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花样--巾帼风月之凉姬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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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明寺司哼了一声,不满美作拆他的台,将明信片扔给花泽类,花泽类没接住,明信片掉在地上。
牧野看着散落在地上的明信片,气不打一处来。
“道明寺!你混蛋!”暴跳如雷。
花泽类捡起明信片,看到被弄脏的明信片,掏出手帕擦掉了边角的脏污。
花泽类看清明信片上的字迹,如遭电击,明信片上的字迹打死他都会认识。花泽类脸唰的变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挺立的身躯微微颤抖。
“怎么了?”西门皱眉,不解花泽类怎么一看到这明信片,情绪反应这么大。
花泽类咧咧嘴唇,扯出一个难看到想哭的笑容:“没事。”眼神迷茫忧郁。
没事才会见鬼!众人不信。花泽类避开他们的目光,将心事藏在更深的地方。
“咦,好多人啊。”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沉闷的氛围。
一个甜美可爱的女生从厨房里出来,看到这么多人尤其是帅哥,愣在厨房门口。回过神后,被这么多视线盯住,女生薄薄的脸皮染起红晕,慌乱中她看到牧野,她几乎逃难似的躲在牧野的身后。
“杉菜,他们是……”尽管害怕,水汪汪的眼睛依然怯怯的打量其他人。
“他们是无赖!”牧野抓起小优的手,回到柜台上,无视大名鼎鼎的F4,“以后见到这些瘟神,绕道走。”牧野谆谆教导某只小白兔。
第十五章 唇枪舌战
汽车驶进停车库,刚下车,凉便被仓麻告知中岛家的老夫人来了。本来上了一天课的凉已经很累了,一听来了只难缠的老太婆,头晕得厉害。
“佐藤,我可不可以不见。”微微撅嘴,拧出水来的眼睛含着委屈。
佐藤看到凉一脸的哀怨,觉得好笑:“不行,授人把柄不会是小姐做的事。”轻飘飘的威胁,凉明白他言外之意的慎重。
凉把书包递给仓麻,整整了校服上的褶皱,迈着小小碎步挪向外厅。
“小姐,你喜欢乌龟?”
“不,我很讨厌。”凉皱皱鼻子。
“哦,我还以为小姐喜欢乌龟喜欢到恨不得加入它们呢!”
“咳!”凉白了佐藤一眼,“再快的兔子都会遇见一只让她无语的乌龟。”你以为我想走这么慢,奔上去除了被那老太婆轰死,没什么好事。
走到会客厅前,凉突然收声。
拉门里笑语宴宴。
凉两手交叠摆放在裙摆前,未语带笑,一切标准的宛如被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佐藤望了凉一眼,凉点点头,佐藤领会后敲门:“两位老夫人,小姐到了。”
凉还在想怎么突然冒出两位老妇人,难不成那个早就挂掉的中岛老头子又举行了一次冥婚?呃——凉被自己的想法囧倒了。
“还有一位是作陪的幸村老夫人。”佐藤点到为止。
凉垂下眼睑,温良恭顺的样子。
幸村家是以礼仪才艺闻名的名门,而这位幸村老妇人更是个中翘首。她担任过当今皇后的礼仪老师,很多世家想尽办法只为让自家的女儿拜她为师。可以说,幸村老夫人的一句评价就可以奠定一个人在上流社会的地位。更可怕的是,她的一句话甚至可以改变一个女人的命运和婚姻。
中岛老夫人请来她,其中的拐弯抹角自然不言而喻。
“进来吧。”
佐藤拉开门,凉脱掉鞋踩到地板上,莲步轻移,跪坐在两位老夫人的下首。
“中岛老夫人、幸村老夫人,贵安。”
谈不上亲热,也说不上疏离,贵族的矜持高傲凸显。
中岛老夫人被老夫人这样疏离的称呼定格在原地,虽然说中岛家有错在先,不过……中岛老夫人慈祥的微笑不变,她叹息道:“小凉,你恨到连一声奶奶也不愿叫吗?你还想让你的任性伤多少人呐!”四两拨千斤将眼前的尴尬不快归结到凉的任性蛮横上。
