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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生存本能-第3部分

小说: 生存本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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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发长的盖住了眼睛,在楼顶的风中,那一头细碎的长发随风舞动着,有些萧索的样子。
整个世界都很喧嚣,但是他很安静。
不多会后,从他的身后走出另一个男孩,那个男生穿着整齐的校服,上身是白色的衬衫,下身是黑色的长裤,右边的胸上别着滕州一中的校牌。
怎么看都是一个好学生的样子。
和那个站在天台边看风景的男生完全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的确,一个是即便在滕州一中那样的高等生集中地都属于优异的人和不入流的私立学校的学生确实没什么交集的样子。
但是后面的那个男生却说话了,语气很冷,不耐烦的样子:“喂,大半夜的找我出来干嘛?”
“阿哲,看到底下的世界了么,繁华却没有生气,华丽却无比生硬……”
“够了!停止你可笑的幻想吧!已经不是小时候了,有些东西也该收敛收敛了。你要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我还有两套习题没做。”
不需要对方的同意,被称作阿哲的男生转身离去。
大厦的楼顶之上又只剩下那个男生的身影。
风呼啸着吹过,似乎将什么东西扯碎,然后呼啦的吹向未知的远方。
儿时的伙伴如今都变成这样了么?
陈樱是,陈启是,柳子月是,李哲也是……
大家……都变了么?
没变的只有自己了么?
还是那么天真,还是那么幼稚,还是那么可笑么?
曾经都是那么相信自己的人却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么?
“只是,到底是我错了还是你们错了呢?”
萧律举起自己的右手,原本平淡无奇的右手缓缓的亮起了柔和的白色光晕。
“你们所不屑的东西却被我真实的掌握在手中,是我错了么?是你们错了啊。”萧律收回手。
“原本,你们可以和我一样的,只是你们自己抹消了自己的天赋。”
空旷的楼顶再无一人,呼啸的风好像变得有些冷。
昏暗的楼道中灯光无力的闪烁着,楼上的婊子正在卖力的太好自己的顾主,发*浪的声音即便是在楼下都可以听见。
萧律住在二楼,拿出钥匙熟练地打开门后,一把飞刀从侧面飞了过来,几乎是贴着萧律的眼皮从他面前飞过然后钉在萧律旁边的墙上。
似乎已经习惯了的萧律从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然后远说不上熟悉的好听女声传来:“哟,阿律回来了啊。”
“啊,是啊。”萧律叹息着从墙上拔下那把飞刀扔给那个坐在一边的女人说道:“不要再随便扔飞刀了,墙不结实。”
萧律从桌子上拿起一瓶牛奶,将剩下的牛奶倒进杯子里慢慢的喝了起来。
坐在一边的那个女人从摇椅中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展露出足以让男人流鼻血的诱惑身材说道:“那么事情解决了么?”
萧律从那个女人裸露在外的腰肢上收回视线,目不斜视的盯着手中的杯子说道:“还没有。”
“哦?”那个女人来到萧律身后,低伏到萧律的背上凑到萧律的耳边轻声的呢喃道:“那你要什么时候跟人家回去嘛?”
吐气如兰,香艳诱惑。
两团柔软的东西抵在背后不断的摩擦着,揽在脖子上的双手不安分的抚摸着……属于少年少女独有的荷尔蒙气息释放出来,让破旧昏暗的房间骤然充斥着**的气息。
萧律的脸色微红,气息微喘,双手不自觉的抓住女儿的手,将头埋在萧律脖颈间想着萧律脖子里吹热气的女人连露出一丝得逞的微笑:“老娘都这样色诱了你再不中套我就可以退休了!”
抓住女人手的萧律嘴唇轻启:“心灵干涉,神经压制。”
手上的魔法灵光一闪即逝,身后的女人在瞬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萧律从那个女人的怀中挣脱出来说道:“花火,虽然格斗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也不要忘记了,你是不懂得魔术的,这是第几次了?四次还是五次来着?”
用奇怪的姿势趴在沙发背上的花火有些懊恼的说道:“喂,你就不是男人吗?怎么会没反应啊!还是说我真的没吸引力来着?”
