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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花儿有主,我来松土(高干)-第59部分

小说: 花儿有主,我来松土(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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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辆车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出现,差不多有一个星期了,我想,他也一定在做一件放弃不了的事。”
寻着他的目光远远望去,果然,在斑驳老墙砖的转角处,赫然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她从来对车子就是没有兴趣的,但总归见得多了,也知道那车子定是价格不菲的。
“那车子第一天停在这里的时候,曾有人拿着照片进来,问我见没见过一个女孩。”他转头望向唐朵,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
只隐隐觉得恍惚,似乎,是在努力猜测着,他为什么会跟自己说这番话,又好似心底已然有了答案的,却只揪着提着,丝毫不敢稍稍燃起一丝希望的。
“后来呢?”只觉喉咙间愈发干涩起来,唐朵低声问了一句,那样急促,透着隐隐的不安。
他笑笑,却已是一副了然的神色了,“后来,我就实话实说见过,结果那个男人便日夜守在这里了。”
她又侧头望望窗外,像是在忍受什么难耐的苦痛,只握紧了杯子。
“有时候,我们自以为对大家都好的方式,其实才是伤害大家最深的,不妨,多听听别人的心。”
她霍地站了起来,惹得桌上茶杯里芳香四溢的花茶悠悠晃荡。
“谢谢!”不等他有任何反应的,唐朵已红着眼眶,转身跑出了花店。
缓缓望向窗外,正见唐朵努力朝着那辆车子的方向奔跑着,他起身走到桌子旁,拉开抽屉,满满的,都是同一个女孩的照片。
轻轻抚了上去,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刻苦涩。
茉含,要永远这样笑才好。

那辆黑色的车子离她,也只有十来步的距离了。这样近的,却反而不敢继续前行了。
透黑的玻璃窗,根本就看不清楚里面的人,她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前,再向前,最后,定定地停在那里,再也不肯向前一步的。
是他吗。
若不是,她该如何沉淀一早就决定从此沉睡不醒的心。
是不是他。
如果真的是他,她还能对他做出那些亲密的举动么。
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唐朵的手机械地抬起,僵硬的可以了。她想敲敲那块漆黑的玻璃窗,因为实在没有走向正前方风挡玻璃处往车内看个究竟的勇气,可就连这抬手的动作,亦仿佛是被施了咒语。
手指几乎就要碰到玻璃了,屏着呼吸,她甚至连眼亦不敢眨一下的,车窗上似乎有了动静,唐朵瞪大了眼睛,看那扇玻璃由上至下的,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退着,已经隐约看见了车主人的头发,她微张着嘴巴,毫无预兆地,突然触电般缩了手,而后木讷地向后退了两步,在车内那张脸完全显露以前,她又没出息地做了鸵鸟,拔足转身向相反的方向奋力跑着。
“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相信么?”
由她背后,传来一声熟悉的低沉男音,像是突然没了力气,唐朵一个踉跄摔在地上,脚软的仿佛踩在棉絮上。
她没有回头,脑子里一片混乱的,竟然还能够清晰地辨别出,他正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的声音,甚至那种熟悉的灼热气息,亦跟着慢慢扩散开来。身后,又传来一句低低的话,像是自嘲,那样无奈,悲凉,几近绝望的。
“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相信。”

