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胆小兽人寻攻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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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只有一个族长,只要我们还在豹族呆一天,这一点就永远不会改变。梅亚犯错,该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
鹰族族长咳嗽了两下,脸色有些苍白,说这些话似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都怪他自己没用,鹰族在他手里不但没有兴盛起来,反而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鹰族人听了族长这么说,脸上也都现出凄然的神情,显然是心有所感。
“以后鹰族大大小小的事情,还是由族长继续管着,只要对本族族人加以约束就好,遇到什么事情,大家再商量。”
眼见鹰族人一个个死了爹娘的表情,江樵觉得,再这么下去,事情只会往坏的方向发展。于是,在伊恩回答之前,先提出了这么个折中的法子。当然,话是这么说,不过,是个明白人都知道,以后基本上就是以伊恩的意见为主了。
可是,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明知道里子丢了,还是想保住外面那层面子,这样也可以让鹰族族长能够下得来台。
江樵说完心里也有些忐忑,于伊恩对视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
鹰族族长眼眶也红了,对他们而言,这样无疑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就算豹族再好,他们早晚也还是要回到自己的领地去的,迁到这里也是权宜之计。狼族绝对不会灭了鹰族就满足,西法的野心是统一整个兽人世界,下一步他们的目标就是豹族——而他们要做的,就是帮助豹族打败狼族,收回自己的领地。
最让他吃惊的,反而是江樵,也就是以前的卡鲁,谁能想到这样的主意竟然是他提出来的?还有改良田地,改进种植技术,用兽皮和木头搭建“帐篷”——这许许多多的事都证明,把江樵这样有能力的人从部落驱逐,是一件极其错误的决定。
可如今就算他们后悔了又能怎么样?“卡鲁”虽然是鹰族人,但从他现在的言谈举止间都可以看出,他是一心向着豹族了。
江樵被鹰族族长看的毛毛的,那种饱含着感激悔恨遗憾等等复杂感情的眼神,实在是诡异。
当然,伊恩也发现了鹰族族长对江樵态度的转变,不动声色地将身体向□斜,有意无意地将江樵挡在身后。
“吉尔,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可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
人散之后,江樵双手扶着吉尔肩膀,一脸郑重地道。虽然他对吉尔很感激,但有些话他不能不说清楚。
“你怎么能就这么饶了他?那种人,就该好好的教训。”
吉尔不以为然,语气仍然愤愤,只觉得江樵就是太过好心。
“第一,我真的已经不介意了,梅亚他们现在对我而言不过是陌生人。从前不管卡鲁和鹰族有什么情义,也都在被驱逐的时候斩断了。
第二,收留他们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的同情在内,但更多是从我们部落的利益考量。这个,也是我们早就讨论过的,我以后都不想再解释。”
江樵揉揉额头,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语气里有些无奈。如果有可能,他哪一边都不想选,归根到底他也不过是来自异世界的一抹幽魂。对于豹族的归属感和认同,绝大部分都是伊恩和一少部分朋友的缘故。
“我,我这不是怕你一时心软——”
吉尔在心里嘀咕,这些天他不是没有看到鹰族人对江樵态度的转变,特别是鹰族族长,恨不得把人要回去。江樵毕竟是鹰族人,万一真的回去怎么办?
哼,以前不识货,现在看到江樵的好了,又想把人要回去,门儿都没有。
特别是那个梅亚,三天两头在江樵身边转悠,还当江樵喜欢着他那!
“放心,以前的‘卡鲁’已经死了。你忘了,我根本就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了,就算从前对梅亚有什么,也都是过去的事了。”
见吉尔余气未消,江樵就知道他还在对梅亚耿耿于怀,有些感动也有些好笑地道。
当然了,这话不仅是对吉尔说,也是让一旁的伊恩听,相信话里更深一层的意思,他应该听得出来。
“好吧,只要他以后不招惹我……”
吉尔悻悻地道,但如果那个梅亚敢找麻烦,那就不敢保证了。
65另类农夫
在鹰族迁过来之后,所有人都以为狼族肯定很快就会有所动作;然而他们却想错了;一连半个月;狼族居然都没有什么动静。
敌不动我不动,伊恩和鹰族族长商量过了;目前他们还是按兵不动的好,毕竟鹰族伤员太多;可以参加战争的族人只是少数。他们最需要的就是多一些时间;再多一些时间;好休养生息。
由于鹰族族长还在养伤中,两族所有的雄性都在伊恩的“指挥”下到森林中狩猎;至于雌性么;理所当然交给江樵来管理。因为已经见识了江樵的能耐,大家也没有什么好反对的,一个个乖乖听从。
江樵想的也简单,这么多人,首要的就是要吃饱饭,民以食为天嘛,轰轰烈烈的新一轮“大生产”运动在他的倡导下再度开始。除了一小部分雌性继续照顾“伤员”,其他的都跟着江樵下田。
“江樵,为什么要割草?”
“因为植物生长都是需要养料的,草把养料都夺取了,庄稼就吃不饱。”
江樵试着用最浅显的道理去解释,只是问这些农事方面,他还可以应付。偏偏,这些雌性还都有一颗八卦的心,对于他和伊恩的事似乎特别感兴趣。
去田里这一路上,被许多雌性簇拥着,或许会有雄性羡慕他的艳福,不过江樵却是苦不堪言。
“江樵,你和伊恩是怎么认识的?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还有啊,你们俩是谁先表白的?”
