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ycho-pass]不完全刑事手册 作者:月_殇-第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盗耸窍隳蔚哪信笥眩峁沟捉硌缗懔恕!�
“刑事这么做,只是让学姐受到责骂吧……如果她的父母是那样的人。”宜野座猜测道。
“所以那晚我带着香奈逃跑了……”
“学姐完全没有提过这件事啊。”狡啮咋舌,还真是个大胆的刑事,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有认真考虑过后果吗。
嘛,虽然他自己也几乎是一样的个性……
“因为在痛快的玩了一场后,她还是选择回家了。”佐藤想到那天的情形唇角微微掀起,用上了敬佩的语气,“在那种环境下生存,她似乎有应对父母的方法,我只好尊重她自己的想法,分开之后果然收到她的邮件,说一切都没问题,包括‘男朋友’的谎言也向家人解释清楚了。”
“原因呢?她的父母这样会对待她,实在太奇怪了吧。”宜野座说。
“因为是私生女。妈妈生下她之后就死了,所以才会被松本家接回去。”佐藤将手肘支撑在车窗旁,托住下巴,眼睛看向外头。
“怎么会?”狡啮与宜野座面面相觑,都不太敢相信。
“这样说来,松本小姐实在是让人刮目相看呐。”连征陆都不由动容的感叹。即使在那样的环境中,松本还是保持着良好的色相,养成开朗的个性,并善解人意的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
“你们这件事绝对不允许告诉其他人。”佐藤不忘回头提醒一句,才继续说:“那之后,因为眼睛受伤,她原先订下的婚事也被迫取消了。”
“这对于你们二位来说,可以算得上是个好消息吧。”狡啮说。
“如果只是这么单纯……呵,松本夫妇绝对不会浪费香奈可以带来的利益吧。”
“难道说这一次学姐被突然接走,是因为他的家人有什么策划?”狡啮直言说出心底的想法,立即惹来宜野座警告的一瞥。
“不要说这些没根据的话。”
“抱歉……”
“不,狡啮猜的或许是事实。上次事件后,香奈的父母大概已经得知我们的关系,为了防止意外提前用婚姻约束香奈,这种可能性很高。宜野座,不要小看了人的恶意啊。”
被点名的宜野座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人的恶意,他体会了太多,但还是想去相信。是不是太蠢了呢。
从后视镜看穿他的表情,佐藤不由得一愣,反省自己是不是在年轻人面前说过火了,多年以前,他也还是抱着一样的希望,怀揣着同样的单纯。
从这之中渐渐改变的,究竟是什么呢?
因为年龄的增长?因为刑事的工作见过太多的鲜血?因为亲近的人被伤害,以至于对神一样的系统产生了怀疑?
不对啊,这样的想法果然不对啊。
即使事与愿违,人活着都还是要以幸福的目标而努力吧。就像松本香奈一样,竭尽全力幸福的活着。
佐藤不禁开口道歉:“对不起,我说过头了。”
“就算是利用,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有个良好家世的夫家,这一点松本小姐的父母还是有所考虑的吧,只不过可能与我们的价值观念不同,他们眼里的幸福更直接的化为权利和金钱。”征陆说。
“啊,是啊!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所在意的只是香奈的观念。到了哦,几位。”
随着车子缓缓停在一座大庭院门前,佐藤套上印有公安局标志的防弹夹克,率先走下车。
“话说回来,监视官阁下,你打算怎样带走松本小姐?”征陆看见他的笑容,就知道他是已经有了主意。
