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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蝴蝶的叫喊 作者:薇诺拉-第43部分

小说: 蝴蝶的叫喊 作者:薇诺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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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抹、衣着暴露的女人就会怀疑她是妓女,而当我们曾亲自接触过一个浓妆暴露的妓女后,我们就会更加认定浓妆暴露的女人就是妓女。文里的意思是指康泊的妻子看多了杀妻的新闻,在脑中产生了相关的联想,结果因此产生了被害妄想。

②Men seldom make pass at girls who wear glasses,作者忘记了曾经在哪里看到说是美国民谚,但没有考证过。


48、麦比乌斯回廊(1)

告别了鹿树疗养院;褚画他们就住进了当地的一家旅舍。两位警探先生都请了假,不必仓猝地在相隔甚远的两个城市间赶个来回;而向笛和玛丽莲,本就是来郊游的。

旅店的老板娘是个样貌和蔼的中年女人。玛丽莲看来很喜欢她;寸步不离地黏前黏后,口口声声说着;你就像我妈妈一样。

如若换作平时;警探先生肯定不愿将自己的小妹妹轻易托付给陌生人。但这回不同;自那夜厉声呵斥了她之后;他既内疚又不安;总有意无意躲着她。

尽管离圣诞还有些日子,节日的热情却早已蓄势待发。一旦时针分针于子夜十二点处重叠;狂欢畅饮的游客们到处都是。

褚画一脸心事地在街上乱晃,屠宇鸣与向笛便也不紧不慢随在他的身后。几个女大学生在给每一个过路的游客发放颜色艳丽的小玩意儿,也带着腼腆笑容地递给了他。

接在手中一看,居然是一枚安全套。

“等等,有别的吗?”

一样拿到安全套的屠宇鸣不禁翻起了白眼,看着自个儿的搭档掉头跑向了女孩们,煞有介事地对她们说,“我喜欢苹果味的,能换一个吗?”

成功换来了自己喜欢的果味型,心满意足的警探先生重又回到了搭档身旁。忍受着对方投来的异样眼光,以及一句口气不善的问话,“我不知道,你们gay做爱的时候也要用套?”

“这得分情况。射在体内会让我第二天非常不舒服,但有的时候兴致来了,就顾不了这么多……”将那枚安全套捏在指间反复看了看,随即十分开心地把它收进了牛仔裤口袋,嘴里还略显遗憾地振振有词,“可惜,没有热狗味的……”

“你不刚和那混蛋分手么?”对这小子的风骚样看不过眼,屠宇鸣有意打击他说,“自己吃自己还戴什么套!”

“我不和你计较,”褚画倒也不恼,反倒眉眼花哨地勾了勾嘴,“和右手满是茧子的处男计较,太欺负人。”

男人大多听不得这样的话,屠宇鸣当即横下那张长有大疤的脸,“谁他妈是处男!”

“哦对,你不是。”嘟了嘟嘴做寻思状,随即一脸茅塞顿开地说,“我一直奇怪,局子门口那条母狗见谁都吠,为什么唯独见你就温顺。”褚画眯出月牙眼儿地又笑,“你刚才解释了。”

疤脸警探忍无可忍地直接挥拳上去,打得对方抱头就叫,“你他妈又打我!”

向笛被这对搭档逗笑了,出声提醒屠宇鸣,褚画身上还带着伤。

一句话让俩人截然止住了打闹,其中一个男人凝重着一张脸问,“你身上的伤是国防部长造成的,也就是说,范唐生一直指使你向李进行‘性贿赂’?”

“是的,”毫不避讳谈及此事,向笛点头道,“他时常派人出没‘帝宫’或者电影公司,挑选那些看来会守口如瓶的漂亮男人或者女人,让他们为自己所用。”

腐败的警界让褚画不由皱了皱眉,嘴上却说,“一定有不吃这套的家伙。”

“副局长很懂得因地制宜,向喜好美色的官员提供性服务,又或者让小报狗仔去偷拍那些官员的私隐,然后以此逼迫他们就范。”

“天!这弄臣可真够大胆的!”屠宇鸣接口问,“小报狗仔?你见过他吗?”

