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凤虚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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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仙!哇咧,安鹭南,你今天被不止一个人比下去了。】
若宣看到美男,止不住的拍手叫好(当然只能在心里叫好),期间还不忘比划着臭上安鹭南两句,叫一向自视甚高的鹭南气鼓鼓的僵坐在一旁,脸上黑成一片。
【注1】安嘉和:《不要和陌生人说话》里头打老婆打到过瘾的死男人,不能容忍老婆多看别的男人一眼,或是多和别的男人说一句话。
【注2】该词出自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
【注3】汐木:汐木自己要求穿成男女支的,娃只是在成全他。
卷二 出嫁篇 第十二章
舞者步履轻盈,身姿摇曳,一双裸足在光华如冰的地面上轻点,跳卧回旋一气呵成。
捆缚在脚上的铃铛随着舞步叮当作响,与后台乐师所奏的乐曲汇合成一片,宛若高山流水,潋滟生香。
一曲舞毕,红衣男子于台中央斜斜一躺,立马有人掀开珠帘将软枕薄毯送上前去,那人只慵懒的接下,大半截光华白皙的大腿裸露在薄裳之外,嘴角一勾,直接在台上睡起觉来。
天哪,鼻血都要流出来了都!
顾宝宝在安鹭南身上捂了捂自以为已经鼻血横流的鼻子,抬头看了看那个完全无动于衷的男人,十分不知死活,诧异的比划道:【这样的你看着都没反应?不要吓我。】
“再美也不是男人,我又是不和这群男人一样的断袖,怎么会有反应?”
安鹭南一句话惊醒梦中人,若宣雯时被噎到,半晌再说不出一句话。
“而且,你看他身形纤弱,实则武功高强,薄纱都能叫他甩成利刃,武功也定然不会在皇上的贴身侍卫之下。”
鹭南警惕的望着台上人,俯下身在若宣身边轻声耳语,却没发现刚才还兴高采烈的人此刻早已全没了兴致,蓦蓦的缩在他怀里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汐木侧卧在台上微垂着双目,完全不去理会那些看到口水流到泛滥的臭男人,而是饶有兴致的盯着极度反常的未表现出对他一点点兴趣的一对主仆,最终将目光全都落在了黎若宣脸上。
“一万两!”
“一万五千两!”
“一万八千两……”
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在座的那些男人开始纷纷竞价,鹭南召来了仆从一问,这才知道了众人是在竞争汐木公子的一晚。
并非初夜,叫价在一万两以上,难怪此地大名叫无忧阁,小名叫销金窝了。
来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小小万两黄金根本不在话下,很快竞价已经飙到了五万两以上。
冯觐祥哼笑着搂紧了身边的小倌,自是醉笑得满脸春风得意。
没有投到汐木一夜的人也不见颓丧,若宣正奇怪那些人想要的没得到怎的还会如此欢畅,接下来的事却叫他吓得差点掉了下巴——
本躺在圆盘舞台中央的男人突然从手中挥出一段绸带,牢牢捆缚住了二楼的横栏,稍一使劲便从一楼中央直飞上了二楼。
刚才竞价叫的欢畅的官员富商,除了冯觐祥留在原位,其余的都如同接收到了什么示意似的起身往二楼走。
这时站在鹭南他们身后的仆从也上前提醒他们要去也可以去,鹭南不明所以,便带着若宣也跟着那些人一道上了楼。
顾宝宝敢说,那个叫汐木的红衣男人现在躺的床绝对是他见过的有史以来最大的。足足容得下三四十人的床上,四处挂着阻隔视线的白纱帐,一抹红色遮不住裸~体的身影仰躺在其中,任周围的男人伸手猥亵。
一圈男人的呼吸渐粗,躺在中央的男人丝毫不觉羞耻,而是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间或是几声能够震酥人骨头的呻~吟。
鹭南和若宣都僵立在人群外头,对于这种情况他们压根猜测不到,到了此时总算明白了游戏规则。
‘无忧阁’确确实实是无忧,绝不开罪谁,也不怠慢谁。价高者得汐木一夜,价低者除了不能做到最后一步,亦能与众人共享鱼水之欢,人人得其所,失利者也算获得了小小的满足。
空气中的甜味愈盛,鹭南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没等那一群恬不知耻的人行完乐便一手拽着若宣的手腕离开了那里。
【鹭南,我觉得有点难受!】
若宣在后头走的上气不接下气,面上升起不自然的潮红,浑身燥热难安,满头大汗。掀掉戴在头上那顶看着挺挫的灰帽子,擦掉额上的汗水,原本只是松挽在帽内的头发也因此披散了下来。
“我们走快点,找有水的地方,多吸些新鲜空气在喝上几口凉水估计就能好些。”
鹭南的声调也有些发颤,脚步越来越快,到后头干脆抱起若宣小跑起来。
【怎么一回事,难道——】
“这鬼地方的空气一直散发着一股隐隐的甜味,恐怕是为了增加来客的性趣在气体里散了类似春药的东西,不过用量应该不大,我们快点,还能控制。”
搞啥啊!难怪那些男人个个都免犯桃花,自己也觉得某处蠢蠢欲动,真该死的。
“二位这是要去哪儿,是否需要小人带路?”
