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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8部分

征服天国-第1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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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戈里。亚尔斯兰,这个人是亚尔斯兰王的后裔,如果说阿诺伊之所以冠上亚尔斯兰的姓氏纯粹是为了能让自己有一个正当的登上苏丹宝座的理由,那么图戈里就是真正继承了亚尔斯兰血统的王族后裔。
  不过在阿诺伊成为苏丹之后,图戈里就和很多其他的王族一样被分配了一块不大的草地之后放逐了出去。
  阿诺伊相信那些王族是不会死心的,可是对于他们他也没有太过在意,原本以为只要不让他们拥有足够大的权力,那么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王族自然也就逐渐消磨了他们的斗志。
  可是让阿诺伊没有想到的,就是那些王族中根本并不显眼的一个小谢宰,却成为在他国家里点燃了反抗战火的第一人。
  以正统亚尔斯兰后裔的名义展开的叛乱显然给阿诺伊带来的不小的麻烦,特别是当他发现一些原本已经变老实了的王族也开始蠢蠢欲动时,阿诺伊不由变得暴躁了起来。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可是他知道这一切显然和那个远在君士坦丁堡的皇帝有着某种关系,所以在决定铲除图戈里那股看似弱小却不容忽视的叛乱之前,他甚至不惜与罗马达成了暂时和平的协议,也正是因为这个,尽管罗马人曾经在边界上侵犯了他的领地,甚至那个令人憎恨的法尔哥尼还抢劫焚烧了科尼亚在边界的村庄,可他还是让自己忍耐了下来。
  他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够让自己彻底解决这一切的机会,而现在看来这个时机终于来了。
  法兰克人的到来让科尼亚的大敌埃及人完全陷入了一场与异教徒的战争。这让阿诺伊看到了一点希望,而随着在一直驻扎在南方边界的埃及军队撤离之后,阿诺伊确定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他相信只要能能在南方的军队几个月的时间,就足以能够彻底肃清图戈里的叛乱,而只要那些王族的威胁消失,自己就可以开始那个早已酝酿了许久的计划。
  阿诺伊之所以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把科尼亚的疆界推向地中海的岸边,自然有着让他不得不如此的原因。在很多人因为法兰克人的到来而被吸引了注意的时候,科尼亚的宗主国塞尔柱帝国却正在来自东方的乌古斯人的侵蚀下风雨飘摇,而乌古斯人显然并不满足与只迫使塞尔柱的大苏丹放弃了他那“东西方之王”的称号,对于科尼亚和其他塞尔柱藩属国他们也伸出了尖利的爪子。
  阿诺伊相信自己完全能抵挡住可能来自乌古斯人的侵略,但是对于背后那个积怨颇深,而且始终令人不安的庞然大物,他却怎么也放心不下。
  他知道罗马从来没有放弃过要一雪前耻的想法,而且他也知道那个看似老迈,可是一旦获得机会就会迸发出勃勃生机的罗马,总是自己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和威胁。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断了阿诺伊的沉思,他回头看向走来的一个骑兵,当接过那个急匆匆来到他的身边行礼的士兵递上的一个蜡封密囊后,他颠了颠那个密囊,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罗马人那相对开放的环境无疑给了科尼亚人很多的便利,他们能够以商人的身份出入罗马,甚至很多人能够深入到君士坦丁堡探听消息,当这些消息被送回到科尼亚时,阿诺伊就能够很快做出反应。
