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的第九个情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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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老叫化子来的真是时候。”那老丐颠着醉步而来。
少女一见,把手放下,“哼”的一声,白了老丐一眼。
老丐兀自笑着,身法却是奇快,转瞬已近到少女左侧。
“爷爷,你太不够意思,”少女翘起小嘴:“我还没玩够呢!”
“拿一个不如自己的人弄什么,要么去找‘草原狼组’比划下?”老丐满眼鄙夷。
这下轮到上官旌表糊涂了。
他看着这一老一少自称祖孙关系的怪人,哪有爷爷叫自己孙女去送死的?
或者,他们还不真正了解那些人的厉害?
“我每次都错过了,等他们打完了才赶上,晕死!”少女向她爷爷撒娇。
“凭你也是她们对手?”这下让上官旌表逮住机会,得好好奚落一下。
“不是没赶上,是见了怕,老鼠见猫就躲。”他继续挖苦道。
少女又待扬起巴掌,老丐嘿嘿一笑,再次把她的手抓住。
“把那个妖女给我抓来,我就答应你那三个条件!”老丐乐呵呵的望着少女。
“抓她如探囊!”少女头一甩,哼了句,转身就走。
“方向错了,是这边。”上官旌表忙纠正方向,南辕北辙怎么会碰上他们呢?
不过,你这不是存心去送死吗?想到这,他不敬地冷笑了一声。
“哼!”少女回头瞪了黄城一眼,又看了看老丐,忽然施展起轻功,向那个方向掠去。
见少女轻盈如风而去,上官旌表心下生起莫名的惆怅。
自己随师傅学艺数载,奉师之命去河南嵩山找少林寺方丈明圆大师,沿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由此短短半月之久,混了个“青衣秀士”的名号,本以为自己已然挤身一流高手行列,素不知之后屡屡受挫。
最糟糕的是,在这个少女面前竟颜面丢尽!
老丐不知何时不见,寂寞山谷,又只留上官旌表。
两只黄鹂穿过明空,向远方飞翔,菁菁芳草,透过薄雾,展示一山的苍翠。
上官旌表思虑片刻,决定随少女而去,他为这个决定暗自吃惊。
他施展轻功,全速追赶,他心里明白,若不全速,决难追赶上那少女。
这是一家客栈,四个苍劲有力的字“风流客栈”迎风飘扬,老板娘是个绝美的女子。
说绝美是她的妩媚和水灵的眸子,水杨柳般的细腰,举手投足间的丰姿。
她的名号就叫风流,武林人士无人不晓,当然,上官旌表只闻其名,从未得见芳容,今日风流就在眼前,他却没有发觉。
他只觉得这个老板娘实在美,如薄雾里隐约的青山,透着成熟,漫着芬芳。
这是个丰韵的女子。丰韵得如那边桌上的一坛女儿红。
两个看似文弱的书生在那毫饮,猜拳的喝叫声盖过屋顶。
风流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只要有人在这消费,她就有收入,她的笑容就灿烂。
她并不做黑道生意,小小客栈,优质的服务,上好的美酒佳肴,让过往的客人流连忘返。
客栈里有个专门为住客献唱的女子,是风流特请来为客人们助兴的。客人们高兴,喝的多,白花花的银子就流入风流的口袋,她就笑;笑的如三月的玫瑰,让每个在这曾经过夜的客人,都存封一个美丽的回忆。
她是个丰韵的女子,书生用醉醺醺的目光盯着她浑圆性感的屁股,脸上在发烫。
“老板娘,过来。”蓝衣书生高叫。
“来了。”回应的是娇滴滴夜莺般的呻吟,书生的手伸进了风流的前胸。
所有客人都在笑,男人们总是喜欢看到这些,所以都笑,酒喝得更欢。
