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 (完结+番外)-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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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颤抖地手,摸了摸单鸣的脸,烫得吓人!
“爸爸!”沈长泽猛地把单鸣抱了起来,结果掌心一湿,他伸手一看,全是血。
沈长泽差点崩溃了,他颤巍巍地把单鸣的身体翻了过来,后背上已经缝合的伤口全裂开了,就连缝合线都崩断了,不知道单鸣流了多少血,地下的杂草都被染红了。
沈长泽怕得整颗心都在颤抖。他赶紧把单鸣抱到一处干爽的草地,从包里翻出医药箱,给单鸣处理伤口,把后背的血擦干净了,他才看出单鸣脊椎上旁的肉里有一个小小的凸起,他伸手一摸,知道那是**,而是谁放进来的不用想也知道。沈长泽恨得咬牙切齿,他恨沈耀,也恨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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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伤害爸爸,永远都不想!
沈长泽犹豫着要不要把**取出来,他怕造成单鸣大出血,可是这东西留在身体里,在这种环境下一定会感染,沈耀根本就没想让单鸣出去。他最后一咬牙,剪开了缝合线,然后用手指轻轻把那个**慢慢地在肉里往外推,单鸣在昏迷中依然疼得直抽搐,沈长泽心疼得快滴血了,只能不停地摸着单鸣的背,看着他身上遍布的淤青,恨不得弄死自己。
拿球形的**终于被慢慢推了出来,沈长泽把镊子消过毒后,慢慢夹住了它,把它拽了出来,他把**扔到地上,一脚踩了个粉碎,然后立刻给单鸣止血和缝合伤口。
等到把背上的伤忙完了,他的目光移到了单鸣被蹂躏了一晚上,至今无法合拢的穴口。沈长泽咬着牙,用清水给他冲洗了一番,然后涂上了消炎药。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给单鸣穿上,自己穿单鸣那套被他撕破的衣服。他喂他吃了药喝了水,然后抱着他高温不退的身体,心里一阵阵地发慌。
他做了什么……他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可以控制自己了,可以从昨天看到单鸣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不对劲了。
他不想这么对单鸣……不想真的伤他……不想……
可是,昨晚那个亢奋无比的龙血人是谁呢?那种毫无顾忌地发泄,那种深入骨髓的疯狂地快感,他到现在都还能品出余味,原来以龙血人的形态交合竟然能有这样的体会,沈长泽一边深深地自责,一边无法抑制地一遍遍回味。
单鸣虚弱的样子敲打着他的心,他一下下亲吻着单鸣发烫的脸颊,喃喃地叫着:“爸爸……”为什么你要拒绝我,为什么你非要离开我,留在我身边不好吗,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爸爸……还有谁比我更爱你,不要离开我,不要拒绝我。
单鸣现在的状态不方便移动,沈长泽就抱着靠坐在干爽的树干旁,心里充满了迷茫和绝望。他轻柔地吻不断地落在单鸣的发迹和额头上,心里对这个人,又爱、又恨。
对于单鸣的执着,连他自己都感到了恐惧。他知道,哪怕是与所有人为敌,他都不会放开单鸣,这样的执念,在单鸣一次次的背叛和抗拒下,终于惹得他发狂。他了解单鸣的性格,这是个说一不二、我行我素的人,暴力绝对不能让他服从,只会让他反弹更加厉害,所以,他更加害怕这次他对单鸣的伤害,不会是最后一次。
到底该怎么办?怀里发烫的身体、疲倦的眉眼,把他的心揪得一阵阵闷痛。
他为什么会爱上自己的养父?他小时候怕他、恨他、讨厌他,为什么最后会爱上他?也许是他从小就太想让单鸣对他俯首称臣了,他的眼睛不断地跟着这个人,为了得到他的肯定而成长,为了跟上他的脚步而不停地为难自己,到那个时候说他是为了让单鸣高兴而活也并不为过。
所以,从十五年前他捡到自己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这一切,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不会放手,绝对,不会放开单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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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退热片和酒精降温的双重作用下,四个小时后单鸣的温度终于有所下降,沈长泽把他背到了背上,带着他往回走。
他想来想去,此时时机不到,他还是得回到沈耀那儿去,只不过,他不能把单鸣再呆回去了,他要想办法让唐汀之来接单鸣,沈耀是真的想让单鸣死,他不能再冒这个险。
徒步走了一个多小时,他突然闻到不远处有龙血人的味道,这味道很陌生,是他没接触过的龙血人。
他警戒地退回了树干后面,轻轻地单鸣放到了地上,然后抽出了军刀。
一道影子很快闪了过来,沈长泽挥刀就砍,人影一闪挡掉了他的刀。
此时,俩人都看清了彼此。
“艾尔!”
