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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第54部分

小说: 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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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寅松忙去灶间倒了点凉开水,又赶紧舀了些饭菜给蒸上。

小秀才本来在车上就冻得厉害,现在喝了两口凉水更是冷得两眼发直,薛寅松忙抱着他搓手搓脚,心痛连连:“已经烧上火了,一会就能蒸好饭,要不去灶间坐一坐,比这里要暖和点。”
小秀才点头,薛寅松拉了他坐在灶前,小秀才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回来贪图便宜坐了别人的顺风车,那马车没顶棚,原想着开春暖和了挺得住,谁想那风嗖嗖的吹,吹得我的整个人都麻木。”
“你不会换个车坐么?”
“没得钱了,身上就剩了五十文,单独雇个车都不行,正巧碰着这人要往前面七铺村去,他说顺路就只收了我五十文。”
“从秦川城回来的?”
小秀才点头,有些昏沉沉的偎在他怀里:“那人赶着奔丧,一路不停的催着跑快点,我上趟从秦川城回来,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这次竟然只用了十天。可恨那车夫贪图钱财一路挥鞭打马,我是又颠又冷,都好几顿没怎么吃饭了。”
薛寅松搓完手又拉开人看看,果然见他脸色青黑难看,忙又看看锅里,只见水花开了,已经上气:“要吃点什么?昨日家里就剩了青菜,我给你煎两只鸡蛋吧。”
小秀才摇头:“不吃了,我困得厉害,让我去睡会。”
薛寅松忙道:“多少吃点,否则睡不了多久就得饿醒,你就坐一会,我这里马上就好。”
说着就去摸鸡蛋的篮子,只见里面就一只鸡蛋,薛寅松想了想,一咬牙进鸡窝里摸出枚带子的蛋,还被母鸡追着啄了几口。
薛寅松把饭端出来,又洗干净锅抹了点猪油煎蛋,这边蛋刚下锅油煎得吱吱作响,那边小秀才仿是饿极了,扒拉了几口道:“真好吃,真好吃。”
薛寅松忙把煎蛋铲起来盖在饭上,小秀才一口咬下去,嘴边流下蛋黄来,顾不得烫三两口吃了才徐徐吐出一口气来:“总算是活过来了。”
薛寅松怕他噎着,忙给他拍拍背:“你慢些呢,急什么,又不是不给你吃。”
小秀才包着口饭摇头:“那饿的滋味我算是尝过了,可是太难受。这十天来,白日里根本不敢吃饭,吃了车一颠就吐,只有每天晚上吃一顿,心里饿得跟猫挠似的,还是在家好啊。”
薛寅松听完又不敢让他吃多了,看了吃了小半碗便催促他放了筷子,将就刚才蒸饭的一点热水打起来给他洗脸洗脚。
小秀才洗着脚时困得眼睛都闭上,薛寅松轻轻给他擦干脚抱了去床上睡。

陈奇从西屋走来站在门口怯生生的问道:“这便是秀才大人么?”
薛寅松点点头,有些欢喜摸摸床上的人,给他掖好被子带上门出来:“他这人挺好处,处久了你就知道了,你会喜欢他的。来,到后院来帮我做点事。”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薛老爹:%!#@(没完没了的墨迹没完没了的泼冷水……)
vivi:住嘴!每日都听你啰嗦!你能不能老实安静一天!
薛老爹:老子专门来拆台的,你管得着?
vivi:你再口出狂言,小心我杀人灭口!
薛老爹:哼,来啊,我儿是薛寅松!本文的主角!老子是主角的爹!再说我是技术指导,没了我看你们怎么种田!
vivi忍不住拔刀杀人,于是从77章开始,薛老爹安静的躺下了……




77

77、两口子 。。。 
 
 
薛老爹中午去酒铺里送饭,也是没办法,酒铺里现在生意还不错,基本上离不得人,虽然只是些蝇头小利的买卖,但老爹看着心里欢喜,自愿天天两头跑着送饭。
这一回来就听说秀才到家了,忙问考上没,知道成绩还要等一个月才能出来,忙催促儿子早点谈谈脱奴藉的事。
薛寅松点头,都说苦大人别苦孩子,好不容易得了个乖乖的儿子,如果要他跟着入了奴藉多不合算,入奴藉的人是一辈子别想读书认字的,连参军都不行。

