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侯-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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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砖头,曹禅也没有让人下令继续建造屋子。就算事情在急,知道大变一步步的将要到来,但王守这头拦路虎。不得不让曹禅忍着性子,等待时机。
“曹哥,我回来了。”客厅内,曹禅坐在上首位,王氏跪坐在一边,为曹禅揉捏着肩膀,两相好的没让一个妇人在旁边伺候。
忽然,客厅外传来一阵响亮的叫声。
“都二十几天没见他了,还是这一副不懂规矩的摸样。”王氏听着直捂耳朵,娇声的笑骂道。
“下去弄些酒水吃食上来。”曹禅笑了笑,对王氏柔声道。
“嗯。”王氏听话的直起身子,莲步轻移,从后门出了客厅。
“陈爷。”曹府门口,两个负责守备腰间佩剑的壮汉对着陈蜿道。“呵呵,一个月没见,你们俩壮实了很多啊。”这两人陈蜿认得,都是当初流民当中的十个长矛手之一,经过近一个月的调养,差不多各个都壮的像头牛了。
“都是曹爷赐下的膳食好啊。”其中一人笑着道。
“哈哈,这话我爱听。找些人安排了身后的几个人。我进去见见曹哥。”陈蜿指了指身后的十数个男男女女,都是衣不蔽体的人。道了一句,就起身往曹府内走去。
十数个男男女女,让两个守门的心有所感,善意的对他们笑了笑,道:“进了曹府,你们以后就不用饿肚子了。跟我来。”说着,其中一个带着他们进了曹府。
“曹哥,我回来了。”风风火火的进了客厅,陈蜿大嗓门的喊道。
“坐。”曹禅笑着摇了摇头,让陈蜿坐下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下陈蜿,发现陈蜿变得更加壮士,皮肤也更加的黝黑了。
“在外边过的如何?”曹禅笑着问道。
“过得还不错,收获也不错。带回来了十数个流民。而且,我也探明了王家现在的生意情况。”说起正是,陈蜿不由直了直身子,挺起胸膛道。
曹禅暗自点头,十数个流民,倒也多增添了几分实力。至于王家的生意情况,曹禅到是没怎么多想,这次派遣陈蜿出去,就是为了打探王守的。
“说。”曹禅道。
“王家在一年前,就差不多完全接替了曹家的生意。王守那老匹夫还把曹家经营的蒸蒸日上,生意不仅插足了郡城,甚至组建了一支小型的商队,带着中原的茶叶丝绸去关外贩卖皮革,马匹等物。”陈蜿沉声道。
曹禅为之动容,组建商队,远去关外。“难怪他能够在不声不响的谋夺了曹家的大部分产业,能力属于上乘。”曹禅喃喃道。
“还有,王家因为财力雄厚,一年来大肆在陪县善财,现在的王家比之影响力,在陪县也是数一数二的。仅次于陪城的王家。在陪县并称为二王。”陈蜿看着曹禅,缓缓的道出了最辣手的事情。
“果然,我们在陪县连砖头都买不到。就是他在作梗。”曹禅冷声道。现在曹禅已经有十成的把握,阻击了他的就是王守。
“不过,我承认王守的能力确实很强。不过要说陪县二王,那就是是笑话了,王守家奴出身,因背主而名声狼籍。怎么比得上陪城王家,世代官宦。更有主脉在豫州在大汉朝都是出过重臣的。”曹禅冷笑着道。对所谓的陪县二王不屑一顾。
“曹哥是说?”陈蜿的神色一动,抬头问道。
“还记得王家小姐吗?”曹禅眼中闪过一分庆幸,道。
“陪城王家。”陈蜿凝声道。
“希望当初我偶然救下王家小姐,她能念及点恩义,帮我这一个忙吧。”偶然救下王燕时,曹禅并不认为能得到回报或是什么,但现在,曹禅却要讨要这份恩义了。
“不过,我们也不能把希望全部压在王家小姐身上。王守的小商队,现在在哪里?”曹禅喃喃自语了一会,忽然抬头问道。
“什么小商队啊?”这时,王氏捧着一份香喷喷的酒菜走了进来,只听见曹禅在说什么小商队,娇声问道。
“嗨,弟妹你不懂的。”陈蜿非常大男人主义的道了一句,就对曹禅道:“这支商队要来往中原与关外,一个来回起码半年以上,我问过了,出去了大约四五个月了,应该就快回来了。曹哥想打他的主意?”
