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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综武侠)受揽人心 作者:清水浅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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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最终成为了可以炼制毒傀儡的终极蛊毒。
中了这种蛊毒的人,一开始并无任何征兆,因为下蛊之人下的是没有任何力量的幼虫。要待蛊虫渐渐的在他体内发育成熟后,中毒之人就会马上昏迷,然后十天的过渡期,蛊虫彻底孕育成功,那个人就会没了人类所有的感情,从此成为了毒傀儡,只听从身上有着母蛊之人的命令。
更可怕的是,中了这种毒的人在变成傀儡后,除了他本身的武功之外还会多出更多的攻击力,他的身上、掌风、甚至肌肤,都是一种毒,碰到就非死即伤。
正因为这种蛊毒的可怕,在很久之前这种蛊虫的制作之法就被苗疆族长列为了禁书锁在了禁地,然后数百年过去了,苗疆几乎无人知道这种蛊毒的存在,却没想到会在中原武林掀起一股阴谋。
“解救之法呢?”性子最急的石秀雪开口询问,一双星眸泛滥出无限的期望,秀丽的脸庞满是忧伤。
那种目光让陆小凤根本不忍心让她难受,他总是无法对美丽的少女狠下心肠。但事实上他陆小凤也不是万能的,哪怕他不忍心也无法改变现实分毫:“没人知道。”
“那本书呢?那本书上应该有啊。”石秀雪急了起来,哪怕是她也知道,若是无解,那么她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师父。
“没有了,那本书不见了。”他也想过的,甚至在得不到苗疆人的同意后司空摘星悄悄潜入禁地去偷了,但却不料有人先他们一步把禁书偷走了。
其实想想也不难明白,既然有人做出了这种已经失传几百年的蛊毒,那么必定是看了那本禁书了。那偷看之人也不可能每天去看一点的,那么剩下的选择也就是把禁书偷走了。
“那师父不就……”没救了吗?这句话石秀雪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眼中的哀愁愈发沉重,甚至在这个时候她开始怨恨起陆小凤来,绝望后的希望,比起一开始就存在的希望要重的太多,但正因为如此,这种希望后的再次绝望,才更能把人击碎至崩溃。
这种事情陆小凤自然也知道,所以他从不给人无端的希望。他这次赶来,一来是担心唐景云做出什么傻事;二来也的确有了点眉目。
“但就在我们无计可施之时,我收到了一位神秘人的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欲解蛊毒,先服奇药,后以身替之。”
“以身替之。”低低呢喃着这四个字,唐景云似中了魔怔一般,垂落在阴影之中的脸看不清表情,但这更让三英四秀担心了。
“不要!大师兄,这次让我来吧。”这一次,严人英第一个站起来,“师父养育了我十五年,若没有大师兄和师父我早就死了,现在,请给我一个报答的机会。”
“不,还是我来!”
“我……”
第一次,陆小凤如此佩服眼前这几个人,世间大多人都是同富贵容易共患难难,但眼前这几人,不仅共患难还争抢着当那个牺牲者,不愧是独孤一鹤的弟子,不愧是唐景云的师弟妹。