、73【3chapter 73晋江独家】

手心被地上的砂石磨破了皮;阵阵刺痛,还零星渗着血丝,她却仿佛完全感受不到一般,眼前一片模糊的;他就站在她的面前,纹丝不动地垂着头攫住她,而她,却连抬眼的勇气都没有。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动;谁也不开口。
清晨的风仍旧是透着丝丝凉意的,她摊着手掌垂着头;明明感觉眼泪一直一直在眼眶里转啊转的;稍稍轻眨一下便会不受控制地逆流而下,却依旧咬牙拼命忍着,忍到连呼吸几乎快要静止了。
像是被定了格了,没有任何的时间概念,亦不知道究竟是过了多久,费岂昂慢慢蹲下颀长的身子,伸手拉着唐朵的掌心反复看了看,原本纠集在一起的眉一寸一寸地舒展开来,像是终于参透了什么难解的谜题,他极轻极轻地叹了口气,却是她能够听得一清二楚的距离。
他说,“唐大小姐你厉害,可怜可怜我,好不好,嗯?”
她一惊,难以置信地慢慢仰起头,直至接触到他的目光,胡子拉碴,眼底一片憔悴的暗影。她只觉心中一紧,接着便像终于逮到了可以控诉的对象,眼泪一发不可收拾地绝了堤。
见她那副泪流满面的委屈模样,他只觉又好气又好笑的,明明逃跑的人就是她,眼下的形势,已然是他成了罄竹难书的千古罪人,只是心里终于觉得踏实了一些。
“还有脸哭!”低声训斥道,手却温柔地抚上她潮湿一片的脸颊。
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只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仿佛他是什么没见过的奇怪生物。她看得出,他满身的疲惫,一向润泽的嘴唇也干巴巴的没什么光泽,她盯着他的眼睛,眉毛,鼻子,嘴巴,一看再看,而他的另一只手,一直紧紧攥着她的手腕,力道很大,却丝毫没有弄疼她。
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他们两个已经被围观了许久。费岂昂无奈地叹了口气,就连媒体都不敢偷拍他,如今,堂堂费家大少爷竟然落到了这步田地。
“你怎么……怎么会来?”她终于找回了声音,小声问了一句,委委屈屈的,却又隐藏着按捺不住的喜悦,像是一只即将被领养的流浪小狗。
这些年过去,费岂昂终于相信,世界上是有宿命这一说的,而唐朵,就是他的宿命,他改变不了,亦抵挡不住。从认识她的那一天开始,他便时时刻刻都在改变,一次又一次地为她打破底线,原则不原则的,更是成了废话一句。没办法的,她就是刻在他生命中的烙印,想擦也擦不掉,有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魔力。
他更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成了这副模样,为了一个女孩,辗转多少个夜晚却依旧难眠,宿醉之后却愈发清醒,就好像他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每一寸皮肤下流过的血液,都受了她的蛊惑,这一生,再放开她不得。
可现在,她居然还瞪大眼睛懵懵懂懂地问他,你怎么会来。
究竟他还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她认清全世界早已知晓的真相,他是那么爱她,用整个生命在爱她,可以放下一切的爱她,甚至自尊,骄傲,过去那样高不可攀的姿态,只是,她竟然还要问他一句,你怎么会来。
“这么大的脑袋,究竟装的什么啊。”终究他也只是有血有肉的凡人而已,他可以对她无限的宽容,忍让,但总归,亦是有脾气的,更何况从来都是众星拱月的少爷。伸手戳着唐朵的脑袋,稍稍用力的,恨极了她不开窍的脑袋,恨不能敲开来看看,若是可能的话,他会将费岂昂这个名字塞满她的脑袋。
她瘪瘪嘴,下巴微微颤动,肩膀也跟着一耸一耸的,大概过了五六秒钟的光景吧,正当他要起身将她捞进车里时,她却忽然毫无预兆地扑向他,两只脏兮兮的手不管不顾地紧紧抱住了他西装笔挺的腿。
“你混蛋……居然一通电话都没没有,我以为……以为你不要我了……”一边啜泣一边控诉,声泪俱下,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在看,总之是打定主意不在这里定居就是了。
他心中一软,瞬间脸红到耳根子。这种所谓抱大腿的行径,他倒是第一次领教。“喂,”他轻轻动了动被她抱住的那条腿,她像只无尾熊般地跟着摇晃了几下。“回家再说好不好,丢脸死了!”
围观的看客大抵也看明白了,无非就是小两口在闹别扭而已,大家摇头笑着,各自散去。
