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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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珈不敢动了,她捂住头,将身体蜷缩成了虾米一样,用背部承受着他的打击。
南宫裕起初只是脚踢,当他踢累后,竟然夺过了皇甫端白的手中的拐杖劈头盖脸的朝陈珈身上抽去。
陈珈一动不动的躺着任他发泄,他大声责问:“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喊?为什么被人打成这样还要沉默?”
“站起来,快给我站起来……”
陈珈站起来了,他抬起手中的拐杖就朝陈珈脸上打去,一直被皇甫端白紧紧拉住的谢济轩终于挣脱了他的束缚想要冲到陈珈面前,却不想蝉如鬼魂一样将他按在了原地。
拐杖最终没有打到陈珈脸上,而是打到了她的额头,她那美丽的面容顷刻间就被大红色的鲜血给遮住了一角。
陈珈笑了,带血的面容,肿得老高的嘴角,她的笑容只能用狰狞来形容。
“笑什么?”南宫裕冲着陈珈嘶吼。
“笑你懦弱,受到别人的侮辱,只敢拿女人撒气,有种你打死我?”
陈珈的话就是火上浇油,南宫裕憋着的一肚子火气好容易撒了一点,被她这么一说,火气又上来了。
“贱婢,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不过是个落魄府邸的(淫)贱奴才而已,居然敢跟我唱对台?”
说着,南宫裕居然又给了陈珈一个耳光,“你笑谁懦弱?”
陈珈不说话,南宫裕反手又是一耳光,“你还笑,你居然敢笑……”
“啪……啪……啪……”耳光好似雨点一样落在陈珈脸上,她的头发早已在击打中散乱不堪。若不是南宫裕一直揪着她的襟口,只怕她已瘫倒在地。
谢济轩的眼睛红了,在蝉的钳制下,他空有一身武艺却保护不了心爱的姑娘。他别过眼不忍再看,心中只剩一个念头——杀了南宫裕。
皇甫端白自拐杖被南宫裕夺走后,假扮瘸腿的他,直接躺在了地上。和激动的谢济轩相比,他显得非常冷静,有些想不明白陈珈的做法,这姑娘不傻啊,为什么要刺激暴怒的南宫裕呢!
南宫裕终于打累了,他摇晃着陈珈,问:“说,我是不是懦弱?”
陈珈蠕动着嘴唇,气若游丝的说:“别打脸,脸打坏了,我还怎么去笼络权贵来帮你回国?懦弱一点儿不怕,我可以让你撒气,别人欠我们的,我们迟早能拿回来。”
她的话惊呆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她知道南宫裕为什么生气,故意说些话让他撒气,紧接着来一番痛彻心扉的深情告白。所谓真爱,不过如此!
皇甫端白看她的目光,瞬间变得深邃起来。
南宫裕最先打她时,她一直蜷缩着身体,所有伤都是皮外伤。当南宫裕手持拐杖却没舍得打在她脸上时,她判断出南宫裕还要利用她……接下来的一切,全都是她的表演。看似严重的十几个耳光只是声音响亮而已,南宫裕不会武,她脸痛时,他的手肯定也痛,这种情况下他能有多么使劲?
这姑娘真聪明,对自己也够狠,居然想到用一身皮外伤来换取南宫裕的怜惜和信任,这等心思实在值得琢磨。
谢济轩没想那么多,失去冷静的他感觉又回到了幻境中,眼睁睁的看着陈珈死去而无能为力。他的心在呐喊,总有一日会将欺辱过陈珈的人全都杀死……
蝉的表情最奇怪,他贪婪的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自语道:真甜啊!
南宫裕好奇地看着陈珈,完全没料到她会讲出这样的一番话,这话好像说到了他的心坎中。
他一掌将陈珈推倒在地,又从怀里掏出手绢擦了擦手,道:“别以为你懂我,这世上没人懂我。”
手绢像花瓣般飘落在了陈珈脸上,南宫裕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的院子,蝉像影子一样跟着他离去了。
谢济轩脚步踉跄的跑到陈珈身边,“珈珈,珈珈,你没事吧?”
