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凤虚凰-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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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监总管曹德胜抬脚就走。
皇后冷漠的盯着他离去的背影,沉着脸没有插话过问。
李舜回到万安宫他的卧房的时候,正看到若宣安安静静的躺在辅着明黄丝绸的床榻上睡着,老太医拖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偏着头将指尖搭在若宣的手腕上为他诊脉。
“怎么样?是真的生病了?”
“呃——皇上!”
老太医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皇帝吓得不轻,赶紧从椅子上站起身要行跪拜之礼,李舜在老头肩膀上轻轻一按,示意他继续,自己也轻手轻脚的在床边上寻了个空位坐下。
“诊断结果如何?”
李舜抬手替床上的孩子掖了掖被子,轻声询问太医。那老头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李舜便什么都明白了。
早就知道没有这么巧的事情,八成是宝宝不愿进宫找的借口,如今弄巧成拙被抓了小瓣子,看你还敢这样无法无天!
“皇上,老夫是在安夫人诊断八年前所受的刀伤,当年那道伤口甚深,危机心脏,如若没有照料好很容易留虚心悸的病根,但现在看来安夫人倒是健康得很,安家对他照料得很是周到啊!
“安家人对他好,这朕自然知道!”
李舜方才还隐隐含笑的默默温情不知为何突然间消散,脸上的表情几乎是在瞬间就冷却了下来。
老太医偷偷瞅着皇帝,就见他眼睛冷冷的眨也不眨的盯了床上的小鬼半晌之后,突然缓声道:“今日之事你自出了万安宫便忘了吧!要是还有事,朕会叫曹德胜传唤。”
“老夫明白,那老夫便先行告辞了。”
“嗯。”李舜低低应了一声,盯着宝宝便又兀自发起呆来。
若宣被扎了昏睡穴,银针叫老头拨了不久便渐渐有了转醒的迹象,又过了没多久,若宣先是睫毛颤了颤,随后果真睁开了眼睛。
唔,又换了个什么地方?怎么老这样,怎么老是一睁眼眼前的景象就会变得天差地别,不用说,这次又换了个什么陌生的地方,身下的床很舒服,不过肯定不是家里的那个!
若宣眼睛都睁开了老半天,表情却依旧如同初醒时那样傻愣愣的,黑溜溜的眼珠子盯了天花扳半天,愣是没给点反应。
“怎么,被扎了几针就傻了?”
李舜坐在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若宣,嘴角勾起的狐度略略带了些嘲讽。
若宣眼珠子动了动,把目光从天花扳上转移到眼前那个带着邪气的,倾国倾城的男人面前,突然间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一下子钻进了被子里头将他自己牢牢裹住。
“你把我弄进宫来干什么?快点放我回去,鹭南回家看不到我会担心的!”
若宣躲在被你里头闷闷的喊到,李舜的脸色黑了又白白了又黑,黑黑白白的轮换了几个轮回,心里头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酸甜苦辣咸,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卷二出嫁篇 第四十九章
“宝宝先是身体健康却敢装病拒不入宫,再是怂恿鹭南代你撒谎罪犯欺君,三是见了朕丝毫没有规矩,既不磕头又不行礼,竟然还想妄图朕就这样放过你么。”
“是你先心怀不轨,要不前些日子还诸多借口不许我进宫见你,为何那日被刺之后就突然准我入宫了,我惹不起你,难道连躲着你都不行!”
若宣突然将被子一把掀开,从里头跳出来,叉起腰气鼓鼓的站在床铺嘴里头与李舜对峙,李舜先是一愣旋,即一笑,爬上床几下子就将宝宝小鸡似的逮了起来,牢牢压倒在了床上咬牙切齿。
“想要躲着朕?那朕就告诉你,你惹不起朕,也一样躲不起,除非是朕不要你,否则你有什么本事能够逃走、躲开?朕不要你进宫,你便半步都入不得,朕若是有意要你在宫里头呆着你便插翅也休想飞出去。”
“你好霸道!”
若宣都快被李舜压迫得肺都炸了,牟足了劲儿大吼大叫李舜阴测测一笑,突然伸手控住了若宣头顶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扯,迫使若赏仰起头:“朕就是霸道,你能如何?就算今日朕强留你在宫中,你又能如何?”