“你们别抢了,在得到那封信后我重新打听过了,以身替之并非把蛊虫吸入自己体内代人成为傀儡,而是用内力灌注。物极必反,那蛊虫本就是吸食寄主的力量而活,当寄主体内力量超越他极限之时,那蛊虫自然受不了会逃离了。只不过,这需要非常深厚的内力,以一人之力恐怕……”但若是多人之力,他又担心那个幕后者就是瞅着他们内力消耗之际而出来攻击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那么我们几个来!”这个时候,马秀真站了起来,美丽的脸庞上,神色认真而严肃,“大师兄,让我们七个来。我们是师父的弟子,师父有难自然应当出手相帮,我也不想阻止大师兄。但如今还有幕后的黑手要防,大师兄你比我们更有用,所以,我们来。”
唐景云沉默着,最终,在所有人屏息的等待之中点了点头。这不仅仅让三英四秀松了口气,也让陆小凤松了口气,正如马秀真说的,唐景云比起三英四秀要厉害上许多,在对抗强敌方面自然是更佳人选。
解决了一件事情,本以为一切都可以天朗气清,哪怕还有强敌窥伺,但只要没有后顾之忧,陆小凤就不怕解决不了麻烦。但谁都没想到,第二日,意外突起,本应该昏睡着等待三英四秀以内力相辅的独孤一鹤清醒了,没有失去理智也没有失去任何该失去的东西。而本该好好的唐景云,却从此昏睡……

、第四十三章

作者有话要说:山恋叠起,层层绿衣郁郁葱葱,放目望去皆是山石绿松未见人烟。而就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一家简陋的小茶馆的招牌旗帜在风中飘飘荡荡,陈旧却干净。
已是日落西山之时,橘黄色的余晖卡在了地平线上,笼罩着这本就荒芜的地方更显出几分苍凉和寂寥。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睁着那双眼看了看那空无一人的小路,轻声叹息,似哀愁又似仅仅只是一声叹息,不含有任何信息。
“小老头子,我看我们还是收摊吧,到了这个时候该是没客人会来了。”
被老妇称作小老头子的茶馆掌柜的也睁着那双小眼睛看向了那通往茶馆的路,土黄色的灰尘被吹的在空气之中飘散,笼罩着整个视线都灰蒙蒙的,空无一人。
“也是,收摊……”
才说着,突然的,不高不低的声音从山那边传来,听着似是一大一小,间或夹杂着几声鸟兽鸣叫的声音。
“我说你给我放开!”轻轻脆脆的声线还带着几分稚气,很显然这属于一个不大的孩童。
“嘿,我就是不放你能奈我何?”男人的声音听着也并不苍老,低沉悦耳。
声音越来越近,茶馆老夫妇也终于看见那弥散着泥土尘埃的空气之中逐渐显现的……两条人影。呃,算是两条吧,尽管其中一个看着约莫八九岁的孩子被另一个青年直接提溜着跟小鸡似得晃荡。
“就算抓着我我也绝对不会拜你为师!”被晃荡的孩子一脸坚决。
“你倒是说说我哪一点不配做你师父了?”被嫌弃了的青年表示他真的很伤心,难得见着一个根骨清奇又合他眼的孩子想收徒,怎么对方就这么不愿意呢?
“哪一点都不配。而且我说过,我已经有师父了!”一身不拜二师,他的师父永远只有那个人。
“那你把你师父叫出来给我看啊,我看了就不再纠缠,怎么样?”他也不是不讲理啊,但这孩子说有师父,师父在哪?有师父还会被抛弃在那种连草毒看不见一颗的怪石堆里?也不怕临夜了被野兽叼走吃了。
“不怎样,凭什么你要我叫我就叫?你算老几?”蹬了蹬腿,却发现自己五短身材着实蹬不到地面后放弃,男孩清秀的脸庞上满满都是一种莫名的懊恼。
“嘿,你这小鬼脾气还不小。”到了茶馆,青年就把人扔到了一张长凳之上,自己则是坐在另一张长凳上喊了壶茶。说了一路,口都说渴了。
“长着娃娃脸的老头没资格说别人是小鬼。”
立即的,那个青年立即跳脚,“我都说了我才二十八,二十八!”
“嗯,比我大了整整二十岁的臭老头。”
“……”好吧,这一点上他否认不了,的确他比这孩子要大个二十,但是,“我绝对还称不上老头的年龄。”
“对我来说是老头。”
青年怒极反笑,手中的剑敲了敲桌面,明显的威胁,“再叫我老头,小心我把你扔狼群。”
青年的威胁得到的是男孩一记白眼外加白眼之中吨位十足的鄙视,“威胁小孩子的人以后都是性、无、能!”
“噗——”一口茶才进口的青年立马喷了一地,对着坐着笑的悠闲的男孩瞪眼。——这谁家的孩子赶紧来领走!
