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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华尔街鞋童的忏悔-第6部分

小说: 华尔街鞋童的忏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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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他们的话,看看他们究竟想把我怎样。
  真是谢天谢地!那些家伙不怎么把我当回事,因为我只是个擦鞋的。他们很可能以为我一点儿也不聪明,我就只是个毛孩。他们觉得我根本听不懂他们说的。所以大多数人根本不介意我是不是听了他们讲话。他们觉得我是可以忽略不计的,那个毛孩能干嘛呢?他是另一个国家来的,他连咱们的话都不会说。
  所以我打算不多嘴,就跟平常一样干我的活,戴上耳机听音乐,就在那层楼上晃来晃去,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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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鞋童的忏悔(十三)(1)
有一天,格雷格打电话给我,问我为什么没有告诉他斯蒂德被解雇了。我说我自己也刚知道,因为那儿并没有开欢送晚会。他问我有没有把罗娜找到的那张纸条交给稽核部。
  “交了,就像你说的那样。”
  “有没有什么反应?”
  “什么叫反应?”
  “就是说,你交了那张纸条之后,斯蒂德有没有出什么事情?”
  “我没有听说什么。”
  “有没有人闲谈关于斯蒂德被解雇而不是辞职的事情?”
  “没有啊。”
  后来,格雷格就打电话给哈里,问他们有没有接到从梅德威德·晨星公司的稽核部来的关于斯蒂德的案子。
  他们也没有。
  格雷格别无选择了,只好直接和斯蒂德打交道。
  格雷格没有说想采访他。因为这听起来太正式了。格雷格说,他想顺便拜访一下,也许他能够给自己点儿指导,或者他想他可以听听斯蒂德对这个或那个的什么看法。
  斯蒂德在皮西蒙的秘书很快就帮格雷格接通电话了。格雷格先祝贺了他。格雷格问他有没有时间和他聊聊关于他的新工作,以及关于一些人才从大公司辞职,到对冲基金工作的这个潮流。他说他很愿意,他很喜欢Glossy杂志,他还是订阅者呢!
  格雷格在他的新办公室见了他,开始的时候,格雷格跟他说了些无关轻重的话:讲讲比尔·毕格罗(他的回答是“这是以前的学习了,我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他的妻子楠很迷人,而且非常有教养。你见过她没有?你可以在Glossy杂志上写一篇关于她的人物概评。”),你是怎么对金融感兴趣的(“我的祖父,他只身来到这个国家,身无分文,结果在股市里大赚了一笔,把他的钱给了我作为我的成人礼礼物,让我去投资。”),你第一份工作是什么(“一个可爱的女人——艾米·X,把我纳入了她的庇护之下”)。
  格雷格边点头,边微笑着。“那你为什么要开始干这个新工作呢?”
  “大公司都是由生意人啊,律师啊经营的,而不是投资者。所以在大公司里,你没有机会搞创新。他们把你放在一个盒子里头,而且他们希望你永远不要出来。我们中的一些人待在那里是因为我们喜欢这种游戏。我们的思想是在盒子外头的。就像我的老朋友乔·康通一样,他是这里的财务经理。我们一直想在一起工作,现在时机终于到来了。”
  “是的,我也听说了关于他的很多正面评价。你们一起工作得如何?”
  “呃,乔是在全球宏观基金和新兴市场这块儿,我主要是全球股票挑选者。”
  “噢,我明白了。”
  “我知道有些人说现在搞对冲基金不是时候,因为有很多人都在同一个水槽喝水,不容易,但是我告诉你,他们中的很多人不会成功,这将是一个海选。健康的对冲基金对新经济来说还是相当重要的。”
  “嗯,我明白。”
  “对冲基金投资者们更加灵活,他们不仅是进行快速交易,实际上,他们在所投资的公司中已经变得越来越激进了,这是创造价值这个过程的一部分。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说,两个星期前,乔刚刚成为Korlux百货连锁店董事会的成员。所以,你看,我们正在让私募股权的人不那么容易成功啊。”
  “杰弗,我注意到最近你刚刚从一些非营利机构的董事会辞职。我读了一些关于你的报道,我认为,你辞职是因为你的个人生活太忙碌了。”
  “呃,在那时,我得说,这是因为我当时没有宣布我有了新的工作。但是呢,在皮西蒙,这里只有乔,我,还有另外两个人,我们对超过三亿美元的资金负责。这就导致我没有时间去搞慈善事业了。但是一旦深入实践了,我就会回到慈善事业当中,支持艺术。这肯定是我的意愿了,因为我认为我们有很多要回报社会的。我们的生活如此优越。”
  “杰弗,我们得谈一件事,我听说你给这些非营利机构的董事会出一些投资策略,但是突然间碰到了一些麻烦。”
  

