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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妾大不如妻-第103部分

小说: 妾大不如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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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鸣先是听得连连点头,听到孙氏被禁足一事时,他转头看向红裳:“禁足?多久?”
    红裳轻轻摇头:“夫,您这就是问错了人,惩戒是老太爷地意思,我哪里知道会禁多久呢?”
    赵一鸣愣了一下:“老太爷没有说吗?”
    红裳道:“说是说了,不过没有人知道会让孙氏禁足多久。老太爷说,让孙氏把全本儿的《地藏经》好好的写上三遍,除此之外每日还要再写三篇《女戒》,只要《地藏经》抄写完了,孙氏就可以出屋了。”
    赵一鸣听清楚以后,也没有多想便点了点头:“只不过是抄写经书罢了,让她写写《地藏经》对她也有好处,那个性实在是敢收敛一些才是。嗯,我想,有个十几天也就足够了。”
    红裳看了赵一鸣一眼,请他坐到桌前,自己也坐了下来才道:“妾身想十几天怕是不够的,老太爷的意思是让孙氏工工整整的用小楷抄写。”
    赵一鸣的眉头皱了一皱,不过他略略一想便道:“也是该让她得些教训,知道些分寸才对。关她两三个月也没有什么,也免得日后再有哪个敢在裳儿面前放肆。府中没有规矩怎么能成?”
    赵一鸣想到红裳为孙氏所做的一切,他也就没有生出什么不满来——就算是他生出了不满又能怎么样呢?一来是他父亲的意思,他是绝不敢说什么的;二来红裳事事处处为孙氏着想地极周到,他又怎么好意思再为孙氏说什么呢?
    就因为红裳待孙氏如此好,赵一鸣越想越感觉孙氏今日所为的确是太过份了。
    红裳看了赵一鸣一眼:“夫——,你要不要去探探孙氏呢?”
    赵一鸣没有做思索:“父亲让她禁足了,我岂能去探她?让她好好的反省自己的过错儿吧。再者,有夫人在,为夫的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赵一鸣是不能去探禁足中的妾室,不过他也的确依然有些不放心,所以才说了最后那么几句话。
    红裳一笑:“夫所说极是,老太爷的意思,我们还是好好听从,莫要违了他老人家的意思,再惹得两位老人家动气——已经为孙氏气恼地不行,万一再生出气恼来,伤到了身便是我们的不孝了。”
    赵一鸣连连点头:“裳儿所说极是,孝道为先啊,哪能违了父亲的意思。”
    红裳笑着举起了筷:“夫,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们用饭吧?”
    赵一鸣当然没有其他的事情了。
    红裳虽然与赵一鸣说着话,可是她一直都在思索:薛家姑娘倒底是为了什么呢?吃着吃着饭菜,忽然间她想起了一种可能,当下便起身道:“妾身肚有些不太舒服,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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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二十二章 先吓一吓,鱼儿才会投网
    一鸣看向红裳:“你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是肚么样?唉,我们又知道些什么,我看,还是叫个大夫过来请请脉的好。”
    红裳笑道:“什么大事儿!千万不要如此的好,今日已经叫了两拨大夫了,再叫被老太太知道了,岂不是惊吓到老人家?如果明儿还不舒服,我自会让大夫过来瞧瞧的,夫放心就是。”
    赵一鸣不太放心,不过想想红裳的话也有道理:“你真得没有事儿?”
    红裳道:“没有什么事儿,夫放心就是了。你先用饭,我出去一下。”
    赵一鸣想想让侍书和画儿都跟上:“你要仔细些,如果真得还不舒服,就要叫大夫——就算会惊动了老太太,也不能生了病不理不顾啊。老太太那里,使个人过去说一声儿也是了,不要太委屈了自己。”
    红裳点点头答应了,看赵一鸣待自己也是有出自真诚的关心,她心中的冷意稍减,扶着侍书和画儿的手出去了。
    到了卧房,红裳低声对画儿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遍,侍书自一旁也听到了,她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气恼起来:“夫人,我也去吧;被我捉到了什么尾巴,看我不撕了她的脸!”