向笛点了点头,“极偶然的机会,我见过那人一次。是个非常矮小的男人,或许正是这样异于常人的身高让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潜伏在任何地方。那人名字也很有趣,和‘彼得?潘’类似。”

对方的话让年轻警探恍然惊醒,自己也见过这个人。

在一次名流毕至的慈善晚宴上。

“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褚画把前后这些一并串联在脑中想了想,问向对方说,“那个人前无比儒雅的国防部长实则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背地里喜欢变着花样儿地向人实施性虐?为了巴结他,为了迎合他的古怪爱好,范唐生找了你和另外两个牛郎,以及三个后来被发现陈尸于酒窖的女孩?”

“是的,”向笛点了点头,一脸平静地回忆说,“他还尤其爱让男人换上女装,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地扮演女人。对于这样满足他要求的男人他会比较宽容一些,但那些女孩就没这么好运气了。她们被疯狂地虐待,遍体伤痕,就连阴部也不可幸免,简直惨不忍睹。两次之后,那个名叫布伦达的模特甚至连走路都变得异常困难,后来那几个女孩哭着乞求退出,再后来她们就似玻璃上被拭去的尘埃般无影无踪了……”

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屠宇鸣深深蹙着两道浓眉,正义感亦让他此刻的胸腔燃起怒火,“可是以范唐生的阴险与谨慎,会这么容易就让她们退出?”

向笛面露惋惜地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所以说,极有可能是范唐生为了灭口杀死了那三个女孩,转而以什么手段嫁祸给了康泊的管家雷丁?”褚画做出这个推断之后,突然觉得莫名地松了口气,尽管这完全无法证明另外九具尸体与康泊无关,但多少是个进展。他加快脚步走至了两个男人前方,又回过头疑惑地望着向笛,“一开始你竭力保持沉默,为什么现在却肯自己撬开自己的嘴?”

“我想是因为这位处处给予我和姐姐照顾的警探先生,”向笛把眼睛瞟向了屠宇鸣,客气地笑说,“帮助他破案,算是还礼。”

“可是你突然这般音讯全无地外出,又向我们说出这些,恐怕会惹来范唐生的怀疑,使他对你不利。”

“那么,”顿了片刻,学生般干净清秀的大男孩侧身望向身边的男人,望着他刚毅面容上那道深刻的疤痕,莞尔笑说,“你会保护我吗,警探先生?”

屠宇鸣的表情就似已吓得灵魂出窍,愣了好久才回答道,“当……当然!”

“也会保护我的姐姐?”

疤脸警探以个摸着心口的夸张姿态点着头,信誓旦旦地承诺对方。

“那么,接下来的吻你就受之无愧了。”向笛带着恶作剧似的笑容凑过头去,两片薄唇触上了男人的唇角。

尽管只是蜻蜓点水般地一触,还是吓得疤脸警探整个人触电似的一记抽搐。但他马上就反应过来,一把将对方揽进怀里,狂热地堵住了他的双唇。

“哎哎,你们……”褚画的愕然一点也不比屠宇鸣的少,被公认无视的不爽快让他暗骂出声:又一个缴械的直男!

俩人短暂地分离彼此,向笛朝褚画所在的方向侧了侧眼眸,说,“当着你搭档的面这样,似乎不太好……”

“别管他,”另一个更高更强壮的男人连眼眸也没测地接口说,“反正他刚失恋,看什么都不太好……”

“哈,有道理……”说着又附唇上去,被同时迎来的一双热唇紧紧吮住。

两个男人旁若无人地痴缠热吻,全然置在场的另一人于不顾。

褚画不爽至极,一面胡乱地揉着头发,一面撇头四顾——他发现不知何时开始,这个陌生的街头居然充斥了耳鬓厮磨的情侣们。

“不,我不能这么做……你为什么不等一等,等到我成为你妻子的那一天……”

甚至还有一对高中生模样的男女,自以为躲在树下就无人看见,准备打一场天雷地火的野战。

各种沉浸于幸福的声音纷至沓来,向左搡着他,向右推着他,教他心浮气躁,直想骂娘。

道旁的一棵枯木还死守着这个冬天最后的几片树叶,一阵更猛烈的风吹来,便将惨兮兮的它彻底剃了光。

直直杵着不动的年轻警探在那一刻拔腿就走,大叫了一声,“我想明白了,我要去找他!”

