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风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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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不大对劲是怎麽回事?谁是老爷子?”
在听到“阮小灵”三个字时心头就掠过不详预感,原本以为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人老死不相往来才是对对方最好的结局,可是根据面前这人抖成筛糠的情形看来,那个有了他骨肉的少年,过得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好!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他不是亲眼看见盛筠佟迎娶了阮小灵吗?
为何还有意想不到的灾厄横空降下?
男人杀气四溢,威压并重,跑错门的小混混心知说与不说反正都会死很惨。
他索性一横心一闭眼,图个痛快,说不定还可以救那个可怜的少年一命:“你们富贵人家脑子里究竟转的什麽污秽念头,我们下等人怎麽搞得清楚?要整死他的是你老爹,我们只是收钱做事,跟我们无关──我只说一句,去得晚了就是一尸两命!”
TBC
(9鲜币)残风媚 36 (上)早产
残风媚 36 上
──去得晚了,就是一尸两命。
戚夜晟跳上宝马车,手抖得不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车钥匙插了好几回没插进钥匙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深吸气,把钥匙插进去,转了一圈,发动机又半天轰鸣不起来,男人简直要疯掉。
他冲出办公楼时谁都没通知,像中了邪般赤红双眼钻进车里;眼下急乱攻心,身边也没有人能够替他开车。
镇定,小灵需要我,我不能自乱阵脚,镇定!
嘴里发出各种没有意义的音节,汗湿了後背,才终於发动了引擎。
宝马车发出一声惊天怒吼,箭一般蹿向偏僻的目的地。
**********
“唔、唔嗯……”
少年在床上持续扭动著身子,痛叫声不绝於耳。
旁边按著他的几个混混都是大老粗,身强体壮这辈子就没进过医院,哪里晓得什麽狗屁急救知识。看著阮小灵挺著浑圆白净的大肚扭动,慌慌张张使出蛮力按紧他四肢,以为不让他动弹就能化解这场危机。
可是阮小灵受戚玖那句话一激,已然动了胎气,孱弱痛苦;此时如果给他服用一些保胎类药物,或许还能缓过来。
但撞上这帮什麽都不懂的浑人,粗蛮的行为方式,只是愈加惊吓到那圆腹中的小生命,其後果就是更加不顾一切的踢打阮小灵肚子想出来。
“呃~~呃啊~~~”
痛,怎麽会这麽痛,少年几乎要在床上翻滚,却因双手双脚都给人死死按著,只能徒劳向空中挺动腹部。
他被囚禁以来,给他做产检的都是戚玖的人,胎儿情况到底如何他自己也不清楚,只是从戚玖满意的恶笑中,知道胎儿生长发育状况极佳,吸足母体营养飞速发展,或许过大也说不定。
阮小灵很害怕,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感,他本是医科生出身,对於怀孕到八个月却忽然出现腹部剧烈抽痛,下体像塞入一大团固体炸药般堵塞胀痛得厉害的情形十分了解,这岂不就是代孕宫体即将破裂的前兆!
如果手术植入的宫体破裂,孩子无法及时产出,就是死!
戚玖那个混蛋,胎儿过大,他阮小灵或许会死还是其次;难道他不知道,涨破了包裹胎儿的宫体,孩子下不来的话也会因为羊水缺失而窒息死去吗!
冷汗收也收不住,浸湿後背。
“呃啊啊……”
他恨戚玖,恨戚夜晟,但是他不恨自己腹中的孩子!
他不要它死,他不想它死,它犯了什麽错,为何要剥夺它见到人世的机会……
“给、给我药,给我催产素呃、呃嗯……”
抖索著青白青白的嘴唇,少年颤颤抖抖扭头,对旁边几名大汉哀求。
虎背熊腰的大汉们你望我我望你,比阮小灵还惶恐,──什麽素?听都没听说过,这大肚子是问他们要什麽东西来著?
“求、求求你们,不要憋死我的孩子……啊、啊……我……”
柔软高隆的腹部猛然间发硬,阮小灵张大口,求情的话呛在喉咙眼里。
“唔!呃啊!!”
不行了,他撑不住了,肚子里的孩子不知是传染到他的恐惧,还是急迫的想分担他的痛苦,正扭摆著小手小脚努力朝他下体坠落!
