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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梦碎之地-第53部分

小说: 梦碎之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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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宽慰她说,我相信她一定能做到,但她摇摇头。
  〃你可能不相信,〃她说,〃但我很感激你来看我。
  为了表示我的感激,有件东西给你。
  〃她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
  里面有两封信,其中一封写道:菲尔丁小姐:谢天谢地,我要永远离开纽芬兰了。
  最近我仔细检查了我的文档,发现了这个。
  我想你可能需要它。
  里弗斯校长  〃它〃指的是那封写给《晨报》的信。
  我以前只瞥见过一眼。
  里弗斯背对着我站着大声念过它。
  虽然用来把单词粘到纸上的胶水已经变干,但是那些起褶的单词仍然粘在纸上。
  我又坐下来。
  〃他为什么把这个寄给你?〃菲尔丁耸耸肩。
  〃可能他真以为我需要它。
  作个纪念吧。
  〃〃我猜他是对的。
  〃我说,〃你保存了十年。
  这对你来说一定很重要。
  〃〃哦,我已经不需要它了。
  如果你想要就给你吧。
  〃菲尔丁说。
  没等我反驳,她又抬了抬手。
  〃我只是想摆脱它。
  我已经藏得够久了。
  如果你不想要,我就扔了或者烧了或者什么的。
  我只是觉得可能对你有用,所以才给你。
  对我来说它已经毫无意义了。
  〃她讲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是如此毅然决然,我意识到,她将戒酒看做是自己的一个新的开始。
  但为什么她要把信给我呢?她的解释似乎有点牵强。
  如果我是她,我第一眼看见这封信就会将它毁灭,当然不会将这东西转交给其他人,更不用说恰好转交给你设计要陷害的那个人。
  让我收起它对她来说一定有些意义。
  我并没放弃,有可能是其他人而不是菲尔丁写了这封信。
  我首先怀疑可能是普劳斯。
  那天晚上,我们在理查德爵士家见面时,我曾反复琢磨过此事。
  虽然并没在普劳斯身上得出任何结论,但在我看来,菲尔丁越来越不可能是信件的始作俑者。
  问题是她为什么等待那么久才实施她的报复。
  将近三年!恶作剧闹到如此地步,她本来应该陷入深深自责而向我澄清为什么她要坦白,可她没有。
  我仅仅是被怀疑写了信,但此事永远无法证明。
  我的麻烦与把我从麻烦中解脱而给她造成的麻烦完全不成比例。
  这一个个问题都没有任何解释。
  当然也没有解释为什么要把信给我。
  如果想让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为什么不直接站出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无论如何,我现在又看见了它。
  我不能接受将它毁灭的想法。
  也许我相信只要它存在,总有希望能找出是谁写了它。
  〃我收下了。
  〃我说,〃还有里弗斯的便条,如果你不想要的话。
  〃她点点头。
  我耸耸肩。
  〃那我也收起来了。
  〃我把两封信装进信封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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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艾萨克·默瑟谋杀案
  菲尔丁的《纽芬兰简史》
