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劫不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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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罗嗦,每人五百!结婚是人生头等大事,对不对?!”我抽完钱,把包丢还给他们。
“是是是!那是!”两人忙不迭地点头。
“最近有没有人欺负你们啊?”我问他们
俩小子摇了摇头。
“听着!你哥也不白被你们孝敬,如果有人欺负你们,就跟哥说啊”我笑着对他们说。
“好了,你们走吧!”阿浩撇了撇嘴,发动了摩托车。
俩小子逃命似地走了,两人边走还边小声嘀咕着,估计是算计着以后怎么防着我们这两个瘟神。
和亚当&;#8226;斯密并称英国经济学之父的凯恩斯说过:我看见壶开了,高兴的象孩子似的叫了起来;瓦特也看见壶开了,却悄悄地坐下来造了一部蒸气机。
从九十年代初开始,山城和中国千千万万个小城市一样,开始出现明显的贫富两极分化,我和阿浩在这里,从学生们的身上也看到这种现象,所以我们开始从那些带着原罪暴富起来人们手中敛些小财,也遵循了老祖宗孔子的“君子好财,取之有道” 。虽然这种方式比较原始,但简单粗暴往往有效。而且我们在那个时期,只能如此。
第4节:*上身
我和阿浩发动摩托车,刚准备离开的时候,校门口走出来几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儿,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她们发髻上扎着俏丽的饰物,可爱校服短裙随着走路而摆动,无比青春纯净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和阿浩不禁停了下来,看着她们。
她们中间有个女孩子尤为引人注目,乌黑莹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象小鸟的翅膀一样忽闪忽闪。虽然脸蛋还是有点稚气未脱,但是身体已经发育得相当超前的成熟。少女凹凸有致的部位,居然已将稚气可爱的校服上衣高高撑起。她向我渐渐走近,我开始有点感觉浑身不自在。
阿浩冲我一挤眼“方向,你的魂儿来了”
“别搭理我…”我笑着不看阿浩,一直盯着那女孩儿。忽然她抬头也看见了我。
那群女孩子们也看见了我们俩个,顿时安静了下来,吐了吐舌头,纷纷抱着小书包,赶紧低头从我们身边跑开了。
可能是被我紧紧盯着看的缘故,那女孩儿脸蛋儿竟然有些绯红,当那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我感觉她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小昱同学,你好啊!”虽然她低着头,可我还是能够看到她齐刷刷的刘海下面那双小鹿一般的眼睛。在我因打架被勒令退学之前,小昱是我的同班同学,我们都背地里把她奉为校花
“嗯…”小昱几乎快要跑起来了。
我转过头欣赏她的背影,小昱那发育得浑圆上翘的臀部被校服裙子紧紧地裹住,随着奔跑,微微地左右扭动着,煞是令我窒息…直到小昱消失在转弯口处之后,我才闭上眼睛,享受着那感觉。
