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凤虚凰-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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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还是有的。”
“你如今已经将安鹭南的一切都放在你考虑事情的首位了么?那朕呢?你将朕置于何地?”
李舜黑着脸,突然间收紧了横跨在若宣腰间的手臂,一口含进了若宣半边耳垂重重的扯了扯,若宣疼得在水中扑腾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反抗失败。
“笑话了!你问我将你放在哪里?难道还能放在心里!?自然是哪凉快哪儿呆着去!我总不能下贱到向一个对我一点都不顾父子情意、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动不动就拿我的亲人要挟我、想上就上也丝毫不顾及我的反抗的男人像狗一样的谄媚吧?或许你后宫那几万几万万的女人可以一面在你跟前谄媚献宝,一面在你背后骂你喜怒无常薄情寡性,我不会,我讨厌你,你就休想我还能怎么的讨好你,我会一点都不掩饰的让你知道。不想看不想听就快点再把我踢出宫去,否则你就休想我给你一点儿好脸色。”
“我们之间的关系在你心里头已经变得这样不堪了?你恨朕,以后要见一次杀一次,嘴巴恶毒,得理不饶人。口中说得这样恨意十足,可身体却在说你口是心非……”
李舜冷冷的笑着,突然间神色一凛,原本正正经经帮若宣清理后穴的手指一下子就着水流的润滑深入,整根手指瞬间就全都没入了若宣的身体中,熟门熟路的快速戳刺到若宣身体里的敏感点、,若宣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一哆嗦,差点松了水池边缘而直接沉到水底中去。
“既然这么恨,身体为何又要对朕的触碰如此敏感?”
李舜一手托着宝宝全身的重量,一手快速的进行着某项深入浅出的活寨运动,被水珠打湿的脸上挂着他特有的邪魅而又带了些阴冷的坏笑,够过那双不带温度的眸子,这张脸上真正的表情实际上肃萧得可怕。
“你、你有没有点常识?嗯——人、尤其是男人,对这种事情通常都只有本能反应,我能被你弄得有反应和你这个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少在那儿自作多情!”
若宣极度紊乱的呼吸喘成一片,嘴里头却丝毫不肯退让,更是不肯多说一句稍微讨好李舜一些的话,李舜心里的那道光越来越冷,紧盯着若宣起伏背影的目光却是越来越热,眼看着又是快要到了擦枪走火的地步。
“既然你说的话不讨朕的喜欢,那就闭上尊口吧!不过你的本能倒是甚合朕意,不如以后我们见了面,干脆全部都用本能来说话,你火好不好?”
“好你个头!啊——”
若宣突然惊叫出声,因为他发现某人竟然就这样一句话也不交代的进来了。
李舜再也不多说废话,一下又一下毫不含糊的深入浅出,极有节奏感的拍子,就好像两人正在相谈甚欢的样子,当真应了李舜刚才的那句话一一用本能来说话。
若宣才经历过性、事,身体中被搔拨起的敏感因子压根还没平静下来,哪里禁得起李舜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重复再重复某项极其耗费体力的剧烈运动,才清明了不久的神志又渐渐迷糊起来,不多久便再一次GAME OVER,脑海里只回荡着一句话……
一夜七次郎,你爷爷的!
鹭南在殿上,随着众人给太后贺过寿之后原本就急着要走,后来见太后皇上前脚相继离开,更是忙不迭的后脚便窜出了宫门,直奔家去。
皇上这次的反应太过平淡,竟然对这临时爽约的行为欣然接受,甚至连他原本预计皇上会派人当面上安府进行查证的行为都没有,这样反而倒是更加让人心里不安。
你说一个人,他对着你破口大骂,虽然难听又难受,但总归知道这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对付起来也有个方向。若是这人对着你一个劲儿的阴笑,却始终是一言不发,叫你猜不透他,这样造成的恐怖气氛才更为浓重。
鹭南策马,一路狂奔回家,远远见到安府平静得一如往日,门外的商贩也是热热闹闹的并未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他这才稍微安心了些,总归说明安府并未发生诸如罪犯欺君之类的大事。
“少爷您回来了,今儿可真早啊!”
