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吧,渣男! 作者:悠仔岁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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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问那个问题就好。
收到沈林的结婚请柬的时候钟维景看到上面新娘名字,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不管是处于野心还是为了满足他母亲的愿望,沈林都会这样选择,和他当初的选择一样。
甘宁在一旁看书,瞥到他对着请柬发呆,于是开口问他,“是什么?”这样的距离她还不至于看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但到现在为止她都不知道他的平时交往的人是什么样子的,也不知道他有些什么朋友,每次想到这些她都觉得很沮丧。
钟维景把请柬放到桌上走到她身边,“曾经的合伙人要结婚了。”他的兴趣不大,一方面是不想参加这种婚宴,一方面觉得自己和沈林并不有熟到这个地步。但在甘宁看来他这样的表现无非是不想告诉她,于是心里就忍不住觉得难受起来。
因为没有抱希望,所以不会想那么多。但现在不同,她再迟钝再傻也知道他们之间现在已经不一样了,这种改变带来的是她对未来更多的期待,以及对他更多的期望。
钟维景并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径自拿过书本看她刚刚做的题,“快过年了,我们要不要去买点东西。”之前下班回来突然看到对门邻居的门上大红色的福字,他才突然意识到要过年了。甘宁很小声地嗯了一下,然后默默地继续看书。
人总是贪心的,明明一开始没有想要很多,可是随着拥有的一点一点增加,期待也会越来越大。这个道理甘宁一直都知道,只是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却忍不住讨厌起这样的自己来。
她太高估自己了,从一开始是就如此。
过了两天甘宁当初签的那本书终于印出来了,出版社给她寄了以本来。但钟维景发现这件事并没有给甘宁带来很大的影响,即使他再迟钝也该知道,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但钟维景在这件事上显然智商并没有他以为的那样高,他开始有意无意地讨好她,但这些似乎都没用。甘宁不再总是对他笑,也不再总是一点点小事都要和他讲,甚至一连两天都没有让钟维景给她讲过题。
钟维景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明明上一秒她还抱着孩子笑,下一秒看见他靠近他们就把孩子放下一个人走开。
在钟维景看来事情好像是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他并不认为他和甘宁之间有什么问题,但现在事实却是甘宁的确是在生气。想了很久也犹豫了很久,钟维景终于还是决定开口问原因,这种方式对他们来讲说不定是最合适的。
晚上钟维景先上床,他说过了甘宁十一点之前必须上床睡觉,以往她都会很听话地不到十一点就开始收拾东西。但这几天却不一样,每一次她都是拖到最后一秒回屋。钟维景在床上看书,看了好一会看时间,马上就到十一点了,但外面却不见任何动静。
钟维景曾经以耐心出名,但在那个女人面前他的耐心一向都不多,一想到这两天在家里受到的冷遇心情更是糟透了,平时的冷静在这个时候也所剩不多。于是钟先生眉头一皱翻身起床,气势汹汹地朝卧室门口走去,刚一推开门正好看到甘宁。
本来已经想好要说什么,也下定决心一定要质问她这几天为什么这样奇怪,可是当她一脸疑惑地问他,“要喝水吗?”的时候,气焰一下子就灭了。钟维景睡觉之前一定会喝一小杯白开水才睡觉,如果没有喝的话他一定会一整夜都睡不着的。
心里默默叹了口气钟维景道,“嗯。”甘宁有些奇怪,明明有很多话想说的样子,但最后又什么都没说。两个人交换位置,甘宁走进门,而钟维景走出卧室门去客厅。等到他端着水回到卧室的时候,甘宁还在洗澡,钟维景拿着玻璃杯子坐在床边眼睛却盯着浴室门。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里面传来,玻璃门上是那个人的不清晰的影子,他觉得很苦恼,因为不知道她到底是在为什么生气。之前太过恼怒被冷落没有想到,现在冷静下来才想到这个女人并不是一个会无缘无故生气的人你,尤其是对他。这样一想钟维景突然就开始认真思考是不是他真的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而不自知。
甘宁推开浴室门出来正好对上钟维景盯着她看的眼睛,原本已经不太难受的心突然又疼了起来。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到原因的钟先生觉得很郁闷,但看到甘宁时却又忍不住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甘宁不喜欢用吹风,发丝贴在额上,钟维景眯了眯眼不自然地喝了一口水。甘宁长得并没有很好看,最多只能算是清秀而已,但钟维景真的觉得她这个样子看起来很,诱人。
但这种时候显然不是该去想这种事情的时间,甘宁今天难得地用了吹风,把头发弄干之后上床。钟维景看着她的背犹犹豫豫了好久仍旧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觉得有些沮丧正打算睡觉的时候,一直用背对着他的人却突然翻身看着她。
甘宁实在是觉得不舒服,这两天好不容易狠下心来甩脸色给他看也没有让她心里好受些。她一开始就不该期待这个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有多体贴的,甘宁看他一脸意外然后又傻呆呆地露出一个笑容,心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软了,“你的朋友我似乎一个都不知道。”
钟维景看她主动开口和自己讲话,心里突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高兴过,可是对于她的话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朋友吗?”被她这样一问钟维景突然想到他似乎没有朋友。
“你想认识?”