猛地我一回头,看见贪贪和贿贿正张大了嘴,杵在那里还在痴痴地望着那转弯口处,都愣了神。贪贪那胖子居然还流出了口水。
“你们两个小色鬼,瞎看什么看?!”我上前去用力地拍打他们两个的脑袋。
两个家伙一溜烟地跑了个没踪影。
“跟他们老子一样,都不是消停的鸟!白天文明不精神,晚上精神不文明”阿浩和我揣起了钱。再次发动了摩托。
马路边
我们骑着摩托,过了转弯口,刚走到学校外面的大马路边,就远远地看见了几个混混,围住了一个女孩儿,动手动脚,好像还要把那女孩儿往他们摩托车上拽。
“好像是黑皮飞他们”阿浩说。
黑皮飞是比我们稍大几岁的流氓,大错不犯,小错不断。不犯杀人放火的大事,就是聚众把人打个鼻青脸肿,要点零花钱,调戏个良家妇女之类的。当时的法律也拿他们也没有太多的办法。并且仗着他后爹(继父)是市公安局里的领导,前脚进拘留所,后脚就出来。所以就成天有恃无恐地在街面上混。
黑皮飞手下有几十个小混混跟着他,他们也经常到二中门口跟学生要钱,为避免冲突,他们在那收费的时候我们就不去了。而且黑皮飞可能是听说我和阿浩都特能打,有些忌惮,故而我们先来收费的时候,他们也一般就不过来了。
“这流氓又在欺负小姑娘了。”阿浩皱了皱眉。
“那又不是你妹子,你就甭操那心了”我摇了摇头。
到了跟前,我看见那穿校服的女孩儿的小书包已经被几个小太保抢在手里,起哄似的互相扔来扔去。黑皮飞和两个更大一点的小流氓抓着女孩儿的手,在她身上敏感部位推推搡搡。
忽然我发现那女孩儿的身影好熟悉。
“是小昱!”阿浩说。
“畜牲!”我立马就火了,把摩托车一扔,就要冲上前。
“方向,你管那么多干嘛?!”阿浩赶紧拦住我。
“操!”我甩开他,仍要往前。
阿浩紧紧地抓住了我,这小子,真没白从小练武,胳膊像铁钳一样。
“她又不真是你马子,关你什么事儿啊?”阿浩笑着说。
“那…那这也实在不像话,毕竟大家还同学一场!”我说。
“操,什么同学?!你要真想泡她,我就帮你”阿浩一伸手,从背后抽出他那钢制的二节棍。
“老规矩”我说。
我们俩个打架,从来都是分工明确,由我来控制局面,先搞定对方带头的家伙,然后用话镇住对方一群人,我那破锣嗓子发一声吼,从气势上来讲还是挺唬人的——“力挽狂澜,威慑三军”,如同当年张飞于长坂坡,据水断桥,瞋目横矛曰:“身是燕人张翼德也,可来共决死!”整得曹操身边夏*惊了一个肝胆碎裂,倒撞于马下。
而阿浩则是负责外围的事情,他那给大军阀当过贴身保镖的爷爷从小教他使得一手双节棍,一般要是冲上来两三个马仔,立马就会被钢棍招呼上,倒在地上头破血流。
当黑皮飞他们马上要把挣扎中的小昱拖上车带走的时候,他发现有个人挡在了面前。
“给个面子,飞哥”我的声音不大不小,但他能听得清清楚楚。
“这小丫头是我的姑表妹,不懂事冒犯了您,您多包涵”我笑着跟黑皮飞说
“哟嗬,我以为是谁这大胆子呢,原来是你小子”黑皮飞斜着眼看我。
“飞哥,我妹妹哪得罪您了,我给您赔不是,行么?” 我说着。
“来,请您的弟兄们喝点酒”我从兜里刚才收的喜钱中抽出一张百元钞递给他。却被黑皮飞一把挡了回来。
“哟,这么可人儿的妹妹,原来是你妹妹啊”黑皮飞又伸出他的爪子去摸小昱的臀部。
小昱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闪躲着,脸涨红得快要哭了出来。
“行了,飞哥,我妹妹还是个黄毛小丫头呢,您的漂亮女人多,也不缺这一个柴火妞,对吧”
“啪!”黑皮飞一巴掌掴在我的脸上。我脸上立刻起了四道红印。
“滚蛋!别以为你们在白城砍过几个人,就胆子大得敢坏我的好事儿!识趣的赶紧一边呆着去!”
