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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公子,搅基不?-第8部分

小说: 公子,搅基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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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瑶来了盛京,从她手中得到西毒王之位并不难。只要给我时间。”赵汐微微躬了躬身。

温溟沉默了一会儿:“一个月。若是不行我们之间合作决裂,我将攻进云南。”

赵汐单膝跪地:“是。”

他一跪,吓了我一跳,我腿一软也跟着一矮,蹲在他旁边不敢起身。

赵汐转过头如同看白痴一样看了我一眼,我也觉得自己这个如同便秘的动作实在丢人。他抬头对温溟说:“溟主,无事我便退下了。”

温溟从藤椅上站了起来,白色云袖半掩的指尖对我勾了勾说道:“还有事呢,温召,过来。”我连忙站起来弓着腰颠着步子跑到她旁边,离近了才看见她的容貌。

并不算绝美,只是普通的素净清秀,但我总觉得她一定是易了容。因为按照惯例,美人总长了双饱含着宇宙的氤氲双眼,只长了双漂亮眼睛的女人一定是易了容的绝世美人。

她勾了勾唇:“你装的可累?”

我腿一哆嗦,算是明白她的意思了:“溟主在上,我可不敢装失忆啊,我这……我这是真傻了!”

她不接我的话,冷哼一声,眼里有了几分阴郁,睫毛微微垂下来,让人看不清她更深的神色。真是高手,当真高手,一句话就能吓得我拆点趴地上。

“赵汐,带了吐真蛊么?”她不看我,只问赵汐。他应了一声走过来,我看着他那带满银镯子的手腕晃了晃,拆下一只镯子,那镂空的银镯里缓缓爬出了一只青紫色小虫,惊得我毛骨悚然,他满身的银饰里竟养的全是蛊虫?!

温溟抬了抬下巴,我就瞪大着眼睛,亲眼看了那虫子被赵汐放在了我后颈处,我随即后颈一麻,这麻酥瞬间蔓延至后脑,我连带着反应都跟着迟钝起来。赵汐很识趣的退了出去。

“你知道你所练内功名叫什么么?”温溟倚在藤椅上,晃了晃,仿佛跟我聊天一般说道。

“……不知。”我大脑中还未反应过来,已经张口轻声说出。

吐真蛊……竟是这样让我说出真话?!

我心里慌了,却看着温溟低声说道:“呵……是名为云翳心法。”

“这心法共有七层,前三层与普通人无疑,需有人在旁引导才能筑基,第四层第五层功力大增,持续时间也最长,练至第六层后期在即将突破第七层时则会痴傻疯狂,但若是有旁人强制他继续练下去,到了第七层则会失忆,武功大成,世间难觅敌手。”

“但你知道么……到了第七层,也会对那个最初引导练武之人百依百顺无法违逆,而我就是那个最早引导你的人。”

我瞳孔微缩。这难道代表我没法再逃脱温溟的掌控?

温溟看着我的表情,笑了起来,那笑容叫一个出尘淡然,却让我只想抽她。

“你倒是没唬我,真是失忆了。不过你不必担心,之前你擅自改了心法,冒着走火入魔的危险更改套路,这也就会导致你练成七层虽会失忆,但内力全无,也无法……再受引导者控制。你真是一直都这么大胆啊……”她偏头说道。

“那么你记得帮你改心法,控制你避免走火入魔之人是谁?”

“……记不得了。”我不由自主的说。

“你可记得我是谁?”温溟贴近了我几分。

“温溟……溟主。大人物。”我的回答真老实。

“那你猜得到我是谁么?”

我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她笑了,仿佛知道我会这样,又问了一遍。

“京城之人。”我脑袋中的猜测被迫说出了口,这种思想被人生生从脑子里揪出来的感觉实在太可怕。“而且是皇家中人。”

“哈哈哈哈!”温溟拊掌而笑,明明相貌清秀温婉,这份大气却仿佛枭雄一般。“你的确是如同以前一样,就算是失忆了也不轻举妄动,心里分析的头头是道啊。告诉我,你怎么猜的?”