好死不死,在这时候跑出来个挡道的,得知鹭南要找个有水的地方,便微微一笑,领着两人去了一处露天的池塘。
池中的水很清凉,鹭南满脸想要脱了衣服跳下去的样子,有碍于若宣在边上,咬着牙一会儿看看池水,一会儿看看若宣,动也不能动。
顾宝宝也是满心的欲哭无泪,想跳下去,奈何安鹭南又不知道他是男的,这会儿连衣服都不敢脱,只好和鹭南两个人僵持在原地。
【这样好了,你下水,我去远处喝水,就这样!】
黎若宣万分悲痛的下了决定,赴死一般的转身往远处走,鹭南想想自己若是不下水,一会儿把若宣扑倒了更糟糕,遇事毅然的脱光了衣服,舒舒服服的把整个人都浸入了冰凉的池水中去。
啊咧,池子里竟然有鱼呃!那啥,一大群鱼朝着鹭南那里游过去了,普通的鱼不是应该往没人的地方跑么?
宝宝俯身在水池边上掬起了一捧水之后,突然发现了这个奇怪的现象。
左思右想了半天,像这样的大小的鱼类,见了人不跑反而成群的游过去的鱼类,不就是——食人鱼!!!
天啦!
若宣得出这个结论之后差点吓得掉到水池里头去,赶紧扶着水池边缘站起身,抬脚就往鹭南那儿跑。
【安鹭南,快点爬起来,会吃人的鱼游到你那儿去了——】
若宣一边跑一边比划,走进了才发现他家相公已经爽倒在水池子里头爬不起来了。
好、好yindang的鱼!
黎若宣满头黑线的站在鹭南身后的岸边上,咬牙盯着刚才那鱼群乐疯了似的绕着鹭南的裸体打转,不知怎的竟然生出了一种把自家老公抓jian在床的感觉。
“嗯——”
鹭南仰着脖子靠在池边,两条手臂撑着水池的边缘以支撑身体,那群yin鱼嘟着粘糊糊的臭嘴吸附在鹭南身上,因为池水太过清澈,若宣还能看见——
【啊啊啊啊!安鹭南,你他妈快点给我滚出来,要不然我一脚踹死你!】
顾宝宝气得发狂跳脚,蹲在地上扯着鹭南的头发一顿狂拽,差点没把人头皮撕下一大块来。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两只死鱼竟然死死的吸附住了鹭南的胸前的两点不住的吮吸,还有一个该死的杀千刀的臭鱼竟然、竟然在吞吐鹭南的那里,yindang死了。
去死,这个是老子的老公!
“小宣,不行,再、再过一会儿,你不要看!”
