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设计-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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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也想开溜,不过我决定留下来,看看接下去他会有什么好节目上演。等所有人都说完以后,卷毛说:“从这周开始,以后我们每周一课,由我来为大家上课,主要内容是HTML的学习。”靠,HTML?他要讲些FLASH里的脚本也行,或者讲些现在流行的也行,但这位高人讲的是最最基础的HTML语言。做了几年的网站,这些再搞不明白回家生孩子去吧,用他来讲?
我双手轻轻拍了一下桌子,不是生气,只是要引起大家的注意:“请问一下,老大能不能讲点新鲜的东西……”
还没等我说完,他打断我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HTML是最基本的东西了,是,这个我也知道,但是我想问下在座的各位有谁知道HTML也有像DIV+CSS那样有标准,谁又遵守过那样的标准?没有吧,所以从现在开始,HTML和DIV+CSS的标准有我来定,由大家来遵守。”NND,他以为我们这些人都是刚毕业的学生什么都不懂吗?人家这东西之所以叫WEB标准是因为已经有了标准,大家遵照这个标准就OK了,这些标准论得着他来定?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为什么不先教呢?”我又问。
“实话跟大家说吧,这个我也在学习阶段。”切,那你定个什么鸟?我见过不谦虚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谦虚的。
我们又是一阵无语,“学习是自愿的吧?我的活很多,我得去干活去了。”说完,我站起来准备走。
“可以不参加,但你必须遵守。”这不废话吗?我不遵守,效果能出来才怪呢。他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貌似很生气的样子。我没理他,径直出了会议室。
他刚进公司的时候我只是看他长的样子不顺眼,我也仅量让自己不要以貌取人,怕自己看走眼,所以仅管我不太喜欢他,但也没有以他为敌,更没有到鄙视的地步,后来发生一件事,让我更坚信了最初的看法。
有一次做FLASH的时候,有个效果我搞不定,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拿去请教他。他说:“能做,这么简单,肯定能做出来。”我说:“那你做出来给我看看呗。”
下午的时候,我问他:“那个FLASH好了吗?”
“好了。”
他光说好了,也不说打开让我看看,我就问他:“啊,太好了,原文件呢,让我看看。”
“我删了。”
“啊,删了?我记得你说过自己拿来练习的东西都会保存在一个文件夹里……”
还没等我说完,他打断我说:“那是以前,现在是学会一个删一个。”
“那你还记得怎么做出来的吗?”
“不记得了。”说完自顾自的上网。
我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后来什么也没说。还要说什么呢?很明显,原因只有两个:要么他也没做出来,要么他怕我学会。
有一次Helen找我谈话的时候跟我这么说的:“你以后走的时候,要跟邱红打声招呼。”看着她那么极力维护卷毛的权威,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要是有一点感觉的话,那就是同情她。她不知道,她现在是帮他打天下,有一下天下打下来的话,她就该消失了。以往哪个黄帝不是这么做?把当初跟着他夺权篡位的人赶尽杀绝,因为他们知道的太多了,存在是对他的一种威胁。不把他们干掉,他会吃不饱,睡不香,甚至还会噩梦缠身,生怕有一天他们泄露了秘密,以至于威胁到他现在的权威,所以,干掉他们是最好的选择。
“好像只跟老板打招呼就行了吧,他也用?”我不便说什么,因为我感觉到,她现在明显的是站在卷毛那一边,哪怕我说一点卷毛的不是,都是我小肚鸡肠,嫉妒别人。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她说什么说好了,听不听是我的事。我不想因为卷毛和她整的很不开心,有一天她会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朋友,什么是小人。
“不是,他就坐在你旁边,你走的时候跟他说一声就行了,万一你走了,他有东西要做却找不到你的人怎么办?”
“哦,行。”我随声符合。我走了,那肯定是已经下班了,不下班我怎么会走?他是坐在旁边,没错,说难听点,我高兴跟他说一声‘走了’那是我心情好,不高兴我完全可以当他不存在。
“他每天下班不走都在干什么?”我真想知道她是怎么看他的。
“做事啊。”说这些都是扯淡,我又不是没有一个人做过TCM,当初我不也一个人做?我把所有的活都干完还有空闲时间,现在两个人还加班加点也做不完?效率何在?