说道最后花火有些怀疑自己的容貌,但是在这样的疑虑很快就被打消了,然后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恍然大悟的说道:“你是基佬么?”
说话间那种可怜的语气跃然纸上。
“噗!”一下子将嘴中的你奶全部喷出来之后萧律剧烈的咳嗽起来。
然后萧律放下杯子,擦了擦嘴说道:“秘银结社那我会去的,只是还有些事情要解决,所以不要着急。”
萧律一挥手,一直被压制的花火重新获得了自由,花火转而做到沙发上说道:“那好,我这今天要回总部述职,所以,要是想要联系我的话就用这个手机打电话给我,嗯,我会第一时间赶到。”
花火将一个别致的翻盖手机放到桌子上。
萧律看了一眼说道:“你安心去吧……”
虽然是很平淡的样子,但是话语让人着实不爽啊。
不过没关系,花火早就习惯了,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





正文 某中二的西幻开头——永恒国度
 更新时间:2013825 11:08:13 本章字数:3315


序章写给海洋
黑暗之中弥漫着游吟者的祷歌,那是《圣奥斯托克》中的序言:理想者从永恒的光辉中踏出他们的第一步,走向污浊的世间,引导着信仰者开启一段新的征程。当圣洁的双手降临在这个新的世界,于是所有的不安都将被毁灭,当不灭的光辉福泽这个世界,那些存在的必将永恒!
永夜绽放出不灭的光芒,在沉沦之中复苏又毁灭,只留下点点残光点缀黑暗,光芒又逐渐淡化成希望。就连希望,也在这寂灭与重生之间倾覆,而后逐渐被人遗忘在滚滚转动的历史巨轮之中。在一个不知名的时代,充满着死亡与暴虐的灰暗时代,游吟诗人又开始梵唱不朽的史诗,希望的光芒自毁灭中再次诞生——历经挽歌的洗礼,盛开在黑暗时代的末端。它已经沉睡了足够令人遗忘的时间,而现在,就要苏醒。
当温暖的清风吹过希尔卡顿山脉,也就到了蒲公英盛开的季节,这些可爱而又乖巧的小花开满山岗——和风带起这些希望的种子向东吹去,穿过战火沧桑的卡赞罗帝国,抵达东铁林城堡地区,最终落在边界祥和而又安宁的福音镇。在那里,它们将开启一段新的生活,连同希望的种子一起盛开。看上去这像是一段新的开始,但却又是旧的结束,然而这阵风却并非一切,正如时光巨轮之中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
“亲爱的海洋,我是福音镇的布鲁斯芬·夏尔,这是一份我对你虔诚的祝愿。新日的晨曦自遥远的东方升起,神圣的光芒永不坠落,旭日以无私的光芒奉献给勤劳的子民,祝福他们能够在新的一日中更加美好。然而,在这里唯一的蓝色只能是无垠广袤的天空,生活好像永远被无休止的劳作与休息征服,能令人轻松的只有后山的一抔清泉,在历经劳累之后的人们总喜欢浸泡其中,享受泉水带来的清爽。日复一日的时间轮转已经令我感到疲惫,我对您怀有来自心底的敬畏,我向往您那无边无际的波澜,我憧憬您自由欢快的流浪。我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来到您的身旁,我的爷爷对我说,在我小的时候,我的父亲也曾向往您的容颜,正如此时的我。尽管我从未见过父亲,但我却能感受到与其相同的理想,那就是畅游在您的怀抱。当我得知父亲与我有相同的理想时,正是蒲公英盛开的季节,它们自大陆的最西边——那是最靠近海洋的地方,横跨整片群山和土地,停靠在福音镇后山的野地上。它们承载着海洋的气息,也承载着我对您的向往,每当蒲公英盛开的时节,我就会遐想海洋的面貌。虽然我生平从未见过大海,但我却对海洋怀有永恒的敬畏,正如旭日的光辉永不停歇。现在,窗外的太阳已经落下,预示着明日又是一天轮转,我也要投身于沉眠之中,而我对你的信服与敬仰从不停歇,即便是在昏暗低沉的夜晚,我也要说出我对海洋的崇敬。我仿佛已经可以听到海鸥的鸣叫,他们翱翔于碧海蓝天之间,我似乎已经听见潮汐的浪声,翻滚着白色水花,在大海中欢舞雀跃……”
