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与大黄-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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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大黄已经把门关上锁好,就站在门口的地板上,一件一件脱起了衣服,高长斜躺在床上,用手脱着脑袋,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场脱衣秀,然后,他听到大黄对他说:“一个月到了。”
“咱才刚登船!”高长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今晚刚登船,明晚就下不了床,到时候人家该怎么看他?白宝那家伙,大概很快就能扳回一局了。
“我好不容易才等到登船。”说起这个,大黄也很是不满,本来前两天就该出海了,愣是被那些糟心事拖到现在。
“乖,再等到,后天好不好后天,要不,明天,明天我……”
“等不了了。”大黄一个猛虎扑食,就把高长压在了身下,接下来自然是满室春情……
早上四点半,两人赤条条地躺在地毯上,大黄意犹未尽地把高长抱在怀里,眼神瞟向旁边立式衣柜上的试衣镜:“咱回去的时候把这块镜子拆了带回家吧?”
“去港口看看,说不定有的卖。”高长现在已经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但是他不得不承认,镜子这东西确实有利于助兴。
“那多买点,把地窖里的墙壁都装上,天花板也装上,唔……地面也装上。”大黄已经忍不住开始期待起以后的性福生活了。
“败家!不能吃不用穿的,买那么多干嘛?”
“你们人族不是有个老头子说过吗,食色性也,就是说这个和吃饭一样重要。”在大黄看来,其实比吃饭还重要点。
“人家的意思是说食和色是人的本性,哪里有说一样重要,欺负老子没文化啊?”说起这个,高长也挺冤,他上辈子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只不过这辈子就混了个高中毕业,村子里没一个把他当读书人看的,在这些人眼里,只有大学生才算读书人,高中生不算,他娘的,高中生也是在学校泡了十几年的,怎么就不是读书人了?
“要不是一样重要,干嘛放在一起说?”大黄看了看高长的表情,好像还挺精神,要不再来一次?
“滚!”高长一看高长的眼神,就知道要坏菜,连滚带爬从他怀里挣出来,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大黄扯着脚踝拖了回去,翻了个身摆好姿势,猛地就顶了进去。
“唔……”高长仰着脖子喘了口气,在大黄的抽|插之间,脸上也现出一些难耐和舒适,加上一脸虚弱疲惫的姿态,勾得大黄心理痒痒。每回都这样,开始的时候,生龙活虎的高长总是能让大黄激情澎湃,几个回合之后,虚弱无力的高长又总勾得他欲罢不能……
“草!你们俩这灯都点了一夜了,能不能给老子省点柴油?”白宝昨晚被高长呛了个半死,清晨回了趟船舱,发现他们那间屋子的灯还亮着呢,顿时就不客气地过来拍门了。
“……”正被压在地毯上猛干的高长,听到有人拍门,惊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下面更是咬得死紧。
“嗷!”大黄爽得忍不住吼了一嗓子,抱着高长的腰干得更急。
“草!”高长咒骂了一声,一口咬在大黄肩膀上,两人顿时在地板上滚成一团,也不管门外的人了。白宝听到这几下声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咒了句精尽人亡就走了,这里头要是一男一女,他搞不好还有兴趣听一听,两个男人就算了。
一直胡闹到了日上中天,大黄终于心满意足,化成犬形窝在高长身边,两人靠在一起躺在地毯上就睡了。傍晚时分,高长被自己肚子里咕噜噜的抗议声吵醒,原想打发大黄去帮他打饭,面子这回事反正已经无法挽回了,高长现在也懒得去管白宝他们怎么想。
结果他推了两下,大黄都还是没动,睁开眼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大黄还是犬形,正蜷成一团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看到高长起来了,也只是虚弱地哼哼了两声。
“这是怎么了?”高长大惊,难道说真的因为纵|欲过度,把身体给弄垮了吗?
“呜……没事。”
大黄扭扭捏捏不肯说,这更让高长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于是跳起来骂道:“老子早让你悠着点悠着点,怎么样?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不是因为那个。”大黄顶着虚弱的身体据理力争。
“那是因为哪个?”高长挑挑眉,大有要说不出个子丑寅卯,老子就跟你分床的架势。
“我好像……就是,那个……有点晕船。”大黄哼哼唧唧半天,还是把这个丢脸的事说了,嗷!犬神后裔竟然晕船,这记忆要是被传承下去,接下来的几千几万年,一定都会被人当笑话说。
但是,面子诚可贵,作为雄性,他难道能因为面子牺牲自己和爱人的性福吗?大黄不可能做那样的蠢事,跟高长生活了这么久,他深知,只有实惠才是最要紧的。这不,高长知道他晕船以后,跑前跑后地伺候着,连吃饭都是用喂的,大黄享受着无微不至的照顾,心里更是为自己的明智选择暗自得意。
94
94、第 94 章 。。。
这一路顺风顺水;他们的轮船终于在十天以后到达了那个传说中的码头。轮船进港之后;高长和大黄也都从船舱里出来了;前面几天他们俩几乎都是在船舱种度过;到了后面两天,大黄晕船的症状有所减轻;他俩也偶尔会出现在甲板上,和大家一起撒网捕鱼什么的。
不得不说;大海中的鱼类资源真是丰富,这段时间他们做的咸鱼干,都快把船舱给塞满了。也许是因为海水的深度不够的缘故;这片海域里,暂时还没有遇见他们对付不了的大家伙。最大的那只章鱼,也只是把他们的轮船弄得打了几个晃而已,最终还是被这一群打了鸡血似地汉子,硬拖到了船上,大刀加铁锹,几个男人扑上去猛砍猛扎,几下就死透了,黑色的墨汁喷得到处都是。
最危险的一次,他们遇见了一群二十多头的鲨鱼,这些鲨鱼在他们轮船附近徘徊了许久,最终还是离开了,以它们的个头和数量,要对付一搜轮船实在很有难度。
眼前这个港口,和大家想象的有些不一样,高长站在甲板上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觉得很是单调,不是军装就是工作服,像他们这种民间人士,半天都看不到一个。
海港里的船只倒是不少,看得出来,多数都是做大宗贸易的,船上插着各种各样的国旗,看来这里的外贸也比较活跃,但是神奇的是,来这里做生意的老外,竟然也多是穿军装的。
白宝的脸色也有些凝重,看到眼前这幅景象,他知道眼下的市场经济已经名存实亡,各个国家的物资都掌握在政府手中,所谓的贸易,不过是政府与政府的交易而已。
高长更是散发出一些精神力,探了探离他们的船比较近的几艘海轮,发现那些船舱里装着的,不是粮食布匹,就是弹药武器,当然,还有一些金属和石油之类的资源,几乎没有奢侈品,连生活用品都极少。
要知道,无论是在哪个年代,什么样的社会背景下,这个世界上总是存在着一些高层人士,无论被人是被饥饿还是寒冷折磨着,他们依旧能让自己过上优渥的生活,奢侈品交易也从未停歇。而现在,奢侈品没有了,取代他们的,是大量的粮食和武器。
粮食和武器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被人们重视到极致?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能明白,那不就是战争年代?