李舜舞桃起眉咬牙切齿的笑起来,突然重重啃上若宣被迫抬起的尖下巴,直到若宣原本莹白如雪的下巴上留下一个重重的红印他才放手。
“安氏若宣,一指使刺客行刺于朕,二亲自提刀刺伤于朕,三女扮男装罪犯欺君,四假借生病联通安鹭南再犯欺君之罪,其行可恶、其罪当诛、九族连坐,不知朕说是否有错?”
李舜的这段话中有事实有裁赃,可不论这四点是真是假,罪名都是各茶死罪,而行刺的罪青更是要连坐九族,若是李舜以他行刺犯上,安家意图谋反为由借刀杀人,那安家无疑将会遭受到灭顶之灾,这个皇帝真是好可恶!
宝宝恨李舜太狡诈、太阴狠,心里头恨得咬牙切齿,下巴又被某人吮得刺痛得要命,若不是手脚都被压制住了无法动弹,他才不管一七二十一,直接一脚就踹到那所谓皇帝的命根上去。
李舜细数若宣犯下的各条死罪,若宣恨恨的瞪着眼前的蛇蝎美男,不怒反笑。
“第一,行刺你的人不是我派的,你若硬要诬陷于我,那就说说到如今,距离你被刺杀那晚已经过了好几日,行刺你的人在哪里,你可抓住了,审同了,供认出是我指使了?再有安府购置的外宅不过是我成亲之前的一个小小去处,你身为一国之君,大半夜的不批阅奏折、不宠信后宫嫔妃生宝宝,上我那儿去干嘛?
第二,你说刺伤你的人是我,可是我不承认你能怎样?就算你是皇帝,凡是也得讲证据,你的伤口呢?伤了你的凶器呢?如何证明那把凶器是我的,且是我拿着那把刀刺伤你的,目击证人你可有???拿不出来就不要随便血口喷人!
第三,你说我男扮女装罪犯欺君,我倒要问同你,八年前将我引入你万安宫的宫女太监们是否死绝,若是有人没死光便一定会人记得,是你下水把全身湿透的我从池子里捞出来,是你将我从香水行一路抱去的寝室,是你给我换的衣服,是你让我在万安宫留宿一晚,你说你当年不知道我是男的谁信?我反倒是要问你,你明知我是男的却将我赏给安鹭南做媳妇你这可算是欺民?”
第四,你说我假借生病罪犯欺君,这一条我认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可是你说鹭南也欺君,这点我不认。你凭什么就认定了鹭南知道我是装病,凭什么说他欺君?我说我装病是骗他的,于是他就老老实实将我骗他的话告诉了你,所以终归是我骗你鹭南,他什么事请都不知道冤有头债有主,要杀就杀我一个,和安家人一点儿都没关系。”
若宣言之凿凿,一条条的将李舜所有的诟病之辞一一驳回,哪里知道自己一番话已经将表面上不动声色的皇帝给气了个七窍生烟,而且皇帝若是有意裁赃,哪里和你谈证据, 一句‘朕亲眼所见’,天下人谁又敢站出来说一句,这皇帝撇了谎?
“你、跟了鹭南这些年,口齿倒是越发的伶俐了,只是不知味道如何?”
