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少爷-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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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在外头养的小蜜,还有甚者竟然是姘头,只求一朝的鱼水之欢等等。不管是上述说到的也好,没说到的也好!无论是盆景也好还是园林,都有其滋养的温床,此刻,最难耐的要数刑部侍郎李拖了。
李拖躺着睡也不是,侧着睡也不是,总之就是睡不着,一刚刚进入梦乡,就见到皇上一声令下,将他推出午门斩首了。他不甘,不愿,不舍,可最终那惨烈的刀光砍下来的时候,他竟有些语吃,想说话再也说不出话来,两只眼睛直愣愣地瞪着那身首异处的身体,嘴巴微张着,想说什么……
“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李拖突的一下,人已满身大汗的四肢乱颤着,好一会,才发现这竟是一个噩梦,身边之人也被李拖的动静给惊醒了,睁眼就见老爷身上湿淋淋的,怕是做了噩梦吧!忙从身上取出一方手帕,为老爷擦着汗,是什么梦将老爷吓成这样啊!王露边擦边想,难道是白天那个大街小巷里广传的事?
王露轻搂着老爷,贴在其胸口上,缓缓道:“老爷,妾身下午出门游玩之时,隐约听到说今天有一人在天牢被人行刺谋杀了,可有此事?”王露小心翼翼地在老爷胸口画着圈圈,一根根葱花细指来回的打着转,将李拖的心里脑得痒痒的,翻身就将夫人压在身下。恶狠狠地道:
“夫人,谁告诉你的,快说!”李拖一边佯装很生气一边将夫人身上的肚兜用力一扯,王氏吃痛的一声轻吟,哀怨的望着老爷,也真是的,大晚上的不睡觉,尽折腾……
“啊哈哈,老爷,您轻点,啊!”王氏的浪叫声一浪盖过一浪,李拖非常满足这种方式,那种大男人的尊严在这和时候体现的尤为突出。他轻拍了几下夫人的臀部,将其架到自己上方,典型的男下女上式,两人巫山云雨,时而婉转,时而娇吟,时而发自灵魂深处的嘶喊,时而情不自禁的……
李拖搂着夫人,躺在床上,沉吟了会,道:“夫人,今天下午的事是从哪里听得的,快快告诉老爷!”听语气似乎很急迫的样子,王氏也不在挑逗,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李拖了看了又是一阵心痒,只好忍住听夫人说。
“今天下午,妾身上街去买些胭脂水粉,归家的途中,听见一些人在小声的讨论着,妾身看他们说的那般郑重其事,也想听一听,边差丫鬟前去打探,一听,原来就是刚刚那事!”王氏有些担忧的道,天牢里出了事情,夫君总会遭到些排挤的,这些年熬过来的本就不容易。如今……哎!
李拖没有接过夫人的话茬,一双眼睛盯着床顶的青粉帷幔。大眼圆睁的,甚是吓人,好在王氏以为夫君熟睡了,便也沉沉睡去。李拖一双眼皮子都在打颤,想睡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五更天了,要起来了,要起来上早朝了。今天不打算叫醒夫人,昨晚征战好几回合,身子乏了,多睡会养养身子。
其实王露早就醒了,一直在假寐,今儿个实在是身子被折磨的又酸又疼的,特别是下体那里,有种撕裂的火辣辣感,稍稍一动便会牵动其中,疼痛无比,这也是她假寐的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想看看夫君自己一个人穿衣服时的神态,嗯,王露会心的一笑,脸上带着丝丝笑意,满足的睡去。
……
这一夜,张杰和奔雷没有回到明贤居,胡无衣出去找过,让吴米留下来看着这些人,免得他们一冲动,到时候找到一个丢一个,又如何向朱少明交代呢!在胡无衣的内心里,是不愿被朱少明看扁的,哪怕一丁点的不屑,她也不要让这种想法从朱少明的脑袋里滋生,也许这是好强,也许这就是在和朱少明较劲。
可是翻遍了整个皇城,依然没有他们俩个的踪迹,眼前摆在胡无衣面前的只有两种答案,一种是这两个家伙迷路了,找不着回家的路,第二种可能就是这两个家伙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人将他们掳走了,可是光天白日之下,谁又有那么大的胆子将两个大活人抓走呢!这有些不可思议,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麻烦就大了,因为皇城里住的皇亲国戚诸侯贵族多入牛毛,这个时候也没有任何证据指向就是王公贵族将其掳走了,所以想搜查每一家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愿他们只是迷路了,胡无衣默默的在心里祈祷着。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不觉,更夫们敲响了凌晨的第五更,告示着上早朝的大臣们坐轿的坐轿,步行的步行,都必须赶往皇城之内去。李拖将自己打扮收拾妥当后,特别注意的拿了那一份狱卒按了手印的罪状,昨日傍晚恩师早就猜到了自己的办法,既不表示反对,也不是表示赞同,想来高深莫测也是这般锻炼出来的,话不多,简明扼要,一针见血。
