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温后人盗墓手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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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一个鸭蛋一样的石头,捡起来仔细看,才发现这石头遍体青色,不知道是什么质地,坚韧非常,可是没有石头的寒意。郭老四凑过来用手电一照,灯光下,这青色的石头奇异地变成了水晶一样透明,在石头中间,显现出一道似乎天然生成在其中的山脉来。这山脉偏东的地方,一座山看着非常眼熟,似乎刚刚看过。刘季再去看壁画,才发现是在第三幅画上,那个万马奔腾的图上,高位者与这个怪人站的山就是这座山。
如果说那是埋藏成吉思汗的陵墓,那么这个石头就是活地图了。怪不得蒙古人要在这里为怪人修建陵墓,原来是隐藏这个东西。只是不知道这个怪人到底是谁,值得托付如此重任。不过想到他要用破而后立的办法和肉棺,足可以看出他的忠心和当时统治者对他的信任。如此一来,倒是知道了他为何要救刘季三人,原因就是成吉思汗的那个黄龙佩起的作用。古代人思想封建,有汗位贴身之物的人必然也是钦差级别,这个人既然这么忠心,当然不会敢于杀了成吉思汗的人。
比起初得这青色怪球的兴奋,现在刘季和郭老四恨不得这拿出去让千万人你争我夺得头破血流的东西变成一个馒头或者几个退烧的药片,好挽救自己和常盛的性命。这段时间两个人把这里所有的缝隙一寸寸摸了个遍,也没找到出去的办法来。后来郭老四提议,干脆用鱼肠剑慢慢向上挖出个出口,满心欢喜的两个人一寻找才发现,那剑在爆炸前常盛被踢到后就掉落了,现在还不知道下落。
死亡的阴影逐渐笼罩了两个人的心,两个人变得焦躁起来,搜索包里的东西,只剩余了几把这次根本没用上的军用工事铲。看着这东西,两个人苦笑,不过还是最后搏上一搏,向上挖挖看看吧。
挖掘进度不大,到后来两人都已经没了力气,经过剧烈运动,氧气也消耗了不少。郭老四抱歉地看看刘季想说点什么,刘季摆摆手,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他知道郭老四是想告诉自己,如果不是当初为了成陵的秘密,如果不是曹家设计徐克和刘季,大家谁也到不了这个地步。
此时在另外一个地方,枭面血尸的速度完全发挥了出来,黑夜里看起来,像是一道暗红的线。到了刘季家门前,老人从血尸背后下来,还没等敲门,门就已经被刘仲拉开。
“老伙计……”老人欲言又止,靠着枭面血尸他在墓地里搜索了个来回,也没有找到刘季等人。刘仲神色自若地摆了摆手说:“善念一起,必有善报,我刚看了他的本命灯,无妨无妨啊!”
徐克带着人进了墓地,手下人已经把搜索到的东西交到了他的手里,遍地搜集来的枪械让他感到没有头绪,这个时候,有人把鱼肠剑拿了过来。徐克一惊,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他一屁股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手里拿着短剑,心里百感交集。就在出神的时候,忽然有个巨大的黑影袭来,他手上一吃痛,那剑竟然被不知从哪里出现的一个蜘蛛用爪子钳了过去。
这蜘蛛狼狈得只剩余一条腿,拿了那剑,依靠喷出蛛丝在对面的城门上再吸进去拖着自己巨大的身体向前移动。
顿时有人开了枪,子弹打在蜘蛛身上纷纷弹开。蜘蛛吃力地拖动着身体到了河边的位置,把爪子探入水里,用力把剑插进了河底的石头当中一划,然后古怪地扭动着身子,拖动着那插进石头的剑划出了一个方不方圆不圆的形状。
刘季和郭老四正在黯然无语,忽然郭老四觉得头上一凉,有水漏了下来,忙拉着刘季向常盛身边一滚,抱着常盛躲开了这流水的部位,心里却是更加惨淡,这水下来,不被憋闷而死,也是被活活淹死了。