听着“弟妹你不懂这句话。”王氏面上泛起了一丝煞气,要不是看着曹禅在身边,肯定对陈蜿发飙。心里发狠,有种你这小子别住在我家,称我为弟妹。
“不管是官府,还是在乡里的影响力。都是一个棋盘上的传统势力,而我们拥有一种棋盘外的势力。犹如天外飞仙横扫一切。战马。皮革。哼。”脸上带着笑意,曹禅道。“离我们与黄巾见面的十日之期限,还剩下几天?”
这些日子,都是陈蜿在外边走动。连与黄巾没十日交易一次的动作都交给了陈蜿全权负责。因此,曹禅也有些忘记了期限。
“就在三日后了吧。”陈蜿歪着头想了想,七天前他带队与黄巾交易过一次。
“派人密切注意王家的这支商队。我们让黄巾动一动。”曹禅狠声道,现在比不当初了,当初曹禅初来乍到,只以为黄巾应该藏匿起来,做缩头乌龟。但现在陪县是局势却很乱,外边有数千流匪虎视眈眈,黄巾处在陪县腹地。县令恐怕没有多余的兵力剿灭黄巾了。而且周边的郡县官员也大多都是昏庸之辈。没什么能力。
也就是说,现在的黄巾是属龙的。动一动也无妨。
“嗯。”陈蜿沉声道。
陈蜿也是风尘仆仆的回来,曹禅也没有在正事上与陈蜿交谈太多。而是让陈蜿捧着自己的酒菜,下去食用去了。
“你以前不是很担心,动用黄巾会祸及自身吗?怎么现在?”王氏把后半段给听了个透,皱着娇媚的鼻头,道。
“局势不同了。曹家需要发展,黄巾虽然也会威胁到我们。但至少也是给与了我们金钱上的支持。而王守却是纯粹的障碍。以黄巾对阵王守。利大于弊。”曹禅微摇着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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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府虽然不大,但是曹禅早就交代了下来,会有源源不断的流民会进入曹府,因此陈蜿带来的十余名流民,很快就被安置了下来。
“壮哥,那四个人谁是啊?”一个新来的流民看着四个手脚都带着铁链的壮汉,好奇的问着身边的老人道。
“犯错了的,下场就是他们这样。除非能戴罪立功,不然就得当一辈子的奴隶。”被称为壮哥的老人,平常的扫了眼这四个囚犯一般的壮汉道。
“犯错就当一辈子的奴隶?”四周的十数个新来的流民,看着这四个人哆嗦了一下,望着曹府的方向,越发的敬畏。
这榜样,其实是曹禅亲自交代了一些人这么说的。看着四周流民的目光转变,身上的懒洋洋气息也收敛了许多,刚才说话的壮哥,满意的笑了笑。
道:“不过你们也放心,只要不犯错,曹爷待人总是和蔼的,吃穿用度,都你你们在外边漂泊做流民时要好上千倍万倍。
当头喝棒后,这个叫做壮哥的不断给这些流民们甜枣,慢慢的这十数个流民的脸上,不仅有了敬畏,也有了憧憬,也有感恩。
这会儿,一队十余人组成的护卫,护着一辆还算适中的马车,朝着城池方向行去。
“这是曹爷的车架。”壮哥对着十数个流民道了一声,朝着马车的方向,微微的低下了头。
立刻有十数双眼睛也看向了这一队马车。也跟着壮哥微微的低下了头,神色间,更见恭敬。
“曹哥,你看壮子那小子教导新人还真是有一套呢。”陈蜿虽然装作一丝不苟的在前边驾车,但是余光却瞄着那十数个流民,见这些流民一夜之间,眉目间尽是夹杂着敬畏,感恩,憧憬的神色。陈蜿赞声道。
“别看我们风光,但走的是小路,艰险也无数。以后就靠他们了,笼络人心,禁锢人心的手段,自然也要施展一二。以防出了差错。”曹禅眼眉都不抬一下,叹道。
这种地主老爷出行,佃户相送的境况。他不像陈蜿那样觉得舒服与威风,只觉得更加的沉重。连民智未开的民众都需要略施手段,那些坐在社会上层的,豪强,商贩能那么好说话吗?