“我去找找门路,你要跟我一起吗?”轮船靠岸后,下船前白宝问了高长一句。
“不去了,跟他们打交道还是你再行,注意安全,多带几个人。”高长相信白宝周旋得过来,眼下他有大量的布匹和肉干,在这个码头这样的氛围中,绝对算是稀罕东西,不愁没人买,剩下的就只是价格的问题。
目送白宝他们下船后,高长和大黄也从货仓里取了两只箱笼出来,其中一笼是蛇肉干,另一笼则是用野猪肉做的肉松。不是没想过带上一两匹布,只不过布匹这东西太过扎眼,高长他们人生地不熟初来咋到,低调点总是没错的。
高长和大黄一人背着一个竹笼,并排走在码头的水泥路面上,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穿着工作装的男人过来搭话了,约莫二十七八的样子,长得又矮又瘦,面色发黄。
“两位是找地方住还是想换东西?”这男人用和善的语气开门见山问道,这是他在这个码头上找活儿的经验总结,东拉西扯容易让人起戒心,直接说事成功率相对还高些。
“换东西。”海港里就停着他们的轮船,大黄这两天晕船的情况也不重,高长没打算在外面住,毕竟,船上装着他们的物资,还是需要留点心。
“哦,码头上就有一个交易中心。”那个男人应了一句。
“我听说了,正想去看看。”在船上,白宝已经粗略地跟大家说过了这个城市的情况。
“你们可以先去看看,不过很多客户反映交易中心里的东西不多,价格方面也不太合适,有些种子之类的东西,在保存方面也存在一些问题,你知道,毕竟是公家的,大家干活也不怎么上心。”那人笑了笑,压低声音说道。
“另外还有地方?”高长问。
“是啊,另外还有一个自由市场,不过知道的人很少。”那人回答说。
“领路费怎么算?”高长他不相信知道的人很少这一说,在这种特殊时期,在这个贸易中转站,不可能有什么市场可以逃得过管理者的眼睛,不过存在另外一个市场的说法倒是可信的,如果说码头上的交易大厅是属于政府的,那么这个存在于暗处的市场,大概就是属于官员的。
“那要看你有没有交易成功,没成功的话就算了,达成交易的话,你得给我一成领路费。”他一早就问到高长他们背着的箱笼里的肉香了,肉在这个年头算不上什么顶好的东西,却也不是人人都能吃得上的。
“领路费?”高长笑了笑。
“你管它叫什么费呢,反正我们这边就是这么个规矩,收的东西也不都是给我的,没上面的人撑着,我也吃不了这碗饭。”
“那就麻烦你带我过去看看吧。”高长点头。
那个男人在前面带路,高长和大黄跟在他后面,步行出了码头,借着清冷的月光,行走在光秃秃的街道上,习惯了漫山遍野都是绿色的高长他们一下子还真有些不适应,这片地方好像是个大仓库,除了一些被用来当仓库的房子,其他大多都空着,街道上,连花圃都被人用水泥填上了,下水道更是被堵死。
“这个城市没有农业生产吗?”高长忍不住问。
“没有,目前几个农业基地都建在高原和西边地区,管理十分严格,像这里,根本不具备农业生产的条件,一个不小心,就会失去控制。”听他这么说,好像外面的那些植物动物,已经被高原上的人视为洪水猛兽了。
“那你们的饮食?”
“你是想说新鲜蔬菜吧?呵呵,能吃到脱水菜和咸菜就算不错了,有时候运气好,还能分到点白菜叶子,在这里,土壤是被严格控制的,这里的交易关系到国家命脉,不允许出现疏漏,高原那边相对好一点,但是那边缺水,想种菜也不容易……”说到这些事,对方也没什么拘束,边走边侃侃而谈起来。
“你也是从高原那边过来的?”
“是啊,当时一出事,我们就搬过去了,老婆孩子跟父母都在那边,那个地方毕竟安全,只不过想过得好并不容易,这不,我一个人就离乡背井跑这边讨生活来了。”那男人笑得轻松,可是肩上却分明扛着生活的重担。
走了大约半个钟头,他们来到火车站附近,穿过几条弯来绕去的巷子,爬上一条锈迹斑斑的楼梯,出现在高长他们面前的,是一家叫做“飞速网吧”的旧址。
“笃笃,笃笃笃,笃,笃。”在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