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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娘子为夫饿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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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告诉这个老太太,做龙凰的女人,她紫晓楠绰绰有余,五斤黄酒而已,如果这样干喝可能真的会喝醉,但是她自然有巧妙的办法,让这五斤黄酒不是煎熬,而是成为一种享受。
  “长辈,是不是无论我怎么喝都没关系,只要喝光五斤?”她和对法打起商量。
  “喝法我不管,但是时间要限定,一个时辰之内,我给的够宽限的了!你要再唧唧歪歪,就只给你半个时辰!”李菊英倒是没有想到,紫晓楠的第一个反应会是如此不惊不慌,坦然自若。
  “长辈你说话可算话?”紫晓楠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李菊英怎么有一种自己进套了的感觉,到那时想眼前的干瘪酸菜也打不出什么歪主意来,于是冷笑着答应:“自然算话!”
  “老太婆……”一直不敢插嘴的韩尚,终于忍不住了,但是话还没出口,就被一声喝住:“给老娘住口,在老娘消气前,你都不许开口说半句话,也不许替这死丫头求情,更不许插手帮忙,不然,小心我打你娘子。”说着作势抬手朝自己的胸口招呼去!
  “行行行,我不说话,不替晓楠求情,也不插手帮忙!”韩尚忙抱住她,这个举动,这小情人之间的温声软语,激的紫晓楠汗毛差点掉光光。
  阿米豆腐,山贼山贼,这老夫老妻的,能不能行行好,考虑考虑别人的眼光和感受啊,阿门!
  虽然觉得眼前的一幕很肉麻,大海水紫晓楠还是感激韩尚的好心的,朝着他投去感谢的一眼,韩尚用唇语比划了“保重啊”三个字。她会意,笑着点点头。
  看着自家老头子和一个小姑娘暗送秋波,李菊英暗自吃味,随后大喝一声:“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叫人去取酒!五斤,听到没,一两都不能少。”


  “是,长辈!”其实少一两又有什么关系,一两之于五斤,简直是九牛一毛,不过怕老太婆寻自己想茬,紫晓楠吩咐了小蝶去取酒的时候,顺带让小蝶带了个秤过来,让李菊英亲自称量确定酒量。
  随后她让小蝶去御膳房取了一桌膳食过来,李菊英冷笑着坐在桌子对面看着紫晓楠,她倒要看看,一个时辰,这丫头怎么干掉五斤女儿红。
  不过心里倒是稍微对紫晓楠起了一点点异样,至少紫晓楠没有像五年前的绾倩,一遇到难题就找龙龙当避风港,而是选择了一个人迎头而上。
  五斤女儿红,李菊英试问自己酒量过人,最多一次也只干掉了四斤,而且之后还醉的一塌糊涂,神志不清。
  这个死丫头,如果不是真有点本事,那就是太自不量力,小看这五斤女儿红的威力。
第七十四章 美人出浴
  蓝天应着心里满是不安忐忑和烦恼,所以打算来梨花斋找紫晓楠诉说,却在梨花斋门口不远处,看到了井然有序的宫女们,手里拖着膳食朝梨花斋而去。
  “有客人?”他皱了眉头低喃了一句,上去拦住了其中一个宫女:“龙夫人有客到访吗?”