李舜微狭的凤目危险的眯起,身体又向着若宣欺近了些,精致漂亮的眼睛此刻却散发着野兽般的光芒,浓浓的欲、火开腾而起。
若宣心道情况不妙,一个战栗后便欲挣开李舜往后缩,一手便将若宣两只手腕都别在了身后,就着若宣上扬的脸重重吻上去。
灵活的舌尖在撬开了若宣的牙关后便一刻也不松懈的长驱直八,霸道的揽着若宣避无可避的舌尖翻揽着,大有要将若宣一口吞掉的趋势。
若宣拼命抵抗,想要将李舜顶出去,哪料直到最后筋疲力尽了也未能合上嘴,两只手腕也依旧被操控着动弹不得,险些被李舜超级强势的一吻直接给吻得晕过去。
“唔,放开我——呼……”
若宣所作的一切努力均宣告失败,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他旋即开始破罐子破摔,泥塑的人隅似的躺在那里,任李舜趴在他身上予取予求,任口中那条强韧的异物翻搅。
感觉到若宣放弃抵抗不再挣扎,李舜从鼻尖呼出一口热气后,所有的动作也逐渐变得平静温柔下来,抓着若宣的手越来越松,直到放开,转而去扯若宣腰间的丝绸腰带。
若宣紧紧的合着眼睛一动不动,才被放归自由的双手死死的扣在床单,上静静地等待着。
直到某一刻,李舜伸进他口中的舌头半退,轻轻的舔过他的舌尖,温柔的扫过他的上颚,他才猛地睁开眼重重将牙关一闭,狠根的在李舜舌头上咬了一大口,浓浓的血腥味瞬间便弥漫了他整个口腔。
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若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得意、有些轻蔑、有些幸灾乐祸的紧盯着李舜近在咫尺的脸,狠狠的将嘴里腥甜的味道一口吞下。
李舜被若宣咬伤舌头,先是一愣,整个人僵了足足有十几秒之久,直到血味染遍口腔,刺痛源源不绝的传来,他的目光中才逐渐闪过精光。
若赏宣以为李舜会暴怒,会将舌头退出去,再惨点就是把他从床上拎起来毒打一顿,事情的发展却远远出乎了他的意料,事实也证明了他这个做儿子的绝对低估了李舜这个皇帝爹超强的耐受力以及对他的欲、望。
口中的舌头僵了一会儿后理智的被收回,可嘴上贴着的唇瓣却始终不曾离开。
李舜抬眼回视着若宣的怒目而对,嘴唇在若宣赏的唇瓣上缓缓辗转,搭在若宣腰间的手却也未停,抽了若宣的腰带后又将手探到若宣腰下解了裙带,一两下便将若宣穿在亵衣外的纱裙退了干净。
若宣没想到自已咬他那样狠,这男人却如同被蚁子小小的叮了一下似的,鸟都不鸟,外裳被褪尽,亵衣也眼看着就要被扯开了,情急之下便再也没有了什么乘其不备、出奇制胜的策略,只用能活动的两只爪手乱抓乱挠起来。
“你尽管挣扎好了,朕就是喜欢这个调调!”
李舜耐心的解了若宣绑的繁复又复杂的衣带,一手掀开亵衣的衣摆,将指尖微凉手心滚烫的手掌紧紧的覆盖在若宣胸膛上,垂头望着若宣恕不可遏的表情,邪恶的够了勾嘴角。
长久流连在若宣唇上的吻一点点转向脸颊耳根,渐渐滑到纤细的脖颈,滑到优雅的锁骨,滑向若宫起伏不定的胸前,濡湿的痕迹带著淫靡的亮光一路往下,骤然消失在李舜此刻正努力开发的一处红点上。
若宣气得浑身打颤,不论是咬、是抓、是挠,通通叫李舜如同清风拂面般一笔带过,多激烈的反击都似铁橹锤打了海绵上变得有去无回,李舜接著他自已的方式挑弄开发着身下这具青涩的身体,将若宣的反抗完全视作了空气。
“嗯!你、你爷爷的,快点停下,你忘、忘了我是谁了?”
“不用你提醒朕,这件事朕已经思考了八年了……”
李舜抽着空回了若宣一句,突然低头在若宣胸前重重一吮,痛得某人失控尖叫了一声,眼泪刷刷流下来,气愤得伸了手就去扯李舜的头发。
李舜恶意的用牙齿咬住若宣的乳、尖,尖锐的刺痛是红果果的威胁,若宣扫了眼李舜如同苍鹰般锐利的向他射来的目光,怕李舜一时发狂把自已的肉给咬下来,手头上报复的动作立马停止。
“呜呜,你个变、态,我痛死了!”
宝宝不敢动弹,念头一转,干脆撒手放开李舜的头发捂着脸哇哇天哭起来,要哭就哭个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没完没了的往床单上落。
“朕轻点便是,不要再哭了。”
李舜见若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