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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重生之回头草 (完结)作者:顾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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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感觉肌肉酸软,难受得不知道要怎么发泄。
“醒了感觉好点没有?”李越格轻柔地摸摸他的脸,靠很近地询问。

“疼……”李一北只说了一个字,然后才反应过来身边的人是李越格而不是睡着之前看到的蓝抒。
“我让医生过来看看。”
这个时间只有值班医生,医生护士见多了各种伤痛病死,李一北这样的皮外伤还要随时叫医生查看,实在是大惊小怪,只能感叹别人太过娇贵,平时估计没怎么疼过。但知道病人是蓝家幼子送来的,就不能表现在脸上。
医生来看了下,无可奈何,建议坚持不下去的话就打镇痛药。

镇痛药一般都有副作用,对神经有伤害,李一北拒绝打针,身上难受,精神萎靡,不太想理人地转过了脸。
李越格问他还有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李一北喃喃,“你别吵我。”
医生护士被两个少年来回折腾,幸而天明之后终于下班,不用再受虐。

除了右手受伤严重,其他地方地方确实是皮肉伤,痛过之后其实复原的很快,李一北对感觉太过敏感,平时又很注重感官上的享受,才会无法忍受这种疼痛。
李越格对这一点深有体会,有时候在床上稍微弄疼了他,一个耳光就甩了过来。

这种时候李一北会走两个极端,神经脆弱或者脾气暴躁。
不过这一次他的情绪平和很多,过了精神萎靡不想开口说话的两天后就恢复正常了。
李越格每天中午都会来医院一趟,拎了保姆做的各种粥和补汤,比姚婉然还跑的勤快。

“不用天天这样喝粥吧,我现在已经不是重症患者了。”李一北看着李越格喂到唇边的粥,表情恹恹的。味道再好的粥连续喝上几天都会厌,何况是杂七杂八不知道加了多少药的药膳,味道非藏古怪。
“那也要过了明天,太刺激食欲的,你的胃也受不了。”李越格头一回伺候人,还是难伺候的李一北,很多时候都要格外有耐心。
“这些我知道,我不是小孩子,”李一北完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种把他当不懂事小孩对待的李越格,只好张嘴喝粥,吃了半碗,还是烦了,“你放桌上吧,我用左手自己喝。”

李越格把碗放桌上,又从书包里拿了他死活坚持要看的书出来,“你不用这样拼命,最后这段时间本来就学不进太多的东西,养足精神应考才最重要。”

李一北看看自己还缠满纱布的右手,翘着嘴角凄然一笑,“这只手能在这么快好么?”
“北北,就算错过这次高考,也还有下次机会的。”李越格安慰,他发现李一北对这这场高考的期冀比他想象的还要高,有点把未来完全赌进去的感觉。
以前李一北从来不这样,虽然维持着好学生上进的形象,实际上玩世不恭,对现实抱着游戏的心态,也不担心未来的境遇。

李越格喜欢他的潇洒,但也厌恶那种随心所欲的放任姿态。就像一只飘在空中的风筝,只要那根线没握在手里,就会失去信任,不知道下一秒它会飘到哪里去。
不会固守原地,却在年少岁月里充斥了自己所有的时光,有着超越友情的肉体关系,不知如何安放这种矛盾的关系。

等到盖棺定论弄清楚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

李越格最近总是频繁地想到这个问题,他希望李一北能和他考上一个学校,不管什么理由,他觉得这样的时光应该继续下去。

“你最近还是别来看我了,东西我自己会吃,你自己也要复习,就不要浪费时间了。”李一北用左手笨拙地翻着书,头也不抬地说。

“我考试不会有什么问题,中午这点时间也不算多。”

李一北很讨厌这种差距,以前是,现在也是,右手受伤后尤其觉得自己是不是求太多了,越是心急越是状况百出。如果这一世的高考就这么毁掉了,他还没想过还有什么捷径改变生活。上一世的学历和工作经验,脱离了合理的外部环境,比一张废纸还不如。

