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事酒吧-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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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十九个。唯独没睡的那一个,就是他。他旁边的一胖子还说:‘马哥,昨天你和我们一起通宵上网,怎么现在一点不困啊?’你们猜他当时说的什么?我都愣了他说‘昨天一晚上我看着老师发来的电子讲义,怎么关于心脏搭桥的部分就是看不懂呢?’听见了吧,人家通宵那是学习,一晚上想不通,第二天还来课上问我。于是‘无眠’的雅号可是当之无愧。想起那一天,好家伙,他这一问啊,追着我到了我家,吃了晚饭和夜宵,差点连睡觉都没放过我。”
这黄药师的话作料可是真多,也难过马萧楠老说这家伙总说题外话。上他的课,就等于在听他说单口相声。就我们这一进来,他的话就始终未停下。见了马萧楠身后跟着一个我,他也不想想自己还处在上课的时间,拉起家常般的说道:“我说小马,今天你没课还来蹭课也就算了,怎么还带人组队来啊?下次是不是想组个团来?你这是拿上课当买卖干啊”
马萧楠笑了笑,找了个位子让我坐下,对着黄药师说道:“黄药师,您上课再这么多嘴,我可就让这位文记者把你的话唠给记下来。然后写到杂志上,让人们都看看。以后您就甭当教授了,改行去说相声吧。”
黄药师听后,哈哈一乐,对着众人说道:“家门不幸啊,你们听听,这是我交出来的学生吗?还说我多嘴,我们那个年代,管你这叫顶嘴。敢和先生顶嘴,你就是要打手板,敲屁股的”说着,还拿起桌上的尺子比划着,逗得满堂的人开怀大笑。
笑声一过,这老头子立刻转了神色,拿起尺子一敲,对着众人说道:“闲话少说,言归正传,刚才我们讲到心脏死亡和脑死亡。心脏,说白了就是电源,电源一拔,你的电脑就停止了。但是,里面的程序还会有短暂的运行期,这就是你的大脑。大脑死亡和心脏死亡之间相差十分钟。这十分钟就是绝对的黄金时间。每一分一秒都关系着患者的命脉,所以你一定要记好了。医生和杀人犯都是拿刀的,区别二者的不是你的想法。你说你想救他,对不起,没用拿结果来。区别二者最直接,最简单明了的办法就是看结果,人死了,你是杀人犯。人活了,你是神医,你是苍天,你是菩萨,你是如来佛祖。患者家属永远都是这么分别的,他们不会在乎你说这手术有多少难度,有多少突发状况,他们只想看到自己所爱之人,或者所需要之人活着。这些都给我好好记住了,刻在你们的骨头上。”
如同小马说得一样,这老家伙虽然喜欢东拉西扯,但绝对不是那种三流的骗子。他的话,还是言之有物的。几十分钟的旁听过后,我真的有些感慨万千。对于一个没上过大学的我来说,这种可以坐在课堂里的感觉真好,我有些后悔当初自己中途辍学的做法。不过,这天下哪里有后悔药呢。而此时,我倒是坚定了一份信念,那就是让文静继续上学的信念。这种我没有得到的美好时光,她还可以享有。那么,作为哥哥的我,就必须支持她走下去。
就在我稍一走神的时候,下课铃响了。黄药师一起立,一鞠躬,算是作为这趟课的结束。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老师向学生鞠躬的,但是却让我感慨的是,有不少学生也向他鞠躬回应,马萧楠自然也是如此。
众人散去,我看着门口终于不那么拥挤了才起身准备出去,就在这时,一把刀子擦着我的头发就飞了过去。我和小马立即摔倒在凳子上。而黄药师则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把墙壁上的手术刀拔了下来,对我说道:“难得来一趟,别着急走啊,陪我喝两杯。”