他皱着眉头问,其实他并不太清楚朋友的定义,如果非要说的话大概王宇和沈林都还算的上吧,虽然他们之间是被利益连在一起的。如果她想要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甘宁点头,“嗯,我想认识你的朋友。”她想真正地走进他的生活,不管是哪一方面。她对他的认识只局限在这个空间里,而出了这个地方,他在员工面前是怎样的,在朋友面前又是怎样的,这些她都很想要知道。
钟维景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起来,“你最近两天都是在为这个生气?”他的语气带着很明显的气愤,钟先生觉得自己有些冤枉,就因为这样的小事他在家里的待遇甚至不如她养的花。
虽然并不觉得这是件小事,但看他反应这样大,再联想到之前他种种讨好的举动甘宁也不自觉地问自己,她是不是真的太小气了。“也不仅仅是这一件事。”想了想甘宁很严肃地补充,“我一次都没有去过你工作的地方,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做什么样的工作。”
既然都已经说了,甘宁干脆一口气把想说的都说了,说完后心里终于觉得舒服些。
钟维景木木地看着她,这些问题的确他从来都没想过,他以为只要他每天按时回来,努力挣钱养家,这些就已经够了。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这些从来都不够的。
甘宁不喜欢看到他样子,让她有种刚才的话都白讲了的感觉。沮丧地道,“算了,”她掀开旁边的被子示意他,“睡吧。”
钟维景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乖乖地躺在她身边,过了好一会才伸出手去环住她的腰,“明天早点起来,”话还没说完甘宁扭头看他,钟维景有些不自然的别过头不看她,“我明天正好要去公司,你也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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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很不好意思,昨天忙着考试忘了回复留言……真的很对不起……
俺现在就去回复哈~
PS:请无视章节名~钟维景按照他答应的;带甘宁去公司看过之后,最后一点点的不高兴似乎也消失殆尽了。钟维景对这样的结果感到很满意,现在他一回头就能看到那个人对他笑;什么事情都会先考虑自己;一切又恢复了原状。
两个人之间的家庭问题解决之后;钟维景考虑再三终于还是在接受了石建辉的遗产。他的葬礼早在两个月之前就举行了,钟维景没有去;他也没有立场去。他去律师楼签字那天,老律师最后还是告诉了他真相。
钟维景猜的没错;石建辉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从医生那儿得知自己时间不多之后,他就打算立遗嘱。按照律师的话来讲,石建辉本来是打算在遗嘱上留一些财产给石明涛的,只可惜遗嘱还没有立,石明涛知道自己不是石建辉的儿子之后就开始坐不住了。最后甚至铤而走险,最后被石建辉将计就计。
“钟先生,”老律师起身叫他的名字,钟维景停住脚步回头看他,“如果你有空的话,希望能去看看他。”即使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钟维景也知道他是在指谁。
犹豫了一下,钟维景还是点了点头。即使石建辉在最后仍旧算计了他一把,即使知道他做了这么多事情无非是想让自己感激他而已,但钟维景却答应了,为他没有拿遗产来逼他改姓氏,他答应了。虽然钟维景很确信自己并不会为石家的财产而用所动摇,但石建辉有没有这么做的区别很多。
开车回去的时候钟维景一直在想接下来的生活,石建辉的遗嘱上几乎是把石家能见光的的财产都给了自己,也正因为如此钟维景才会在做决定之前考虑了很久。
钟维景仔细想了一下,凡是标有石家名字的东西都得卖掉,公司、房子,这些通通都得卖掉。石建辉在这些东西上面烙下的痕迹太过深刻,以至于钟维景根本无法撕掉他的标签重新开始。
回答家的时候甘宁还没开始做饭,正在客厅看书,钟维景皱皱眉却没有说话。他很不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好像手上的书比他还更重要一样,“孩子呢?”钟维景把公文包放在沙发上问甘宁,对方却连头都没抬就回答,“阳台。”
钟维景其实看到了,两个孩子穿得像送财童子一样从头红到脚,他怎么可能看不到。开口问不是想要回答,只是想让她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一会而已。钟维景默默地走到阳台,甘甜早早就看到父亲,伸出手来要他抱。
把小女儿抱起来钟维景起身的一瞬间看到旁边的钟延朝他们看了一眼,似乎有些失落的样子,但转瞬即逝钟维景还没来得及确认,钟延就低下头继续摆弄小玩具去了。
钟维景叹了一口气走到甘宁旁边,“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经过上一次的冷战,钟维景懵懵懂懂地觉得,只要自己让这个女人感觉到她和孩子是他生活的一部分她就会安心,虽然不确定但钟维景正在以自己的直觉来行事。
甘宁放下书抬头看他,“嗯?”看到他怀里的女儿,甘宁把视线移到阳台那边的毛毯上,于是起身走过去把钟延抱起来,“我说,你干嘛总是只抱甘甜?”难道他更喜欢女儿?甘宁忍不住这样猜想。
“他不喜欢我抱他。”钟维景觉得有些委屈,每次钟延看他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任他再好脸色他的大儿子也不会给予相同的回应,次数多了心里自然觉得不愿意再去碰钉子。
话一说完钟维景就愣住了,对面的女人抱着钟延,脸上的笑容很温柔。钟维景突然就想到她说过的话,自己和儿子很像。自己似乎也总是一副面无表情冷冰冰的样子,但这个女人似乎总是对自己微笑,尽管他从来没有给予过相同的回应。甚至连之前那场小小的冷战,钟维景也能感受出这个女人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做到那一步的。
这样想着心突然慌张起来。如果有一天这个女人就像他一样,感到厌倦了,在不停的失望中终于绝望,那个时候他又该怎么办?疑问越来越多,心里也越来越难受。钟维景突然想起来他童年时期曾经拥有的那个娃娃,那是他整个童年得到的唯一生日礼物,虽然只是一个旧娃娃而已。
那个时候他多喜欢那个娃娃,小心翼翼地把它洗干净然后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