  而且更重要的是,在漫长的边界上,科尼亚人能够通过双方的那些市集收集到罗马人军队最新的动向。
  “博特纳姆伯爵汉弗雷到达边界行省?”阿诺伊看着手中的密囊低声自语着,他自然听说过这位罗马皇帝的好友,据说这个人可以说是那位皇帝唯一能够接受的朋友,而且这个人也的确有着足以能让任何人视其为终身挚友的那种忠诚。
  阿诺伊当然不认为这样一个在罗马位高权重的人会所以来到边界,这让他相信罗马皇帝显然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举动,不过也正因为这样,从汉佛雷来到边界行省之后却只是停留在一些深远地区上看,阿诺伊相信罗马人显然还不知道自己究竟会从什么地方开始入侵。
  不过这也让阿诺伊知道罗马人已经有所准备,所以他的双眉不由皱了起来,心中暗暗琢磨着刚如何应对这样的变化。
  按照阿诺伊之前的打算,汉弗雷的到来还没有影响到他的计划,不过他还是认为应该做些更加有保证的准备,至少要让那位远道而来的伯爵的日子,过的不那么轻松自在。
  “派出一个千人队去边界上转悠一下,”阿诺伊随意的对身边的传令兵吩咐着“不要太着急,只要进入罗马十几纳帕就可以,告诉他们一旦遭遇到罗马人就立刻返回,我并不需要他们与罗马人发生正面交战,只要能让给那位伯爵找些事情就可以了。”
  听到苏丹的吩咐,传令兵立刻深深躬身然后快速离去,不久之后,伴着军营里传来的一阵透着骚乱的些微混乱,一队科尼亚骑兵冲出营地,向着北方驰去。
  看着那腾起的阵阵烟尘,阿诺伊的手指在那份已经撕开的密囊上微微敲击着,他还不知道这样做之后罗马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不过他必须要让罗马人相信,自己的确是要从更加靠近西部边界的地方发起进攻。
  “贡布雷也不过是一个人而已。”阿诺伊在心中这样告诉着自己,他不相信伦格能够想到自己的计划,更不相信马人能够知道自己会从哪里发起进攻,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让罗马人坚定不移的认为,自己会从双方上千纳帕边界的某一个方向展开攻势。
  “到这里来罗马人,到这里来。”阿诺伊的手指在他随手在草地上画出的一条预示着双方边境的线条一端敲击着。只要罗马人的注意被吸引到那里,那么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一举突破另一端的罗马边境,兵锋直指地中海
  ………………
  汉弗雷看着面前的堡垒在心中微微感叹着,他不能不承认只有在边界上才真正体味到了罗马农兵制给他带来的震动。
  罗马人当初因为无法抵抗异教徒的侵袭而不得不被迫向法兰克人求援的实施,让法兰克人对罗马有一种发自内心的鄙视,以致这种鄙视在汉弗雷的心中也显得颇为根深蒂固。但是随着越接近边界,他越感受到了罗马那种堪称如同一个巨大要塞般令人叹息的防御力量。
  这让汉弗雷甚至对伦格执意变革军制的行为有了些许的疑惑,他不知道如果罗马的塞姆制继续下去是否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如果不是比其他人更加熟悉伦格所描绘的未来,同时对自己的朋友有着无比的信心,他也许会觉得伦格做错了什么。
  眼前的城堡看上去显然要比一些法兰克城堡显得更加坚固,特别是当看到那些因为年久失修表面脱落的墙体里露出的坚固砖石后,他不由为罗马人为了这些堡垒所下的心血感叹不已。
  汉弗雷微微回头向着边境方向看了看,他知道伦格让自己来到边界的目的就是为了阻止住边境另一边的科尼亚人,可是他到现在依然不知道科尼亚人会在什么时候发起进攻,更糟糕的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可能会面对什么样的敌人。
  一个罗马将领带着几名骑兵从城堡的门下出现迎面而来,当他们来到面前,汉弗雷看到那是一个长着一双灰色眼睛,满面的风霜足以说明他在这里已经足够久了的罗马人。