“飞哥,飞哥,好商量、好商量…”我仍旧拦着黑皮飞那双要去抓小昱的爪子,边说话边给阿浩使眼色。
当黑皮飞伸出手准备揍我第二个巴掌时,他一定听到了自己手腕骨头断裂的声音,因为他的手已经被我抓住,在另一只胳膊上一绕,然后再一撅,只要发力够准,他这只右手腕们,以后提不起自己的裤子了。
这厮闷哼了一声,倒在地上,抱着手,浑身抽搐。
那一帮马仔,五六个人发一声喊,都冲了上来。
“乒、乒、乓、乓!”我听见身后连续传来钢棍和骨头、关节接触的声音。
我一回头,那几个人基本都退下了,有人抱着头,有人趴在那里,疼得龇牙咧嘴。
这时黑皮飞飞快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从兜里掏出一把刀,嗷嗷叫地向我冲了过来。
我一脚迎面踹在了他的面门上,他又“扑通!”倒在了地上。我看到他的牙带着血丝也掉在了地上。这一回,他一时半会儿是真起不来了。
我仔细一看,这应该是真牙掉了。因为我这一脚使的是全力!要是假牙,肯定已经飞到马路对面去了。
我迅速把小昱拉上了我的摩托车,正要走,小昱使劲晃着我的手,指着边上站着的一个黑皮飞手下的已发了傻的小太保,说“方向!书包!我的书包!”
阿浩冲上前去,举着钢棍作势要抡,小太保吓得赶紧递给他书包。
我带着小昱,和阿浩发动摩托,并肩疾驰离去。
第二天,我和阿浩听人说,黑皮飞放出话来。要在山城找到我们两个之后,活埋了我们。因为医生告诉他,需要装四颗假牙,右手腕骨要永久性地用钢件固定。而且他的两个手下也不能跟他再混了,被送到省城医院去作骨科矫形和接骨手术。
手是下得狠了一点,但周围混世的人都说,被下了狠手也都是他自找的。好说歹说地给他台阶他不下,还先动手打人。
而且还有人猜疑我们另有所图,那时候讲究的是:干掉老大,你就是老大。黑皮飞恰恰是那时的少年流氓混混中的老大级人物。我虽然不愿做老大,但那天的冲动是无法阻止的,因为我想,像小昱这样的精致的女孩子,不应该过早地被人糟蹋掉。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必须被糟蹋掉,那执行人也应该是我…
为了躲避黑皮飞一伙人的追杀,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就开始跟阿浩过起了东躲西藏的日子。但我想,迟早,这事情总该有一个了断的。而且,令我振奋的是,小昱已经开始跟着我们,这就足够了。
当佐罗出现之后,西方人就流传着一句古老的谚语:乐观主义者认为上了绞刑架绳子也可能断,悲观主义者则担心那样会摔出一个大包。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5~6节 三小无猜/台风近了
第5节: 三小无猜
公路,两辆摩托风驰电掣般呼啸而过。。。
那天结束之后,我拉着小昱上了摩托,和阿浩一起加速逃离了现场。一路上我脑子里尽想着今后如何防备黑皮飞他们寻仇的事情,竟没有感觉到我在转弯或加速的时候,小昱会将她的软软的身体紧紧地靠在我的背上,而且还带着些许惊魂未定的颤抖。
当我回到家里换衣服收拾东西准备跑路的时候,我居然闻到了衣背上有淡淡的女孩子青涩半熟的气息。
那晚,我有了人生第一次遗精。
散手选练馆
我和阿浩挥汗如雨,做对攻练习。
右摆腿,右踹腿,左*、右平肘、左勾拳,前顶膝,阿浩的速度实在太快,我快招架不住了,赶紧上去贴身抱住,无比阴险地使了一个小勾腿。
咣!”两人同时倒地。
“哈哈,现在跟你练越来越没劲了!”阿浩笑着说。
“砰!”我打开一瓶可乐,喘着粗气坐了下来,又扔了一瓶给阿浩。
“方向,你说黑皮飞这小子昨天吃了这大亏,他该寻思什么狠招来报复咱?”阿浩坐在我身边问道。
“操,我哪知道”我喝下一大口汽水。跟着牛犊子练拳,太费体力了,水分流失得厉害。
“这小子其实我也早就看他不顺眼,听说他上学时连老师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