鹭南才下马管家便立刻迎了上来,一面接过缰绳令下人将马牵走,一面苦哈哈的跟鹭南寒碜,就怕他家少爷一回来先提起少奶奶。
“小宣在家中如何了?他人呢?”
鹭南果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下了马一刻都不停,立马便朝若宣常呆的后院走去,后院儿空空荡荡的,宝宝常捣腾的菜地里头不见人影,青藤架下的秋干也是空空荡荡,管家一脸苦相的跟在鹭南后头,一声也不敢多吭。
“少夫人呢?难道又出去玩儿了?”
鹭南转身回视管家,管家嘴角抽了抽,小小声声喃喃了句‘小的也不太清楚’鹭南神情古怪的盯了他一会儿,突然神色一变,拨腿向卧房跑去。
接连去看了卧房,看了鸢儿的下人房,最后是昨儿才刚替辛必柳整理出的寝室,必柳和鸢儿两人真坐在桌前,鸢儿不知从哪儿弄了只烤鸭啃得正欢,小柳默默的坐在一旁,神情有些焦急的看着门外。
“鸢儿,你可知少夫人上哪里去了?”
鹭南一把扯走了鸢儿正啃在嘴边上的鸡腿,神情很是焦急,鸢儿愣了一会儿,用袖子擦了擦油腻腻的嘴,嘟囔道:“宣宣怎么了?她不在家里吗,啊咧,刚刚还在的啊!”
“已经不是刚刚了,阿宝出去之后你已经吃光了一大桌子饭菜,然后又吃掉四盘水果和三只鸡,所以说阿宝已经好久都没有回来过了。”
辛必柳蹙着眉头在一旁插嘴,继而将头转向鹭南问道:“少爷,我不见阿宝已经一个时辰不止了,左等右等也不见他回来,他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
“你说他出去?他去哪里,为何好端端的要出去?”
按道理来说今儿情况这么特殊,若宣本性虽闹,可事情的轻重缓急却是明白得紧,万不会在这时候往外头跑,就算真的出去,也一定是叫人给引出去的。
“也不是出去,好像就是在家里头见了什么人,我以为他一会儿就能回来呢,可是却一直等到现在。”
“见什么人?”鹭南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回头去看额头狂冒汗的老管家,语调已经明显冷冽了几分:“王管家,你可知道今日有什么客人前来拜访了少夫人?少夫人又是否有跟着谁一同出去过?”
“呃,那个,少、少爷,今日的确有个老头前来看望少夫人,说是少夫人从前的旧相识的样子,夫人也的确出来见过那老头,可没多久老头就走了,小,小的没见少夫人跟着一同出去啊!”
“那少夫人之后就一直呆在府里?”
“是、是吧!小的当时在忙别的事情也没太注意。”
老管家脑门上的冷汗增增的往下掉,小柳不解的眨眨眼,小声质问道:“阿宝早起还说要陪我一起吃早饭来着,饭才吃了一半他就出去了,若是还回来,定是先回我这里,可我压根没见到阿宝回来,就是要不见,也是见过那个来拜访他的人就不见了才对!”
卷二 第五十一章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鹭南听了辛必柳的解释登时大怒,偏偏这时一旁的下人一个两个的全都在装聋作哑,王管家也是唯唯诺诺的弓着身子一声不吭,气得鹭南阴狠的环视了一周,突然操起桌上的茶壶猛的往地上一砸,前一刻还完好无损的紫砂壶登时碎落一地,跳起的碎片刮得人皮肤生疼。
“少爷您先消消火,不是小的们不想说,实在是…… ”
王管家为难的垂着头,手足无措的拉扯着袖口。鹭南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逍:“你还不说?!若是小宣这次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这些知情不报的,该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少爷息怒,少爷息怒……”
丫繁小厮从未见过温润亲和的少爷露出过如此狰狞的表情,一个个吓得都要尿裤子,以管家为首的奴才往地上一跪,霎时满府的下人都跟着跪地求饶。
“少爷,这件事怪不得我们啊!不是我们不肯说,实在是不敢,今儿早上来探访少夫人的老头来头大得很,我等得罪不起,一旦说了,弄不好就是要掉脑袋的事儿啊!”