“是你!”
眼前的人正是艾尔。
沈长泽已经从唐汀之哪里得知艾尔变成了龙血人,想到曾经熟悉的战友变成了自己的同类,他心里有几分古怪,但他还是庆幸艾尔活了下来。尽管他嫉妒艾尔和单鸣之间那份充满默契的兄弟情谊,但是艾尔要是死了,单鸣会很痛苦。
艾尔刚想问他什么,突然看到了趴在地上的单鸣,“单!”他马上跑过去把单鸣扶了起来,但单鸣依然昏迷不醒。
“他怎么了?”
沈长泽不自然地扭过了头,“受了些伤。”
“我和其他人分头在这片森林里找了他一天了,还好他先被你找到了。”艾尔问道:“你打算带他去哪里?”
“去找你们。”
“我们在山脚下的一个村子里。”
艾尔想把单鸣背上,沈长泽走了过来,“我背他。”
换做平时艾尔都会嘲笑他两句,不过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他看着沈长泽背起了单鸣,问道:“你是现在回沈耀那里,还是跟我们去汇合?”
“我必须回去,不过,在那之前,我想见见她。”沈长泽低下了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脚。
“她?”艾尔想了想,“你指的是你母亲吗。”
听到母亲这两个字,沈长泽感到心尖一颤。
如果那次在拍卖行,他知道那个乔装过的龙血人是他的母亲,他一定不会就那么离开。
他对沈耀这个父亲的印象非常之模糊,几乎没什么感情,但是他还记得他的母亲,“母亲”这两个字,是十几年来他遥不可及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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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道:“她接到沈耀刻意放出来的消息之后,也去找单鸣了,现在不知道回去没有。从这里到村子大概需要三个小时,我们先过去看看吧。”
沈长泽道:“那尽快,爸爸也需要治疗。”
沈耀放出来围堵艾尔一行人的龙血人也在森林里出现了,还好他踩碎了单鸣的**,否则他们肯定无法从这里脱身。尽管这样,沈长泽也是一边判断着他们遗留下来的味道,一边有意避开他们,虽然路程只有三个小时,他们却足足花了七个小时,才回到了村子里。
令沈长泽意外的是,赵清玲还没有回来,在这个被战火毁了大半的村子里,除了唐汀之一行人,再无外人,他把单鸣送进了屋里,唐汀之先给单鸣治疗去了。
沈长泽跟其他人坐在一起讨论现在的形势。
过了一会儿,唐汀之出来了,他淡淡地扫了沈长泽一眼,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沈长泽还是从他眼中读出了苛责,他愧疚地别过了脸去。
唐汀之道:“他失血有点多,后背伤口发炎了,还发了烧,情况不是很好,这几天只能静养,接下来的行动他不能参与。”
沈长泽暗暗咬着嘴唇,他握紧了拳头,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9 _: | ?〃 b7 U9 _ M1 D) B艾尔不明所以,狠狠拍了下桌子,“我一定要把沈耀这个王八蛋扒皮抽筋。”
沈长泽起身道:“我把情况都说了,你们讨论吧,我进去看看他,然后我得快点赶回去。”
他进屋之后,单鸣正紧闭着眼睛,尽管是不是因为疼痛而皱紧眉头,也没有一刻醒过来。
沈长泽轻轻抚平他紧蹙的眉毛,厚实的指腹来回抚弄着他的额头和脸颊,心里充满了酸楚。
我有多爱你,可有半点传递到你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肉还没码完,不好意思在公司写,所以晚点补全。(才不是故意把肉写一半呢)
+ 密码666
138、
沈长泽在床前守了三个小时;单鸣的烧明显退了;人也醒了过来。沈长泽紧张地看着他慢慢睁开眼睛,当两人四目相接的时候;沈长泽从他眼中清楚地看出了一丝惊恐,虽然那眼神转瞬即逝;转眼间就被愤怒和狠戾所代替。
