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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难耐相公狂野-第5部分

小说: 难耐相公狂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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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头,云七夜望着面带谑色的男子,全然不似昨晚的病弱,心情似乎很好。“记得,您要和左相大人联手对付我爹。”
  一笑,宁止兀自吃起了早饭,没有了下文。
  看他不怀好意的笑,云七夜不禁有些寒意。揣测一个正常人的心思很容易。但要揣测一个疯子的,那真真儿痛苦得要命。先是昭告天下他的新婚妻子不洁,而后再联合政敌对付自己的岳丈。
  宁止的牌,出的毫无章法可言。
  优雅的喝了一口早茶,宁止斜眼看着呆呆傻傻的女子,妖妖娆娆一笑,“云七夜,若是让一株兰花开在我手上,你说能绽成何种模样?”
  手上?微想片刻,云七夜老实道:“没有土壤和水,很快就会枯萎而死。”
  挑眉,男子不吝赞赏,“有时候,你不傻。”
  下人房里,聚集在一起的婢女们愤愤不平的议论着云七夜的不洁,沸沸扬扬中,很快弄得全府皆知,大有外传于天下的趋势。
  “云家小姐早已不是完璧之身!”
  “此话当真?”
  “岂会骗你不成?方才我们姐妹几个去收白布,根本没有落红!”
  “天!”
  “这可如何是好?殿下本够可怜了,还娶了这么个女人!”
  “真真是个不要脸的荡妇!”
  “贱人!”
  ……
  吃罢早饭,宁止便被突来的口谕召进了宫里。闲来无事,云七夜索性躺到后花园的草地上晒太阳。仲春的阳光很是明媚,照得人暖融融的,即惬意又舒爽。只想这么一直躺下去,直到地老天荒。可惜,偏偏有人不如她的意。
  一干下人躲在不远处的树后,时不时冲着她指指点点,托耳朵好的福——
  “无耻!”
  面色不改,充耳不闻。
  “贱人!”
  贱人?非她也。
  “狐媚子!”
  宁止吗?
  懒洋洋的转头,云七夜眯眼看着那一群下人,笑得温柔。忍字头上一把刀,真正的忍功是人家往你脸上泼粪,还能面带潇洒的笑容。何况这把刀不算大,她能忍。
  只不过,任何的不对劲,绝对不是好事,而且这些不对劲是针对她来的。
  按理,皇上怎会突然召见新婚的宁止?想来定是她“不洁”一事,已被眼线告知了皇上。那接下来,要如何?
  仰头看天。
  许久许久过后,她缓缓漾出一抹笑意。要想去除污点,就把周围都抹黑。
  008  上书
  西暖殿。
  顺着大殿的台阶而下,方做完早课的太傅不经意看见前方一身雪色斗篷的男子,不禁一怔。
  春风拂过,那人静静的伫立在梨花深处,白色的斗篷下,一身不喜坠饰的锦绣白袍,更显其清雅翩然。
  转头,男子凤眸微挑,亦看见台阶下的男人。漫不经心的对视间,他随手拢了拢斗篷遮风,又转回头去赏看梨花。
  台阶下,待看清楚男子是谁后,年逾五十的汪延年脑子转的勤快,不明白大婚第二日,九殿下怎会出现在西暖阁,莫不是圣上有要事召见?是什么要事呢?
  难不成?……
  思及此,他不由浑身一颤,慌忙理了理朝服,大步走到男子跟前,扑通一声叩首在他的脚下,诚惶诚恐,“老臣见过九殿下,殿下万福。”
  居高俯看,不急叫汪延年起身,宁止揶揄道:“何来万福?怎也不及汪太傅老益弥坚,乌中白髯,龟鹤同寿啊。”
  听出宁止话中暗含的讽意,汪延年尴尬的扯了扯唇角,连头也不抬,只能叩首盯着宁止的白玉锦靴。
  看他的样子,宁止挑眉问,“汪太傅看上我的靴子了?”