“喂喂!你上哪儿?”离去的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他的搭档在他身后大喊,“你他妈去找谁?”

“康泊!”褚画回过头,兴奋地朝屠宇鸣挥舞起手臂,“当然是康泊!”

“你发什么神经?!这么晚了你连车都坐不到!你他妈打算走回去吗?”

“可我憋不住,”这家伙绝对是个热忱满满的行动派,他把牛仔裤口袋里的那只安全套拿了出来,捏在指间朝自己的搭档挥舞,“我要去用这玩意儿了,你们记得把玛丽莲给我带回来!”

“喂……!”屠宇鸣还来不及阻止,就看见褚画霍地冲了出去,张开双臂拦在了一辆过路的汽车前。

车灯倏尔大亮,刹车声几若刺破人的耳膜。

幸而在距离警探先生膝盖几公分的地方,那辆汽车停了住。千钧一发。

“你他妈找死吗?!”司机探出头来破口大骂,谁知竟被对方抢先一步爬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你有病吗!给我下车!”驾驶座上的男人仍在凶神恶煞地叫嚷,他身旁的年轻人却掏出了警察证件。

过分甜蜜风骚的笑容已在俊俏脸蛋上收敛得干干净净。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这位警探先生以个非常具有威慑力的口吻说,“警察办案,你的车被征用了。”


49、麦比乌斯回廊(2)

这一路十分不易;回到了他所在的那个城市已是翌日中午。赶不及洗脱一身风尘仆仆的疲惫,他就找去了男人郊外的别墅;结果却只见到了他的妻子。

好在那个法国女人十分大度地告诉了他自己的丈夫去往了何处,这也让年轻警探一瞬间起了愧赧之心——他的的确确在和一个女人争夺她的丈夫。

当时褚画并未料到;向更偏远地区驱车进发的道路会比他来时更为艰辛。好容易故技重施地拦下了一辆集装箱卡车,那对看来相当质朴的夫妇婉转地告诉他;如果不介意集装箱里还有别的“乘客”;他们倒是很乐意捎他一程。

年轻警探二话不说地跳上了车;随即对着一整车的生猪傻了眼。

“共处一室”的五个多小时里;车厢内的原住民们争先恐后地表达了对这位陌生来客的好感——它们不时挨身向他靠近;又不时扬起蹄子往他身上踢撒自己的排泄物。褚画除了骂娘别无他法,更不敢擅自离车融入荒郊野外。“枪林弹雨”之下;躲闪不及的他连中几招,一股子奇臭无比的气味就这么狠狠钻进了他的身体。

更不幸的是,那对夫妇似打定了主意要让年轻人不痛快——待他好容易熬到了下车时分,还未离开车身多远,倏然发动的卡车甩起了雨后积攒在地的泥浆,并把它们全都泼溅在了他的身上。

翻山越岭寻觅真爱的桥段土到掉渣,他在原地怔立半晌,嘴唇一动,吐出了一声“fuck!”

一脸困倦欲睡的疲惫,一身臭不可闻的狼藉,当他不顾酒店保安的阻挠闷头闯入康泊所在的会议室——门开的瞬间,满腔的热情全都僵在了脸上。

房间内正襟而坐着七八个衣着考究的男人,他们眼神轻睨,下颌微抬,形容举止一概透着一股子上层人独有的倨傲无礼。

褚画颇为懊丧地发现,康泊坐在长桌的主座,正以镇静得有些过了头的目光望着自己。

※ ※ ※

“谁让他进来的!”

一个尖脸直鼻的瘦男人用最快的速度掏出手帕捂住了鼻子。另一手抬起指着年轻警探的鼻子,冲追入门口的保安尖声锐气地骂道,“谁让这么个脏兮兮的家伙进来的!他臭得简直狗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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