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少爷-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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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演得很生动逼真么?呵呵!”胡无衣没心情跟他打哑谜,这人她初步料想应该是蛇王阿公安排的,助她一臂之力的,只是还需确定一下,所以抱起双臂,好整以暇的望着这个从地上安然无恙的陈老幺。如果不是阿公派来的人,她打死也不相信这人是从哪里蹦出来的,难道说自己的语气和人品相当足实,也足实不到如此厚丰肥硕的程度吧!
“好吧!呵呵!姑娘果然很聪明,啊公对你的赞誉果然是正确的!”陈老幺突然一笑,尽管心里的不解已经到达了喷顶的程度,他必须忍着,这些事事后在讨论是可以的,一个赌场平日里好好关门总会吸引某些人注意力的,这些他们必须速战速决,拖拖拉拉只会对自己不利,天子脚下,出了一点岔子,身首异处还是算轻的,尤其是那锦衣卫,当然,这里他可没说这个胡姑娘,这个胡姑娘那一手银针,他都有着深深的忌讳之心,怎敢对其妄下断语呢!
胡无衣重重的舒了口气,这算是不打自招了么?呵呵!这个阿公倒是奇怪的紧,没理由这么帮着她的啊!能够指条明路就已经很不错了,想不通?算了,不去想了,时机到了一切都会真相大白,还是找那程庆生重要,胡无衣一脚踹在窝囊少的小腿肚上,后者一个踉跄,又加上眼睛看不见,一个虎扑,直接甩倒在地。
“说,程庆生在哪?”胡无衣摸摸身上的银针,不算多,也不算少,还有千八百根的样子,不知将人扎成蜂窝会是什么样的效果?残忍的笑意浮现在胡无衣的娇俏红颜里,陈老幺心头莫名的一凸,看到这个胡无衣的笑容,他有种不寒而栗的紧张感!
第一百六十四章 初入虎穴闯龙潭!
“你是找我们程当家的?”窝囊少戒备的双手在胸前做着轮回打转,他害怕,这个这贱女人,不,是女豪杰,可是自己的眼睛,就是被这个贱女人给刺瞎了,他后悔了,他想时光如果能够倒流,他一定不会色胆包天的目中无人想要霸占这个贱女人,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可是他不甘!眼睛被废了,这辈子都毁了!再也看不见那芳华绝代,美艳超群的秀色女子,再也迷不住那攀金附凤的势力女,再也……
陈老幺在一旁冷笑,不找你们程当家的,难道还是来找你这种小瘪三的啊!老子都是受了阿公的指示来助她一臂之力,你个不开眼的小东西,这种女人是能轻易得罪的么?咳,突然陈老幺只感觉背后一阵微风吹过,心里一寒,莫非那胡姑娘知道自己在说他的坏话么?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胡姑娘的手段他可是见识过了,那手银针使得出神入化,因为你肉眼根本难以捉住如此银针的轨迹,捉不住,结果只有任人宰割,别无他法。
窝囊少没有听到准确的回答,心里忐忑不已,是不是他给的答案不满这俩人的意,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忙不迭道:“女侠,还有那位好汉,我告诉你们我表哥的藏身之所,只要你们不杀我!,让我干什么都愿意?”贪生怕死之辈总容易在紧要关头出卖他人来换取自己苟延残喘的资本,这样的事实不在少数,相信也不会终止,死亡,人人都怕,只是有些人看透了生死,所以显得无所畏惧,大义凛然,因为这些人找到了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相反有些人只执着追逐着物质上的贪图享乐,显而易见,这类人看不透生死,也会无限的眷恋活着,究其一生不过是具蠕动的肉虫而已,没有思想,无异于一具行尸走肉。
