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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名为爱的谎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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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三番两次栽在他的手上,金逸希也不会想到一个小小的助理是这般厉害。
这助理也跟主子一个德行,见谁都是鼻孔朝天,不可一世。见金逸希,冷冷地点头,“金董,晚上好。”说完再不理会,只和主子低语,完全视他为空气。
擦肩而过老远,金逸希嘀咕一句“倒霉”,恰巧有人喊他,回过头去看就不察撞上了一人。来人四十开外,面相尚佳,不过不及刚才两人,此时因为被撞眉头皱起,只是等到金逸希道歉,他又一笑,这一笑顿时使得整张脸增色不少。
“没关系,倒是你有没有撞到?”
“没事。”金逸希说。
那人闻言彬彬有礼告辞走开。
金逸希随著那人看去,见他走到刚才那两个“扫把星”跟前站住,笑得更是如沐春风,心里顿觉真是糟蹋了这麽一个好男人。
叫住他不是别人,正是进门就遇见的韦少。韦少走来,也随著他的目光看了那三人一眼,说:“我哥大病初愈,心情不太好,你别放在心上。”
大概是看到对方刚才冷冷对待自己,所以韦少多解释了一句。金逸希一笑,“哪能。”心里却说,我是当然不跟他一般见识。
这话才落,他的视线一下子凝在了某处。不远处一个女人浓妆豔抹,长裙落地,显然一副贵妇模样。就算如此,金逸希还是乍然想起她来。三个月前在一家商场附近见过的就是她,只是当时没有记起,如今再见,只觉得不可思议。
“你认识?”韦少也看向那个女人,问。
“认识,好像是我一个朋友的前妻。”金逸希说。
韦少略微惊讶,然後说:“她现在是斯坦森太太。”
斯坦森是美国一家公司的大亨,和韦家来往甚密。也曾和他有过一面之交,知道对方是个年近六旬的老头子。没想到那个女人抛弃了乔知行,果真是钓到了一个大金龟,还是只老金龟。
那女人在和一个男人周旋,笑靥如花,忽然她一个转身,就看到了金逸希和韦少两人,她只是朝他们一笑,又转过脸去继续和那男人交谈,看样子是丝毫不记得金逸希了。
有韦少作陪,金逸希这晚当然喝了不少。正当他有两分醉意时,无意中听到的一句话,立刻让他醉意全消。
在露台上醒酒,那群女人约莫是看到斯坦森太太在男人群中混迹的风生水起,背地里的话语都是尖酸刻薄的。
“也不知道她得意什麽,这种没有良心的女人,前夫病重後立刻改嫁,还嫁给一个糟老头子。我看是那老头子满足不了她,才会一直勾搭著你的达令,这种女人太贱了。”
後面的话,金逸希丝毫没有听进去,他只觉得脑子一懵,呼吸都跟著停滞了一秒。他匆匆回头去看那群女人,一个不慎,手中的柠檬水磕在阳台上,发出清脆声响,惹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作家的话:
安还惦记著那两对小两口,竟然还狗血地让他们露了面跑了龙套。
哎妈呀,咱们的小延和咱们的尧尧原来、原来…这般讨人嫌…啊

、完结章 名为爱的谎言(三)