“讨厌。”风流玉指在书生额头轻推,红衣书生的手及时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酒精在勃发他的淫念,他的眼喷出火来。
风流灵巧地从蓝衣书生怀里挣脱,扭着腰肢进了里屋。
一会儿,出来了两个人,风流牵着一个少女,少女戴着墨镜。除了墨镜的黑,她的脸白净红润,如桃花开放。
少女把手中古筝轻轻平摆在那木架上,纤指轻弹一首《杜十娘》
如诉如戚,筝音让客人们渐渐平静了下来。大家专注这妙约的清音,连红衣书生脸上的红潮也已褪去,换成一付肃穆。
静静的客栈,除了这筝音,如久挥不去的花香,细腻着缠绵;又如森林的松涛,奔涌着悲壮。
筝音怅然而收,客人们心弦却为之一紧。
门外悄然而立一个异族打扮的少女,纤弱的身子,腰间竟然挎一把四五十斤的弯刀!上官旌表一眼就认出,这就是一刀斩三鬼的那个“草原狼组”的人!只有红蓝二书生依然还挤出一丝笑容,其余客人竟然纷纷离座四散。
少女款款进屋,径自挑了张空桌,大大咧咧落座,高叫:“老板娘!”风流依旧笑若桃花,盈盈走近。她是一正当生意人,决没有人会为难她,她自然也无须害怕。
“客官需要点什么?”风流的一口玉齿张开,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嫉妒欲死,但在这少女眼中,却被不屑。
“给我上最好的酒菜!”少女也笑,不过笑得阴险。
“客官一个人吗?”风流的笑容稍稍收敛。
“现在一个人,等下可就说不准了。”少女看了看店外,说。
风流嫣然而去,对这个小女孩,她有几分好感,也许这也是一个很美的女人。
别的女人看见美女嫉恨,风流却很会欣赏,从头到脚的细看。
一桌美味,一坛美酒,竟然被这个女子风卷残云瞬间消灭,这令见识多广的风流也微微皱了下眉,但旋即有被笑容代替,客人的高消费同自己的高收入成正比,怎么不笑。
红衣书生已经挪到了那少女身边,眼睛当然色迷迷的看,他要看看这个大漠里来的女子有何能耐,能在他们红蓝二书生的掌下游走几个回合。
自然,他并没有出手,他一向怜香惜玉。他的手先轻轻摸向少女的腰肢,想体会一下不盈一握的细腻。
少女两眼不斜,自顾大口喝酒,大块吃肉。
眼看红衣书生的手快要挨到少女的脸。忽然,少女手中长筷急转,径向书生手心插去!
书生何等身手,左手急收,右手向少女后身探去。少女轻噫一下,另一只手向外急翻,想用掌力将书生震飞。书生喝一声:“好身手!”人已掠出丈外。此时,蓝衣书生圆瞪双眼,他断然不信,眼前的少女,竟然可以如此轻松应对师兄,这普天之下,能和他们红蓝二书生交手而丝毫无损的能有几人?
红衣书生尴尬入坐,举杯对那少女说:“我敬你一杯了!真是后生可畏!”
少女微微一笑,也举杯回敬,道:“红衣书生承让了!”
她对方才书生的下流动作也丝毫不在意,反儿招手,请二书生入座。
二书生心下狂喜,忙起身来到少女酒桌,拣个位子就坐。
“老板娘,上酒菜!”少女大叫。
“来了。”风流的笑容比方才更加动人,因为一场硝烟刚刚散去,她没有损失,反儿增加了收入,能不笑吗?
店小二就端了酒菜上来,热气腾腾的鱼和牛肉,香气四逸。
桌上加了两坛上好“女儿红”,一看就知道是极品陈酿。
第一卷 第3章风流眉眼
“如果我没猜错,你们是为那老乞丐的烟斗而来的。”
少女话刚出口,红衣书生的手就抖了下,他再也不敢小瞧眼前这个丫头。
“你怎么知道?”蓝衣书生阴阴笑了下。
通常他一笑就要杀人的,可这次例外,他的手没动,没动的原因,是风流把他的手抓住了。
风流不想这个书生死在自己店里,这样不讨彩。蓝衣书生再次吃惊,想挣脱风流的手,却已不能,风流也没有进一步为难蓝衣。
只是弦外有音提了个醒:“姑娘,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玉面狼鹰’花谢!”