低沉的油灯光芒从福音镇中一所破落的木房中传出,那是镇上的猎人老汉克的房子,他是出了名的吝啬,尽管木屋已经破旧不堪,也不愿去花费十块银币去修缮一下。老人唯一的孙子——夏尔,这个八岁的年轻小伙子正在迷茫的灯火下用羽毛写下他对大海的敬仰,发黄的羊皮纸上已经被他写下满满的文字,这些都深深的印刻在夏尔的内心。
窗外吹来一阵凉风,夏尔回头看了看自己的爷爷:他在吱吱作响的木床上睡的正香,如同雷响一样的鼾声已经说明了老汉克的睡眠很好,在万籁俱静的夏夜,小镇上没有任何的声响,老汉克的鼾声更显得格外大声。夏尔小心翼翼的收起羊皮纸,这是他最珍贵的宝物,而后吹灭油灯的火光,里面所剩的灯油已经不多,看起来也只能够再坚持一个晚上。夏尔蹑手蹑脚的走到老汉克的身旁,他已经可以想象的到,明天早上,老汉克从黎明中苏醒之后,一定会因为灯油的事情而大骂自己,生性吝啬的他从不允许任何人浪费他的任何财产。
但他已经不在乎了,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吝啬小气的老头的管教,也做到了足够的忍让与服从。作为老人的孙子,老汉克唯一的亲人,小夏尔已经负担起了一个子孙的职责——那就是照顾好这个孤寡的老人,老汉克已经很老了,无法外出打猎,甚至有时候连自己的饮食起居都照顾不好,他也没有妻子和儿子——曾经他或许有过一个儿子,但却早已葬身于茫茫大海之中,那就是夏尔的父亲。
凉风一阵阵的吹来,躺在木床上的老汉克由于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短衫而瑟缩的发抖,他嘴里发出迷糊不清的嘟囔声。今年的夏天出奇的清冷,往年这个时节都会把福音镇烘烤成火炉,即便是在夜晚也是燥热的令人难以忍受。而现在,相同的夏夜却截然不同。夏尔替老汉克披上自己的单薄的麻衣,那是用最低等的亚麻织成的,穿在身上几乎起不到任何的保暖效果,就是这件亚麻衣陪伴了夏尔三个年头。
等给老汉克盖好之后,夏尔才放下心来,赤裸着上身轻轻地向楼下走去,看上去他十分的瘦小和羸弱,走起路的时候,他的双脚都有些微微颤抖。那一份羊皮纸就被他紧紧攥在手中,他另一手扶着楼梯,轻声慢步的向楼下走去。这栋木屋实在是破旧的可以,脚下的木板吱吱作响,本该是微不可闻的声音在静夜中显得特别大声,所幸老汉克睡得非常沉,夏尔才放心的走下楼去。
夜空之上点缀着一颗颗明亮的星星,像是一颗颗的冷眼,俯视着这片大地。冷风不知从何处而来,肆意的到处游荡。当夏尔走出门的那一刻,就立刻感受到了这份深入骨骼的寒意,无不叹息自己的做法的确有点傻,若是穿着亚麻衣或许还可以抵挡一下冷风的侵袭,但现在已经为时已晚。他下意识的攥紧了手中的羊皮纸,脚下的步伐也快了起来。
小镇上的居民早已休息,只留下昏暗的夜色,四下里也是十分寂静,几乎听不到任何的声响。这里的生活就是如此,不断地重复着劳作与休息,人们白日里不断地忙碌着工作,而晚上也顾不上有什么可以令自己感到放松的娱乐活动,一切仿佛都被定格了一般,不断地沿着应有的轨迹轮转着。
当然,唯一的例外就是布鲁斯芬·夏尔这个八岁的少年,他是个与众不同的人,这表现在别的孩子都在接受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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