陈珈知道自己的脸一定很难看,多少年没被这样打过了。记忆中有一次偷东西失手时被人这样打过,相对那一次挨打,南宫裕下手还不算重。
她挣扎着说了一句,“没事,我还等着你给我做老鹰的纸鸢,鹰眼一定要会动哦!知道吗,我从来没有放过纸鸢,那东西太贵,姨没钱给我买……”
“嘘……嘘……别说了,你醒过来就能看到老鹰的纸鸢。好好休息一会,我给你处理伤口……”
无论多珍贵的药材,只要是给陈珈用,谢济轩一点也不吝惜。关于这一点,南宫裕显然也很大方,稍晚些时候,蝉送来了大量的外伤药。他同皇甫端白擦肩而过时,停下来看了皇甫端白一眼,鲜红的嘴唇似乎微微的往上翘了起来。
皇甫端白故作镇静地杵着拐杖慢慢地朝院中走去,直至蝉的视线从他身上离去。院中刮过了一阵秋风,皇甫端白只觉脊背早已汗湿。
蝉离开后不久,谢济轩来到了皇甫端白的屋子,“准备一下,等她稍微好些时,我们离开质子府。”
皇甫端白松了一口气,“早就跟你说过了,若你当时就同意,她又怎会被打?”
谢济轩一言不发的掉头就走。
北国之行是他下山后的第一个任务,自以为精通易容之后,寻找龙渊之匙会非常的简单。怎料他在质子府待了近三年时间,龙渊之匙与他却是咫尺天涯。
他是谢家嫡子,学艺下山后,一心想为家族做点什么。却不想遇上了陈珈,她的出现让他将计划改了又改,若不是噬心草的幻境让他搞清楚了自己的真心,他绝不会半途而废,在家族与女人之间,选择女人背弃了家族。
家族是他的根,他不知道这样做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父亲必定是失望的,母亲能让他娶陈珈吗?谢欢,他又该如何同谢欢解释一切?
所有困扰他的问题,在看见陈珈恬静的睡颜时,全都消失到了脑后。只要她还在,家族的责难并不算什么,哪怕要他离开谢家都行,只要她还在。
第二日,陈珈美丽的小脸上青紫交错,丑的像一个调色盘。她把脑袋埋在锦被里不让谢济轩看,却被谢济轩打击说:“你身上也好不了多少,满身都是拐杖留下的痕迹,若不抓紧时间敷药把伤治好,我不要你了。”
“不要,”陈珈捂住脸还不忘伸头蹭着他撒娇。谢济轩看她这种生龙活虎的状态,忍不住问:“不疼吗?”
“疼,但几日前那种寒冷才是真正的疼。现在这些伤都是皮外伤,小时候经常被打,习惯了。”
陈珈这句习惯了,是她上辈子的记忆。蓝伽罗可是娇生惯养出的大小姐,一身肌肤水灵的不得了。谢济轩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后,差点儿没心疼死,怎料自以为皮糙肉厚的陈珈根本就不把这当回事。
“别说以前的事儿,那些事儿都过去了。有我以后,你只准想象将来的事儿,等着你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陈珈点点头,后怕的问:“身上留疤你就不要我了?失贞都要,为什么留疤就不要了?”
谢公子见她认真了,急忙解释:“先前那是骗你的,我怎么会不要你。”
陈珈又问:“你不是说不骗我了吗?”
谢济轩反问:“我有说过吗?我记得是你说过不会骗我的。”
“哦,”陈珈捂住脸就想往锦被里钻,谢济轩扯住她的脚踝,道:“秋末不算冷,别老躲被子里捂着伤口,要想伤疤好得快,就得这样晾着,我一会过来给你换药。”ps:好久没有说话了,需要长评,据说小谢同志不受大家欢迎!为什么呢?给点意见啊!