没想到,那流水的地方,忽然有块桌子大小的石块掉了下来,接着,一个大蜘蛛爪子捏着那把熟悉的鱼肠剑栽了进来。蜘蛛伤上加伤,已经彻底失去了生机。
水迅猛地流入,瞬时没了膝盖,刘季一手抱了常盛招呼郭老四道:“快,顺着这蜘蛛的腿爬上去。”话音未落,水已经更加凶猛地涌了进来,顷刻已经淹满了整个石洞。
看到那边有异常响动,徐克带着人赶紧来到了河边。正看到刘季借着水的浮力抱着常盛,一手死命拉着蜘蛛的腿艰难地从河水里露出了头来,他连忙招呼人过去,下到河里用绳子把刘季和下面的郭老四都拉上来。
刘季一脸狼狈,加之浑身疲惫,竟然对着徐克笑笑,第一时间从包里拿出了那个青色石头来……
第十七章 诡异
圣山山谷,徐克连夜让从北京赶来的医疗专家为郭老四、刘季、常盛诊治。说也奇怪,三个人伤势颇重,医疗专家检查过后,只说自己会勉力为之。至于能否彻底康复,不留什么后遗症,不敢打什么包票。
徐克虽焦灼万分,但却无可奈何。皆因找到三人后,原本想迅速赶回北京,会有最好的医疗条件。谁承想,这圣山山谷内似乎有一种魔力忽然出现。徐克来时乘坐的直升机无法发动,机械师检查了N次,结果都是没有任何的故障。航空专用油也在油箱里加得满满的,可就是任凭你再如何,也发动不起来。
面对这怪事,让人感觉无力。直升机驾驶员和陆续赶来的车队的司机们都感觉内心发毛。徐克想过放弃直升机,乘汽车先行离开,再到机场转民航飞机回北京,没想到,只要老郭、刘季、常盛三个人任何一个人在一辆汽车上,这辆汽车就像没了头的苍蝇。换司机来开,或是徐克亲自来开皆是一样,眼看着眼前是一条出圣山山谷的小路,可是这条路漫长无边,根本走不到头,徐克较劲似的一直开了三四个小时,结果发现还是在这条路上奔走。一旦下了车,才发现,汽车根本就是在原地方圆三四百米内打转。诡异的是,开车的人根本没感觉,而旁边的人作证,这辆汽车就在这么大的地方来回转,有不少手下人喊过,用其他汽车鸣笛过,还有干脆开车在前面带路的,可这一切,徐克根本不知道。
而没有三个人在上的汽车,谁都能轻易地离开圣山的山谷,不过花费上十几分钟的时间而已。
这时间一久,人心惶惶。不少手下议论纷纷,这些人虽是徐克集团里的心腹,可在这种诡异的地方遇到这种奇怪的事情,还是不大愿意继续逗留下去。
刘季等三个人的伤势,也呈现出一种怪状。原本,外伤都得到了及时的处理,用上了全球最好的伤药,可是这些伤口却不结疤,每天都要迸裂一次。要知道,三个人从被找到后紧绷的精神一松弛,就长时间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甚少翻身,如果不是还有呼吸和平稳的心跳,几乎就像死了一样。
这种状态下,不会因为运动而造成伤口迸裂的。
徐克皱着眉头,看着三个人。几个医疗专家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根据几天来的观察,这伤口迸裂的时间,是固定的。这更加让人难以接受,似乎冥冥之中,有只无形大手在操纵着这一切。
如今傍晚时分,正是伤口迸裂的时候。从老郭开始,身上原本看上去已经要愈合的皮肤,忽然无声地,像小孩嘴一样绽裂开来。老郭的身体微微颤抖,想来还是有痛感的。但这绽开的伤口上,却看不到一滴的血涌出。伤口越绽越大,让人触目惊心。似乎这个伤口要无限地绽开,直到将老郭浑身的皮肉裂成两半。
绽开到有六七寸长度时,这道在腹部的伤口停了下来。与此同时,老郭手臂上,一道伤口也开始绽开。
如此循环往复,不一会儿工夫,老郭身上伤痕遍体,看上去让人头皮发麻。只是这些伤口虽纵横交错,深可入骨,可并没有一滴的鲜血冒出。
刘季嘴里发出一丝的呻吟,这情况在老郭的身上中止,在他的身上出现了。大抵应该是在墓中,刘季受到的伤害比老郭更严重的缘故。他身上绽出的伤口也比老郭多了不少。