完全不记得怎麽回去的。金逸希几乎一夜未眠,直到天明才混混沌沌睡去。在睡去之前,他想起今天是乔知行回市内的日子,也是乔知行的生日。然而下一秒的想法是──去他妈的乔知行,去他妈的生日,去他妈的求婚……
手心的绒布盒子还是被他死死地拽著,明明想要扔掉,却还是不舍的。
梦里是这一年的“乔知行”,明明以前拿手的复杂菜色,他一律不做,借口是工作忙;还有那个册子,记载著自己的喜好,本来以为是他对自己上心,现在再想想,都是应该刻在脑海中的事情,怎麽还会记册呢;以前见过几次面的朋友,他不认识了;他一遍遍地说:我们慢慢来。他没有办法很快接受自己。如果是相处了七年的乔知行,怎麽可能那麽难接受自己?
……
乔知行中午回来的,进屋是浓重的酒气,几乎要薰著人了。乔年连忙去开阳台的落地窗户,转身就看见了躺在沙发上的金逸希。
“金爸爸他睡著了。”
“嗯,我们不吵他。”乔知行说著,瞥见了他手中的物什,微微一愣。
两人才进门,又出去逛公园和超市了,直到火烧云染红了半片天才回去。大概是开门的声音吵到金逸希,他们在换鞋时,听到沙发窸窸窣窣的动静。乔知行一抬头,首先看到的是金逸希直视过来的目光。那目光是少见的暴戾和烦躁。他紧邹著眉,嘴唇也死死抿著。
乔知行顿了一下,乔年叫了声金爸爸就冲过去了。
在走过去时,听到金逸希说了句话什麽,自言自语的,声音太小听不太清楚。
将买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乔知行问:“昨晚去应酬了?”
那边没有回话,亦没有跟乔年玩耍,只是将脑袋扎在手心里,像是宿醉後的不适。
“要不要煮点醒酒汤?”乔知行又问。
金逸希还是不答。乔知行想他是不太舒服,便自行去厨房煮醒酒汤。走开之前,交代乔年:“你金爸爸身体不舒服,别烦他,自己去玩。”
乔年看了看,本来打算问行行的,都没问出口就去房间里找玩具玩了。
在沙发睡了一天,全身难受得要死,可最难受的还不是身体。也不知道是不是头痛使得心里悸动强烈,像是一块巨石压在那儿闷得不行,整个人烦躁得都要爆炸。可他还得沈住气,想著接下来该怎麽办。
一碗醒酒汤端上来。金逸希看了好半天还是喝了。也许是心理作用,他觉得这汤完完全全不是以前的那个味道,为什麽这近半年里没有尝出来。还有那些菜色,虽然都自己的喜欢的,但明明味道总是有点差强人意,为什麽就从来没有质疑过呢?
他抬起头,男人又转身去厨房。
“知……”金逸希哑了一秒,对方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了。
他磨磨蹭蹭地走到厨房,男人在准备晚餐。切刀的水平很高,一根萝卜很快就成了丝。
察觉到他在身後,男人回过头,笑了下,“怎麽进来了?”
金逸希看著他的脸,明明是熟悉的面容,却又是十分陌生。
他咽了一口唾沫,又犹豫了一下,说:“我有话问你。”
两个在沙发上面对面坐著,男人的神色如常。
金逸希说:“今天是你的生日。”
“嗯。”
“也是乔知行的,对吗?”
男人本来还在随意收拾茶几上的垃圾,这句话落下,他猛地抬起头去看金逸希。突然他笑了一下,“你酒还没醒吧?”
金逸希的嘴角带著嘲讽的笑,“没醒吗,我倒是真希望没醒。”
男人默了下来。
客厅里安静下来,能听见乔年在房间里玩耍的声音。好像是在玩飞机模型,在那儿“咻咻”个不停。
金逸希起身去卧室,跟乔年说了两句话,然後关上了门。
又沈默了一会儿。
金逸希质问,“为什麽要这样做?”依然没有得到回应,语气像是暴怒了,“你们俩的脑子坏了吗,竟然想得出来做这样的事情?”
男人开始还很从容的在微微笑,到了後来是那抹笑容也带了些自嘲的意味。
他终於开了口,语气低迷,却是稳重的,“那你说我们能怎麽办?我欠了他十几年,能为他做了只有这些。何况,我们这样做是为了小年好。”
这个理由让金逸希诧异。“为了小年?”
“他跟我说不要让小年的童年记忆里只有一个病怏怏的爸爸,所以让我带著他回国了。”
简直是荒谬至极。金逸希好笑又好气,“所以,为了小年有个美好童年,你就做了他那个健康的爸爸?你宁愿放弃在美国的名利,回国照顾一个小孩?”