“这么说挺负责任的,哦。”
“TT就是看中他有责任心,所以才让他当美术指导的,有什么事他敢负责。”不知道卷毛出于什么心的心态,从进公司就经常加班,就他做的东西最少,就他加班最多。大概新来的,想在TT面前表现表现。这种虚假的东西还真管用,不仅TT大为高兴,就连Helen都觉得他吃苦耐劳,敢担责任。我靠,什么世道?我加班的时候被人误以为是蹭加班费,人家加班的时候就成了吃苦耐劳,敢担责任?更没有人通告他下班了就闪人。 txt小说上传分享
理想1
开会的传染范围是越扩越大,以至于我曾一度怀疑:开会是不是也会上瘾。在一次快下班的时候,Helen把我们集中到大会议室说开个小会。会议的主题是:讨论一下每个人的理解及目标,还有现在的工作状况。
几个人坐好,Helen说:“我先说说我的理想吧,我的理想就是当老板娘,天天坐着数钱。我老公的理想是中个五百万……”她还没说完,自己先笑了,其实这次会议是以闲谈为主,畅所欲言,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跟工作跟业务无关。
Helen说完,婷婷说话了:“我的理想是当个家庭主妇……”
她还没说完,就被我们的哈哈大笑声打断了。尤其是Helen,乐得拍着桌子说:“家庭主妇?你也太搞笑了吧。”
“是真的,我很喜欢做饭。”
“那好,改天我们大家到你家吃饭去。”Helen接道。
“我们严肃点,聊点正事。”卷毛开始发话了。
婷婷接下来就说:“我先说说我来公司这几天的感受吧,我觉得在这工作很幸福,领导很关心下属,也能给予我很好的指导,像邱红会经常问我:这几天适不适应啊,工作累不累啊什么的。我以前的领导,她做的东西还没我做的好,非指着一个东西让我改,我就不听她的,就跟她吵,其实我根本不服她。像邱红态度这么好,我想跟他吵都吵不起来……”后面还说了一大堆,我没听进去,我就在寻思:居然还有人说受压迫的工作是幸福的?让我有点哭笑不得,不过也可以理解,先不说是真是假,刚来总得说一些口是心非的话吧,不然以后还怎么和大家和平共处呢?我就没有像她这样,以至于现在真有点寡不敌众的感觉。就连我最喜欢的Helen也在一次我请假的时候给我灌了一壶,差点呛着我,让我觉得刚进公司时的美好心情一下子变得暗无天日。
婷婷说了一大段,也没人打断她,最后是她自己停止了。问我们:“我先问下,这个会议我一定要坚持到底吗?我跟一个朋友约好了,七点半在体育馆碰面,要是我走不了,得先打电话给人家。”
“不是不是,也就是随便聊聊,你有事就先走吧。”卷毛大发慈悲。
婷婷走了,剩下我们四个。有什么好聊的呢,理想?现在谈理想和小时候说自己将来想当一名科学家一样幼稚。
卷毛清了清嗓子说:“我的理想就是出一本至少一本杂志。”忘了告诉大家,他以前说过他做过画评,也就是对画评论评论,我只听说过乐评,体评,从来没听说过画评。再说,自己又不是画家,你有什么资格评论人家的作品?
“红哥哥的这个想法不错。”刺猬拍马屁到。他叫就叫吧,非得把哥叫成哥哥,本来感觉鸡皮疙瘩掉在地上,经他这么一叫,感觉鸡皮疙瘩满天飞,还时不时的砸中我。
卷毛接着说:“我是想自己出版,因为很喜欢画画,在网上也招集了很多人,我们有一个自己的网站,上学的时候做的,那时候很闲,现在都没时间去弄它了。我是想一期接一期的办下去,做出自己的品牌,然后装订成册……”
还没等卷毛说完,刺猬就发话了:“我的理想其实和红哥哥差不多了,开家公司,不是为了赚钱,但要做自己的品牌,全是原创,我们卖的不是作品,是创意。其实我不想上班的,不想一月争那么几千块钱,我不在乎钱的。我想自己做,但现在又没钱,所以就出来上班了。要说工作,你看我平时工作的时候就像玩似的,其实我是一边玩一边在想这个东西该怎么做,有时候我坐车、吃饭、甚至睡觉的时候都会想着,比如说看到一个东西,我就会想它要是用到洗发水网站上效果会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工作狂,反正就是生活里有工作,工作里有生活。”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声情并貌。
看着他的表情和动作,我没有任何反应,或许他真的想开家公司,但别高尚地说开公司不是为了赚钱,一说不是为了赚钱我就觉得虚伪,不为赚钱那是为什么?做品牌?做品牌到最后还不是为了赚更多的钱?说自己工作的时候像玩一样,那是因为他一天能在凳子上坐半天已经是奇迹了,他的凳子就像长了钉子一样,坐不住,坐一会就会到外面抽根烟,这一抽就是半个小时,回来再坐一会,然后又起来,不是到这个同事那转一圈就是到那个同事那转一圈,总之坐在那的机会很少很少。公司里整天就他一个人上班到处乱跑,TT也不管,或许他没看见。他这么说只是找个借口来掩盖他的缺点,让别人以为他玩的时候也是在工作,其实呢?玩就是玩,工作就是工作。除非你是是演员,那时候,玩就是工作,工作就是玩。
“我的理想就是到一个团队能干出点什么,像我之前的公司,老是爱空想,一会说想干这个,一会又说想干那个。那时候我们要是想到的时候就马上付之行动,就没有现在的XX公司了。我们呢,想是想了,但还没做的时候,人家的已经做好问世了。我就在想,我们这个团队能做点什么?”Helen很郑重地说。
“你这个想法是好的,但不实际,我们做什么那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我们是什么,我们只不过是个打工的,想那么多干嘛,想自己的事就行了。”刺猬很认真的说,这点我倒和他的观点相同,你要是想到一个公司做你自己想做的事以实现你的人生价值那就大错而特错了。毕竟我们只是个小小的打工者,不是决策层,也不是管理层,如果那样我们有可能会实现,因为我们有绝对的权力,但是现在,有吗?就算AD有点小权力,也只不过是用来整治组员,或者把自己该做的活推给组员,别的,还有什么?
大概自己真的是个太挑剔的人,总是对别人的话挑三拣四。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理想2
该到我的时候,我说我没理想。他们都不相信,“我真的没什么理想,如果非得说一种理想的话,我想到我想去的地方看看,到我想生活的城市住上一段时间。”
“还有你的小说能够出版。”Helen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