  被拦住的宫女见到来人,忙诚惶诚恐的跪下给他请安并回话:“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龙夫人确实有客到访。”
  “哦,起吧!”蓝天有些失望,如果龙夫人有客人要接待,他自然是不方便去叨扰的,转身略显得落寞的信步朝着赏荷亭去,那地方是他和袁子清都极是喜爱之处。
  袁子清独爱荷花,而且最爱睡莲,所有蓝天命人把赏荷湖上的荷花都拔出,种上了满荷池的睡莲,如今已经是入秋了,湖面上不复烂漫茶蘼的光景,只剩下一片枯萎败落。
  极目远眺,全然是枯黄一片,几片荷花甚至开始腐烂,该死找宫人来清理的时候了。
  人说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当时的他曾想过在莲开并蒂的那一日,他定然要在赏荷亭认认真真的向袁子清表白一番,就算袁子清一时间没有不能发接受,他也要将自己的真心传达给他,只是不曾想,自己会冲动行事,错手打死了太子妃,袁子清因为此事,肯定更加的无法接受自己,觉得自己的爱太过狂野。
  上天弄人,就在他以为这辈子都要失去袁子清了,就在他认为他和袁子清之间往后再也不可能有交集的时候,却又把袁子清送回了他身边,让他如何舍得再放开他?更何况袁子清现在身中剧毒,如果不强迫他爱上自己,不强迫他承认自己的心,那恐怕他们是做不成比翼鸟,也做不成并蒂莲,而只能做一对鬼夫妻了。
  蓝天早就知道袁子清的真实病情后,就下了决心,这次再也不会放开袁子清的手,他若是去地狱,他亦会追去地狱,他要将他牢牢的圈禁在自己的胸膛,如何都不会让他一个人悄悄的离开。
  一个人思绪万千的坐在亭子的石凳上,想着两人的往昔,一起笑,一起玩,一起喝酒,一起作诗,一起学习,甚至还曾在喝的酩酊大醉后同床共枕过。
  那次的醉酒,也是蓝天记忆中永恒的美好,虽然袁子清当时可能喝的稀里糊涂了不知道,当时只喝了半醉的蓝天却是清楚的记得,第一次一寸寸抚摸袁子清如女人般光滑细腻的肌肤,是何等美好的滋味。
  他犹然记得,那是两年前的中秋夜。
  吃完了父皇设下的中秋群臣筵后,他向太傅借了子清过来到自己的重阳殿继续把酒言欢,皓月当空,起舞弄清影,他们吃着糕果吟着佳句,抚琴舞剑,好不惬意。
  许是兴致盎然,两人都喝的有些多,子清不胜酒力,到最后酒劲上来,他就吃撑不住,身子歪歪的倒在了他的怀里,他也是醉了六七分,用那剩下三四份的神志确定周围没有人后,他第一次大胆的含住了那张他早就想一亲芳泽的红唇。
  那时候的子清,微微皱眉的样子想起来就觉得好可爱。
  这一吻便不可收拾,他借着酒劲打横抱起了子清,将他放在自己的床榻上,回身关紧了房门,然后,紧张又兴奋的躺在了子清的身边,将他紧紧的搂入怀中,额头抵着子清的额头,薄唇贴上了子清散发着醇厚酒香的粉嫩嘴唇,肆意的撬开他的贝齿,灵舌长驱直入,勾缠住子清湿濡的舌尖,一遍遍的一寸寸的挑逗,玩弄起他的舌头。
  一吻烧身,虽然十六岁的他身子才刚刚成熟,但是反应却很是激烈,那种涨痛几乎难以忍耐,他只能借由抚摸子清的身体来一丝丝的宣泄,解开那青绿的官服,再褪下他菲薄的里衣里裤,那美好的如同玉石一样温润的肌肤,诱的他尾椎骨一阵酥麻,居然光是看着子清的身子,他就送出了滚烫的液体。
  之后本来要好好的亲吻爱抚这上好的玉石一番,小太监却不合时宜的来敲门,怕被看出什么端倪,他忙整理好子清的衣衫,偷香后的欢愉,兴奋的扫了几丝醉意,他神采飞扬的去开门,也不管自己的裤裆是潮湿的。
  “做什么?”他看向门外的小太监,挑眉问道。
  “殿下,太傅过来接袁少傅了。”小太监目不斜视低眉顺眼的回话。
  “告诉太傅,袁少傅喝醉了,今夜就在重阳殿下榻了,明日一早,我会派车送他回去。”他是不舍的,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岂愿意放过。
  小太监这才偷偷瞄了一眼床榻上的子清,确定袁子清喝醉了,才拱手道:“是,殿下,奴才这就去回话。”
  自然那一夜,子清没有走,而是被他上上下下好好的“欺负”了一顿。
  想到当年自己的借酒行凶,他就觉得好笑起来,本事烦躁忐忑的容颜上,也稍许染了几分浅薄的笑意:“你不知道吧!其实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就算我没有真的进入你的身体,但是那一夜,你却让我失态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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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夜,他足足发泄了三次欲望,才疲倦的睡去,袁子清的身体,对他就是有这种魔力,光是看着,光是抚摸,就能撩拨起他蓬勃的欲望。
  起身走到亭子边,他忍不住又开始思念袁子清,满脑子除了袁子清就是袁子清,如果不是因为太子妃事件,是不是他和袁子清之间,还能有第二个第三个这样温馨暧昧的夜晚呢?