“中岛老夫人,我姓绯村。”凉抬起头,双目澄净,柔柔的微笑中不见丝毫做作。凉轻声细语的暗指中岛野抛妻弃女的源头,不是刁难,不是刻意为之,只是陈述事实。
中岛老夫人呼吸窒了一下,很快她就平静下来。
“那个不孝子毕竟还是你的父亲。年轻的时候,他是做了错事,可谁能保证没有犯错呢。孩子啊,他想补偿你,你不该这么倔强的连个机会也不给。”
姜还是老的辣,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顺带把中岛野抛妻弃女的行为仅仅用犯错两个轻描淡写的带过去了。
凉觉得舌尖尝到了一丝苦涩的味道,她拎起紫砂壶,为两位老夫人的茶杯里舔水,动作宛如行云流水,难以用言语形容的优雅飘逸。
放下茶壶,凉并不急着说话,她捧起茶杯小口啜了一点,淡淡的花香在水面浮动。
“中岛老妇人,绯村凉不知道父亲这两字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有一个男人为了权势为了爱情,抛弃了母亲和自己,而她要管那个人叫父亲。”凉望着中岛老夫人,不以为然的勾起嘴角,“不知道什么样的错误可以一犯就是好十几年。而且私以为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无论他的年龄几何,更何况像中岛先生这样具有民事行为能力的当事人。”
中岛老夫人的面子有点挂不住,她朝幸村老夫人奉送了一枚勉强的微笑,幸村老夫人一哂,心中自有一番较量。
“可是他知道错了……”
“呵!而且我怀疑中岛先生要么是没有断奶要么就是傻子,竟然以为一句抱歉一句补偿就将十三年的恩怨一笔勾销。”凉看了中岛老夫人一眼,中岛老夫人被那施舍的眼神骇得脊背发寒。
“是不是我杀了中岛先生,我只要跪在老夫人面前再奉上巨额支票就可以获得一句原谅!”声音温和的令人心惊肉跳。
“根本不可能!”中岛老夫人猛拍桌子,差点就要跳起来。
中岛老夫人听到凉清脆悦耳的笑声,明白自己失礼了,也甩了自己儿子一巴掌。中岛老夫人的下颚一紧,无力的辩解,“他是真的想补偿你……”
“不是想把我卖进浅野家?!”凉猛然直视中岛老夫人,凛然的高贵逼得她低下了头。
幸村老夫人被凉的话惊到了,她是从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人,她对凉语气里的杀意很敏锐。幸村老夫人谴责的瞥了眼中岛老夫人,如果不是看在两家几十年的交情上,她根本不想插手这件事。
“究竟是哪个在你这儿嚼舌头。”中岛老夫人的菊花脸抽搐了一下,义正词严道,“你父亲那是关心你的婚事,你不体谅也罢,你怎么能诋毁他呢。”
凉忍不住翻了白眼,想抽她个脑残的。
幸村老夫人瞟见凉可爱的动作,会心一笑,拈了一块点心,想来也没自己什么事了,这个丫头应该能解决。
“真可悲。我见过无耻的,却见过把无耻当荣耀的。”凉不假辞色,语带讽意,“关心?你说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是满口放屁。我的婚事连绯村家都不能做主,何况是你们已经破败的中岛家!”利光扫向那个自私贪婪的老女人,不屑的腹诽,一群想立贞洁牌坊的□。
中岛老夫人重重喘口气,不谅解的目光剜向凉,看得出她气坏了,恨不能用爪子撕裂了凉,却偏偏拿她没办法。
中岛家现在经不得一点风浪,干枯的手抓住和服,虬结的青筋让人心惊,中岛老夫人不甘心半辈子的荣华临到老了,成为一场镜花水月。
“绯村凉,你好啊你!”中岛老夫人咬牙切齿,顾不得自己在幸村老夫人前的风范,轻蔑的望着凉,“但是你记住,我毕竟是你的长辈,就算中岛野再有不是也是你的父亲,你不该如此无礼!绯村家竟然教出这样的女儿!你和你妈妈一样傲慢无礼……啊!”
