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新娘是老攻-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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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南宫傲雪一惊讶,手上的劲就减小了一下,南宫凌风趁着机会,脱离魔掌。
“对了,”南宫傲雪突然想起了,她接到的报告,是说南宫凌风跟另外一个人被抓了起来,“小安一直跟你在一起?”
“嗯,”用力点点头,南宫凌风,又道:“可是他不见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他,想回来问相公,但是连相公也不见了。”
雪鸽四姐妹之中,雪梦的感情与小安最深,听到南宫凌风的话,顿时有些着急。前段时间,小安忽然异样的举动,她就知道他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现在在皇宫之中无缘无故消失,绝对不简单。
轻轻摸着自己的下巴,南宫傲雪脑海之中浮现了小安总是温柔笑着的脸。那个人,夜朗在离开之前,有拜托她,帮忙追查,而根据夜朗现在提供给她的资料看来,小安的来历,很不简单啊!
“小安的事情,交给我,你放心去金陵吧。”
得知南宫凌风不是为了“花心”,而是“关心”,南宫傲雪的气稍稍消了一点。
得了南宫傲雪的保证,南宫凌风就像是吃下了一粒定心丸,双眼亮晶晶的。
离开之前,南宫凌风回了王府一趟,是去跟南宫清雅等人道别。
听说他要去金陵,南宫清雅露出淡淡的笑容,身后摸了摸他跑得凌乱的发丝,道:“凌儿,夜朗是个好人,要好好珍惜,知道吗?”
南宫凌风狠狠地点头,他就是知道才要去的。
云殇在旁,看到南宫清雅难得流露出来的温柔,一边妒忌,一边嘀咕:“我也是个好人,你干嘛不珍惜?”
南宫天阔在旁也跟着吩咐:“专心赶路,不要又去惹事。”
“嗯。”
“好好跟夜朗道个歉吧。”这句是云殇说的。
南宫凌风以为云殇说的是小安的事情,有些疑惑了:“难道我还没有告诉相公,我跟小安之间是清白的?!”
云殇:“……_|||……那之前是谁吵着要娶小安的?”
“……”
“再说,我要你道歉,指的也不是这件事啊?”
“?”
朽木不可雕也,云殇一脸无奈地挥挥手:“你赶快走吧。反正路途遥远,你让雪梦慢慢解释给你听吧。”
南宫凌风可不愿意等,立马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是急性子!”
云殇故意曲解南宫凌风话里的意思:“那快走吧!”
“我是急性子!”南宫凌风郑重其事地再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知道啊,你不就是急着见夜朗吗?所以我才让你赶快走啊!”
“……额……”南宫凌风没话说了,坦白讲,这个也的确很急。
“走吧,少爷,”雪梦从后面拉住了他,给他解了围,“我们边走边说,不就行了。”
“啊——”恍然大悟,“雪梦,你好聪明啊。这么厉害的办法都想得到!”
所有人:“……_|||……”
第183章 向着金陵,出发
向金陵出发的马车上,雪梦一边照顾着南宫凌风的生活,一边将她作为一个旁人所看到的、听到的,关于南宫凌风对夜朗的不公平之处如数说了出来:从夜朗一心一意待他到他老是在夜朗的面前提小安;从夜朗每天放心不下他到他没心没肺到处乱逛惹麻烦;从他只关心小安到夜朗中毒;从夜朗康复、他却跟着小安从夜朗的面前双双离开到夜朗等了他好几天,他都不现身……
一句句、一声声,说下来,全是对南宫凌风血淋淋的控诉。
南宫凌风听得也是目瞪口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背后还有这么多的故事在。
之前的事情就不说了,那个时候,他只是想信守对小安的承诺,也以为自己喜欢小安的嘛。现在的话,关于带着小安从相公面前离开的事情,他真不是故意的,他哪里知道相公会看到的嘛?
雪梦:“……_|||……不是看不看见的问题。事情的重心不在这里,好不好?”