曹禅对前路不由的感到了一丝阴暗。
陈蜿无话可说了,他发现曹禅似乎更加的有沉稳的气质了,也有些不懂,虽然日子还是不好过。需要谨慎对待。但曹禅现在怎么说也是个老爷了,出行有护卫,家中有奴仆,娇妻。为什么不能忙里偷闲,享受轻松一番。
不懂归不懂,但陈蜿对曹禅还是很佩服的,回头看了眼马车内曹禅沉静而没有一点波动的脸颊,也收敛起了自己有了些轻浮的心,专注而沉静的赶起了马车。
陪城,这座城池,曹禅已经近一个月没来的时候。上次来的时候,还是为了替黄巾采购物品。
这次来,却是为了自己。
陈蜿认得路,很快就找到了陪城王家的府邸。朱门豪府,曹禅胯下马车后,第一眼看到王府就是这个印象。
门口也有豪奴守卫。
“来者何人?”曹禅的排场也并不大,对于常往来王府的各个豪强世家来说,是属于不入流的,因此守门的并没有把曹禅等人放在眼中,喝道。
这就是豪门气派吗?坐在马车内的曹禅眉头一皱,安抚下了要上前说话的陈蜿,亲自走下了马车。
如今的曹禅身穿曹母亲自缝制的汉服,走动间,大袖飘飘,神色沉稳,自有番气度。只因年岁十九,还未及冠,头上只裹了一团布巾。
要说起来,这番摸样应该能唬得了人,至少唬个家奴是没问题的。但守门的其中一个豪奴却是楞了楞,随即嘻嘻一笑道:“哈哈,原来是曹家大公子。大公子不在城中卖草鞋,不在家中农作,拉着一帮人在城中转悠所谓何事啊?”
一帮人三个字,还被这家奴给特地咬重了字音。神色促狭,不怀好意。
“你这个用狗眼看人的东西。”陈蜿看了,不由勃然大怒,这家伙没经过详细了解,就怀疑他们是骗子。简直是岂有此理。
家奴本来嘻嘻哈哈的脸,瞬间就变得冰冷,“一个落魄的曹家,拉着一帮人招摇,其中没有猫腻?真要我相信,这曹家大公子恢复了昔日曹家的风光?没报官抓你们已经是大爷我仁慈了,还不快滚。”
“你这家伙。”这次轮不到陈蜿了,跟在曹禅身边的十余个护卫,迅速上前,打算跟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火并。
他们的曹爷,有能力养活千百人的曹爷居然被说成了骗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有人在门前撒野,戒备。”两个家奴面色一变,立刻朝着府内喝道,里边立刻喧哗了起来,只片刻,十数个佩剑的家奴从里边涌出,虎视眈眈的看着曹禅等人。
十余个护卫怡然不惧,在陈蜿的带领下,与这十数个家奴对视。
曹禅眉头深锁,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世道果真如此。不过,从奴观主,这姓王的一家似乎也不是好东西。曹禅对此行能否达成目的,感到了怀疑。
心中失望,不过曹禅还是打算做着最后的努力。伸手排开众人,来到了诸人的前边。对着那个家奴举拳道:“我与你们家小姐有旧,还请通报,就说清河曹禅来见。”
“我当然知道你是清河曹禅,你们曹家的名声,我可是久仰了。只是我们家小姐有三,大小姐已经出嫁多年,二小姐年芳十岁是我们家老爷的宝贝疙瘩,三小姐尚在牙牙学语,没你打主意的人。滚吧。”家奴翘着嘴,戏谑的看着曹禅,大声道,充满了风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