一道狠戾的风从中岛老夫人的脸边滑过,一束灰黑的头发飘落在地面上。
咣当一声,一把锋利的军用刀□中岛老夫人身后的墙上。
中岛老夫人被吓住了,害怕地不停的颤抖,她目光呆滞的望着前方,已经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你们仗着的不过是这一点血缘。既然母亲当初敢对鼎盛时期的中岛企业下手,那我也没什么不敢的。”凉的眼里没有一丝暖意,桀骜的眼神怜悯地看着不知死活的蝼蚁,“死者为大,你这般不尊重,是不是急着和母亲作伴!”残忍的微笑。
中岛老夫人如坠冰窖,觉得自己遇到了地狱的勾魂使者,那冰寒的气息让她以为下一秒就会丧命。
欺软怕硬的老东西!
凉转身对幸村老夫人行了一个大礼,再起身,眼眸干净温暖,看似温柔娇弱,其实内蕴坚韧。
“让你见笑了,幸村老夫人。”
“幸村夫人!”找回意识的中岛老夫人扑到幸村老夫人那边,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哭哭啼啼,“家门不幸!”不死心的颠三倒四。
幸村老夫人不折痕迹的推开她,“中岛夫人,你可以愚弄我,但你不可以质疑我的智商。”
中岛老夫人一愣,很不雅的跌跪在地上,眼泪糊了妆容,狰狞的表情凝固在那里,幸村老夫人心生厌恶。
凉随即深呼吸好几下,勉强按捺住差点爆发出来的雷霆风暴——现在不是可以失去理智的时候。
“幸村老夫人,请允许说几句。我想说的是,并不是所有的长辈都值得尊敬,除非他的言行让我敬重,并不是所有的亲人都值得真心,除非他们以心易心。”说到这里,眉毛微剔,堪堪忍住心里的怒火,“在十三年前,我改姓绯村后,就与中岛家没有瓜葛。从母亲抑郁而终的那天起,我和中岛家就是桥归桥,路归路,形同陌路。”
“有些伤害不会因为一句对不起或后悔而烟消云散。心里的结痂经不得一再的撕开,愈合的伤疤后面是滚滚鲜血。说我小肚鸡肠也罢说我目无尊长也罢,以直抱怨我都做不到,更何况以德报怨。”
“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恨中岛野,我恨中岛一彩,也恨中岛莉香和中岛英明。这些恨不可能因为莫须有的血缘亲情就会消失。”
凉默默的斜看着中岛老夫人。
“原谅或者与中岛父慈女孝之类的,并不在我的认知里。想让我不恨不怨,除非我死了,这份恨至死方休。”
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庞上印出一排阴影,凉坐在暗光里,神情恻然,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老夫人,还请你鉴证,我就是中岛家泼出去的水,再难覆收。”
看得出来,她很难过。
面对这样的女孩子,谁都不忍心苛责,这本该是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主儿啊。幸村老夫人怅然,不得不说,中岛家欺人太甚。还当他们是二十年前的豪门大族吗!
幸村老夫人命仆妇把中岛老夫人架出去。
凉低下头,手指比划着地板上的纹路,唇角微扬。
凉跟在幸村老夫人身后,陪她走出庭院。
凉接过佐藤准备好的小礼物。
“幸村老夫人,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能收下。”
凉的两眸笑成一条线,柳眉弯出新月,美得不得了。
无暇的礼仪规范,进退有度,完美的社交辞令,幸村老夫人将眼前的女子同中岛野另外两个子女进行比较,由衷的感叹,绯村家的女儿果然不是那个酒家女的儿女能媲美的。
幸村老夫人貌似很喜欢凉,临走的时候,关照凉有空就去神奈川找她。
幸村老夫人爱怜的抱抱凉:“不要把中岛家放在心上,他们还翻不出什么浪头。”怕凉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