“对了,”雪梦忽然想了起来,“你带着小安到底去哪里了?当时雪霁回来,也只说你们两个一起走了,下落却不知道。”
“我——”情绪激动的南宫凌风刚说了一个字,就及时地停了下来,那个关于流星许愿的事情,相公说了出来,就不灵了;那么还原的事情,也不能说出来吧。
“秘密!”
“秘密?”雪梦古怪地望了南宫凌风一眼,就少爷这张嘴,还可以守得住秘密,“那少爷你就守住你的秘密吧!”
针对南宫凌风好不容易出现的“优良品质”,雪梦决定予以支持,所以就不追问下去了,不过,她倒是有点好奇,等少爷到了公子的面前,难道也打算说“秘密”两个字来解决?
她对此可一点都不看好,要知道,夜公子走的时候,那双眼睛里闪现出来的东西,始终让雪梦觉得,那是绝对不善罢的眼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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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夜朗那边,由于要给足雪鸽雪霁时间去做他最后交代的那件事情,所以去金陵的路上,他们一行人是放慢了脚步,如同出行来游山玩水的少爷小姐们,但凡是沿线要经过的风景名胜,夜朗都吩咐了,一定要去看看。
对此,大家也没有任何的异议,反正这里夜朗是老大,他说就算。
故而,虽然南宫凌风晚了两天启程,却比夜朗早了两天到达金陵。
他与雪梦到了金陵的时候,雪梦就去联系雪鸽等人了,独自留在客栈的南宫凌风颇为无聊,忽然想起了丑奴儿。想想他在京师的这段日子,也一直跟着丑奴儿联系,不过两人多是在说“小说”的事情,还没有聊过关于丑奴儿如今现状的问题。
她已经算得上是天下闻名了,不知道接客的标准是什么?
好奇难耐,南宫凌风决定亲自去试一试。
不过让他失策的是,他都还没有走到清苑的大门,就被人叫住了, 那声音异常的熟悉,是……
回头,南宫凌风露出惊喜的面孔:“夜大哥、大哥、轩哥哥、三哥。”
别以为叫了两声大哥是南宫凌风激动得口吃了。
因为现在,在他面前站了四个人,分别是:夜冥、南宫修竹、夜轩、南宫暮云。
夜轩与南宫暮云站在一起,两人都是一脸笑意,似乎聊得特别的愉快;而南宫修竹与夜冥站在一起,但是南宫修竹的脸却是别扭地冷着,夜冥虽然也是摆着脸,但眉梢微微跳动,似乎忍得很辛苦,随时都会大笑出来。
“你们都在啊,好巧。”南宫凌风挣扎了一下,放弃了去见丑奴儿的计划,反正机会多得是。
直觉告诉他,哥哥们这边很好玩。
“我也正说呢,凌风什么时候来的?”南宫暮云笑嘻嘻的问道,空着的手也趁机搭到了夜轩的肩膀之上。
很好,夜轩没有像之前那样,红着脸,躲开他。看来,他开口叫来南宫凌风,转移夜轩的注意力是很明智的选择。
“我刚到诶。”南宫凌风也笑着,继而歪过头看着别扭着的大哥,问道:“大哥,谁欺负你了吗?”
“谁,谁敢?”
南宫修竹被南宫凌风忽然冒出来的问话,吓了一大跳,嘴巴本能地就选择了不认输的回答方式。
听到南宫修竹的话,夜冥忍住笑意,继续一本正经。
南宫凌风挠挠头,听南宫修竹的证据,怎么感觉底气不足啊?
啊,对了!
南宫凌风明白了,大哥一定是被人欺负了,然后又觉得不好意思,就不承认。其实也没有什么难为情的,人家都说了嘛,强龙难压地头蛇,再厉害的龙,到了别蛇的地盘上,还是要小心得好。而且……
南宫凌风的眼光扫过夜冥,夜家堡在金陵不是很有势力的大家吗?夜大哥现在又是夜家堡的当家人,那是强龙与地头蛇混为一身的大人物,大哥干嘛不知道多加利用呢?