    红裳摇了摇头:“你们两个人都不在,你们老爷会起心的。还是画儿去吧,只要侍书在,你们老爷就不会多问地。”
    画儿脸上微微一红,侍书也明白红裳所说是什么意思,主仆三人吃吃的笑了一会儿,画儿便悄悄出去了。她到了院里想了想,叫上霄儿又叫了两个精壮的娘便要走。
    红裳扶着侍书又回到了花厅,赵一鸣看到红裳回来,上前扶住了她:“怎么样?”
    红裳笑着摇头:“真地没有什么。夫放心就是。”
    赵一鸣扶红裳坐了下来。然后亲手盛了一碗汤给红裳:“多用些热汤吧。这个是我刚刚让人去热过地。你吃下去也会舒服一些。”
    红裳仔细地看了赵一鸣一眼。不过没有再说话。接过了汤吃起来。赵一鸣不时地看红裳一两眼:他还真是有些担心红裳。
    用过了饭。赵一鸣又再三地确认过红裳地身没有什么事情。便随口说了几句铺地事情。夫妻二人便洗洗睡了。
    今儿晚上居然没有月亮。满天地星也不见一个:天阴沉沉地。墨漆漆地自天上压向了四周。全不见一丝亮光。赵府地大院儿里静悄悄地。用过晚饭后。除了大厨房这样地院。其他院大都好似都下闩落锁。没有几个人走动了。
    只是赵府地晚上。至少今天晚并不是如看上去一般地平静。黑暗地夜色中全部都是暗潮汹涌。
    众位姨娘与四位姑娘都没有睡得踏实,有的甚至一夜无眠。
    画儿没有先出院,她看向院门儿想了一会儿,然后又招手叫过来两个婆,悄声儿吩咐了她们几句话,便和霄儿闪到了一旁。
    两个婆先抬起了两个木桶:那里面都是一些脏水,她们一面说笑着一面打开了院门,然后向大厨房那面儿走了过去。
    婆们走了不久,两个小丫头在暗影儿中的一从矮树后探出了头来,看着那几个婆走远了,才又缩回了头去。
    一时院门又打开了,又出来两个婆,手里拿着一些似乎是需要清洗的衣物,也是向刚刚两个婆的方向走了过去——桨洗房与大厨房很近的,就在一个方向。
    那矮从后的小丫头又探头探脑了一番便又蹲了回去,四周又陷入了寂静—两个小丫头都禁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可是不一会儿,院的门儿又打开了,这次不是有人要出去,是有人要进来——那两个在矮树从后面探头探脑地丫头,嘴巴里塞着东西,被四个婆抬进了红裳的院里。
    画儿看了那两个丫头一眼,让婆们把丫头先关到小柴房里去,然后又安排了两个小丫头和几个婆,出去隐在了暗处:画儿怕还有人会来—当然是来一个抓一个了。
    画儿想想不放心,又使了几个婆到后门儿那里去找一找,看看有没有人在。婆们去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后门儿没有什么人。
    画儿这才放心的带着人出了院,几步后便隐在了沉沉的夜色中。
    画儿一行人到了孙氏的院不远处便立定,没有再往前走。画儿向孙氏的院门前看了过去:她门前没有车。画儿有些不太相信的游目四顾,可是门前灯光所照之处都没有车的影儿。
    画儿想了想,便轻声对两个娘道:“你们轻轻的,四处看一下四周可有什么人或是车。要小心,如果看到了什么人,也不要惊动她们。”
    两个娘点了点头便分开沿着孙氏的院各自去了,不过一时,便有一个娘回来了:“地确是有车,看那引车的几名仆妇却不是我们府里的人,距离有些远,再加上又上晚上,看不太清楚,不过看上去倒像是、倒像是薛家姑娘的家人。依我看,能在深夜还在我们府里,而我们又不熟识的仆妇只有表姑娘地人了。”
    画儿点了点头:“车在哪里?”