胡无衣冷眼扫了一眼这个双眼血迹已经干涸的窝囊少,要是敢再犹豫一时半会,小心你下面的东西,得罪谁都可以,唯独得罪我胡无衣就是不行,亵渎我的人其下场终不得善终,可是朱少明呢!一想到亵渎,胡无衣脸上飘起一丝红晕,第一次见面那色痞子就准备拿手抓自己胸,他,说不清什么样的感觉,但是这类人不同,他是口花花,真要做起来是不太敢的。
“陈叔,您扶着他,让他带我们去吧!”幽幽地叹了口气,命中注定的相遇与相知,她无法避免,曾一度再也不愿见到那个人,可是现实的幽默总是在戏剧她,让她在一旁看着他成长,看着他一步步走向辉煌,自己的心,也在一步步的沦陷,这是种危险信号,她害怕,害怕会失去自我变得患得患失,害怕为了他而放弃仇恨,这些都是她所不能原谅自己的,女人,处在这个世道,终究只是一根浮萍,想上岸,难于上青天。
“好勒!”陈老幺爽快的答应一声,这小王八蛋眼睛被扎瞎了还要他老人家帮着扶,待事情办完之后一定要狠狠敲他一笔,嗯,就当是酬劳费吧!好事,他陈老幺可不是经常做的,但是有酬劳的好事这还是相当的可以考虑要不要做?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一个铜子也能使人弯腰去捡,这便是赤裸裸的现实,赤裸裸的无奈。
“走,快指路,最好被耍什么花招!不然我插爆你的老二!”陈老幺威胁的说道,这个小王八蛋要是敢糊弄他老人家,绝对第一个让他断子绝孙,反正一个瞎子活着也没多大乐趣,倒不如成全了他让他做个既瞎又说话怪气的阉人,岂不是快哉乐哉!窝囊少心里确实有这种想法,将他们带到自己的地盘,就是老巢去,然后让表哥一网打尽,以报不共戴天之仇,正所谓那什么,身体的头发,受诸父母,不敢毁伤,如今这恶毒女人竟轻描淡写的将他一双眼睛全部刺瞎了,他岂能不怒,岂能善罢甘休,刚刚委曲求全不过是来个缓兵之计,让他们信以为真,好进一步实现自己的想法,到那个时候,他要将这恶毒女人先奸后杀,一块块的肉给她割下来。
窝囊少在陈老幺的帮扶下七拐十八绕的带着路,胡无衣在后头跟着,只要那小子敢耍花招第一个杀了他,杀了他就当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你以为你是那朱少明么?你以为你有三头六臂么?你以为你有他那般的聪明才智吗?你以为你有其伟岸的身躯么?笑话,若是没有,也敢打主意,是嫌命太长了,还是觉得太安逸了,想找找刺激,在我胡无衣这里,觉得能找到你想要的,而且不用说任何道谢之语。
三人一路走过,行人路人都已惊惧的眼光望着他们,可能是窝囊少眼睛出血的缘故让这些人感到害怕,所以不自觉的让开了道路,让他们三人前行,胡无衣小声地说道:“陈叔,让他快点,我发现后面有几个衙役跟着!”
在胡无衣说话的同时,隐藏在人群后方,确实有几个衙役对胡无衣三人指指点点并瞧瞧的跟在屁股后头,他们胆小,只能不远不近的跟在后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其中一个衙役道:“哎,头,我怎么发现前面那女的有些熟悉呢!”
被唤作是头的衙役也揪着眉头细想,是啊!看那女子的背影真心在哪里见过的,可是在哪又想不起来,突然,一阵灵光飘过,他心里惊骇得无与伦比,其他四人俱都紧张地问道:“头,您怎么了?头……”手下人问候的声音响在他耳畔如同魔咒,她,就是上次朱大人带他们去抓捕那朱少明的其中一个女子,而现在那朱少明的案子已经被皇上翻案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姑奶奶,他可是不敢惹的,挣脱开数人的手臂,径直的往回跑,你们爱惹不惹去,我还想多活几年!那朱少明,据他后来了解,可是个狠角色,惹怒了他,实在不划算!