“最简单也是最有用的借口。”佐藤走上前,大门的识别系统已经将他们到来的信息传回屋内,出来迎接他们的并不是普通女仆,而是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
“公安局的人突然拜访,不知道有什么事?”正是刚才电话里传来的声音,那个强行带走松本的人。
佐藤聪认出来,他是松本家的长子,香奈的哥哥。
“关于本月七日发生在日东学院的伤害事件,我们有情况需要松本香奈小姐配合调查。”
“很抱歉,没记错的话,我妹妹是被害者才对,为什么要配合调查。而且那个事件已经过去很久了吧,公安局无能到这个地步,真是让人失望。”
“让您失望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要找的并不是您……”
“好吧佐藤刑事,我知道你来的目的,也就单刀直入的告诉你好了,香奈正在举办订婚仪式,所以,你请死心吧。”
和预料一样,佐藤眉头轻轻皱起:“香奈有你这样的混蛋哥哥,真的是太倒霉了。”
“你说什么!”松本欺身上前,恶狠狠的盯住他们一行,视线扫过狡啮和宜野座二人时,忽然笑了笑,“你们两个是香奈的朋友吧,我倒是可以邀请你们一起见证哦。”
“大概是不必了,见证学姐的幸福,一定不会在这里。”狡啮挑衅的回道。
“既然如此,几位请回吧。公安局那边,我父亲会去作说明的。”松本俨然是不想纠缠,操作着墙上的触摸屏,准备关上门。
“你父亲的官阶确实比我大,不过他也无权插手公安局……”佐藤伸手拦住他,话还未说完,眼睛突然睁大,吃惊的望着右侧的墙壁,拔腿向那边跑去,“这个……笨蛋!”
几人齐齐看过去,那个穿着白色晚礼服,用绳子从窗户向下滑的人——松本香奈……她居然逃了出来!
“学姐最近总是不断的在刷新我对女性的理解……”宜野座小声的说着,明明是很严肃的时刻,却忍不住想笑。
那头松本香奈一边抓着绳子,一边朝他们挥手,猝不及防忽然滑下好几米,幸好被佐藤刑事稳稳接住。
“纳尼?!”松本的哥哥不敢相信,气急败坏的想要叫人来阻止,但他很快被征陆拎住了领口。
“松本先生,不好意思,恐怕也要请你去公安局协助调查哦。”征陆眼睛里聚起锐利的光芒,似乎已经看穿了真相。
“凭什么!”
“黑泽健一,你应该认识吧。”
、chapter 33 没有退路
“啊,好饱好饱,果然这种才叫做真正的食物啊,每天控制着卡路里,感觉整个人都只剩卡路里了。”狡啮心满意足的摸着肚子,发出赞叹。
他的面前,是一个吃得干干净净的空盘。
“狡啮,注意你的言行举止。”宜野座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专心而认真的吃着盘里的咖喱饭。
“哈哈,抱歉了,不过教授和学姐应该不介意吧。”狡啮坐端正,笑着问。
松本已经习惯这两人的相处方式,自动视为恩爱之后笑道:“当然不介意,而且杂贺教授的咖喱饭确实好吃到让人忍不住赞叹呀。”
“学姐不要总是帮着这家伙说话。”宜野座做出了无奈的表情,对两个人无恶意的欺负第一次提出建议。
“诶,啊,嗯……”松本偷偷冲狡啮吐吐舌,被看出来了呀。
“即使是欺负也乐在其中,这就是朋友之间的相处模式啊。”坐在三人对面的杂贺让二接了话,他和宜野座一样戴着眼镜,看上去富有才华。说话的时候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对三个早应来到的年轻人很有好感。
被他一语戳中想法,宜野座微微垂下眼睑,默默吃掉最后一口饭。
“不过,我很喜欢你认真的性格,为了帮你报仇,狡啮,就由你来洗碗吧。”杂贺让二说着站起身,无视狡啮抱怨的表情,说道,“洗好之后记得泡咖啡哦,我们先到客厅坐吧。”
“辛苦了,狡啮。”松本偷笑着挥挥手,勾住宜野座的手臂,走向客厅。
完全没有用到一点投影的房子,散发着21世纪的古朴味道,客厅很大,墙壁上是镶嵌型书架,有着数量令人叹为观止的纸质书,迎面是玻璃式的落地窗,随时能够观赏到窗外纯自然的景色。