    娘答道:“就在前面不远处的暗影儿中,如果不是有心去寻,我们自夫人那面走过来,进出孙姨奶奶地
    绝不会看到那车。”
    画儿嘴角儿吧出了一丝冷笑:果然被夫人猜对了!做事如此鬼崇,会能是好事儿嘛?
    画儿想了想道:“我们等那个娘回来,你回去院里悄悄叫几个精壮的娘婆过来,要悄悄地,不要惊动了其它院里的人儿知道吗?对了,还要多带几个灯笼过来,不许要好地,只要是灯笼就好。”
    娘道:“画儿姑娘,是不是要砸了孙姨奶奶的院,那我就多找几个人来。”
    画儿失笑道:“不是,不是,怎么可能会砸了孙姨奶奶的院呢。你自管去叫人来就是。来了以后也不必进院,你们分成两拨儿,一拨儿守在前门儿,一拨儿守在后门儿;守在前门儿的人看到有什么人出来了,你们就上前答话,如果是主就请安,主仆妇们就闲话两句,借口嘛,当然就是你们手上的灯笼,你们可以送她们一个,也可以说想送她们回去,都可以的;守在后门儿的人,如果有人自后门儿出来,你们就不必如前门儿的人这般客气儿,只管上前掩了口捉住人绑了就行。记住,不要听她们说什么话,只管绑了并塞住她地嘴巴就可以了——所以后门儿要多安排几个人儿,并且还要手脚儿利索的才成。”
    画儿顿了顿又道:“你快去快回,我们在这里等你。”
    娘听得有趣儿,虽然不如砸了院爽快出气儿,不过也不是个无聊的差事儿,便高高兴兴答应着,一路小跑着回去叫人了。
    一会儿,那娘就带了十几个人过来,走得急都有些气喘。画儿道:“没有人看到你们吧?”
    那娘悄声道:“没有,我们都是挑暗影儿行走,又特意距有人住的院远些,都是极小心没有弄出什么响动儿,不会有人觉的。
    ”
    画儿点了点头:“很好,你们前门儿留四、五个婆就好,后门儿却要多过去几个,其余的人嘛——”
    画儿说着话,微微一笑轻轻一摆手儿:“把我们准备好地东西拿好了,我们——再去探探孙姨娘的伤,莫要让我们尊贵的姨奶奶等得太过着急了。”
    画儿又低声回头嘱咐了几句,便带着人自暗影儿中走向了孙氏的院,她们快到孙氏门前时,才忽然走到了亮处,然后人人都走得不是很急。画儿看到人影儿,便挥手向孙氏的人打招呼:“是谁在守门儿啊?”
    孙氏守门的人儿看到画儿,心里都是一惊,一面吩咐人快快去给孙氏传话,一面急急带着几个丫头婆迎了出来:“是夫人跟前的画儿姑娘吗?唉呦——,我的老天爷,居然真得是!这么黑天拔地儿的,您来我们这里做什么?有什么事儿,打个人来就是了,为什么画儿姑娘还要亲自走这一趟儿呢。”
    画儿走到门前停下了脚步儿,看向迎上来的婆道:“唉——,哪个想这个时候还出来跑腿儿呢?只是夫人地话不能不听是不是,谁让我们生来是做奴婢的命呢,你说是不是?”
    画儿口里虽然说着话儿,不过她的眼睛却瞟了一眼身后的几个娘。身后的婆娘眼肯便暗暗的都盯向了院里:注意看着会不会自内有人出来躲到暗处去。
    那婆干笑了两声儿:“画儿姑娘说笑了,我们倒真是奴婢的命,您这一身的做派,搁哪儿人家不得说是个大家的小姐?”
    画儿叹了一口气儿:“大家的小姐?你这话可是没有地方听去了。不过,我地命啊,也实在是难以说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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