我心里如同烧沸了的水,有几分慌张的想要往后退,嘴上却低声说了出来:“柳屋是温召所创办,作为勾栏院最方便的便是探听情报。对你来说也是好处不少,你完全可以在温召创办形成规模后,并在各处情报点安插好之后,直接强夺接手。”

“说的没错。”温溟嘴角含笑,一缕发丝垂在脸侧,衬得她面容柔和。

“我曾查到柳屋三次被朝廷压制,第一次被放火烧毁,第二次说是窝藏贼犯,第三次则是更改法令使得柳屋客源减少。这几次大事件之后,柳屋仍然能成为盛京最大的风月场所,就是代表……那几次的打压都是掩人耳目。”一开始的惊慌在我发现自己根本阻止不了开口的情况下,渐渐平静下来。妈蛋,这他妈什么蛊,简直就是仙术啊!

“既然如此,那么几次打压都只是表面功夫罢了,三次压制,分别是跟淮安王,叶家主母和刑部侍郎为主,背后所牵扯到的人更是京城老辈。我本来找不到这三人共同之处……直到听说叶家的兴盛是由于十年前新皇登基,在保皇派中有重要作用。”

“然后与此相同的,淮安王与刑部侍郎都是由于跟随新皇登基,站对了阵营才有了如今的发迹。于是我猜测与皇家有关。”

温溟笑了起来,她眼底颜色更深,我跪坐在地上半仰着头看见了她眼底一团黑雾。

“温召啊,温召。这是你失忆后不过几日,你便猜出我身份。吐真蛊只能对毫无武功又无心防之人用,若不是因为失忆致使你茫然懵懂的,我也绝不会有机会让你说真话。”她笑着拍了拍我的脸,那双美玉无瑕的手冰凉冰凉,激的我轻颤了一下。

“从你幼时我就知道你是个不简单的……罢了罢了,不说当年的事儿了,时光荏苒白驹过隙,转眼我也是个三十的老女人了。”她歪了歪脑袋,文青的劲儿又冒出来了,我看着她四十五度角仰望着青砖铺成的天花板,幽幽叹了口气。

“告诉我吧,你最后得出的结论呢?”

那这样说来时间也吻合了,十年前沈谢之变,三皇女登基……

“您是当今圣上。”我垂下头,说道。

这句话,温溟仿佛没听见一样,她沉默着似乎想了许多别的事儿,过一会儿说道:“给你个任务。很快就要到叶家诗会,你去,把一个人带过来。皇榜目前还未出,但我告诉你他是今年新科探花,名叶子安,把他带到柳屋去,我要他替我办事。”

考虑到我现在小命还在这个白莲花女皇手里,连忙狗腿的点了点头。她拍了拍手,候在门外的赵汐走了进来,晃晃银铃,我感觉有什么东西麻麻酥酥的又从我后颈钻了出来。

赵汐深深看了我一眼,把那青紫小虫装回了银铃里。

“叶子安不正是那叶家远房亲戚么,我知道了,只是我以什么名义把他带回柳屋啊……”我犯了愁,毕竟柳屋是个勾栏院。

“这就你自己想办法了,反正让他长期呆在柳屋就好。”温溟站起身来,长发如瀑垂下,白色羽衣轻轻动了动:“我们一直都能好好合作的,阿召。你为何就是不愿意呢,有时候顺从能得到更多。”

我呸——你麻痹有本事你挑我手脚筋之前说这话啊,把我弄残了又招什么安!

但我仍然狗腿的笑起来:“是是,这件事儿我一定办好。”

温溟轻笑了一声,仿佛没听见的飘啊飘啊走了。

我揉着脖子和赵汐退出了房间,这次没人再来带路,赵汐携我在暗宫中穿梭,我不识路,很快就绕的头晕脑胀,真好奇赵汐那猪脑子是怎么记住路的。

很快,我们回到地面,他跟我并肩走去另一家客栈,在攸城的西城门。

“哼,真不知道你这个家伙之前是怎么会掌控那么多权利。每天就知道插科打诨,吃喝玩乐!”他胳膊上那些让我毛骨悚然的镯子晃了晃。

“呃……大概因为我长得好吧。”

“呸!”赵汐怒瞪了不要脸的我。“想来也是你会勾搭男人,谁不知你风流名声!”