管家一脸悲怆的扯着鹭南的裤腿,浊黄的老眼中全是无奈的泪水。
鹭南抿起嘴,低头看着脚边上老泪纵横的管家,还有一屋子好像在哭丧似的人,重重吐纳了口气,眉头紧紧一皱,将管家扶起,也命丫寰奴才们全都起来。
“不能说便算了,我知道怎么回事儿,你们全都下去吧!”
“谢少爷、谢少爷!”
众人见鹭南火气减弱,忙不迭谢恩告退,不多一会儿就三三两两的全都走了,屋手里徒留下管家、鸢儿、小柳与鹭南四人。
“你还不走?”
鹭南瞟了眼尴尬立在一旁要走不走的管家,管家僵着身子站了半晌,一阵纠结过后还是道了实情。
“其实少夫人今儿是被来拜访她的那老头给扛走的,那白胡手老头手里头有宫里的令牌,强命我等要当他全没来过,不让我们把他将少夫人带走的事情说出去,只说他来过又走了,否则我们人人都将性命堪忧。我等怕死,这才不敢第一时间派人去告知少爷。少爷,奴才对不起少爷,对不起安家,奴才、奴才傀对安家几辈人对奴才一家的抬爱!少爷,奴才也担心少夫人啊,您要是知道这事情的原委,就赶紧去接她回来吧!”
王管家痛哭流涕,想他王家从先祖到他这一代,代代都是安家的家生奴才,承蒙主子家抬举,到了他这一代不但做了安家的大管家,名义上还是奴才,实际上在外头置办的田产家宅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老爷少爷对他向来是客气有礼的,少夫人也是个惹人疼的孩手,他这次是给了猪油蒙了心,一时贪生怕死,竟然就这样至少夫人的生死于不顾,一点没种的龟缩起来,本就够鄙视自己了,又见少爷威怒下依旧不曾打骂或侮辱到他,心下更是愧疚,这下便死也不顾,大大方方的全说出来。
“王管家,多谢你!你说的话,我只当没有听过,他们俩也不会说出去,这件事再和你无干,出去吧!”
鹭南已经把事情猜中了个八九十,再不想拖无辜的人下水,只平静的哄了管家出去。
鸢儿脸色已是不好看,想来也明白过来,知逍出了大事,只怪她自己光想着吃东西,连宣宣哪里去了都没顾上,小柳也是奇怪,既然在等在担心,又为何干坐着一声不吭?
鸢儿作埋怨状扫了辛必柳一眼,必柳低低垂着头,瘦得太过的脸颊和下巴叫人看了都一阵胆寒,想来是这孩子刚到安家不敢多说话,鸢儿自己也是理亏在前,一句埋怨的话没好意思说出口,又活生生的吞回去了。
“你们都在这好好呆着吧,我再出去一趟……”
鹭南不再说什么,抬脚又要出门,鸢儿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他,道:“少爷这是要上宫里头去?可想好了如何把人要回来?”
“不论如何我要先进宫去探个究竟,必要时该强该夺我一定不迟疑,总是先确定了若宣身处何处是第一位。否则你以为如何?在家里坐着干等?”
“不是,只是提议少爷带上鸢儿一同入宫,凡是有个照应,有些时候说不定我还能帮上点忙的,嘿嘿……”
鸢儿自认为鬼机灵的一笑,实则这样的笑脸在她那张酪似大肉饼的脸上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傻!
鹭南看着鸢儿傻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