我一听这话便怒火中烧,心想:哪有扔刀子留人的。小马扶起我,对我说道:“没吓着您吧?黄药师可不只是老医生,他也是练家子,功夫了得。飞刀留人的事情不少学生都告了校长了,校长都那他没办法。谁叫他是教授呢。”
“得得得,说得我跟什么是的,我不就是有时候着急,习惯了嘛。再说了,我身上就随身带个手术刀,万一碰上个紧急情况都能用上。不扔刀子扔什么?”黄药师倒还先急了。
我也只得憋下怒火,说道:“您这要是刺着人怎么办?太危险了吧。”
黄药师对我一乐,说道:“刺到别人自然是危险了点,但是您可不会觉得危险吧。说吧,你到底是人是妖。我黄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一闻味就知道谁是什么样的人。你这身上的血味,可不是人味的。肉味也有点变,像是蛇……有没有兴趣,让我解剖一下啊?”说着,他便挥刀而来。
大学考察篇VIP卷第一百一十五话醉酒
面对黄药师的突然来袭,我却是不躲不闪。右手一防,便将他的手臂挡住。然后一抓他的手腕,便把手术刀夺了下来。他的手腕被我拧的生疼,连忙求饶。我笑了笑道:“确实,对我来说毫无危险,可是对某些人来说就是自找麻烦了。”
我松了他的手腕,他便后退了三步,甩了甩手,立即把刚才痛苦的表情变为一副笑脸。他对我说道:“行啊,小子。好多年没遇到这么厉害的主儿了,来,去我办公室喝一杯。走走走。”说着,便连拉带拽的把我和马萧楠带到他的办公室。马萧楠表示他就是这样的人,想一时说一时的,于是我们也只好依着他。
到了他的办公室,我一眼望去,那还真不是什么喝酒的地方。成百上千的广口瓶中,放了各种类似于动物内脏的东西。看的我是一阵阵反胃。而他则从这些瓶子的最深处,拿出了两个褐色的瓶子,说道:“来,饭前一杯酒,此生定不朽。饭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
马萧楠说道:“文记者下午还有考察的任务,喝酒不太合适吧。”
黄药师诡异的笑道:“呵呵,得了吧。男人的任务就是一个,哄女孩子开心。来到大学考察,盯着老头子们讲课是多么无聊的事啊。赶紧找准一个目标吧。我这酒可是有壮阳的功效哦,保证你能哄的那女孩儿升上天。”这话一出口,弄得我和马萧楠都笑了起来。既来之,则安之。我也是好酒之人,心中暗想:喝上一口,应该没事吧。我这么想着,便来了一口。马萧楠看我喝了,便对我说道:“您喝吧,我就不喝了。回头好看着您,别做错事。”
我一尝这酒,便知道这是好酒,立刻对他说道:“好的,错事你要看着我,好事你别破坏我就是了。”我向黄药师笑了笑,大家彼此心领神会了。这酒喝起来不上头,酒劲也不大,就是浑身发热。我喝了三大口,便放下了广口瓶,和那黄药师天南海北的扯开了。其实,我心中知道,他就是个想听我故事的人,借着请我喝酒,来打探我的事情。我也是借着酒意,把这最近的几件遭遇都说给了他听,马萧楠是拦也拦不住。
这么一聊天,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马萧楠看我醉意已经不可收拾,立刻连拉带拽的给我拖走了。其实我的脑子还是比较清晰的,就是身体不受使唤,后来的事情便记不清楚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躺在的是一间两人的宿舍里,宿舍的另一个床铺上睡着一个男人。我看着那个男人,笑了笑,心想:还好我没有醉的跑到女生宿舍去闹,不然真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以后还怎么混啊。我心中稍微安慰了一下,便转头看去,一个女子睡在我的身边,从上半身的迹象来看,她应该是全裸的,而我自己……我的手向下摸了摸,我的内裤去哪了?我的天啊,这什么状况?