“我之前很风流?不可能,就我这种一看就是老实人,楼里公子的翘屁股我也就是瞟两眼,从来没动过手!能在这勾栏院里洁身自好的除了我还有谁?”

“就你还洁身自好!”赵汐壮士对我的这个成语表示了极大地愤怒,“你当时不知道跟多少人睡过,还有脸在这儿说洁身自好!现在到了勾栏院,你得意了吧,得意了吧!”

我惊悚了:“你这话不能乱说,公子我一只小白花,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难不成我还跟你一夜良宵过?”

“放屁!”赵汐脸都涨红了:“你要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全身蛊虫把你啃成筛子!就你那样貌还望我身边来凑!”

我促狭的笑起来,拍了拍他肩膀:“别这样啊,你这马上就是我们柳屋新红牌,这么害羞可不太好,千万朵花儿等着来采你呢,听说我们勾栏院儿可是男女不忌啊,我期待着你买的那只鸡血石玉势有用武之地哦。”

“不要你管——”赵汐咬牙切齿,美目里满是怒火。“你抱着美人归就行,温溟可能不知道你身边那假扮小厮的清琅是谁,我却知道他是你旧情人!夜夜笙歌很开心是吧!”

清琅是我旧情人?我还对这半大孩子出手?啧啧……这温召也太禽兽了些。

很快,我们就赶回了盛京,这来回一趟可真是要玩死我,那温溟屁大点事儿也把我叫过来,若是要我找那叶子安,写个条子派人送来不就好,折腾我仿佛是她的乐趣一样。

赶回盛京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我累得脑袋发昏,却收到了叶家送来的诗会请柬,本是昨天送来的,只是我不在,清琅递给我的,我一看日期,可不是今日么!于是就盯着黑眼圈,叉着骑马都快颠残的双腿,坐着轿子就往叶家去了。

而赵汐比我更惨,听说有个姑娘已经要包下了他,赵汐一脸屎色的被押过去了,我略有点不爽,不就是有钱么?一千两包他一天,赶明儿我用那破夜壶忽悠赵汐说这是先秦的,值五千两,让我包他五天我就给他。

我就让他给我磕五天的瓜子儿!

我这样腹诽着,就在轿子上摇摇晃晃的往叶府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我傻了傻,“这检查方式真特别。”

“有人可能模仿你的脸”赵汐说道。

“有人还模仿我的面。”

“再模仿也不是老坛温召牛肉面!”

莫名想到这个梗23333333  

第九章

  
叶府门口的下人倒是有素养,就算我远行归来行迹狼狈,却仍看了我的请柬恭敬叫了声:“温公子。”

不少京中贵族名士坐着马车软轿,华服盛装前来,与之相比,我实在行迹邋遢,鞋子上沾满雨水与泥,青色衫子的两肩都被晨露打湿,头发微乱,连头顶束发镶玉小冠都是歪的。晨色已浓,这算是上午了,我狼狈的叹了口气,准备和那些裙摆如花瓣般的贵女们一同迈进门槛去。

却突然听着一阵青铜铃铛摇晃的急促声音,一辆乌木马车朝叶府门口疾驰而来,四匹上等霜夜驹拉着这宽大而且造型古朴的马车飞驰而来,车檐四角挂着带铜绿的镂空铃铛,响起来倒是和清脆马蹄声相应。几个女人带着一大群小厮仆人,好奇的看着这车飞驰而来。带着斗笠的车夫猛地一拉缰绳,马车稳稳停在叶府门口。

我才注意到这车并没有什么京中人士喜欢的镂空雕花,反而是在车轩处有几处镶银钿花,显出几分低调的张扬来。乌木颜色深沉无光,样式又是妨前朝的,整个车子仿佛是从哪个古墓里挖出来的一样。这样式规格也少有人用得起,我正猜着会走下来哪家氏族主母,却看着某个高大身影从车上跳下来,引起了贵女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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