重生一次,除了给予一次生命和公平的机会,并没有得到改变命运的超能力。
他的人生,还是要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走上去,中间会有什么变数和艰辛,谁又知道呢。

李一北翻着手里薄薄的纸,像是命运在指缝穿过一样,抓不住的感觉。
这个时候他会想起从前的自己,想很少的东西,总觉得人生太长,漫长无聊,高考和大学都是简单的事情,至于更远的未来,还不在忧愁的范围里。

“我会去参加高考的,就算是左手写字也会去。”李一北固执地自言自语,密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神,神态宁静。
破釜沉舟而已,不到最后,没人能保证结果。

李越格摸摸他的头顶,换了话题,“听说是蓝抒送你来医院的?”
“嗯,他说是碰巧路过,我在想我是不是被扔到大街上去的,不然谁会经过那种背街。”李一北自嘲地笑笑,完全没把这个事放在心上,如果李越格不提,他都忘了。
“还记不记得那天打你的人长什么样子?”
李一北这个时候才警觉地抬头看他一眼,“干吗?要给我报仇呢?这个时候出事,你爸那边也不好交代。”
“那你说要怎么样?”
“反正我自己会解决。”





18

18、强制的爱(捉虫)  
 
 
每次右手换药李一北都会盯着右手反复看很多遍,没到残废的程度,但是狰狞的伤口很吓人。医生护士对他的追问也总是三缄其口,每次都说很快就会好,被他问的次数多了,那些小护士就很怕他,每次换完药脚底生风溜得很快,搞的好像他是得了绝症一样。

期间邵颐来看过他两次,带来了他自己所有的总结笔记和针对他整理的复习资料。
“对不起。”离开的时候段邵颐和他道歉,脸色苍白难看,像那次在教学楼阳台上见到是一样,脆弱难堪,却倔强地直视着他的眼睛。
李一北对他的行为很意外,有些惊讶地看着邵颐。
“曹琛一直不喜欢我和别人走太近,之前就警告了几次……是我连累你了。”邵颐木着双唇,每个字都说的艰难,流动在身体里的的血液有渐渐变冷的感觉,所到之处,连最后的热量也一并带走,冷飕飕的冰着他的心脏,他很怕伤害别人,超越自己被伤害。
没人生来冷漠,他觉得自己有拥有朋友的资格,却只会给人带来灾难。

李一北难得迟钝一次,几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得罪了哪尊神,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为这种事受伤,这个亏吃的也太大了,尤其之前李越格还反复警告过他不要和邵颐走太近。

李一北看着床边梗着脖子脸色苍白地和他道歉的邵颐,真怕他把自己绷太紧,一扯就七零八落地彻底崩溃了。
“没事,医生说高考之前我能出院的,也能写字。”李一北不以为然地晃晃自己刚拆完线长好疤的右手,表情故作轻松。
就算要愧疚,也轮不到邵颐愧疚。

“真的没问题么?只有一个星期了。”邵颐看着那只手,还是不太确定。
“嗯,我的恢复能力很强,不会有问题的。”李一北不想纠结这个问题,都是一半安慰邵颐,一半也是安慰他自己,他现在能抓握东西都困难。不痛不痒,就是无力,像麻药还没过去一样,很多感觉都是失灵的。

“过两天我再来看你,你好好养伤。”邵颐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他的话,极度愧疚的负面情绪让他变的好像有些迟钝,转身出去的背影让人觉得他比自己还要悲惨。

“邵颐,我们一直都会是朋友的。”李一北在邵颐背后留下这句话。
邵颐回过头朝他笑一下,“我知道。”

邵颐回到家,看到客厅里他爸妈表情紧张的脸孔就知道肯定是那个人又来了。
他在门口顿了一下,背着书包直接回自己房间。
“小颐,有话好好说,别吵架了。”养母在后面紧张地加一句。