华尔街鞋童的忏悔(十三)(2)
他的微笑消失了。“他们知道我在这方面有点儿研究,就向我咨询意见。不幸的是,我那个时候没有弄清楚,非营利机构的董事会非常害怕被捐赠人以及政府监察人员指责说他们经营不善。他们才没有那个心思去担什么风险呢。他们看到一点点损失就惊慌失措了。我想,这是我的错,但是当我给他们赚到百分之二十的回报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个人指责我。”
  “在这方面再谈得细一点儿吧。你当时建议的是什么样的投资呢?”
  “这是一个非常大胆的策略。特别是大城市现代舞集团,他们想筹资建一个新的剧院和一栋新的学院大楼,但是他们的捐赠基金又不够。”
  “具体地说,你是不是向他们提供资金,条件是他们投资到皮西蒙基金去?”
  “是的,我的确建议他们这样了。但这也没有什么不合法的。皮西蒙当时也没有对他们收取任何基金运作费用,我也要指出,那时候我并没有想要到这儿来工作。”
  “但是,你自己是不是也有钱投资在皮西蒙?”
  “当然,我有。你是不是想说这里有利益冲突?我把这叫做把钱投到我的嘴里。”
  “那,出了什么问题?”
  “不幸的是,那时候有一个反常的情况,那时候一个合成资产出了点儿状况,很多人包括乔都卷进去了。突然间,乔就被拖下水了,结果基金董事会就吓坏了——你可不要把这个词用到你的文章里头去。也就是说,我们谈的是不同风格的投资,真的,我承认,我本来应该对这个事实更加敏感的,也就是非营利机构有责任有义务保守些,来保护他们的资产。”
  “你是不是一直是现代舞爱好者?”
  “啊,是的。我的妈妈以前非常喜欢表演艺术,当著名的舞蹈公司到洛杉矶去演出时,她总是会带上我去看——玛莎·格雷姆、保罗·泰勒(Paul Taylor)、梅西·坎宁安(Merce Cunningham),我们都看。”
  “杰弗,我要提一下我听说的另外一件事。有点儿麻烦,但是我想我得说清楚我想知道你这方面是怎么回事。我听说梅德威德·晨星公司的一个清洁工丢了工作,原因是他发现你在洗手间的储藏室里头用手机。”
  

华尔街鞋童的忏悔(十四)(1)
斯蒂德很震惊地盯着格雷格看。格雷格觉得他的嘴都不自觉地张开了。“听着,瓦格纳先生,你到底要写一篇什么样的人物概评?我觉得这篇文章应该是关于我的新工作的。”
  “确实是。但是我得弄清楚我听说的关于你的背景和你之前的工作的一些情况。”
  他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暗示时间到了。“看,我想我就说到这儿吧。”
  “我认为我不能让你就此打住。我可是把你在洗手间储藏室里头用手机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摸得很清楚了,我要的只是你的看法。”
  “你真的不了解。相信我。真实的情况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你如果相信你得到的信息,然后发现了真实的情况,你会对自己感觉不好的。这是一个很复杂的情况,不只是黑白这么简单。”
  “我并不是要来对你下定论,杰弗。我也不是要来说你是错还是对。我想要的只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如果我能够把你这方面写进来,这个故事就会更好,对你也会有好处,但是如果你就此打住,我就没办法了,因为其他人还是会说的。”
  “让我给你一个假设的情况吧。”他说。
  “设想一下,一个人他给别人一些建议,包括一些慈善机构和非营利机构,建议他们投资到这个人的朋友的基金中去——并不是因为这是他的朋友,而是因为这个人是最好的。每个人都赚了很多钱,每个人都很高兴。然后这个朋友犯了个错误,没有人发现这个错误。他的基金很可能就要垮掉了,把基金投资者们一起拖下水。因此,第一个提这个建议的人就利用了一下规则,来解决这个情况。他并不是为他自己才这样做的,他是因为有一些其他的好的原因。”
  “如果这就是真实发生的情况的话,我的读者们肯定都会非常同情你的,我肯定。”
  “但是,有些人可能不会的。我认为你还没有完全明白这个情况有多么危急,我。如果我告诉你当时的情况是,有二十个舞蹈演员处在失业的边缘呢?我承认我不知道做一个记者需要什么,但是我想个人责任感和很好的判断力是会起到一定作用的。”
  “你是让我相信你做这个完全是出于慈善的原因了?”
  “不,也不全是。我说过了,这是一个很复杂的情况。”他犹豫了很长时间,在他的脑海里挣扎着到底要不要继续。最后,他说,“还有一个女孩。”
  “那个俄罗斯女孩?”
  “你怎么知道的?”
  “你都把人家带出来到处介绍了。”
  “你知道她的背景吗?”
  “不清楚。”
  “她在西伯利亚的一个孤儿院里长大,只身一人来到美国,完全是一个人。”
  “她多大?”
  “二十四岁。她有一个六岁的儿子,一个非常漂亮的小男孩,名字叫萨沙。”
  “你是在哪儿遇见她的?”
  他犹豫了一下。“这仍然是个假设。”
  “无论怎么样都可以。”
  “我是在一个脱衣舞夜总会见到她的。她在那里跳舞,来养活她和她的儿子。跳脱衣舞是最赚钱的工作,如果你是个还没有取得绿卡的移民的话。加上小费和辣舞,她一个晚上可以赚上五百美元或是更多,她自从十五岁起就开始跳脱衣舞了。”
  “你和她之间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我第一眼看到她就爱上了她。应该说我对她着了迷了。”
  “那你为什么不和她结婚?”
  “我本来要的。差一点儿。幸好,我没有。她是一个非常不正常的人。我的意思是说,我并不想来给她下什么定论。她生活得很艰难,但是,她吸食毒品,还有其他的一些药物。”
  “可卡因?”
  “是,主要是这个,也还有其他的,包括舍曲林片,她的医生让她服用的,她一直服用着,每次她服用后,就变得像个疯狂的野兽似的。”
  “你有没有试过帮助她戒掉这些毒瘾?”
  

华尔街鞋童的忏悔(十四)(2)
“我试过了,但是也需要吸毒者自身的意志,而她却越陷越深了。如果你经历了她童年时在孤儿院那样的痛苦,那样的贫困,那样的虐待,你就会觉得这已经无法治愈了。这些药物至少能够帮助她暂时忘记这些痛苦。”
  “你现在还在见她吗?”
  “不,我不能见她。她疯了。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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