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禩"祸躲不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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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也没有任何人记得曾在更衣室见过他换泳裤去了游泳池。他常常被遗忘,寂寞感让他无所适从。但是现在,他在这一群人里,真实感到了活着的错觉。
“谢谢你们。”方桦通体透亮缓缓漂浮于半空中。此时已经时过午夜,房间里满地都是空酒瓶。离散神志不清的拉扯着已经快倒下去的陈染,眯着眼向方桦挥手,“你开心就、就好!有什么好谢的,大、大家都是朋友!”
“我不会忘了你们的。”一句话说完,就像之前的石清茶那样,他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爱新觉罗的人生,也很寂寞啊。”
“你说什么?”连理以为听错,他低头看看靠到自己怀里的胤禩,发现这人已经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嘿,八爷这就不行了?酒量很差啊……我、我记得他好像只喝了一、一杯吧?”离散扶着陈染摇摇晃晃。
想起来胤禩之前三罐啤酒就不醒人世的光辉事迹,连理果断的把人打横抱起来,“离散,你照顾一下陈染,我俩先回去了。”
“那、那有什么问题。”
酒店的房门“啪嗒”一声关上,离散甩甩头辨认清楚卧室的方向,将陈染一步一步拖向柔软的大床。
作者有话要说:= =天哪~是不是过12点了?
今天晚了真是sorry~~明天早点开始写~~~
那么,下章继续。
、神棍敢死队之遗留问题
费了不少力气把人扔上床,离散坐在床边喘了口气,他扯了扯衣领,不知望着哪感慨道:“死、死小子,看着这么瘦弱,没、没想到还挺沉。”说着挠挠后脑勺,又准备站起来。
“你去哪?”陈染忽然睁眼,发现他要离开,想也没想便抓住对方的手腕。
“哟,小子,你没喝醉啊?那你坑我把你扛过来,黑心肠的东西。”离散嘴巴上一边叨叨一边扒开对方的手,晃晃悠悠站起来。
“我问你去哪?”
“去哪?去洗澡啊!”离散走出两步开外,又停下回答问题,白净的脸蛋已是通红,一直蔓延到敞开着的领口深处。
陈染坐起来看着喝高了的这人,非常耐心的继续问:“你确定你现在要去洗澡?”
“那当然了!我怎么能带着满身酒气入睡,我可是很讲究的。”
不知道到底是在讲究个什么,总之离散就这样步履蹒跚的移动到浴室。陈染懒得思考他那些奇怪的思路,也没力气费心阻拦,于是就任他去了。片刻之后,他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闭上眼睛揉起太阳穴。作为一个酒量不算差的人,今天真是太过尽兴,才导致此刻还觉得脑袋有些昏沉。
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走的悄无声息,过了很久终于混合在连绵不断的水声中发出“嘀”的轻微声响。
整点了?陈染偏头看了眼时间,刺眼的红色描出一个阿拉伯数字——“2”。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整个人清醒了些。连理离开的时候刚刚过午夜,哪怕自己在那之后中途睡着,时间也不会相差的太远,而离散,似乎在浴室待得过于久了。
“离散。”陈染喊了一声,并没有收到回应。他于是强行振作精神,想去看看究竟。双脚落到地毯上的那一刻,只觉得天旋地转,稳了好一会儿,才按照既定计划迂回到达浴室。因为担心对方的情况,此时也顾不上什么礼貌,陈染“哗啦”一下推开浴室门,心里庆幸还好有人洗澡没关门,下一秒,就看见全·裸的男人背靠墙壁,躺倒在地上。
“喂,离散!”也没空先去关掉水阀,陈染深怕这人出了什么意外,一个飞扑跪到离散身边去探鼻息。在确定对方还有呼吸之后,他松了一口气坐到地上,开始尝试唤醒洗澡居然洗晕过去的那人。
“离散,离散。混蛋,醒醒啊——”
“打雷啦!下雨收衣服啦——”
“王八蛋,还不起来!”