邵颐推开自己的房门,顺便锁上,把书包放在说桌上视线才转到床上的少年身上。曹琛从他进门就一直盯着他,犀利的眼神鹰隼一样,秀丽的外表被衬得冶艳又危险,和狭小逼仄的空间一样压迫人。
邵颐看着眼前这张比自己精致艳丽许多的白皙脸孔,依旧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牵强寻找的话,好像只是天壤之别的差距。
两种极端的差距,才彰显他们这种关系存在的合理性。

邵颐低着头解衬衣的扣子,连着长裤一并脱下,裸着身体面无表情地跨坐到曹琛腿上,“今天要从哪里开始?”
邵颐已经很久没和他说过一句话,曹琛听着他的清冷的声音,一瞬间想抱紧他,一瞬间又因为话的内容想掐死他,眼神刻毒地剜在他脸上,“今天你自己做。”

邵颐一直僵着身体,但是岿然不动的神情麻木冷漠,像一只没有感情的木偶,动作都受别人的牵引。
他闭着眼凑上去亲吻曹琛的唇,双手在西面解皮带的扣子。
不管亲吻过多少次,这双唇都是一样的冰凉无情,像是被逼迫亲吻什么恶心的东西,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逃的很远。

曹琛痛恨他这种冷漠的顺从,嫌恶地把腿上的人一把推来,“走开,别做出一副婊子的嘴脸恶心人。”

邵颐冷不防被他推到地上,冷漠地看他一眼,“不做就别出现在我面前。”
“我不上你你不是要出去找更多的人来上?又不是谁都像我一样给那么钱。还是你以为自己的屁股真值那么多钱?”曹琛微笑着嘲讽。
他不笑的时候已然给人妖娆的感觉,笑起来像一株黑色的曼陀罗,开出来的花都带着剧毒。

邵颐以前很腼腆,和陌生人说话都会脸红,被人说过最难听的话可能都没有曹琛一个眼神恶毒。
曹琛给了他太多的毁灭,像走在一条铁轨上,你永远猜不到下一个站口会出现在哪里,前方永远有路,你却不知道出口在哪里。
他曾经痛苦过很长时间,逃避,苦闷,仇恨,愤世嫉俗,最后渐渐变得麻木感觉不到疼。
现在不管曹琛说什么他都会当做没听到。

就算是故意折磨,曹琛迟早也会厌弃他。这是现在高考之外他想得最多的。

邵颐越表现的不在意,曹琛就会越加愤怒。
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从最初猫捉老鼠的游戏完全变质,没人感觉越快,却要明知故犯地纠缠下去。太容易得到一件东西,就会觉得无趣,太难得到,又不想放手的话,就会变成一种偏执。曹琛对人对事都很少用心,生活太过安逸幸福,就会叛逆地想要去惹是生非和破坏。
是邵颐逼着他从一点一点认真起来的,到最后却发现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在自导自演。

曹琛把邵颐猛的一下扯过来压在床上,捏着他的下巴满腔怒火地啃咬嘴唇。

硬挺的性器粗暴进入的过程依旧令人痛不欲生,邵颐趴在床上,闭着眼睛表情痛苦地忍耐身后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击。
房间里只有肉体撞击和喘息的声音,曹琛扳着邵颐的脸,手指伸到口腔里搅弄舌头,想让他发出声音。邵颐被弄得几乎窒息,掰着他的手挣扎。
曹琛蹂躏够了才松开手,弯□有些温情地吻身下已经忍出一身汗的光滑脊背,自言自语地喊,“邵颐……邵颐……”
声音情欲浓重,性感磁性,如果不是邵颐全无反应,这会是一场活色生香的性爱。

不管开始的是欲火还是怒火,一旦意识到身下的人尸体一样毫无反应,再好的兴致都会霜冻一样迅速消失一半。曹琛伸手抚摸邵颐身下垂软的东西,套弄了半天都全无反应,最后怒不可遏地狠狠掐了一下。
邵颐疼得哼吟一声,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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