薛老爹见家里人回来齐了,又动了心思想做点什么好吃的给秀才补补,在灶间转了两圈问儿子:“我记得年前不是腌了一坛子酸笋么?不如拿来炖只老鸭吧?再者那兔子还有后半截,可以切了来炒。”
薛寅松想着秀才那脸色也是该好好将养几天,点头答应着去墙脚挖泡坛。
这酸笋和泡菜不一样,得用盖子密封了滴上蜡油埋在土里,这样腌出来的才好吃,而且脆利爽口。
起出坛子一开腊封,只闻得一股酸而清香的笋味溢满院子,这味闻着想流口水正正是好,薛老爹抬了鼻子嗅嗅很是满意:“这笋子够味道了,我来选只老鸭子杀。”说着去鸭棚里挑了只鸭子,拨拨毛看了没毛梗,便用草绳拴了丢在地上。
薛寅松抓了三把酸笋出来,把坛子封好腊依旧埋了,又去捡了菜刀来磨,这边用土碗装了碗冷水调上点粗盐备用。
“小奇,来帮忙抓鸭脚。”
陈奇走过来,两手用力抓住,鸭子奋力挣扎,扇出些灰尘毛丝。
只见磨得银亮的白刃一横,暗红的血立刻流出来滴进碗里,薛寅松拿筷子搅合搅合,笑着说:“晚上用鸭杂鸭血煮一锅杂烩粉丝汤,喜欢吃么?”
陈奇暗自吞了口口水:“喜欢。”

薛老爹那边将烧开的烫水拿来烫了鸭子,一面吹着热气开始拔毛,薛寅松进灶间找了块姜出来:“小奇,去井边洗洗干净,一会咱们就炖鸭子吃。”
陈奇高兴的答应着,神态比早晨来时自然得多,乖乖去打水洗姜。
薛老爹看看,满意的低声说道:“是个乖孩子,很听话。”
薛寅松叹了口气:“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你看看长辉那性子,一哭二闹,以后够得秀才喝一壶的。”
薛老爹笑笑:“长大了总要懂事一些,你也别太在意了,怎么说那也是何家的少爷,以后倘若香火不旺,那何家还得来寻他呢。”
薛寅松哂笑:“我能把他怎么样?不过是耐着性子好好的哄,他从小娇惯着,一时也是改不过来的。再说那何家出个三长两短的,接回去也好,真要留在我身边,还真头痛呢。所以我坚持要收下陈奇,以后我和秀才还要靠他养老送终。”
薛老爹想想,笑了笑继续低头拔毛。

酸笋老鸭汤的香味很快飘出来,薛寅松做完手里的事,心里的猫挠痒痒,一溜烟回房去了。
其实算起来前后只有一个多月没见着人,但这小别胜新婚,思念如潮水袭来,真是半点等待不得。薛寅松进屋关上门猴急急的脱了外衣鞋子钻上床去搂着他,上下摸摸一边摸一边心痛:这手臂细得跟麻杆差不多了,这腿也没二两肉,这肩膀更是一把骨头……
小秀才睡得熟,饶是如此也被摸得动两下,转身往里面滚去,薛寅松伏在他背后搂着他的腰,很是不妙的发现自己硬了。
薛寅松顿时天人交战,又想他多睡会,又忍不住在他身上蹭蹭想去火。小秀才被他顶得难受,又动了两下朦朦胧胧说了一句谁也听不懂的话,埋头又睡。
薛寅松扳过他的脸,先亲了个嘴,虽然寥解思念之渴,但没有得到回应是绝对不够的,想了想多摸两把也是好的,又顺手脱去他的里衣。
摸自然是摸不够的,一个多月没见面,这干柴烈火哪里能用寻常的水来扑灭?薛寅松欺身压上去,也有点存心要弄醒他,实在不是不想他睡,但这欲火的确烧得人忍难耐,所以还是先灭火要紧。
小秀才不负众望的醒来,只觉得眼皮似千斤重,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眼,咕隆道:“干嘛呢,还叫不叫人睡了。”薛寅松见他醒了,忙欢喜的搂上去道:“媳妇,我们很久没那啥了吧?”
小秀才咕隆两句,抬腿就是一脚:“滚!”
幸好这一脚只是虚张声势,薛寅松架住顺势往自己肩膀上一抬:“就一会嘛,一会就好,你一会再睡呗!”小秀才抓住他的手,这才摸着自己光着上身,忙抓住下面的裤带:“不!我要睡觉!我要睡觉!你放开我!”
薛寅松拿出流氓的真本色,一便扒拉裤子一边哄道:“一会就好了,一会就好了。”要捏着裤带是吧?没事,捏就捏着吧,裤子能脱就行。
小秀才想翻身,却被压得死死的动不得,勉强睁了只眼睛骂道:“禽兽!”
薛寅松扑上去再狠命亲个嘴道:“老子是你男人,夫妻生活是你必须尽的义务!来,乖,把脚抬一抬。”顺手扒拉下底裤正准备一丢,外面小吃货砸门了:“爹!爹!你回来啦!快开门!”
小秀才被那一阵阵的砸门声砸得脑门直抽,痛苦的左右滚了滚,踢了薛寅松一脚:“叫他别敲了!让我先睡会!”
薛寅松大声道:“你爹忙着呢!一会来找你玩!”
“不嘛!不嘛!我要和你们一起玩!”裴长辉见不开门,又反过来,用屁股撞门,那门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声音,摇摇欲坠。
“陈奇!把他带走,让他出去玩!”薛寅松高声喊了,只听外面有人答应着,一个洪亮的哭声被拉着越来越远,世界终于安静了。
小秀才放下枕头松了口气,抬眼看了薛寅松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那孩子是你儿子?怎么不姓薛?”
薛寅松觉得几句话说不清楚,三两把扒掉自己衣服奋力往他身上一扑:“一会告诉你,现在我们先做正事。”