大概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三个人身上都布满了创伤。徐克刚要招呼医疗专家进行处理,忽然轻微的一声“嘭”的响声,三个人似乎听到了什么信号一样,全身的伤口向上喷出了一片血雾。这血雾足喷起有十厘米左右,幸而只是一次,便再也没有鲜血从伤口流出。不然每日如此,这两三天来,三个人恐怕早就鲜血干枯而死了。
徐克看了看顷刻变成血葫芦的三个人,几个医疗专家木然地上前,熟练地上药。其中一个声音木讷地说,只要上药,伤口不用包扎。徐克还没来得及询问原因,眼睛中的瞳孔却缩成了针尖大小,那是再次被震惊的。三个人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开始收缩,变小,片刻的工夫,消失不见,除了残留在身上的污血,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们对此无能为力,先前说好的报酬—”一个医疗专家双眼发直地说,“我们也不要了,希望您能让我们现在回去。至于这三个患者,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徐克摇摇头,“不管怎么样,万一再有什么变化,还需要你们的维持,我给你们加钱如何?”
这位专家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实话不瞒您,都说医生胆大,相信科学,其实在医院里,我们平素也没少见一些怪事,对神鬼之说比寻常人更加相信。虽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觉得,这事情必定和神鬼相关。这种事我不想沾,也不想惹,钱再多有什么用,那也得有命花啊。”
徐克长叹一声道:“你们走可以,我要邀请其他医生前来,需要你们给我一天半天时间。”
医生不再说话,徐克从帐篷中走出去,去联系新的医生,隐隐听到帐篷内有人叹息:“再请医生只能让三个人更痛苦,看现在这个样子,这三个人是撞了什么,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浙江青田,刘季家中。
正是深夜时分,小村中家家漆黑,早已经没有了灯火。
村子里喂养的狗,忽然惨叫了起来,闻声犹如在哭泣一般。这叫声撕心裂肺,拖得长长的,从村头到村尾,所有的狗似乎在合唱一样,声音此起彼伏,让人心悸。
小村里不少人被惊醒,但却无人愿意出来看个究竟。
村民们心中自我安慰,村里有刘仲在,这怪力乱神之事不大可能发生。
月下,一道影子映在地上,飞速地向着村里而来。这影子足有两三米的高度,跳跃如飞,眨眼就是上百米的距离,这速度如果去参加什么奥运会,估计博尔特只能跟在后面吃风。
影子的头显得很小,明显和庞大的身体不符。大概是上天为了弥补这个缺陷,在脑袋的旁边,忽隐忽现,竟然不时有另外一颗脑袋出没。
这若是被人看到,肯定会吓个半死。
飘荡之间,影子进了青田村。这时,村中的狗似乎被人掐住了喉咙一样,那凄厉的叫声马上齐齐地中断。影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血腥、暴虐的味道,在小村中弥漫,狗儿都夹住尾巴,在喉中发出轻微的呜呜声,各自找角落躲藏了起来。
最终,影子在刘仲住所前停了下来。一个庞然大物从树上跃下,原来这正是它的影子。这东西虽然看似笨重,实则轻飘飘的像一片树叶一样,落地不带半点声响。
刘仲家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灯光亮起,刘仲一脸平静地站在门后。他看了看家门前高大、恐怖的枭面血尸,仿佛早就知道它会来一样,说:“别玩了,凭你这宝贝,还吓不住我。”
枭面血尸背后,探出一颗发如枯草的脑袋来,精瘦精瘦,面皮像是直接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