少女听了,脸色有细微的变化,但不是仔细的观察,决难发觉,这一切没能逃过风流的眼睛。
“莫非姑娘也对老丐的烟斗有意思?”风流进一步深入。
“来,喝酒!”少女向红,蓝二书生举起酒杯,一饮而进。
“好酒量!”风流赞道,接着说,“姑娘肯和我斗斗酒量否?”
啥?少女似乎没听清楚,盯着风流看了许久。
风流接着说:“姑娘愿和我比试一下酒量否?”
红,蓝二书生见有热闹看,忙起身鼓掌怂恿。
“怎么比?”少女的情绪被挑起,歪着脖子问。
“很简单,你输了,放下三千两银子,当然可以是银票;我输了送你五千两银子,如何?”
少女许是被激怒,霍地起身,掌在桌上拍了下,说:“好,一言为定!”
“那得有人做个中间人”风流笑笑。
“还是请二位大侠做个见证吧。”风流看了看两位书生。
依她的目力,两个书生合击这个少女还是略占上风的。
因为这两个书生,正是名动武林的“红蓝二手”!
两个介于黑白两道的厉害角色,以好色而多遭非议。
但他们的武功造诣却是已至一流的境界,至今能在他们二人合击中取胜的人少之又少。
“好,上酒!”风流一声令下,小二抬上两大缸陈酿美酒。
她们喝的自然是美酒。
“我先把你刚才喝过的酒补上!”风流用瓢舀满,一仰脖子,“咕隆咕隆”几下就把一瓢酒喝的一滴不剩。
看她露了这手,花谢更加好胜心切。
嘴里赞道:“好酒量!”
脸上却不以为然,当然,这些都瞒不过在场的人,大家只想看看这场热闹,自然屏息观望。
风流喝完了那些酒,扬手道:“请!”
玉指轻扣,把酒缸托过头顶,对准缸沿,豪饮起来。
少女见状,怎甘示弱,轻巧的把酒缸举过头顶,如发炮制。
好!好!好!众人从恐惧中回过神来了,这时为她们俩喝起彩来,这是他们生平第一见到的如此场面:两个女人斗酒!
人们见过女人比漂亮,比年轻,比老公,却没见过女人斗酒,而且是一大一小的两个陌生女子。
人们只知道风流就是个风流女人,风流的让你乍舌,却不知道她如此善饮,决难相信如此妩媚消魂的女人跟烈酒会抵上关系。
人们的议论声盖过了二人喝酒的声音,转眼,二人手中的酒缸均已见底!
众人惊呼起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有谁会相信?
就在这时,红衣书生却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异样。
他知道自己已经中毒了,下毒的人就是这个花谢!
“你,你为什么要下毒?”红衣忙用内力控制体内毒素蔓延。
“哈哈哈。”花谢如花的脸上露出刻毒的表情,接着说,“不是你一个,是所有的人,都中了我的毒!”
说罢,把手中酒缸摔碎于地。
风流兀自笑着,手中酒坛却以排山倒海之势向花谢咂去。
按理说,中毒的人绝无此等功力,唯一的答案就是她并没有中毒!
花谢也在笑,左掌徐徐推出,凭她的修为,接这一掌断然不成问题。
但她的酒已经喝过度了,体内真气不是乖巧的听从调遣,所以出掌的威力就大打折扣。
一阵稀里哗啦的爆响,被风流强劲掌风击飞的桌椅碗碟散落于地一片狼迹。
花谢斟斟退了好几步,嘴角渗出鲜血。
风流悠然收掌,红萍般卓立门口,她已经切去花谢的退路。
“哼,就凭你,也敢视我中原无人?”风流冷对花谢。其实,这里并没有人中毒,就连红衣书生,都是假装的,但花谢却确实下了毒,一中塞外名毒“醉风死”。而风流的酒却正好是解药,这点,花谢尚嫩,江湖经验跟风流相比,的确差了一截。
当然“玉面狼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