沈长泽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轻声道:“爸爸,我气昏头了,不要恨我。”
单鸣张开嘴吐出三个字,“滚出去。”说完这句话他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哑得厉害。
沈长泽倒了杯水;把他扶了起来,喂他喝了一口;他抚着单鸣的背,“是我的错,我没控制住自己的。”
单鸣闭上了眼睛,“滚吧。”
沈长泽表情未动,只是眼中弥漫着哀伤,“以后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你不要怕我,我从没想过伤害你。”
单鸣哑声道:“沈长泽,你不正常。”
尽管他以前也觉得沈长泽对他的占有欲有些变态,但他看着自己的儿子,总是这样也好那样也好,完全忽略了这一点不和谐,而且,沈长泽虽然有些强势,但大部分情况下是很听他话的,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因为沈长泽对他的强烈的控制**而感到恐惧和抵触。
对他来说,能够掌握自己、随意所欲地生活是他活着最大的乐趣,可是沈长泽对他的**却是背道而驰的。他想束缚自己,他想把自己困在他身边,单鸣怎么能愿意呢?他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愿意怎么度过一天就怎么度过一天,任何人都别想左右他。
然后今天,他意识到沈长泽想要主宰自己,而且他如果抗拒,沈长泽很可能因为暴怒而再次做出昨天那样的事,他就知道他无法再呆在沈长泽身边了,否则,早晚有一天他会被沈长泽不断膨胀地独占欲吞噬。
沈长泽握着他的手,平静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很不正常。我想控制你,我想把你拴起来,哪怕你多看别人几眼,我都会嫉妒,爸爸,如果我能够阻止自己,我也不会这么逼你,可是你越是远离我,我越是害怕,越要抓紧你。”沈长泽说完这席话,全身都冒出冷汗,他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把单鸣的手握得咯咯直响,他干净松开,见单鸣脸色苍白,心里更加难受。
他把单鸣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哽咽道:“爸爸,我爱你呀,为什么不能留在我身边,为什么一次次抛弃我,我对你的期待很少,只要让我能时刻看到你就够了,这很难吗?听我的话,我会对你很好,你应该明白的。”
单鸣慢慢把手收了回来,疲倦地说,“我只听我自己的。我现在真后悔,我们该一辈子只当父子。”
沈长泽的心被重重地捅了一下,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单鸣,“你……你一句话,我们这一年来的所有,就什么都不是了?你后悔?你再说一遍,你说你后悔?”沈长泽的语调不自觉地高了起来,尾音瑟瑟发抖。
单鸣转头看着他,字字句句清清楚楚,“对,我后悔,我们本来就是父子,也该一辈子只是父子。”
沈长泽腾地站了起来,眼中的情绪风云变幻,双眸中透出的伤心和绝望,简直深不见底。
单鸣垂下眼睑,竟不敢看他的眼睛。
沈长泽轻轻弯下腰,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爸爸,你不能后悔,我是你的男人,这一点绝不会改变,你只能选择接受我。不要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你逃不出我的掌心,你属于我,永远都属于我。”
单鸣僵直着身体听完这一番话,耳廓收到了一个轻柔地吻,这吻湿热温暖,却让他从头寒到了脚。
沈长泽在他头顶织了一张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