他不明白,有什麽人竟然能够为了兄弟放弃在美国当教授,而去照顾一个和自己一点血缘关系都无的孩子。
“能怎麽办?”男人说,“虽然我是哥哥,但从小都是受到他的照顾。我能出国也是因为他的资助,虽然在国外努力了那麽多年,一下子什麽都没了会觉得失落,但那也好过他可能会没命。我放弃了名利,可以让他接受到最好的治疗,我觉得这样很值得。会做作出这个决定之前,我们谁也没想过,可到头来还是这样做了。再说他过两年就可以痊愈了,我们再做回自己,其实也不难。”
眼前的人像是一个无法理喻的异教信仰者。金逸希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说:“但你们有没有想过,被你们骗了的人是什麽感受?”
“想过,难以置信、愤怒,还有什麽,不过到最後一定是理解我们的。”
理解?金逸希无法理解。自己被蒙骗了那麽久,他又怎麽能去理解?从乔知路回国到现在,整整有一年多,他从来没有怀疑过。明明感觉到表达爱意时,对方的回应总是僵硬的,他也一意归结於是他在害羞。到现在才知道,对方根本不是那个人。
乔知路也就罢了,他装得像也许是因为他对自己没有感情,可以肆意欺骗,但乔知行呢?
那天在医院里,两人眼神交合,乔知行居然能装得那样逼真,好像两人真的是陌生人一般。明明是睡了七年的枕边人,他竟然能眼睛眨都不眨,就这麽看了一眼。
全他妈的都是骗子!
“那你……那你他妈的跟我一个男人在这儿演戏,你就不觉得恶心吗,你喜欢男人吗,你为了他乔知行为了乔年,跟我在这儿演,演了快一年了,你就忍的下去?”
乔知路低著头,一言不发。金逸希继续说:“你弟弟乔知行是同性恋,不可能你也凑巧是吧,这样你都能给我忍著在这儿演,妈的,骗我近一年,把我当作猴子耍是吧?”被戏弄的感觉让他气急败坏,口不择言,“耍了我这麽久,你们是不是感觉特别爽,口口声声为了乔年,为了乔年,你们骗他?为了乔年,你们骗我?”
说完这些,他已经是气得说不出来话。脑子里闹哄哄的全是被他们耍了骗了,恨不得此刻把乔知行揪出来就是一顿狠干,然後大骂他,老子爱你,就该被你们这样骗?
卧室的门被打开了,乔年探出头来,喊了声爸爸。乔知路两三步上前,说:“小年,你乖乖在房间里玩。”
根本忘记了乔年还在家里,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太好,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然而金逸希哪管得了那麽多,闷坐在沙发上,沈默不语。
“你们吵架了吗?”乔年脆生生地问。
“没事的。”
在他们俩说话的空当,金逸希摔门走了。

作家的话:
艾玛,到了这儿,安就不知道怎麽去处理两人之间的对峙了。
将就著看吧,能明白是怎麽回事就行了。
每次对峙,安都好纠结,因为不知道该怎麽写能够高潮,结果总是差强人意的。哎哎。

、完结章 名为爱的谎言(终)

乔知路找来是三天後的事情。金逸希开完会出来,秘书说有人找。忙的焦头烂额,丢下一句让他等著,结果忙到下班,秘书再次来催促才想起来。
“哦,是谁?”
“他说姓乔。”
乔知路看到金逸希,说:“见你一面挺不容易的,都等了三个小时了。”
等了三个小时就不耐烦,确确实实不是乔知行的性子。金逸希嗤之以鼻一声,冷冷地问,“有事?”
对方叹了一口气,率先说了句“对不起。”
“道歉就算了,既然来了肯定是有话要说,你说吧。”
见他开门见山了,乔知路也不再转弯抹角,“我这次来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知行明年年底差不多就能痊愈,他到时会回来,我希望现在的一切能够维持原状。”
他们到了现在还想继续隐瞒下去。金逸希问:“乔知行也是这个意思?”
“他不知道,我没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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