狮从来不吃陌生人喂的食!而它们手下的队员,见队长副队长都不吃,便都不敢吃了!”
  “太有灵性了!黑金,你真是太了不起了!”欧阳雪朝着黑金竖起了大拇指,接着赞扬幺嫂子:“你太有能耐了,居然能把狗训练得如此有组织、有纪律!简直是奇迹!”
  “不是我训练的,我也不知道!恐怕这都是你家黑金的功劳!”
  “不会吧!?”欧阳雪感叹。
  “完全有可能――”逸飞插言道:“黑金是狼狗,有狼的血统,狼很聪明,向来是成群攻击猎物的!”
  “对,松狮也很聪明――”幺嫂子补充道。
  欧阳雪听得连连点头,大为感叹。
  三人聊了一会天,天渐渐黑了,钓鱼人纷纷收竿离去。最后一个钓鱼人收竿之际一不留神,渔杆被鱼拉下了水,他站在堤埂,指着渐渐被拉到鱼塘中心的杆子,喊道:“幺嫂子――,我的杆子,被你的鱼拉下水了――”
  “去――”三嫂子在松狮屁股上轻轻一拍。松狮风一样奔跑过去,扑地一下跳进鱼塘,迅速地游向渔杆。黑金紧随其后奔了过去,虽然没有下水,却守候在堤上,狗眼死死盯着水里的松狮。松狮衔住了渔杆,游回岸上。上岸之后,它快速地摇头摆尾,甩掉一身的水。黑金上前蹭了一下松狮的头,松狮很矜持地也回蹭了黑金几下,然后,松狮仰着头,无视周围人的喝彩,缓步朝三嫂子走去,它步履从容,仪态万方,象很有身份的名人在做秀一般。
  “来,奖励你一根狗骨头!”欧阳雪拿出狗食,挑了一根特大的骨头放在松狮脚下。
  松狮无动于衷。旁边的黑金却戒备地看着欧阳雪,其它三支狗也不上前夺食。
  欧阳雪有点尴尬,笑道:“这么不给面子啊?”
  三嫂子嘻嘻嘻地掩嘴笑了起来,用脚轻轻推了推松狮,把它推来靠近骨头。
  这时,松狮才勉强衔起了骨头离开人群,其它的狗也跟了前去。
  欧阳雪追上前,将所有的狗食都喂了‘联防队’队员。她回来之后,很是不解地说:“幺嫂子,你家的松狮特别得很呢,开始不吃我的东西,让我很没有面子。后来看在你的面子上吃了,可连尾巴都不摇一下,居然有这么高傲的狗,我算彻底长见识了!”
  欧阳雪的口气像是告状,幺嫂子笑得前俯后仰,忙说:“松狮若不是这么高傲,这么与众不同,你家黑金哪能看得上它?”
  逸飞在一旁听壁角,大笑起来。欧阳雪听见逸飞的笑声,嘀咕起来:“老师,人家夸狗你得意什么?”
  太阳下山了,‘联防队’队员们分食了欧阳雪的狗食后,上堤巡逻起来。
  逸飞吸着烟,围着鱼塘勘察鱼情。黑金和松狮带着它的狗巡逻队跟在逸飞身后,不急不缓的在堤埂上悠然兜圈。逸飞下堤和欧阳雪一起向幺嫂子告辞。黑金离队了,它跟着逸飞几乎要出门,忽然,松狮朝着黑金温柔的吠了几声,黑金便转身,跑到松狮跟前,头蹭着头亲昵了一会,松狮才带着其他三个狗队员继续上堤巡逻,而黑金则跟在逸飞屁股后面,一路洒欢往鸭子河而去。 
  

榕树古镇(5)
十来分钟的漫步,逸飞、欧阳雪和黑金便到了鸭子河边。
  鸭子河水面宽阔,近百米,河面平静,波澜不惊,沉静中蕴籍着磅礴的气势。它横贯榕树镇,虽然名字俗气,但却是一条上百年的老河。若溯流而上,它起源于原始山麓;顺流而下,它汇入滚滚长江。两岸架着好几座吊桥,唯有一座铁索木板的老式吊桥晃晃悠悠别有一番情趣。
  鸭子河两岸最引人注目的是三棵老榕树,一棵在河道拐弯处,一棵恰好和拐弯处的那棵遥遥对望,还有一棵在一座寺庙的山门前。庙前的那树身上挂着红,因此有了些神秘的味道。这些榕树和鸭子河风雨与共,沧桑百年。
  欧阳雪站在河边,河的对岸是良田万顷。夏日黄昏,天空半边红霞半边青云,几缕炊烟在农舍冉冉升起。而三棵老榕树都成了美丽的剪影在暮色苍茫中巍然伫立。
  “老师,这些树有多少年?”欧阳指着前方的一棵三人合抱的老榕树问道。
  “这棵可能几十年,对面那棵榕树王传说是上百年。”
  “传说?”
  “榕树是很难断出树龄的,一棵榕树是一个‘大家庭’,老榕树都是‘多代同堂’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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