  “大人,我是安托维斯堡的守将培黎西奥,为您效劳。”罗马将领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冷淡,不过汉弗雷却并不在意,在来到边境之后,他已经不止一次的遇到过这种冷淡,每当那些罗马将领知道来到边界的是一个法兰克人的将领之后,他们都会用这种冷漠的方式对待他,尽管很多人知道他是皇帝的朋友。
  “总督大人命令我听从您的命令,”罗马将领向汉弗雷说着,接着他微微耸动了一下肩膀“大人,也许您应该留在伊布鲁特,毕竟那里是整个行省最安全的地方。”
  “将军,你认为我是见到异教徒就会吓得屁滚尿流的胆小鬼吗?”汉弗雷懊恼的看着培黎西奥“我在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随着我父亲和萨拉森人作战,而且我在耶路撒冷曾经看到过最可怕的那些事情,所以您完全没有必要为我担心。”
  “随您吧大人,”培黎西奥略显无奈的摇头“不过我要提醒您科尼亚人和埃及人不同,他们更加疯狂而且更加狡猾,你永远不会知道他们会从什么地方出现,有时候也许就在您认为安全的时候,他们会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不但抢走你所有的东西,甚至可能会顺便砍掉你的头。”
  培黎西奥透着威胁的提醒让汉弗雷感到更加不快,他不知道做为总督的狄奥多对这个罗马人都说了些什么,不过看他那似乎并不欢迎自己的样子,再想着之前自己所遇到的那些罗马人的冷待,汉弗雷觉得自己的这次边境之旅的确并不顺利。
  “将军,我相信自己不会遇到你所说那种糟糕的事情,而且我相信自己能够完成皇帝托付给我的重任,”汉弗雷拉动缰绳向着城堡里走去,他一边说一边回头向跟在身后的培黎西奥说“也许在你们很多人心目中我因为是皇帝的朋友才能得到这样的信任,不过相信我,如果你们这么想那么侮辱的不是我而是皇帝本人。”
  培黎西奥有些愕然的看着走在前面的汉弗雷的背影,他不由想起了总督派来的使者来告诉自己这位伯爵到来的时为总督带来的话:“不要小看这位年轻的法兰克伯爵,可是如果他在边境上出了什么事情,那么你们当中也许会有很多人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正是因为狄奥多这样的提醒,在那些罗马人的眼里,汉弗雷无疑成为了一个麻烦的根源,他们甚至不惜用冷淡的态度告诉这位伯爵他们并不欢迎他,或者是希望这位皇帝的朋友远远的呆在行省首府安全的城墙后面,直到他感到厌烦,回到君士坦丁堡去。
  不过现在看来,这位伯爵似乎并不那么好对付,而且培黎西奥不能不承认,汉弗雷的话的确让他重新对这个法兰克人开始审视起来,因为正如他所说,以他所听到的关于皇帝的那些传说,是绝对不会只因为这个人是皇帝的朋友就会被赋予如此重任的。
  科尼亚人正在边境另一边干什么很多人都知道,虽然边境上的守军因为长期以来这样的骚扰从来没有停止已经变得不再那么紧张,可是这一次显然和之前不同。
  这让守卫边境的罗马将领们不得不变得更加警惕,而在这个时候汉弗雷的到来,更是让他们隐约意识到可能会发生重大的事情。
  “但愿上帝保佑,这位大人不要在我的地方上出事。”培黎西奥心底里嘀咕着,不过当一声闷闷的沉雷在草原深处骤然响起时,他的心不由立刻一颤,看着远处陷入一片灰蒙蒙的阴郁中的草原,培黎西奥心头不由浮起一阵焦躁。
  接着,他就听到了伴随着那阵雷声,从远处传来的让他心头狂跳的号角声。
  ………………
  科马吉尼首府伊布鲁特的总督府里,狄奥多神色忧郁的来回踱着步子,他这个样子已经有一段时间,这让站在角落里的那些随从有些畏惧。
  狄奥多并不是一个很仁慈的主人,和对妹妹的那种宠爱和放纵比较起来,他对手下的人就未变显得过于严厉了,这固然和他从小因为失去父亲不得不依靠自己在战场上闯荡才能维持家族的荣誉有关,也未尝和他那天生的性格不无牵连。
  狄奥多始终认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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