  “不不不,老臣不敢。”宁止的东西,岂容他人觊觎?即使知道他在开玩笑,汪延年还是不由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忙不迭抬起头,嗫嚅,“殿下,昨日您大婚,老臣送去的贺礼,里面有……”
  “汪太傅……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么?”倏然妖诡的声音,这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也是最可怕的声音,透着隐隐的狠绝。仿佛在玩一个猫和老鼠的游戏,深谙人心的男子,手里操纵根根丝线,猜忌、焦虑、不安、恐惧……直直缠上对手的脖颈,使之慢慢窒息,乃至被勒死。
  跪在地上,汪延年脑子里嗡的一声,险些瘫坐在地上。他瞪大眼睛看着宁止,从他的眼里,他看到了惊惶的自己,以及瞬间变老的脸庞。
  悔!
  恨!
  悔自己是左相一派!
  恨自己被宁止抓到致命的把柄!
  “殿下,如若那些不够的话,老臣……老臣还可以给!给您全部都可以!您要什么我都可以给您,金银珠宝,绝色美人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那又何妨你的命呢?
  微微挑眉,宁止笑得温煦,宛若江南三月的春风。“金银,你留着带进棺材吧。”眸里的波光流转,脚下的九州万里,他转身走过,从容得好似闲庭信步。不远处,一座金黄缎为盖,帏的翟舆,颜色同皇帝的明黄色十分接近,叫人好不艳羡,一看便知是九殿宁止的轿撵。整个皇宫,除了皇上,只有他有资格做轿出入,甚至连太子都无此殊荣。
  谁叫,天家的九殿下久病之体?
  “美人?……”漫步前行,宁止浅浅的笑,端的是红尘蹁跹,颠倒众生,“我不会拿镜子看自己么?”
  眼见宁止离去,汪延年的脸色瞬间苍白,顾不上别的,他立时起身扑到宁止的脚下,却又不敢拽扯他的衣衫,唯有磕头如捣蒜,“殿下,殿下救我啊!”
  停步,宁止低头看着男人,危险地眯眼,“我恍惚间,好像有一点点印象,两年前的腊月初八,汪太傅在德阳门外骂过我一句,病秧子?”
  两年前?
  德阳门……
  嗡的一声,思维都离汪延年而去,只剩下一片空白。
  万念俱灰。
  仰首看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邪气的男子,他心中倏然蹦出三个字:全完了。谁要是叫宁止心如槁灰,宁止定会叫之搓骨扬灰!如此,他岂能容下说他坏话,扯他后腿之人?
  机关算尽,要与这样的人相斗,无异于以卵击石!
  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死期,汪延年立时瘫坐在了冰凉的玉石地板上,忍不住一品大员尊贵的泪水,当场痛哭了起来。
  没有说话,宁止眼里蕴起了笑意。抬头,他眯眼望了望几近中天的日头,狭长的凤眸里,漾过诡异的神采。从九岁那年他便知,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若不先捏死可能作怪的虫子,只怕今日他坟上的草都要比他的人高。
  “殿下,殿下!……老臣,老臣不想死啊!”
  扭头望着哭得凄然的男人,宁止的笑容无懈可击,“汪太傅,想活?”
  闻言,汪延年忙不迭止住了哭声,目不转睛的看着宁止,一时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唯有结结巴巴,“想……想,殿下救……救我。”
  这男人……傻的。
  讽笑着,宁止拢了拢肩上的帐篷,风淡云轻:“贪污一事,我自会命人将账算到你家左相头上。”
  怔愣的听着,汪延年唯有点头称是,别无他言。只消宁止一句话,他悬了许久的心安然落地。虽说对不住柳之效,但保命要紧啊!“多、多谢殿下救命之恩,他日若有差遣,老臣定当是万死不辞!”
  “万死不辞?”不屑一顾,宁止颇为戏谑道:“不要你死,只消汪太傅联合其他几位太傅上书父皇,言孔孟之道,为我纳妾。”
  “……”九殿下纳妾?不是才娶了皇子妃么?
