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如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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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玉冷声道:“爱新觉罗。国欢。”说着一剑刺穿了他的咽喉。
床上的江彤月抖作一团,拉着被子将自己紧紧的裹住,人并没有哭,眼睛看着穿着满服的白小玉,忽然凄然一笑,声音还在发着抖,却是无比冰冷的说道:“你果然是满人。”本来揪着被角的手一脱,现出她方才挣扎时自那满州将军身上夺来的匕首,对着自己脖子抹下去。
但同时,白小玉的肉掌对着刀刃拍过去,一片血光,他再一拍,拍晕了江彤月,也不看自己手掌上的巨大血口,扛起了江彤月,对着身后的柴飞道:“走了。”
两人悄声而去,很久,那几个被柴飞刺死的军官中,有一具“尸体”手臂抬了抬,竟还未死透,他口中吐着血,坚难的叫出几个字:“爱新觉罗。国欢。”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牵扯到真实的历史,所以写的时候真的很小心,但可能还是有很多BUG,大家如果看到的话,请指出。
另外,好看的话吼一声,评论就是动力,让我看到你们
☆、扬州十日(下)
江彤月整整三天没有醒来,或者说她已经醒了,只是不想睁开眼,她宁愿睡死过去不要醒来,也不要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有人将她紧紧拥着,手臂环抱着她,心口贴紧她的脸,她知道那是谁,那么霸道的拥抱,还有那让她恐惧却熟悉的气息,他的心跳就在耳边,坚实而沉稳,有一度她想试着靠近他接受他,但他给她的只有欺骗,毁灭了她,毁灭了她的整个世界。
她有多恨他。
他拥着她睡,整夜整夜,有一瞬间她想,不如就这样吧,不反抗也不回应,让她就这么死在他怀中,因为累了,累得连活下去的力气也没有了。
然而,她还是睁开了眼,因为她还活着。
睁开眼,她看到阳光自窗外照进来,一只麻雀停在窗台上,不停的叫着,她看到它的脚爪是红褐色的,风干的血的颜色,它应该在血流成河的大街上停留过,看过满城的尸体。
那个炙热的怀抱还是拥抱着她,她收回视线,看怀抱着她的那个人的脸,熟睡着,双眼紧闭,双眉紧锁,他睡的不安心吗?是否梦里有无数扬州的百姓在向她讨命?她看着那张脸,久久的,然后抬起手,狠狠地朝着那张脸打下去。
“啪”的一下,惊走了窗台上的麻雀,也惊醒了他。
他摸着脸,惊愕的看着她,睡眼惺忪却满脸惊讶,但马上又笑了,道:“你醒了?”
他竟然容忍了她这一巴掌,还是以为在梦中,有索命的人打了他?她不说话,她想说,她醒了,但已经死了。
白小玉刚才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追着一个影子跑,却追不到,他很少做梦,但这几天他总在做着同一个梦,一直追不到的影子,醒时却就在自己怀中,所以他要抱着她睡,想一醒来就看到她。
看她不说话,他又将她拥过来,道:“饿不饿,我让厨房做给你?”
江彤月却干脆又闭上眼。
他一时间就怒了,抓过她的脸,让她对着自己,口中叫道:“江彤月!”
江彤月忽然又睁开了眼,盯着他,冷冷道:“你还有什么可威胁我的?”
那眼中的冷意是白小玉所没有见过的,冷得一点温度也没有,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反应,也许他做错了一件事,怀中的女人已经死了,他该让她死在那场□中,或者让她用那把匕首割断自己的喉咙,她不会再鲜活如昔。
但是再来一次呢?
他还是不容许她就这么死掉,他还没让她完完全全的屈服于他,还没有尝过她的味道,还没有,或许他那天根本没有想过这些理由。
他只是,慌了。
他已经太久没有尝过慌张的味道,但那天除了慌张,还有恐惧。
那不是他,不是白小玉,那晚他是头失控的兽。
他坐起来,决定不跟江彤月争辩,因为那一点意义也没有,下了床,穿上外袍,才道:“我让如砚进来替你号下脉,让他来照过你。”他将袖口慢慢的往上折起来,说实话,他还不是很习惯满服,而过几天他还要剃发,做回真正的满人。
江彤月一直盯着他那身衣服,嘴角有血淌下来,白小玉一惊,直接上去掐住她的两颊,强迫她张开嘴,还好,她只是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并不是咬舌自尽。
他替她擦去嘴角的血,慢慢地,慢到江彤月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他却笑了,站直身体道:“你父母的灵柩就在府中,不要有轻生的念头,养好身子在他们灵前磕个头,葬了他们。”
他看到江彤月暗沉的眼中总算透出一丝生机来,扯了扯嘴角,是的,他总有东西威胁她,那是他做事的方式,永远让自己处在主动的位置。
他知道她暂时会不再动轻生之念,人才放心出去,人到门口时听到江彤月叫他的名字:“白小玉。”
他一怔,停在那里。
“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他回头,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江彤月,道:“我才对你刚起兴致,怎么可能放过你。”说着走了出去。
怎么还不放过她?
他却想问,为什么要放过你?
他一出去,柴飞急急的跑上来,在他耳边的道:“豫亲王的人在外面等了很久了。”
“何事?”