“真是……”他咬牙切齿地弯身将她抱了起来,唐朵身上的灰尘蹭了费岂昂一身,这么邋遢没形象的,若是两个人就这样上了新闻,那绝对会是头版头条。却也懒得去想了,才一抱起她,她便得寸进尺地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说什么都不肯撒手。
这么多日子以来,始终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了,也顾不得路人的目光,伸手将她圈在怀里,暖暖软软的一团,仿佛抱住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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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我一定要在格丽斯酒店办婚宴,车子全都要红色的,不需要太好,你那款兰博基尼的档次就很ok……噢还有,你们都要带着大礼来,我honey说这是中国的习俗!”
屋子里的人已经被marco激动不已的大嗓门震的神魂颠倒,费岂昂但笑不语,待marco一嚷嚷完,便切断了可视电话。因为marco在中国并没有什么可以商量婚礼议程的亲人,所以他便极聪明地将大问题通通丢给了费岂昂。
“哥,那孙子根本就是敲诈哎!”安维朗笑望着费岂昂,格丽斯是乾唐旗下的五星级酒店,一般只接待重要的领导跟国际友人,极少对市场开放。
“谁要敲诈?”门忽然被推开,一颗脑袋先探了进来。
费岂昂凉凉地瞪了门口一眼,“卡住了吗?”
安维朗大笑着跳下桌子,唐朵气鼓鼓地关门走了进来。“这么闲居然还不倒闭!”绕到费岂昂的座位旁边,正见他悠哉地将双腿交叠在桌子上。
“你们随意,随意啊。”安维朗一面奸笑一面退出办公室。
费岂昂伸手将她捞进怀里坐好,凑近她的耳朵,话讲的颇为咬牙切齿。“先订婚也不行?”
她瞪着大眼无辜地看着他用力点头。
“那先同居?”果然又是他在让步。从结婚让步到订婚,从订婚让步到同居,如果她还是不肯答应,那……
那又能怎么样!他眼睁睁看着她的脑袋摇晃的像只拨浪鼓。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生怕自己冲动之下会一口将她生吞活剥了。大抵知道自己这么不给面子是会伤了他大男子的自尊心,她识时务地偎进他的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面露一片喜色。
“不是说好等确定她没事之后才考虑我们的事……”
费岂昂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只是他的权宜之计好吗。埋在她的颈间,嗅着发丝上若有似无的淡淡香气,“当我是柳下惠么?”
唐朵不客气地抱起他的胳膊就用力咬了一口,“还反了你了,敢出去鬼混就试试看啊!”
费岂昂倒吸一口气,忍不住紧了紧圈着她的力道,“怎么这么暴力啊!”
“所以要乖乖安分守己知道吗……要是被我……”
“真吵……”不再给她任何嚷嚷的机会,温热的唇轻柔地覆上她的,唐朵装模作样地挣扎了几下,便丢盔弃甲地沦陷其中。
爱情,大抵都一个模样罢。
爱了,便要千山万水的追寻,熬过春秋,捱过冬夏,寒来暑往,在心中绽放一朵开不败的蔷薇花。

、774【番外一】

从回到美国之后;她便常常坐在窗前,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就只愣愣地发呆。
“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他垂头瞥了眼丝毫没被动过的餐盘;只无奈地摇头叹息。
“为什么要救我。”这是自她苏醒以来,第一次开口说话。却仍是目光空洞的,讲出的话,也飘忽的可以了。窗外正见大把凌乱飘飞的黄叶;那样漫不经心地散在窗前。
他一愣;随即暗了眼眸,上一次这样面对面地聊天;已经是五年前了罢。印象中;她从来都是受尽万千宠爱的妹妹,虽然任性,偶尔的刁钻,但那颗心,始终都是纯粹剔透的。只没想过,爱情,竟然会有这样大的能量,彻头彻尾地改变一个人,面目全非。
“雪儿,都过去了。”他低低唤了句,目光幽深地飘向她。
像是被吓着了,只管呆愣了半天,随即被烙铁烫了一般地闪躲开来,连出口的声音亦不自觉地尖细了些,“我叫沈青舟!沈青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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