第一百一十四章 邀月不邀月
更新时间2015…2…5 13:55:02 字数:2978
皇甫端白一直守在门外,看到谢济轩出来后,道:“谢家来信了,信没有封口,我先看了。你们传递密信的方式真特别,我竟然看不懂这封信中写了些什么。”
谢济轩得意的一笑,“谢家所有密信都按一本书籍的章节和内容来排序,你若没有那本书,自然看不懂信中写了些什么。”
皇甫端白叹服的咂咂嘴,“这是你想出来的?”
谢济轩没有理他,这办法是谢欢想出来的,谢家密信用了这种方法后,至今未被他人看懂过。
他匆匆看完书信,一张脸阴郁的可以滴出水来,“告诉圆通,无相公子可以帮南宫裕制作面具,希望南宫裕能够守诺,不让水西王成为北国国君。”
“哟,谢家竟然向南宫裕妥协了?对了,欢喜的事情怎么说?”
“信里没有提到欢喜,负责审讯欢喜的人全部回到了南朝。”
“为什么?”
皇甫端白的问题谢济轩也想知道,为什么谢欢会同意南宫裕的提议?南宫裕想要谁的人皮面具?覃府同南朝有何渊源?谢欢为什么会把审讯欢喜的人召回谢家,欢喜的武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谢济轩觉得自己已经站在了真相门口,家族却把这扇门紧紧地关闭起来,他该怎么办?真的要瞒着家族自己查出一切?
银钩赌坊,圆通在病床上已经躺了很多天,这个忠实的汉子无论在欢喜手中还是在蝉手中,都从未有过出卖谢济轩的心思。听说公子答应和南宫裕交易后,他不顾周身伤痛杵着拐杖就朝质子府奔来。
南宫裕并未见他,管家却像预料到他会过来一般,直接将一幅姑娘的肖像图交给了他。
“殿下说了,把这个交给你们家公子就行。”
圆通接过肖像图,憨厚的问:“我需要进去给夫人请安吗?是她准我入银钩赌坊的。”
管家挥挥手,“去吧,让小马给你带路。”
谢济轩看到小马带着圆通出现时,他的心跳得很快,有种南宫裕什么都知道,迟早会将他们全部铲除的猜测。
陈珈很喜欢圆通,似他这种毫无条件忠诚的傻瓜已经不多了,这种人值得她尊敬。她把蝉送来的伤药匀了大半给圆通,笑眯眯的说:“好好回去养着,以后用到你的地方还很多。”
圆通抬眼望着谢济轩,看见自家公子点头后,才敢收下伤药同来时那般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质子府。途中遇见皇甫端白时,他好心的说:“绿萝姑娘,你怎么也瘸了,拐杖不是你那么杵的,那样走路腿脚会更吃力……”
皇甫端白真想用拐杖削死圆通,没见过那么傻的人?不懂得男女授受不亲吗?
南宫裕的那副肖像图直到深夜才送到谢济轩手中,用陈珈的话说,做戏要做全。南宫裕怎么怀疑是他的事儿,谢济轩绝不能因一时的疏忽而被南宫裕抓到把柄。
陈珈指着那副画像问:“这是南宫裕要你做的人皮面具?”
谢济轩点了点头。
陈珈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嘴唇,画像上的女子有双大而媚的吊梢眼,鼻梁挺翘,嘴唇看着有点儿阔,用这个时空的审美来看,这女子不算很美。她问:“你喜欢这种长相的姑娘吗?”
谢济轩仔细看了看,道:“皮相的好坏于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你认识这个姑娘?”
陈珈摇头。
南宫裕画像上的女子同她上辈子的模样有七分相似,那是一张中性带点妩媚的面容。不化妆很平淡,化妆之后,是一张可以颠倒众生了脸。
她说:“你可曾想过要做我的面具?”
“想过。”
陈珈急了,“不是说不做的吗。”
“是啊,没做。但我确实想过要做。”
“为什么不做?”
“你的美丽不可复制。”
谢济轩说话的表情很认真,像是不知道这句话对于一个姑娘的容貌而言是种怎么样的肯定。
“三郎……”陈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