薛寅松哭笑不得,但他全身血液都流到下面去了,没功夫思考该怎么回答,只随口道:“爹妈都死了,领回来准备当儿子。”
小秀才哦了一声,又咬了他一口,砸砸嘴又摸摸那深深的牙槽咕隆道:“要是真的肉就好了。”
薛寅松哭笑不得:“爹给你炖了只老鸭呢,晚上就能吃。”
小秀才两眼冒金光,立刻放松了身体:“快点,快点,我要去喝鸭汤,吃鸭肉、喝鸭血……”几番下来也有些气喘动情,不由的轻轻呻吟了几声。
薛寅松亲了亲他的嘴,一边律动一边观察他的表情,小秀才闭着眼睛享受了会,发出声不由自主的叹息:“恩,好、好了……我想尿了。”
这要命的祖宗,薛寅松顿了顿问:“能忍一会不?”
小秀才也苦了脸睁眼:“快憋不住了。”
薛寅松其实早就想射,怕他没快感一直忍着,听了这话快速的动了几下,草草结束。
刚才那一翻运动虽然不激烈,但却有月许没做,小秀才有些腿软勉强撑起身来,闭着眼往床边摸去。
薛寅松少不得去床下摸了夜壶出来,又服侍这少爷尿好,这一泡尿也算憋的久,小秀才好一会解决完松了口气,往床里一滚,翻身又要睡。
薛寅松刚才那点急切的心思也被磨得没了,去墙角的水盆里洗了手也爬上床来:“媳妇,睡过来点,我们说说话。”
“哎呀,别烦人。”小秀才不耐烦的挥挥手。
薛寅松是个软硬都不吃的,闻言用力一拉,把人搂进怀里抱了,问:“就烦你,怎么的?”
小秀才恩恩两声,也不跟他争论,搂着他又要睡,只是此刻他的大半睡意都是被折腾没了,残留的却抵抗不住对方的动作,只得又睁眼:“到底要干什么啊,还叫不叫人活了。”
“好好好,睡吧,睡吧。”薛寅松摸摸他的头发,亲了一口抱着:“睡,睡,我们一起睡。”他的鼻子正好凑在秀才的耳朵边,鼻息一呼一吸虽然声音轻微但还是有影响的,加上耳边头发被吹得来回的拂动痒痒的厉害,小秀才忍不住推他:“这怎么睡啊,你离远点不行么。”
两个人之间一个松另外一个必须得紧,所谓烈女怕缠郎,这缠字发挥得好,也是有相当奇妙的功效的。薛寅松深谙此道,嬉皮笑脸的贴上去:“离远点怎么睡?两口子不都得抱着睡么?”
小秀才一身上下就腰上拴着跟裤带,终于炸了毛一脸愠色:“裤子呢?还我!”
薛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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