但他四肢都被按住,他没有办法用力,他没有办法帮助他腹中的孩子顺利娩出!
阵痛发作的少年开始低低哀鸣,在床上徒劳扑腾,唇边血丝渗出越发快速,一会儿便把雪白枕巾泅出殷红血迹。
他如小猫般嘤嘤啜泣的痛吟声一声比一声惨,抓挠著旁边将他团团围住的大汉们的心肝脾胃,有人听到他不断的惨呼,只觉得自己连牙尖似乎都跟著一起在痛。便提议:“喂,把他嘴巴堵起来吧,他再这麽要死要活的叫下去,老子都要抽筋了。”
“不好吧,要是窒息了怎麽办……”
“反正戚老爷子只是要他肚子里那坨肉,人不行了正好,挖出来交差。”
“好吧。”
几个人达成共识,马上动手找塞住少年口唇的布巾。
这木屋条件简陋,生活用品极度匮乏,几个人找了一圈没找到,相视一眼,干脆来扒阮小灵的内裤。
少年又痛,又羞,又气,在陌生男子手朝自己下体伸过来时直恨不得一头撞死。
一边呻吟,抵制腹内渐强的宫缩之痛,一边流著泪往後瑟缩,拼命摇头:
“哈、哈啊……不、不要碰我,啊~~滚开~~~”
对方哪里管他那麽多,直接粗暴一撕,一阵衣帛开裂的刺耳声响诡异响起。
阮小灵只觉得下身一空,房内冷风嗖的顺著空荡荡的下体灌进後穴中,可怕的寒意跟著发硬发胀的肚腹翻搅在一起,那噬身的剧痛变得愈发无从忍受。
内裤上已落了一些斑斑血迹,大老粗的男人视而不见,团成一个布团,掰开少年洁白牙齿死死咬住的薄唇,硬生生塞入。
望著睁大双眼,却连“唔唔”呻吟的权力都被剥夺的床上人儿,几个人满意的拍拍手,自认做了件功德圆满之事。
“老张去搬救兵怎麽到现在还没回来,不会死在路上了吧。”
“该不是一直没找到出林的路?啊哈哈哈~~~”
黑道混混们旁若无人,谈笑风生,全然不知口唇悉数被堵住的阮小灵,此刻正承受著多可怕的身心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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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唤儿子快来救儿媳~~~(被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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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残风媚 36 下
残风媚 36 下
叫不出声,痛苦的嘶喊被封口的布团堵住,胸口冷得像冰,腹中却像烧著一团火。
随著时间的推移,阮小灵慢慢确认自己无比避免走向了早产。胎儿本该在一个半月後才瓜熟蒂落,却因他情绪起伏过於剧烈,导致胎气大动,现在无法留住孩子继续安分待在他腹中了。
小腹坠痛感一秒秒加强,孩子不断踢打他的肚腹,妄图迅速通过母体狭窄的盆骨下落,可是那不足月的胎儿,纵有心,又哪里来的自主下落力气。
只能焦急不安的拼命折腾阮小灵,少年低著头,看见自己沈甸甸的大腹这边鼓起一块,那边伸出一脚,每一下都痛得他脸色雪白,咬著布团痉挛的发抖。
双腿仍然给床边站著聊天的几个男人按住,阮小灵在内心啊啊的呻吟,竭力想分开两条腿,找寻最方便胎儿娩出的生产姿势。
察觉到阮小灵的意图,一个外貌奸邪猥琐的汉子出言点醒同伴:“喂,看这大肚子,他是想做什麽?”
他的几名同夥停下交谈,好奇的看著阮小灵把全身力气用在张大双腿上。
他们都是第一次亲眼见识到大肚子男性,自看守少年以来,设身处地目睹到少年原本就高耸的腹部一天比一天更加壮大彭隆的场面,在惊奇造物神奇和医疗技术发达的同时,也各自转动著邪恶污秽的念头。
“听说这肚子,不是通过手术造成的,”有人不怀好意戳戳胎动强烈的大肚,挤眉弄眼跟同伴调笑,“是有男人上过,把种留在里面,才慢慢大起来的~~~”
“还用你说,搞他的就是戚老爷子的儿子,兄弟几个谁不知道!”