几个衙役看见头惊慌失措的往回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道是头去叫人过来帮忙呢!几人的胆子也开始壮了,一直尾随着胡无衣三人,几人跟到一个转角的时候,巷道里失去了那三人的踪影,左顾四盼,仍是没看见人,四人俱都紧张的摸着腰间的刀柄,只要有一丝的不对之处,立即拔刀自卫。
“呼,呼,呼”突突的一阵凉风吹来,四人畏畏缩缩的挤作一团,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面上的害怕之前一览无余,他们不管那几个人是人是鬼,今天跟住了,就要弄个究竟,可是现在人没见到,倒是吹了一阵冷风,将他们的胆子热情都给吹灭了,其中一个衙役大声地喊道:“什么人,天子脚下也敢装神弄鬼,快出来,不然拷你进大牢!”
被这一大嗓子喊了之后,众人的胆气足了些,他们慢慢的小心的踱着步子,四人围成一个四方阵的形状靠在一起,这样就能耳听八方,眼观六处,一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能立刻知晓,只是这样也大大束缚住了行动能力,最好的防守是进攻,一昧的等待着敌方的进攻,其结果最终只能被敌方一步步蚕食,只是可惜,胡无衣不是他们的敌人,自然没有心情跟这帮胆小的衙役们玩,这时候的他们,已经一脚踏进了一座院子里面。
这一处院子处在西门的民宅屋舍后方,与一般的大宅门不同的事,这处院落比之阿公那处院落要大气美观得多,但又与官宦之家的宅子不同,官宦之家的府宅修葺的沉稳大气,是为了体现圣恩对臣下的恩宠,而这处院落,门虽没有官宦之家的大门阔气,也不算小了,一般的屋舍顶多就一个们,这里却有三个门,因为胡无衣三人进门的时候,不远处的另一出口正进出了几个人。
“谁?”里面之人警惕的问道。他们不得不小心查探每一个人的特征,以防是那帮官府之人或是其他势力的人渗透进西门的西河帮,东门的三人帮向来与西河帮不和,前几天还说抓住了西河帮的两个人,要老大拿钱去赎,刚开始老大也有担忧,但是清点了所有帮内人数的时候没有缺漏一人,那么就证明这是东门的三人帮出的馊主意,引老大去东门赴鸿门宴啊!还好老大英明神武,不鸟那帮子人的叫嚣。
“小凳子,是我!冷面……少!”窝囊少有些兴奋地叫道,终于找到了组织,在这里,他将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人,他有权利指挥每一个人来听他号令,凭他调遣,极力的按捺住激动的情绪,以免后面这两人下死手。话为说完,只感觉腰间一麻,人已昏厥了过去,那门后之人打开了一条细缝,见到人真的是冷面少,堆上了一副笑脸,将门打开。门被打开的那一霎那,小凳子只感觉面前银光一闪,自己就失去了意识。
陈老幺有些尴尬,自己击出的一拳还差那么一丝丝的桑蚕叶的距离就能打中那看门之人,没成想被胡姑娘捷足先登,一枚银针轻飘飘的将人给撂倒了!这……让陈老幺内心情何以堪,让陈老幺的自信往哪盛放,他尴尬的干笑一声,道:“我们进去吧!”
胡无衣唇不露齿的抿嘴,这个陈老幺还真是……
第一百六十五章 思前想后知因果!
有钱之人穿金戴银,着美玉芳鼎。出门之前必定打扮的一丝不苟,一尘不染,临至出门却又脚不沾地,白穿了那一双双暖和美观的靴子,这些人以为这都是理所当然的,当官的么!总然要与平头老百姓有些差距啊!反观之穷苦大众,穿着破草鞋。脚底都镂空了,是缝了又缝,补了再补,身上披着破布麻衣,可是他们沉浸在这种满足中,因为他们有积极追求向上的东西,这便是差距,即便你物质上相当的肥沃,但是你的精神上是无比空虚的,这一点,无可辩驳。
李拖被恩师邀请留在赵府品茶,他的性子最近越发显现出暴躁的一面,人啊!一旦被暴躁的情绪所牵引,这理智啊!完全就是他娘的扯蛋的玩意,如此也会被对手看穿,知道他们几个人老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