“……你真以为我拿你没辙?连大人来啦——”
“什么?什么?连、连大人在哪?”一个激灵苏醒过来,离散眯着眼睛看着跪在跟前淋成落汤鸡的陈染,“臭小子,又骗我。你、你……你怎么全身湿透了?感冒了怎么办?!”本来是想教训谎报军情的小子,结果看见对方浑身湿透,离散说着说着就伸手往人家头上摸。陈染没躲,任他把湿漉的头发揉成了鸡窝,然后,然后那人就又睡过去了。
“……操·你大爷。”忍不住问候了一下对方的亲属,陈染叹口气,伸了个胳膊把水关了。接着,他头痛的看着醉得不醒人世的离散,用坚强的意志力抵御着自身的醉意,决定先搞定这家伙。等到把人身上的水擦干,三下五除二的给他裹上浴袍扔到床上,陈染的意识已经相当模糊了。不过他还不能倒下。他摇摇晃晃再度走回浴室,费力脱□上都能拧出水的衣裤,扯下毛巾开始整理自己。
“头发,湿的。”
离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床上爬起来,不声不响的进了浴室,往陈染头上扔了条毛巾。陈染蓦地被遮住视线,罪魁祸首又是刚才那个装着睡死过去的混蛋,心里顿时觉得异常窝火,咬牙切齿:“你醒了?能动了?跑来干什么?”
“不大能动,但是我要尿尿啊。”离散的口气非常无辜。
听他说是来解决生理问题,这边倒无心再纠缠。负气的拿了门旁另一件浴袍披上身,擦着头发转身往床边走,期间几个踉跄险些跌倒。躺到床上不多时,离散一路跌跌撞撞也最终抵达目的地。他非常自觉的钻进了仅有的一床被褥中,侧头看着陈染,完全没有转换视线的意思。
陈染让他盯得头脑发胀,只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下意识闭紧嘴巴,耳朵里却分明听到自己的声音:“吻我。”
离散偏了一下头,露出迷茫的眼神,并没有行动。
陈染咬着下唇,默默的在被子里解开了浴袍的衣带,伸出手摸到离散仰躺在那露出的锁骨。离散被他温度颇高的手掌碰到,浑身轻颤了一下,眼睛眯了眯,仍是目不斜视的盯着陈染。陈染深吸一口气,顺着对方的肩线,一寸一寸拨开浴袍,直到能看见经过多年锻炼相当精壮的臂膀。
“我觉得……我可能是喜欢上你了。”
说完这一句,陈染吻到离散的锁骨下方,一只手仍拨着浴袍,另一只手去解对方的衣带。两人因为喝醉,之前都是敷衍了事套上浴袍以防赤身裸·体,现在解开束带,里面压根空空如也。陈染已经整个胸膛压到了离散身上,如今肌肤相触,又有人不停挑衅,离散自然不再呆呆傻傻,很快将两人的位置倒了个,双手扣住陈染的十指往后拉,俯身注视着容貌精致的身下人。
“离……”
“散”字还没出口,陈染的下唇已经被人咬住,轻轻拉扯。他闭上眼,继续享受那人双唇的触感,接着,对方柔滑的舌尖撬开牙齿,与自己痴缠在一起,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想必是热吻让离散被酒精麻痹的身体起了反应,他离开陈染如蜜的嘴唇,沿着脖子用舌尖一一掠过胸膛、肚脐,来到小腹处。
“嗯……啊……别……”陈染呜咽着,双手搭到离散坚实的背肌上。
离散自顾自的亲吻,直到陈染抓着他的肩求饶,“够了……啊……可以了……我、我要你……”
陈染说完,离散就停顿了一下。他似乎在犹豫什么,然而膨胀的欲·望并没有让他犹豫的更久。分开对方线条漂亮的双腿,离散腰上用力一挺,陈染断断续续的靡靡之音便随着运动规律起来。
第二天一早,离散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又腰酸背痛,当他转头看见陈染熟睡的脸时,思维停转了三秒。抱着千万分之一的侥幸想法,他忐忑的掀开被子,果不出所料,目光所及都是限制级的画面。一巴掌拍到脑门上,离散真的有了去跳黄河的心。
“你醒了?”陈染被他的小动作闹醒,一睁眼就看见“没有最苦逼,只有更苦逼”的表情。
离散哭丧着脸,不敢相信事实,“我俩,睡了?”