  在这个国家,人们长期墨守异教徒的习俗,并且有些人还以〃文化〃、〃民俗〃、〃风俗〃或〃传统〃的名义试图保留这些习俗,假如我们不旗帜鲜明地对此加以谴责,那我们的历史将是不完整的历史。
  在纽芬兰,化装游戏长期以来成为人们以怨报怨的途径。
  有许多例子记载,人们化装成游戏者,袭击各自的仇敌或宗教对手,狠揍他们。
  (对于那些有幸从未遭遇过化装游戏但想要了解这一习俗的人来说,化装游戏者是指在圣诞节的时候戴着面具到处乱窜的狂欢者,他们在街上肆意发泄,制造混乱,在既不预先告知,也没受到邀请的情况下闯进别人家里,非得贿以美酒佳肴和猥亵的舞蹈方才离开。)比如有个名叫艾萨克·默瑟的人,1860年12月28日这一天,在罗伯兹湾,他遭到一帮游戏者的袭击和谋杀,从此以后,在圣约翰斯,化装游戏被宣布为违法,但这更使其大肆流行。
  我们是否常想起那个可怜的艾萨克·默瑟?他被压在那堆游戏者的身下,他们还以为这是场嬉闹。
  有位朋友在报纸上把他描绘成〃是那种快活、乐观、幸运之光总是眷顾的人,他好像全然不知自己招惹了某些人的嫉恨。
  他这种人从来就不怀疑有人会恨他,也许直到谋杀他的行动开始之前他依然蒙在鼓里〃。
  我们年轻的时候也曾受过化装游戏者的造访。
  首先是敲门声,接着有人问:〃过基督节了吗?〃游戏者边吸气边问话,以便伪装他们的声音。
  结果我父亲听错了问题,打开门向提问者保证,他的房子从没让不是基督徒的人进来过,结果他们进来了。
  他们戴着恐怖的面具,有兽头,或者脸上盖着网眼面纱或网状的布帘。
  有个人大腿之间拖了条塞满东西的长筒袜,一直拖到地上。
  还有一个人手持棍棒,上面绑了个装满豌豆的膀胱,他走来走去,哪个人在他看来缺乏圣诞热情,他就用棍棒抽打他,不知何故,他把注意力主要放在我身上,追赶着我从一个房间跑到另一个房间,那膀胱发出的哗啦声我终身难忘。
  他还鼓动起另一个人来追我,这人被称作〃马头嘴〃,两腿像骑木马一样夹了根棍棒,棍棒的一头有个马头,有活动的下巴和铁钉作的牙齿,我听见那副狰狞的牙齿在我背后啪嗒啪嗒地猛咬。
  所有这些追逐好像都是配上了音乐,奏乐的人躲在厨房里,从那儿你能听见恐怖的手风琴声,还有勺子和可怕的锣鼓声。
  我躲在床下,蜷缩在膀胱和马头嘴够不着的地方,但我还是能听见他们吸着气唱着他们那首迷惑人心的《新流放地之歌》:〃我们今夜在此相聚,/目睹游戏者纷纷出去,/借着惨淡月光穿过田野,/回来时个个欢声笑语,/他们奇装异服、头戴面具……〃幸运的是,几分钟之后,游戏者离开了我们家,隔壁人家没法阻挡他们,为了自保只好装出一副见到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结果那帮游戏者缠在邻居家闹腾了通宵,我父亲对我说,对此我们别无办法,只能为他们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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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报》(1)
接下去的日子里,没有一个晚上我下班以后不是凝视着那封写给《晨报》的信。
  根据纸张的厚度判断,用来组成信中词汇的所有单词和单个字母都是从书本上而不是报纸或杂志上剪切下来的。
  信上一种小写字体非常引人注目,虽然我不知道叫什么字体,但以前在许多书本上都曾见过。
  所有的单词都保持这种字体,而且从各个方面看来都完全一致,所以我推测它们来自同一本书。
  那些由单个字母组成的单词大小不一,字体也各式各样。
  有时候,甚至一个单词由不止一种的字体组成。
  所有这些单个字母是大写的,推测起来估计是剪切方便的缘故。
  它们中有些我认出是黑粗体字,有些是斜体字,还有一些字体我原先见过,可是不知道名称。
  不知怎的,黑粗体字母的E、C、F和R看上去特别眼熟。
  它们大小一致,所以我再次确定它们来自同一本书。