  十几天前,太子妃听到外头的传闻,说太子好男色,喜欢袁少傅,便无脑的来势汹汹的对着袁子清兴师问罪了一番,言辞之间的难听惹怒了平日里知书达理,本分守纪的袁子清,可能言语上顶撞反驳了太子妃两三句,便被太子妃扇了两个耳光。
  蓝天听到太监通报说太子妃去找袁少傅闹事,急匆匆的赶到依然没有能来得及阻止着响亮的两个耳光,看着袁子清粉脸上两个鲜红的五指印,他的心痛的无以复加,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敢打袁子清的,只有死路一条。
  一把猛揪住太子妃的头发,他把她一路拖回重阳殿,关起门来一顿暴打,他这辈子虽然贵为太子,当时从来没有对女人动手过,这是第一次,真是气疯了,只要想到那鲜红的五指印,还有被修长的指甲刮破的侧脸,他眼睛都红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他要找个女人死,要她死。
  等他理智回归,意思到自己在做什么疯事的时候,太子妃已经倒在血泊中,命丧黄泉了。
  这件事情虽然皇上皇后极力压制,但是消息依然不胫而走,说太子为了袁少傅活生生打死了太子妃,说太子对袁少傅情深难测,说太子贵为一国储君但是却做出如此不当之举,一时之间朝野上议论纷纷。
  既然太子为了袁少傅打死太子妃的事情瞒不住,皇上皇后则来个对谣言充耳不闻,只说太子和袁少傅自幼一起长大,情深似兄弟,所以才见不得自己的兄弟被欺负,太子妃身子薄弱,不经打,太子不过是小小惩罚一番,没想到会送了太子妃性命。
  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蓝天对于太子妃多少还是有一分愧疚的,那个女人比自己大三岁,嫁给自己两年多,自己从未碰过她,或许她并不知道,每次的欢爱景象,都是蓝天用了迷幻粉制造出来的。
  他对她的身体没有反应,无论她如何的搔首弄姿,如何的主动逢迎,他的分身就是起不来,怕太子妃到处胡说他有不举之证,所以他每次临幸太子妃,都在指甲里藏了能让人产生错觉的迷幻粉,然后再在太子妃身上掐出些红印子来,以示两人昨夜疯狂过。
  两年来,他如法炮制的定时宠幸太子妃一次。给外界制造了太子与太子妃很恩爱,独宠太子妃一人的假象。
  实则他是不想弄的太过麻烦,迷幻粉有伤身体,他并不像迫害太多女人,所以只挑拣了最受人瞩目的太子妃一人来“宠幸”,给外界制造了他独宠太子妃的景象。
  向来他对太子妃,应该是心怀愧疚的,不过想到这个女人胆敢打他的袁子清,想到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挑事搬非,所以才会弄的袁子清在宫里无法立足,想要远走他乡遇到山贼,他那唯一一丝过意不去,也变成了恨,那该死的女人,这完全是罪有应得咎由自取。
  许是他想事情想的太专注,所以连身后的女子什么时候出现的,他都不曾察觉,知道蓝瑜瑜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他才还神。
  “干嘛呢,一个人在这发呆!”
  “怎么是你,瑜瑜!”蓝天和蓝瑜瑜交好,所以一般不是朝堂之上,都直呼蓝瑜瑜姓名。
  “远远路过看着这边有个人,奇怪都这个季节了还有谁回来赏荷,就走进瞧瞧,没想到是你!”蓝瑜瑜心不跳脸不红面不改色的说着谎话,路过?有这么巧吗?
  “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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