对于青年的瞪眼完全无视,男孩对着帮他上茶的茶馆老妇笑的甜腻,“谢谢大婶。”
望着跟自家孙子差不多大的孩子,茶馆老妇被这么一笑,忍不住一路甜到心坎里:“这里四周都没什么人家,走了一路孩子你肯定饿了吧?大婶给你煮碗面啊。”
“嗯嗯,大婶你真好。”
非常享受男孩的话语,茶馆老妇乐呵呵的进屋去煮了两碗面,一碗给男孩一碗给了青年,只是不论怎么看怎么瞧,这两碗面都像是给错了。因为男孩面前的那一碗,绝对比青年的要份量足上许多。
男孩也不说多,只是对着老妇笑的更甜了,“大婶,我能让小丑站在凳子上吃吗?吃完我会把凳子搽干净的。”
虽然不知道男孩口中的小丑是什么东西,但老人家嘛,对于乖巧的孩子总是会多出几分偏爱的心软。“好,好。”
“谢谢大婶,大婶你真是好人。”
发了对方一张好人卡,男孩就从衣兜中掏出了一只……小鸟?茶馆夫妇表示暂时看不出那小鸟是啥品种,但那的确是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幼鸟,就是长的丑了点,羽毛稀稀落落的就跟癞子一样,那小丑之名还真是形象啊。
“这……孩子,要不大婶去给你的鸟找一些干谷吧。”幼鸟吃这软乎乎的苗条,会不会太痛苦了些?毕竟那鸟嘴看上去挺尖利的,啄不住面条的吧?
“不用那么麻烦的,大婶,小丑它什么都吃的,被抛弃的人总是特别好养。”低垂着脑袋,男孩把几根面条放在了长凳之上,那只幼鸟也的确乖乖的开始啄食起来,每一次只能吃到一点点,却依旧耐着性子一点点的吃着。
虽然男孩说的是鸟,但无论怎么看,那茶馆老夫妇总觉得男孩这是由人及己,看着被抛弃的幼鸟想到了自己。这让感情丰富的老夫妇差点泪泪纵横,究竟是哪家那么作孽啊,竟把这般伶俐乖巧的孩子给抛弃了。
“孩子,你别哭,不嫌弃的话到大婶家里来。”
“不行,他是我看中的徒弟!”本来还悠闲吃面的青年一听有人跟他抢人,立马筷子都来不及放的立马把人给捞了过去,跟护犊子的老母鸡似得瞪着想抢小鸡的黄鼠狼。
……被当成小鸡的男孩满头黑线:我说你今年二十八不是八岁啊好不好?能不能不要这般幼稚?而且,“我说了我不需要师父。”
“好,不是师父就不是师父。”世界真理,有人抢就是香饽饽,什么都可以退一步。不是不喜欢拜师吗?那行,那就换个关系,反正这并不妨碍他想做的事情。“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儿子,乖,叫声爹爹。”
“……滚!”咬着牙把这个字挤出牙缝,男孩满头的黑线已经被井字替代。
有人这么随便的吗?不过就是偶遇之时受不了这男人的长吁短叹人生寂寞没对手后挤兑了一句说没对手不会自己培养吗?这男人就立马把他从上摸到下的然后说什么他骨骼清奇着实是个练武好苗子要收他为徒,被他拒绝了依旧不死心一路揪着他,现在,又随随便便认儿子了。
这是认儿子啊认儿子,不是随随便便认养只宠物有木有?可不可以这般自说自话?虽然他现在的确没地方去,但跟着这男人……可行吗?
“不管了,让你拜师你说你已经有师父了,现在我决定,以后我就是你爹你是我儿子,不可更改!”一锤定音,平时有些不着调的青年此刻浑身的气势却非常惊人,这让男孩看的愣了,眼中隐隐浮现的是说不清的思念,如同被泼墨的画布,越显粘稠浓厚。
“对了,你爹爹我叫独孤求败,你便随我姓,叫独孤……”
“景云,我叫景云。”来不及为独孤求败这种名字恶寒,男孩一口打断了男人的话,为求保留由名字延续的回忆。
是了,这个男孩就是唐景云,他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只是那日,本决定翌日天明便由师弟他们灌注内力救师父的,但在他回房之后竟发现房内留着两张纸条,一张告诉他以身替之并非如陆小凤所言用内力灌注,而是真正的用自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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