鹭南满面潮红,原本也没想到这池子里会有那么群东西,这会儿一被扣住竟然脱不开身,其中也不乏为了若宣禁欲太久的缘故。
【不管,快点死出来,要不回家以后你就死定了,十年以后你都休想我给你生儿子!】
宝宝气得发疯,死磨硬拽的还是把安鹭南从池子里拖了出来,气鼓鼓的把鹭南身上的臭鱼烂虾撇了个干净,尤其是那只在鹭南下身吞吐得欢畅的死鱼,叫宝宝选了个没有水的方向,抛飞出了个十万八千里。
【哼哼,摔不死你也渴死你,该,叫你勾引我老公!】
卷二 第十三章
怎么办?现在池水也没法子泡了,满腔的无名火无处宣泄,两个人坐倒在岸边都有些愣神。
“若宣,不如我们、我们……”
【我你个头,快点把衣服穿好!】
若宣瞟了他一眼,尴尬的轻咳了声,不自在的转开了眼,四肢着地的爬到岸边掬起清水扑脸。
鹭南自然也发现了自已自出水池以后就一直未着中衣,某处正傲然挺立于微凉的空气当中,躯体也十分不雅观的裸~露着。
赶紧的重新穿回了衣裳,鹭南也跟着蹲到若宣身边冲自己面上泼冷水,池水边顿了哗哗水声响成一片。
若宣突然站起,垂着头斜眼将安鹭南由上及下地看了一遍,黑着脸道比划道:【被那群死鱼一弄,你这会儿更难受了吧,要不咱们回醉生居去要间房?】
开房!!!
安鹭南叫若宣突如其来的开放和开明惊得连咳了数声才见缓和,愣愣地看着面颊微红的若宣半晌,紧张的吞咽了口口水这才点了头。
一路上鹭南都不知道自己脚步虚浮,是怎么跟在若宣身后走回的醉生居的,然而再回去的时候场中的小倌已然换过一人。
他们俩急着办事儿,也没顾上怎么看,径自爬上二楼,跟那个汐木公子群劈的一伙人早散了。二楼房间多,亦无人管理,那些个仆人的心思似乎也全不在他们俩身上,安鹭南和若宣便也不问自取,随意寻了间无人的空屋子进去了。
“小宣,你真的想好了?”
才进了门安鹭南便没轻没重的压了过来,宝宝叫那个大个子压得直喘,浑身的肌肤都泛着不正常的红光,男人微狭的双目尽在咫尺,媚眼如丝,宝宝气息一个不顺,重重的咳呛了几声。
【我哪里说让你回这来是要和你那什么的!?老子的意思是找个隐蔽的地方你自己解决!】
若宣长叹了一声,大大翻了个白眼,抬脚就把压在身上的安鹭南给踹开,自己一个翻身蹦下了床。
“小、小宣,其实我们早晚都……”
安鹭南又是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紧跟着伸出手扯回黎若宣,半仰着身子抬头贴近若宣,时常流露着狡黠目光的眸子此刻正慵懒的半睁着,健康红润的嘴唇轻启,缝隙间可见一排泛着珍珠光泽的贝齿。
不知怎么的,若宣此刻,仿佛又能从安鹭南身上看出第一次与他相遇时所感知出的那种轻柔的妖冶来。
只一愣神的功夫,鹭南泛着淡淡茶香的唇已经如冬雪般轻轻覆盖在了若宣小巧透亮的嘴唇上,顺着若宣傻傻半开的嘴,探入了一点点灵巧的舌尖,适时的吸附住若宣纠缠上来欲顶开他的舌头,延伸出一个甜蜜而冗长的吻。
两个人的呼吸融汇到一处,除了那一晚,最后见到皇帝爹爹的那一晚,若宣从来没觉得心跳加速有加速到如此地步过。
应该要推开他的!
黎若宣半眯着眼睛这么想着,身子却顺着安鹭南揽在腰上的手又向前靠近了一些,口腔和灵魂都同时被这个温柔如斯的男人拽攫着,越陷越深……
簌簌的声响传来,哗的一声,宝宝的那套下人服已经不知在何时叫鹭南扯松了腰带,宽大的领口也被人从薄弱的肩膀处扒拉了下来。
精瘦而修长的手掌再次覆盖在若宣不盈一握的腰间,那带着电流的触感瞬间拉回了若宣的意识,顾宝宝的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