  “对方嘛,就要左相家的二小姐。”
  009  跪着
  他并不喜欢这个季节。
  伫立在别院的楼宇高处,方从宫里回来的男子随意的看着满园的春色。灿烂的春光绿影,毫无节制绽放的花海,以及空气中氤氲着的香气。
  这一切,好似永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不像,生命。
  微微俯首,不远处的花园里,一身火红的女子闭眼躺在树下的草地上。细碎的阳光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愈显剔透。
  缓步下楼,宁止不急不缓的走到云七夜跟前,躬身将她拢到一片阴影里。蠢女人,以为把眼皮合上就可以天下无事了?“别装了,饿也该饿醒了。”
  饿。
  而且很饿。
  可有什么办法呢?那些下人是不会给她这么个淫娃荡妇做午饭的。如今她的地位,甚至不如府里的一条看门狗,三餐皆有。
  几不可闻的哀叹,云七夜不情愿的睁开双眼,略微有些迷蒙的看着宁止,从他登上高楼的那一刻,她就醒了。
  相看两厌,相敬如冰。
  咫尺之距,宁止倏地俯身凑近云七夜。以手撑地,他将她整个人都欺到了自己身下,低首靠近她的脸,直至呼吸相交的近处。他仔细的看着她,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恶意,“为何不告诉他们,昨夜你我并无夫妻之实?”
  “说了,他们就会信么?”不答反问,云七夜淡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他的眼睛很好看,睫毛浓密纤长得好似两把小扇子。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没有药味,反而有股淡淡的幽兰香气。只不过他此刻的姿势太过强势,她怎也喜欢不起来。
  “你很聪明。”没有笨到去挑战他的威信,指了指女子的脑门,宁止赞许的笑出了声,而后翻身躺倒了她的身侧。闭眼,他颇为舒适的躺在软绵的草地上,丝毫不介意草汁沾染身上的锦袍。
  蔚蓝的天空,浮云万里。
  草地上,一红,一白。在一片春意盎然中,却是出乎意料的和谐。
  许久,久到云七夜差点再次进入梦乡的时候,宁止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你是装傻,还是真呆?”
  一愣,云七夜慢慢睁开了眼,转头看着兀自闭眼浅笑的男子,“殿下何出此言?”
  唇角的笑意慢慢加深,宁止睁开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良久,从喉间迸出一句:“何不哭泣?”嫁给一个将死之人,而后名节败坏,更甚者,明日还有一场足以摧毁任何一个为人妻者的好戏。
  “哭给谁看?”淡淡一句出口,云七夜眼睑低垂,掩在袖子里的手兀自揉捏起了根根手指,一根接一根。有些人,也许并不是真心想要欺侮你,但是却又不得不欺辱你。而有些人,他们也不想欺辱你,但是若他们维护你,便也会被欺侮。所以他们只能跟着最强的,来欺侮最弱的。
  宁止。
  那些下人。
  哭给他们看?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很满意云七夜的回答,宁止伸手将她肩上的发丝缠起,慢慢扯紧,一字一顿:“三日后,我要纳妾。”
  纳妾?
  突如其来的传入耳里,云七夜一怔,不由向后仰头,不提防便被宁止扯痛了头皮,眉头瞬时皱到了一起。
  “你太激动了。”轻笑着,宁止伸手松开她的发,目光炯炯,就像看着掉进陷阱里受惊无措的猎物。
  怎能不激动?新婚不过三日,正室不洁,侧室进门!
  宁止的牌越来越脱离轨道了!
  昭告天下她不洁,仅仅为了纳妾?分明闻到了阴谋的味道,可是她怎也想不明白,他能有什么企图。
  “想知道我的企图?”
  一个哆嗦,云七夜回过神来,但见宁止又习惯性地拉过她的一缕发,缓缓将她拉近他的眼前,漂亮得有些邪气的凤眼直盯着她,妖诡道:“自会叫你知晓。不过,做戏理当有始有终。今晚,你就跪在院子里吧。”
  跪?他说的好轻巧!
  双眼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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