“砰”的一声,门打开了。小马走了进来,手里还抱着一大堆衣服。他见我醒了,连忙说道:“我的祖宗啊,你终于醒了。这些是你的衣服,我跑遍了整个校园才找全你的衣服。你的内裤竟然是挂在旗杆上的。我的神啊,你是怎么弄上去的?”
我一天,连忙起身穿衣服,一不小心掀开了被子。那女人赤luo的全身便一目了然了。小马“哇”的一声大叫,弄得我都七上八下的,深怕旁边的女人醒来。这时候,隔壁的男人起来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戴上了眼镜,看了看马萧楠,说道:“无眠,你搞什么?大早上又吵我,你知道我昨晚几点睡的啊,靠。”
马萧楠一见胖子醒了,连忙说道:“肥仔,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肥仔看了看,哼了一声,说道:“别提了,你朋友昨天翻箱倒柜的说要女人,我没辙了。就把我的宝贝借给他了。那可是日本进口的,别弄坏了,我很珍惜她的。”肥仔说着便下了床,我一见他连忙闭上了眼睛,说道:“你怎么也不穿内裤啊?”
肥仔看了看自己,说道:“都是大老爷们,怕什么的。我都裸睡这么多年了,习惯了。快把麻友还给我,没她我还真睡不好。”说着,便把那等身大的娃娃抱了过去。放在被窝里,继续睡去了。我利索的穿好衣服,马萧楠给我介绍道:“这是我的室友,胡博。这里是我住校时用的寝室。”
“您好,胡博同学。我叫……”
“文芒,昨晚你对我说过很多次了。真是的,黄药师的酒也敢乱喝。马无眠,你怎么也不拦住他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黄药师的酒坑害人。曾经不是有个男生喝了他的酒,结果大晚上冲进了女生宿舍,被殴的小dd都断了。还有一个更离谱,把那女孩子的肚子都弄大了,又逼着做人流。就为这个,女孩子最后不还闹自杀来着?”
我一听这个,连忙向马萧楠看去。这么严重的情况,他竟然瞒着我。马萧楠摇了摇头,无奈的笑道:“胡博啊,胡博。真有你的,难怪你的外号叫胡掰呢,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文先生,你别听他的。这家伙醒着的时候和喝醉一样,胡话连篇。黄药师的酒很少给外人喝,只有他看中的人,才会被请去喝酒呢。胡博,你就是嫉妒,因为你自己从来没喝过黄药师的酒。”马萧楠这么一说,我心里总算踏实了一点,连忙说道:“胡同学,你别吓我,昨晚上的事,我可是真不记得了。”
胡博说道:“开个玩笑而已,我才不嫉妒黄药师的酒呢,反正我也不是医学系的学生,用不着他看中。我要是去上他的课,那他才要哭呢。”
马萧楠一听他这么说,连忙对我说道:“这句话倒算是真的。跟您好好说一下,我们这位胡同学的丰功伟绩。你别看他现在是这个样子,人家可是建筑系的高材生。虽然成绩不怎么样,但啊、那是因为教授们找他茬,他这个人,你也看到了。嘴巴厉害的很,又精通建筑系的各种课程,上课没事就指出点老师的错误,弄得老师,教授们都没有台阶下。有一回,愣是把一名副教授给说哭了。挺大的男人在台上哭,他还在下面滔滔不绝,揪着那点错误不放。最后王校长一怒,让保安给他抬出去了。”
一说到这些历史,胡博也不睡了,翻身起来说道:“还说呢,那一次我可是给足王土申面子了。以哥的本事,想去哪里留学都是学费全免的。要不是王土申给我塞足了钱,你觉得我可能留在这吗?”
“你是为了钱留在这里吗?”我问道。
“当……当然。”胡博明显迟疑了一下,这一举动自然逃不过我的眼睛。从刚才的话里我明显感觉到有胡掰的成分。
马萧楠笑了笑,说道:“编谎话,你可不是文哥的对手。当着明人不说暗话,你就从实招来吧。”
胡博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考虑我是否值得信任,然后点了一下头,说道:“反正昨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