柴飞跟在身后:“那日江家的事,似乎有一个人未死透。”
白小玉脚步一顿,回头看柴飞。
“主子,你要做好准备。”柴飞道。
进了多铎的营帐,多铎正在看地图,看到白小玉进来,扔了手中的毛笔,招呼白小玉坐。
白小玉却站着。
多铎也不勉强,对手下道:“带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被两个士兵抬进来,多铎喝了口茶,很随意的指指白小玉,道:“瞧清楚了。”
那军官伤很重,说话有些不利索,看了白小玉半天,道:“没错,是他。”
多铎点点头,让士兵将人又抬出去,这才看着白小玉道:“我的一个大舅子死了,有人看到,对,就是刚才那个人说是爱新觉罗。国欢杀的,国欢,”他的神情仍然是很随意的样子,就如同随意扯着家常,道,“这个佐领受这么重的伤,本王认为他神志不清,在胡说八道,自己人怎么会杀自己人呢?但这毕竟不是小事,且不论死的人是不是我大舅子,毕竟是个将军,有功劳在身,总是要问的,这样吧,你若说没有,我便真的当他胡说八道,军棍打死算数。”说着,看白小玉反应。
多铎排行十五,出了名的城府深,擅权谋,白小玉怎会不知他话中的欲擒故纵,死去的将军是他的亲信,那么,方才的军官当然也是自己人,他信谁,不用想便知道,他之所以这么说,是碍着他的身份,想让他自己承认。
“十五叔,”白小玉竟然坐了下来,拿了茶壶自己倒上,道:“给我几天,我随你回京请罪。”
多铎脸上波澜不惊,只是点点头,道:“好,”他侧头看白小玉,表情淡然,丝毫没有惊惧之色,心里不由佩服,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是男人总会做些糊涂事,但这事不小,也没人帮得了你,你给你五天,你自己做好准备。”
白小玉颔首,道:“我会记住十五叔的人情。”这就是多铎,事情他绝不会罢手,那是给自己人的交待,但却网开一面给白小玉反应地时间,那是给爱新觉罗。国欢最后的面子。
多铎不再看他,道:“五天后,我来抓人。”
回到住处,江彤月已经睡了,问过如砚,她没有大碍,而且已经肯吃饭。
那是好事,至少去多铎营帐之前是好事,而现在,他自身难保。
白小玉脱去了外袍,站在床前看着熟睡的江彤月,久久不动。
救她,是错的。
他早知道。
就如那时他动了杀念却没有杀她一样,没有人能改变他的决定,坛子的一根筋也不行,但当时坛子硬要带她走时,他没有坚持。
那时杀了就好了,何来现在的烦恼?
他护不住她了,五天时间里他要护住自己的实力,将手头所有的人手与可用的东西全部化整为零,这样,他若能侥幸不死,回来时,所有的东西都还在,他还是白小玉。
那护不住的东西呢?
毁了。
自己救回来的人,现在要亲手毁了,多少是有些可惜,但,已经没有办法了。
他在江彤月的身侧躺下来,习惯性的将她拥在怀里,她睡得很浅,一下就醒了,将手臂隔在两人之间想推开他,他却更用力的抱住她。
两人在床上推攘,终究还是白小玉赢了,双手被他抓住,双腿被他用自己的腿夹住,以一个暧昧的姿势停了下来。两人都有些喘,白小玉的呼吸喷在江彤月的脸上,江彤月闭上眼别开脸,白小玉却顺势咬她的耳垂,舌尖扫过她的耳廓。
江彤月整个人颤了一下,再也不敢动。
“我可能会被治罪,”白小玉道,“所以,我保不住你了。”
江彤月终于睁开眼,却没有说话。
“但我不想他们将你先奸污了,然后杀死,暴尸街头,像那些百姓一样,与其这样,不如你死在我手中,”他说着,手掌已经捏住了江彤月的脖子。
江彤月看着白小玉,完全的不挣扎,她想死,根本连一点活的欲/望都没有,这样不是很好,她可以死,死在谁的手里都无所谓,至少可以解脱了,可以见到死去的爹娘。
所以白小玉掐着她的喉咙时,她脸上竟然现出了幸福的笑,但就是那抹笑,让白小玉住手了。
“你就这么想死吗?我那天将你救下真的让你这么痛苦吗?”他咬牙切齿,翻过身将江彤月压在身下,口中叫道,“我方才说什么了,先奸后杀是不是?我为什么不学学那些清兵?我的东西,为什么还未享用过就送去黄泉呢?”她说着,用手一撕,已经撕开了江彤月的衣服。
几天前的恶梦如同又经历了一次,江彤月反射性的去挣扎,但白小玉箍紧了她的双手双脚,她根本挣脱不得,只感觉到白小玉的唇舌在她胸前疯狂的亲吻,吮吸,甚至含住她一边绵软的顶端啃咬着。
她“啊”的一声尖叫,白小玉却又移上来亲吻她,一只手掰开她的下巴迫使他张嘴,狠狠的含住她的舌头,让她发不出声音。
身下并紧了的双腿被白小玉顶开,她双腿乱踢,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多少力道,自己昏睡了三天,刚才只是喝了一碗粥,根本抵不过白小玉的蛮力,她的裙摆也被撕开,白小玉的手自裙下面伸进去,动作野蛮的扯去了她的亵裤,滚烫的手掌沿着大腿内侧滑进她腿间的幽地,并拢双指在那处密密的揉捏。
不要!她想喊,但舌头被他含进了嘴里,根本发不出声音,眼泪绝望的自眼角滑下来,她睁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白小玉的脸满是绝望。
绝望?为什么是绝望?她不懂,然而那厢,白小玉的手指已经探近了她的身体里,那样的冲击让她脑中一空,喉间发现“呜呜”的叫声,全身的感观全部集中在那一点上,让她恐惧到极点,拼了命的想挣开,却根本脱离不了白小玉的压制。
他的手指如同带了魔力缓慢的在她身/体里游走,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热起来,而他的唇也忽然松开了她,又往下移到胸口,含住一边,另一边则被他的另一只手扣紧揉/捏。
她的手在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