“嗯。”答案简短而有力。
“那你诚实的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
“谁在上面?”
“你。”
“……”
接下来是一段暴风雨前的宁静。半分钟后,离散捂着脸大叫起来,“我怎么能睡你!你是我连大人的前情人啊!再说就是我俩睡了,我怎么会在上面?!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受啊,怎么会脑袋被门夹变成了攻?!我不能接受!”
陈染没想到他在意的居然是这个,拉耸着脑袋问他,“那反正也睡了,你打算怎么办?”
离散被他问到,突然间愣住,不知道怎么作答。
“算了,你一时接受不了很正常。这段时间就好好考虑一下吧,我要赶去剧组开工,你自便。”陈染见到他的反应,知道昨晚的事情明显不是离散的有意行为,心里虽然失望,不过还是逞强做出应付自如的样子。
离散呆坐在床上看着陈染起身,脑袋依然有点转不过弯来。他趁人家穿衣服的时候,沉默的观察了一下对方上半身的各种痕迹,心里五味陈杂,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等到陈染收拾完备准备出门,他还是像石雕一样坐着,没动过分毫。
“这件事我不会对连理说,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也可以把它当做酒后的一个失误给忘了。怎么做都随你,我到时只要你一个说法。”陈染戴上眼镜框,捋了一下搭在眼睛旁的栗色头发,尽量不显露出在意的样子,以免两人身上满是压力。
“嗯……谢、谢谢你啊。”离散动了一下嘴角,挤出一个提线木偶似的笑容。
“我出门了,你梳洗完直接走就行。房间会有服务人员收拾的。”陈染简单交代两句,看了一眼还在凌乱状态的离散,直接关门离去。
离散木然的掀开被子,在浴室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好,接着看着乱糟糟的屋子,拨通了电话。
“离散?”
“喂,老板。”他说话的声音都是哭腔。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离散假模假式的抽泣两声,哀嚎道:“老板我要和你告别了。喝酒太误事,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所以再也没机会去你的酒吧了,和我永别吧。”
赵轻侯在电话那头一头雾水,心想着这人又发什么疯,轻松答道:“你不来喝酒也可以来吃早餐啊,有什么关系。”
“对喔!”
“你到底怎么了?”赵轻侯果然还是觉得有些不同以往。
“我昨天晚上睡了别人。”
“睡了……别人?你是说……”
“没错,我告别了受的生涯。”离散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很按时。
╮(╯_╰)╭大家都出来留个言吧,让我知道知道还剩多少遗留读者呀。
(虽然我知道,即便这样说还是有深水党炸不出来……)
、神棍敢死队之古井(上)
深夜两点半,N大男生宿舍209房的厕所里传来水声。淋浴头涌出的水流落到男生的皮肤上,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渐入深秋,凉水澡果然还是有些吃不消。然而想着刚才小电影里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叶粲再度热血沸腾,才释放完的欲·望忍不住又要抬头。
厕所的窗子外面是一望无际的黑,依山而建的校园,到处都是树木斑驳的黑影。很多年前栽下的榕树已经长的高大挺拔,在夜风里相互碰撞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偌大的校园,除了那间房里落地的水声,似乎四处都是死寂的沉默。而正是因为这样的静谧,所以窗台外突然发出的轻微异响,让叶粲立即停下了所有动作,警惕的看向窗边。
此时寝室里去除未归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