为了表示兄弟之间的深厚情感,南宫凌风决定代替害羞的大哥帮着提出要求,遂对着夜冥说道:“夜大哥,我大哥人生地不熟的,你要好好照顾他哟,别让人欺负他,以后你到了京师,我们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南宫凌风一席话说完,除了夜轩,其余三人都把眼睛瞪大了。不过,同样的表情下,眼眸里藏着却是完全不同的意思:南宫暮云是看好戏;南宫修竹是不敢置信,剩下的夜冥却意外的高兴。
“小王爷说得很有道理,我一、定会照顾好你家大哥的。”夜冥在“一定”两个字上,发音很重。
南宫凌风没有发觉气氛的不对,反而为自己能够帮到大哥而感到高兴不已:“夜大哥,叫我凌风就好了。”
“对啊,”南宫暮云一个别样的眼神传递给夜冥,“都不是外人嘛。”
夜冥接受到他的眼神,一个别有深意的微笑传递回去,道:“凌风既然刚来,不如就由我这个大哥做东,为你接风洗尘。”
“好啊!”
“不用了!”
前一声是南宫凌风惊喜的欢呼,后一声是南宫修竹冷冰冰的拒绝。
“为什么呀,大哥?”南宫凌风撅起小嘴:“我想吃金陵的美食。”
南宫修竹眉头一皱,这个老么,上辈子是饿死鬼投胎的吗?一听到吃饭之类的词眼,就什么都不顾了。他们可是王府出来的人,怎么能让平民百姓请客吃饭?
“我请客。”南宫修竹说着,斜睨了夜冥一眼,这个家伙老是在他面前表现出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他等会儿就要他看看,什么才是高高在上!
“我们去哪里吃?”南宫凌风一听结果,还是有美食吃,也就不计较到底谁请客了。
南宫修竹骄傲的微微抬起下巴:“当然是去金陵最好的酒楼。”
“好啊好啊!”南宫凌风听到“最好”两字,就已经露出激动的神情了。
这个时候,南宫暮云很不给面子地泼了南宫修竹的凉水,问道:“大哥,你知道金陵最好的酒楼是哪家吗?”
南宫修竹一愣,自他来到金陵之后,都是夜冥或是南宫暮云陪着,对吃不上心的他,一时半会倒是想不起有什么比较好的酒楼。
“要不,去画舫吧?”一直沉默的夜轩给南宫修竹解了围,提议道:“上次听的曲子很好听,凌风也去欣赏一下吧。”
南宫暮云却不乐意了:“阿轩啊,你不是不喜欢那些烟花勾栏这地的吗?现在怎么这么主动啊?”
夜轩脸上闪过一丝羞涩,他是读圣贤书长大的,虽然没有一般读书人那样对勾栏的厌恶,但那里也被他列为了有辱斯文的禁地,但是自从上次被南宫暮云半推半就地带去清苑看了一场花魁选秀之后,就彻底对青楼勾栏改变了观念。
原来,勾栏之地,竟可以遇到很多的奇女子。
事后不久,夜轩又跟着重来金陵的南宫暮云等人,再次去了秦淮河畔有名的画舫,在舫上吃酒谈乐的时候,顺道听了几首曲子,只觉得曲风优雅、情意绵绵,竟不输给那日在清苑听到丑奴儿唱的那些曲子,顿时有些心向往之。
离开的时候,甚至露出了不舍的情绪。
不过,要他一个人留下来,或是一个人去,他都过不了自己那关。
所以现在一听到大家拿不定主意,脑海之中就闪过了画舫的信息,然后就这么说了出来。
夜轩半低着头,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我,我是觉得曲子好听,想让凌风也听听看。”
“真的是纯粹欣赏曲子吗?”南宫暮云有些怀疑,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不会是觉得上次那个姑娘很漂亮,所以想再去捧她的场吧?”
“谁,谁,看姑娘了?”夜轩的脸更加红了。上次他最多就看了一眼那弹琴的姑娘,也是出于好奇,想看看弹出那么好听曲子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而已。但是他连样子都还没有看清楚,就被南宫暮云瞧到了。然后他就像是被抓到现行的犯错孩子般,剩下的时间一直埋着头,别说是看那弹琴的女子,就是抬起头,都没有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