“看这小子细皮嫩肉的,姓戚的上他一定上得很爽,或许不止一次两次?”
“刚刚听他那样叫,娇娇弱弱,哭哭啼啼,喘得跟个娘们似的,老子一边抽筋,一边下面都硬了!”
“哟,看到没看到没,他在拼命把大腿打开给哥几个看,一副淫荡的贱样~~”抬起怒目而视的少年下巴,色迷迷道,“给男人插习惯了吧?叫床的声音肯定很销魂~~~叫几声给大爷听听~~~~~”
阮小灵痛得只抽冷气,胎儿下坠的力道害他腰酸得几乎快断掉。
他知道想要快速安全的将孩子产出,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讨好这些没有良知道义感的混混们。
他呜呜的努力张开口呼吸,给那个说想听他叫床声的男人拼命打眼色,眼神又乱又媚。
为了孩子他豁出去了,哪怕是在产床上勾引挟持他的男人!
阮小灵生就一副雌雄莫辩的漂亮脸蛋,身子板虽然孱弱瘦小,却因即将生产而平添了母性和风流妩媚之气。
他挺著硕大的肚腹,如水蛇般在床上扭动,气息凌乱的冲男人眨动水润盎然的晶亮眼眸,竟然给他达到了预期效果。
那没见过世面的男人一时淫欲上头,从他口中取出堵塞物。
口中的阻碍一消,阮小灵第一反应就是想不顾一切的大声痛苦呻吟。
但是残存的理智警告他,若他继续那样声嘶力竭的哀鸣,只会换来再次被堵住口唇的下场。
他必须指引这帮没大脑的挟持犯们,协助他产下他腹中这个远不足月的胎儿!
“嗯~~~嗯、呃、嗯~~~”少年脑海中再无其他,他控制自己的喘息,控制轻喘的节奏,努力想象在戚夜晟身下时那欲仙欲死的快感,把剧烈的、不可抵抗的产痛转换为叫床般的快慰。
“哈~!哈啊!帮、帮我把腿、嗯、嗯……打开……快,啊、啊……”
肚子又涨起来,他几乎要冲口而出惨呼!
“求、你们呃……呼~呼啊~~嗯!”
向上一顶,圆溜溜的大肚像是要从他身上弹跳到空中去。
阮小灵感觉到下体突如其来涌出一股液体,打湿了依然给紧紧并拢按到一起的双腿,大脑顿时一懵。
他的羊水破了。
紧接著,更甚於之前的坠痛和沈重的酸胀感狠狠朝他袭来。
“啊啊啊!!!”
年幼孱弱的身体怎麽经得起这一波波产痛的摧残,阮小灵痛得忘了一切,眼泪夺眶而出。
幸好他方才的乞求起了一定效果,那些大汉见他下身又是血,又是未知来源的透明液体,到底还是忌讳产房肮脏这个说法。
两名按住他腿的混混生怕脏了自己的手,纷纷撤开床边,心惊胆颤看著少年自主把双腿分到力所能及的最开,嘴唇被他自己咬成乌紫乌紫的颜色。
“啊~~啊啊~~~不、不要~~呃!!戚、戚夜晟啊……”
那个从身心上将他折磨得遍体鳞伤的男人名字,无意间脱出口来,阮小灵瞬间呆住,像是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
他是盛筠佟未过门的妻子,他怎麽还能继续喊那个无情无义的男人的名字!
“我、我不想看到他……啊、啊……”
挣扎却只是徒劳无益,他纵然能克制自己的感情,腹中孩子是那个男人留下的纪念品,又怎能抹煞得掉。
“痛……唔,我、不、不行……戚……不、哈~~哈啊……”
轿车咆哮怒吼的声音从木屋外传来,屋内几个彪形大汉同时回头,木屋门轰然一声,被从车上飞快跳下的戚夜晟满腔怒意的一脚踢开。
男人衣衫不整,双眸赤红犹如自修罗地狱现身。
门板踢开的同一时刻,他扑进屋内来,抓住最靠近门边的看守者脖颈强力一扭。只听嗑哒一声,後者已软绵绵倒在地上。
男人暴躁的还待向其余几个人下手,忽然听到最里面角落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