杂贺让二的别墅建在远离市区的郊外,被山峦环绕,河水径流,完全私人的领地让这里显得有些神秘。现如今这个连农业都由系统纯机械化控制的时代,农民这个职业已经几乎灭绝,所以郊外除了偶尔的旅行者,几乎没有人影。
“可能有些冒昧,但我还是很好奇,教授为什么会住在这里?”松本在沙发上坐下,问道。
“好像每个到这里来的人都会这么问,看来系统已经日益深入人心了。”杂贺让二说。
“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宜野座微微皱眉。
“在系统成立之前,所有人的房子都和这里一样,拥有独立的空间,固定的装潢风格,容易看出喜好的物品收藏。但如今人人都拥有全息投影装置,包括AI智能管家,在选择方面,会不由自主受到这些的影响,并不能完全依靠自己的心意做出判断。”
杂贺让二交叉着手指托起下巴,笑了笑:“当然,我并不是指责这些不好,不过个人的生存方式不同,我只是单纯不喜欢。或者直接称之为古板,也未尝不可。”
“不,我能够明白您的感受。”宜野座点点头说。
“拥有体谅别人的性格,无怪乎你会和狡啮在一起。”杂贺露出了然的表情。
宜野座愣了愣,刚想问,狡啮已经端着咖啡走出来,抢先一步说道:“教授是指我的性格很差吗?”
“只是在强调你的缺点而已。”杂贺接过咖啡,浓香的气息带来愉悦的心情。
“说起来,平时的相处中,是狡啮体谅我比较多。”宜野座老老实实的说出心中想法。
杂贺喝了一口,才道:“他的体谅,只是从感性上,你的体谅,却是出自理性。”
“这二者有什么不同吗?”松本奇怪的问。
“感性是源自直觉,理性则是经过细致的考虑。”杂贺推了推眼镜,忽然问道,“宜野座是由系统抚养长大的吧?”
“可以,这么说……您怎么知道?”宜野座诧异的看看他,又转头看向狡啮,就表情而言,似乎不是他透露出去的。
“从你的言行举止中很容易就能看出来,我还知道你有一个潜在犯的父亲。”
“好厉害……”松本吃惊的捂住嘴,“说起来,教授的专业是临床心理学吧?心理学可以这么厉害吗?”
杂贺笑了笑,说道:“只不过是巧妙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结合起来,变成新的信息而已。我与公安局经常接触,与刑事一课的人都很熟悉,凭着这一点,结合狡啮平时无意之中说过的话,猜出这些并不是难事。”
“原来如此……”
“算不上什么能力,充其量只能叫做直觉灵。在没有系统指示的年代,刑事们都会这样来推理出犯人所在。”
“所以,宜野的父亲才会凭着同一款式西装,就知道我哥哥认识那个黑泽健一啊。”松本恍然大悟。
“哦?这么说来,案件已经有线索了?”杂贺饶有兴趣的问,之前的事情已经陆续听狡啮说过,对于出现‘免罪体质’他也很关注。
狡啮点点头:“嗯,宜野的父亲从西装上找到线索,黑泽果然是厚生省一位高官的儿子,公安局正在努力的追查着,不过要找到那两个人的藏身之处,还有些困难。”
“让系统都无可奈何的人,自然不是你们这些依靠着系统的人能够应付的,所谓推理,即是站在犯罪者的角度去考虑犯罪者会考虑的问题——不过,这样做容易让自己陷入色相的烦恼中。”杂贺喝着咖啡,自嘲的说着。
“可事实上,这样考虑的人并没有将犯罪付诸实际的欲望吧?”狡啮问。
“真正可怕的是思想警察啊。”杂贺像是做结论一样说道,随即换了个话题,“你们来的目的,是想让松本小姐暂时住在这边吧?我没有异议,不过还是请你们考虑清楚,跟我在一起,恐怕会因为奇怪的言论引起色相浑浊哦。”
“您不觉得我是个大麻烦,就已经感激不尽了。而且,我对自己有信心,除了佐藤和这两位朋友,我不会为其他人而动摇。”
松本认真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