一连串的问题炮弹一样砸过来,只砸的江樵晕头昏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一向觉得这是两个人之间的私密事,从不好意思和人说起。
不过,这还不算,还有更过分的问题等着呢——“江樵你一开始是喜欢雌性的,这我们都知道,不过伊恩族长呢?他是不是天生就喜欢雄性?不然的话,肯定有很多雌性愿意和他在一起 ……”
某个鹰族雌性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问道,说到最后,脸居然红了。看来,这很多雌性中,也包括他自己在内。
“……”
江樵无语,卡鲁喜欢梅亚的事,已经可以算是陈芝麻烂谷子了吧,老是翻出来有意思么?还有,伊恩是他的,现在是,以后也是,这家伙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尽管不喜欢,但江樵遇到答不出来的问题,也只是好脾气地笑笑,毕竟人家是雌性,这要是放在现代,就像男人打女人是最没有风度的事情一样,通常他也不想和这些“女人”计较。
无奈,江樵只好加快脚步,到了田里借着忙农活,他才可以稍微松一口气。
一望无际的农田,放眼望去到处鸀油油,庄稼已经长到了及腰高,长势很是喜人,微风吹过,卷起鸀色的波浪,看的人心旷神怡。如果不出意外,今年应该会是个大丰收。想象着丰收的景象,江樵的心情好了很多,老实说这里的气候和土壤都很适合种植,比起现代污染的天空和撒了无数化肥的土壤,这里一切都是纯天然的。
他站在自家田里环视四周,三三两两的雌性搭伴干活,不时传来欢笑声。本来也有雌性想来帮忙,被江樵婉言拒绝了,与其听不熟的人东拉西扯,还是自己一个人比较自在。
草已经割完了,他麻利地扎成捆儿,让羊羊自己拉回家去做草料。
接下来要做的事,让江樵有些脸色发白,深吸了几口气才把目光放在一片鸀叶上。柔嫩的叶片上已经出现了几个孔洞,一条肥硕的青虫正懒洋洋地趴在叶心,大概是吃饱了,一动不动。
江樵想象着软趴趴的青虫在手心蠕动的感觉,不仅脸色更白,胃里也是一阵翻滚。这种没有骨头的虫子,在他最厌恶的东西名单里排在前三位。想到小的时候,江月捉了虫子丢在他身上,那种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的不越快感觉,仍然鲜明的如同昨天才发生。
如果家里有了蟑螂,丢拖鞋出去的那个人,永远是暴力老姐。和自己相反,她才是一副男孩子的性格,爸妈就总是摇头叹,息他们姐弟俩生反了。到后来父母离世,老姐的性格也就更加坚强,虽然嘴巴上不说,却默默地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空。
“主人,你在看什么?”
羊羊将草料送回家又返回来,见江樵一动不动地盯着某片叶子出神,有些好奇地问道。
“没,没有什么……”
江樵回过神来,就见那条青虫蠕动了一下,他眼皮跟着就跳了两下。想到等下要用手去捏,他就无比痛苦。
再三做了心理建设,江樵这才下定决心去抓,这时候他无比怀念现代的农药,想着什么
时候让吉尔弄出来,不然这么多田,光是捉虫他都得恶心死。虽然,田里的青虫其实也不算多。
“主人,你是不是怕虫子啊!”
羊羊在一旁看着,忍不住问了出来,虽然这个问题有些折损主人的威严。
“……”
江樵一脸黑线,虽然很想说不是,无奈事实摆在这儿,他这手都抖了几回了,还是伸不下去。再怎么告诉自己只是一条虫而已,还是不行!
在羊羊“疑惑”的眼神下,江樵硬着头皮下手,慢慢的,慢慢的——“啊!”
“主人……虫子还在——”
羊羊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提醒,如果他不开心,看江樵的架势像是要昏过去。
“嘿嘿……”
江樵尴尬地笑笑,索性收回手去,也顾不得会在羊羊面前丢脸了。
一直到太阳落山,捉虫事件仍然没有什么进展。鸀色波浪在夕阳下染成了美丽的橘红,然而江樵却无心欣赏这样的景色。
“记住了,回去就算被问起,也不许说。”
进门前,江樵不忘交代,现在两人几乎可以说是心意相通,自己只要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都瞒不过伊恩的眼睛。这么丢脸的事,他可不想被知道。
“哦。”
羊羊乖乖点头答应,即便他对江樵拥护到底,这样的事还是有些……不好开口
三人坐在饭桌前,江樵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正常,只是在筷子伸向某盘菜的时候,顿了一下,转而悄悄地伸向另一盘。那切成一段一段的青葱小菜,可说是一盘很好的开胃菜,只是形状和颜色——
这人都有个毛病,如果在意起一件事来,无论什么都能引起相关的记忆,特别是一些不好的记忆更容易如此。此刻江樵就犯了病,对着平时挺喜欢的菜,居然有几道下不去筷子。
伊恩看了他一会儿,趁他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轻声道:“在想什么?”
“虫子……”
江樵咬着筷子,顺嘴就说了出来,等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伊恩是什么人啊,只要给跟藤,他就能顺着摸出瓜来。
“……”
羊羊在一边夹了一筷子菜,哽了一下若无其事地继续咀嚼。主人还交代他不要说出去,自己就这么招了——
“虫子?今天到田里捉虫了?”
忽视江樵一脸“想死”的后悔表情,伊恩淡定地问道,之前江樵说的那些浇水除草施肥捉虫,每一样他都深觉得很有道理,也记得很清楚。
“嗯。”
江樵低低应了一声,故作很忙的样子,埋头吃饭。
见他想就这么混过去,伊恩将目光转向同样埋头吃饭的羊羊。
“主人是去捉虫了,不过他不敢下手,所以一条也没有捉。”
被那“深沉”的目光注视着,羊羊抖了一下,一口气将答案说了下来。
目光略转,就见江樵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立刻低下头。不是他不想死撑到底,伊恩的气场实在是太过可怕。更何况和两人呆在一起时间越长,他也就越明白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