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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重生之太后养成-第51部分

小说: 重生之太后养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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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引起三殿下的猜忌?可是自家公子的关注点明显同她不一样……
  花落最终同暖春一样悄悄地走到了门口。公子说出的秘密太多,她不敢听,知道太多秘密的奴才都是死人。她若是死在了北国没人会为她哭泣,从离家那一刻起,家人都当她死了吧!
  北国真不好待啊,虽不像活在谢府那样战战兢兢,可是死亡来的时候一点儿预兆都没有。
  不知为何,花落想起了覃月。就相貌而言,他和三殿下一样好看。可为什么她就喜欢覃将军那模样呢?他笑起来可真迷人,眼睛里的温柔好像全部都为了她一般,那样温柔的笑容给她看一辈子都不会厌倦。
  天色发亮时,守在油灯前小憩的谢济轩被皇甫端白给弄醒了。
  他问:“是不是覃月把人送回来了?”
  皇甫端白点点头,“刚来,走屋顶,把人放进房间就走了。”
  “好个覃月,”谢济轩使劲儿敲了一下桌子,愤慨的好像覃月抱走的女子是他妻子一般。
  皇甫端白打了个呵欠,道:“我去睡了,守了一夜可真累。”
  谢济轩感激的看了皇甫端白一眼,他是故意留时间给自己吧!天亮之后,他就会把蓝伽罗被送回的消息告诉南宫裕。
  是啊!昨儿要不是花落提醒,他差点儿就忘记了蓝伽罗早已嫁人,她是南宫裕明媒正娶的妻子。
  寝室中,谢济轩并未急着去看陈珈的伤口。覃月既然把她带了回府,覃府的医只好不差,她受伤的地方定已得到了治疗。
  他静静地站在床旁,用打量艺术品的目光凝视着她。
  柔弱、苍白、娇小。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熟睡的模样,却是第一次发现她很像他养过的一只鸟。那是一只灰雁,由北往南迁徙的时候被猎人射中掉了下来。
  他那时在山上学艺,偶尔会下山换些生活物资。那只灰雁便是他用一剂草药换来的,他帮灰雁治伤,每日喂它食水。山上负责做饭的老头告诉他,千万别把动物养太长时间,时间长了以后,动物会忘记自己是动物。
  来年春天时,灰雁早已成了他的伙伴,看着这个不会说话只会咕咕咕的家伙,他最终决定让它回到自己的同伴之中。灰雁走时非常的不舍,北飞那日,它在山头盘旋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又是一年冬日,灰雁随着同伴再次回到了这座山,他欣喜的朝着昔日伙伴走去,却不料它扇扇翅膀飞往了高空。他不信自己一手救活的动物会那么无情,想尽方法又把这只雁雀捉了回来。
  他把灰雁带到了它曾经养伤的地方,那个放在他床旁的鸟窝一直没有挪过地方。灰雁看见鸟窝时,它在窝里蹲了下来。他以为它记起了往昔,正想同昔日那样摸摸它的羽毛时,它却用嘴狠狠地啄了他一下。
  吃疼的他反手就拧住了灰雁的脖子,他那时刚习武不久,还不会控制力道。他记得自己就那么轻轻的一拧,灰雁柔软的脖颈便毫无生气的垂在了他手中。
  那是他第一次亲手杀生,至今还能记住灰雁脖颈垂在他手中的触感,柔软,温暖,就和床上躺着的姑娘一样。
  负责做饭的老头把灰雁拿去炖了,走时说:明明不一样为何要勉强?
  是啊,灰雁是他送走的,为什么他要不甘心的把它捉回来呢?为什么他会觉得一只动物能够记住他呢?
  明明不一样,为何要勉强?