  如果不是我偶然间把它们按E、C、F、R顺序写下来,我可能永远都记不起在何处见过它们。
  当时,我断断续续想了好些天,几乎要放弃。
  但一天在去往报社的路上,我在想着一些别的东西的时候,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行字。
  〃英国,殖民和国外记录。
  〃我急忙赶回家,查阅我那本字迹清晰的《纽芬兰史》,这验证了我的预感。
  那封写给《晨报》的信上的这四个字和另外几个字就出现在书名页上。
  这包括信上的整个单词〃三〃和〃便条〃。
  浏览完这本书,我发现,上面其他整个单词和单个字母不管是字体还是大小都与其匹配。
  我现在确定知道,是谁编排了这封信。
  一定是我父亲…而且肯定是在他酒醉的状态下完成的…一石二鸟。
  他从书上剪下单词和字母,而这书的作者曾经称赞过他,曾经说过:〃倘若先生与我有幸同窗,或许会成为好友。
  〃父亲用书上的单词和字母编排了这封信,送到报社去,希望能给里弗斯造成麻烦,原因是这位校长轻视了他儿子,也轻视了他。
  我从梳妆台的抽屉拿出父亲的《纽芬兰史》,发誓即使是毁了这本书,我也要把剪下来粘成信的那几页挖下来。
  我考虑到最容易弄下来的是书名页。
  它上面只有两页,还是全书第一页,所以最不会让你惋惜会损坏书本。
  我要找的单词,或是这些单词被剪后留下的空缺大约在书的四分之一页的位置。
  我用那本完整无缺的《纽芬兰史》做比对,从书的右侧开始努力想用刀片把父亲的《纽芬兰史》豁开。
  我开始以极慢的速度认真用刀片在中间位置移动,并想好一旦有了无可置疑的证据,自己要做的所有事…和父亲当面对质,向菲尔丁道歉,给海恩斯写信,问在布鲁克林教堂里布道时他为什么要说:〃有个可怕的秘密牵涉到一本书和一位你不认识的人。
  〃如果父亲真写了这封信,海恩斯是正确的,我的确从没了解过他。
  书名页和后一页牢固地粘合在一起,当我把书名页剥下约一英寸大小的一个三角形时,它的表层开始脱落。
  我差不多几乎要绝望时,书名页又露了出来,我揭出了第一个单词〃land〃。
  我继续揭出了〃foundland〃,直到黑粗体字〃records〃的最后一个字母〃s〃出现。
  紧接着是这个词的小写字母〃d…r…o…c…e〃。
  我停下来,知道如果我怀疑没错,下面就会在页面上出现一个下缺口。
  这上面本来应该是字母〃R〃。
  但是大写的黑粗体字〃R〃赫然在目。
  〃F〃、〃C〃、〃E〃一个都没缺,在这一页下面一点的〃笔记〃和〃三个〃两词也还在。
  我在我那本《纽芬兰史》上确定,书上其他地方没有这些词。
  这些字母和单词不是从我父亲的《纽芬兰史》书里剪切下来,是从别人的书上来的,剪的人大概不是我父亲,是另有其人。
  菲尔丁的日记1936年4月19日亲爱的斯莫尔伍德:我滴酒不沾,受尽煎熬。
  白天如此,晚上更糟。
  这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疲倦常常使我寸步难移,夜不成寐,心中疑惑自己以后还能不能睡去。
  我只能对那些嗜睡出了名的人望洋兴叹。
  使徒在耶稣受难前打瞌睡,还有瑞普·凡·温克尔 。
  我告诉自己如果必须睡觉,我可以出去买一些睡眠回来。
  因为我已经存起购买晚上睡眠的钱…一瓶威士忌的酒钱。
  我把它放在罐头里并用绳子紧紧箍住罐头盖。
  我并不计划把这钱花掉,但自己必须知道只要我愿意,就可以去这么做。
  就算是在凌晨三点我也有地方可去,是以前常去的地方。
  〃啪,啪,啪〃,我用手杖敲着窗户。
  〃菲尔丁小姐,是你吗?〃一个盼望我扰他清梦的人爬下床放我进去。
  〃今晚写到这么晚啊。
  〃他边说边把钱递到我手上。
  我怀念在夜里心中怀着目的地漫步在大街上。
  周围的每一幢屋子都沉浸在黑暗中。
  我为那一段长路走回家而欢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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