  躺着的姑娘不是蓝伽罗,她的出生应该不高。很难想象一个出生高贵的姑娘会常常说一些不雅的词汇,更难想象一个贵女会去偷东西。
  他和她不是一类人,不管她是谁,目的是什么,他都只能强迫自己做一个旁观者。他很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想要她的心,怕自己会像伤害秋雁那样伤害到她。
  天亮了,谢济轩像石雕一样站了陈珈床边,超强的自制能力让他压抑住了所有的情感。静水流深,那股涌动在他心底的暗潮又岂是理智就能够遏制的。
  接到消息的南宫裕并不是一个人过来的。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巫,蓬乱的头发,黑色与赤红色的植物汁液模糊了巫的面目和年龄。
  巫的出现让谢济轩肯定了南宫裕和木荣的关系。不是每一个病患都能请到巫,能请巫来施法医治的病患一定要是巫的虔诚信徒。
  南宫裕进入房间后,他做出了同谢济轩一样的选择——站在床边观望。
  躺在床上的陈珈一动不动,这是昏迷而非熟睡。
  巫挥着一根驱邪用的蒿枝念念叨叨的走到了她面前。一番观察后,他用手强行掰开了她的嘴,并用挂在脖子上的一个动物骨头卡在了她的唇齿之间。
 

第六十三章 苦恼的谢公子
更新时间2014…12…16 11:18:36  字数:3046

 巫检查过陈珈的伤口后,他跪在了自己牵来的一头羔羊面前,朝着羔羊念念有词了一番。
  谢济轩从书上知道这是“借”,巫要把羊羔的命借给陈珈。
  不多时,安静的羊羔开始“咩咩”的叫唤。听到了羊叫声,巫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手起刀落的割破了羊羔的喉管。羊血从羊羔喉间喷涌时,巫把羊血抹在了自己的脸上,围着羊羔开始跳舞。
  他的舞蹈时快时慢,似乎同羊血的流速一模一样,眼见羊血就要流尽时,他用一只木碗接住了剩余的羊血,并把这碗温热的羊血灌入了陈珈口中。巫的手法很特殊,居然能让口舌喉咙受伤的陈珈把羊血喝得一滴不剩。
  灌完羊血后,巫蘸着碗底的血迹在陈珈额头画了一个符号。
  谢济轩知道那叫“还”。自此之后,陈珈欠着巫,欠着草原,欠着索玛女神一条命。
  巫离开了,南宫裕也离开了,床上躺着的陈珈依旧一动不动。
  谢济轩知道这是听天由命的意思,昏迷的她不会死,滚水下喉,最严重的结果就是让她失去夜莺般美妙的歌喉。
  没有了声音,她会怎样?
  他不知道,但承诺过她的事情,他一定会做到。带走她,给她很多钱,送她去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好好生活。
  天黑后,谢济轩拒绝了花落换人看护的提议,他固执的守在她的床前,要做第一个看她醒来的人。
  半夜里,困倦的他小憩了片刻。在他意识最朦胧的时候,床上的陈珈有了惊人的变化。如同前来北国路上被沸水洒到时那样,在她的口腔与喉咙中,原本红色的血管变成了金色,闪烁的金色甚至蔓延到了她的面颊上。
  炽热的疼痛让陈珈痛苦的嘤咛了一声,惊醒的谢济轩睁眼就见黑暗之中似乎有金色的光点在闪动,他眨了眨眼睛,黑暗又恢复原样。待他点燃那盏熄灭的油灯之后,床上的陈珈只是翻动了一下身体,房间中并没有他看到的金色光点。
  他敲了敲有些发胀的脑袋,轻轻地打开门走出了房间。
  房间外的冷风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皇甫端白像个影子般飘到了他身前。
  他问:“欢喜已经习惯抽烟了,我们何时动手?”
  谢济轩道:“等。”
  “等什么?”
  “一个全身而退的机会。我的药只会让欢喜短时间内散功并不会要了他的命,你到时只需抓住他把他交给我即可。”
  皇甫端白问:“你想要通过欢喜找出龙渊之匙?”
  谢济轩道:“是。”
  皇甫端白又问:“你不会伤害南宫裕?”
  谢济轩好奇的看了皇甫端白一眼,道:“圣上龙体康健,我为何要在这种时候触怒龙颜?”
  皇甫端白道:“抓走欢喜,不动南宫裕,这样的时机可不多。”
  谢济轩遥望远方,他不信任皇甫端白,很多事情并未如实告诉他。很多时候,时机是不需要等的,可以人为创造!
  陈珈昏睡了两天,醒来时只觉腹中空空饿得要死。她先望着床顶发了会儿呆,对花落惊讶的呼唤充耳不闻,一直到谢济轩开口问她需要什么时,她才说:“我想喝粥!”
  我想喝粥。
  非常普通的四个字,陈珈说完了才意识道,滚水似乎没有影响到她的喉咙。她侧头看着谢济轩,轻声问:“我昏了多长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济轩一言不发的看了她很长时间,紧接着扭头就走。
  陈珈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一头雾水的任由花落先扶起来稍事梳洗,又吃了一些流食……
  待她精神稍微好些时,南宫裕来了,他抱住了她,拍着她的背说:“你做得很好,委屈你了,这些日子你好好养着……”
  谢济轩的反常已经够陈珈琢磨了,南宫裕的反常则吓坏了她。不就是被覃月带回府又昏了两天吗?究竟什么事情让这两个男人表现得那么奇怪?
  皇甫端白找到谢济轩时,他正在看书,皇甫端白问:“她醒了,你为什么不在?”
  谢济轩道:“南宫裕送来了几个侍女,她又不缺人伺候,我为何要在?”
  皇甫端白有些不懂了,这人不眠不休的守了两天两夜,等人醒了后却不见了踪影,这是什么道理?
  他道:“草原上的巫确实有几分水平,据说她能开口说话了。”
  谢济轩冷笑一声,似乎不认同皇甫端白的说法。
  “怎么,和巫无关?”
  谢济轩道:“与巫相比,我更倾向于相信覃府。”
  “你是说覃月救了她?覃月和我一样,我们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若我没有猜错的话,覃月给她吃了雪莲花,普天之下只有雪莲花才有治愈她伤口的功效。覃月真舍得啊,北国国主都没有享用过的雪莲花竟被他拿来救她了。”
  雪莲花?皇甫端白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整个北国只有覃月见过雪莲花,据说覃上柱国的隐疾就是被雪莲花治愈的。
  他道:“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啧啧,他们挺有缘的,未入城时覃月就劫走过她一次,无情公子莫非动情了?”
  “啪”,谢济轩把手中的书籍扔到了桌上,他的失态让皇甫端白非常的惊异,他急忙掩饰道:“希望覃月别破坏了我们的计划。”
  皇甫端白道:“别想那么多,无论如何,她都是南宫裕的妻子,覃月不敢乱来。”
  皇甫端白走后,谢公子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书籍翘起嘴角笑了。这个两天前还在苦恼的着要不要喜欢陈珈的男子突然下定决心要把陈珈据为己有。
  理由无他,覃月能做的,他为何不能!年轻气盛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和勇气去挑战未知的将来。
  谢济轩再次出现在陈珈面前时,他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和淡定。陈珈闻着熟悉的气味,知道死人妖回来了,也知道他回来多半是因为她被邀月伤害这事。
  花落跟她讲过南宫裕为她请巫之事,她不信一个跳大神的巫医能够把她的伤治好,她以为这伤是死人妖治好的。花落跟她说了,死人妖在她昏迷时一直守着她。
  陈珈问:“能告诉我覃月的事情吗?”
  谢济轩问:“覃月对你好吗?”
  两人好容易等到了屋里没旁人的机会,却不想他们的话题全部围绕着覃月。
  相视一笑后,陈珈道:“那日我晕倒了,完全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
  她的话谢济轩相信,他问:“你想知道什么?”
  她道:“我想知道他的软肋。”
  他笑了,道:“覃月,无情公子,他没有软肋。如果有过,现在也没有了。”
  她问:“你是指覃上柱国?”
  谢济轩点了点头。
  陈珈想了想覃月那日在花园的作为,她道:“我不觉得他无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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