众大臣风尘仆仆的趁着这天还没亮就往皇城里赶,轿子一概落在紫禁城的外围便停了下来,没有特许的命令是不可以骑马乘轿进城内的,杨士奇也是瞪着一双熊猫眼下了轿,他这把身子骨也经不起几番折腾了,若不是朝中皇上年纪还小,难以匡扶社稷,他早就隐退还乡了,何必遭这份罪呢!昨天皇上刚交代下来的任务,还未来得及查,人已经半死不活的,这案子还怎么查,如何查,今天他打算向皇上奏折澄明他要去延庆县,也许在那里能得到线索也不一定。
“哎呀,李大人,你这双眼睛煞是好看!昨晚怕是熬了一宿吧!”杨士奇打趣道,这个李拖,今天就有好事看了,人在你的管辖内出了问题,看你今天如何能扛得住圣上的怒火,哦,不对,他应该早就去过赵太师府吧!想来那赵老头没给他出主意,急得一宿没睡觉?呵呵!杨士奇有些幸灾乐祸的笑着指指李拖那双熊猫眼。自己的境遇和他也差不多,也是一宿没睡着,他奇怪的是为何昨儿快中午发生的事,在下午整个京城都知道了,连他的孙子杨君武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里面有古怪啊!
“杨阁老,您也好不到哪去啊!”李拖看到杨阁老笑自己顶着两只大灯笼,他自己何尝又不是呢!五十步笑百步,大家都彼此一样,可是为了能让心里平衡一点,也半开玩笑半严肃的指出杨阁老的那两顶灯笼眼,整个杨老头,都七十多的人了,这么早还能爬起来,也真难为他了,恩师呢!也是一样的!可是朝中若是少了那几位老重臣,又如何能镇得住那些宵小之徒呢!
“呀,两位好兴致啊!一大早的就笑哈哈的!昨儿个捡钱了?”朱昆迎面走来,笑笑,大手一挥,示意一起走吧!路上三人说说笑笑,朱昆倒是显得很轻松,他在这场局中的戏份不太多,但却又是至关重要的角色,如果这些人稍稍了解了一番朱少明的情况的话,应该不难猜到事情的真相,起初他也没想到这个朱家的少年会如此做,对那朱少明早就有了些意见,我三番五次遣人寻你进京,商议认祖归宗的事,你偏偏爱理不理的,换做谁心里也会有股气在里头,这也是朱少云将其抓进去没说什么的原因,此子必须杀杀的他的锐气。
“呵呵!朱太师啊!您老,您看,您和杨阁老,都是身体倍棒,像个壮小伙,有什么养生之道,让我这个后辈学几招啊!”李拖暂时心情也放松了一大半,恩师说的没错,顺其自然,无为便是有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很快,几人便行到了太和殿的走廊里,抖抖身上的露水,整整衣冠,鱼贯而入。太和殿里早已聚集了很多大臣,有好些都在讨论着昨天的天牢遇刺事件,时不时的有人将目光扫到李拖的身上,天牢归他刑部管辖,现在出了事情,他难辞其咎,今天就看你李拖如何力挽狂澜让自己不受到责罚。俱都摆出一副看好戏的势头,他们每天和衣来朝,三缄其口,有戏便看戏,事后发表些自己的言论,仅此而已。
皇上驾到。
王振今儿个不知脸撞到了墙上还是腰闪了,整个人都是有气无力的!即便有气无力,那鸭嗓子又开始蹂躏众大臣的耳朵,听到这声音,众大臣立即停止了讨论,纷纷跪下去将头磕在地上,匍匐着身子等待圣上喊平身。可是今天却很怪,怪在哪里,怪在朱祁镇似乎还在熟睡的样子,怪在今儿个朱祁镇似乎没有叫他们平身的意思。这是有意为之还是真的是无心之位,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大臣们心里,今儿个皇上似乎心情不太好,恐怕也是一宿没睡吧!
朱祁镇确实一宿没睡,整夜翻了无数次身,可还是睡不着,心里面想的还是朱少明那自信,器宇轩昂,翩翩君子的潇洒模样,就像梦魇,驱之不走,一直在心头徘徊,他很想睡,眼睛一闭,就想到和他相处时的放松和快乐,可是呢!好人还是会被人陷害,那个窝囊县令明显就不是朱少明杀的,偏偏却有人将那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其头上,他虽一国之君,没有证据也无法赦免一个待罪之人。
时针在跳跃走动,秒钟在翩跹起舞,众大臣的膝盖在无力呻吟,这是有苦难诉的苦衷啊!圣上没叫平时,谁敢擅自平身,那绝对是死路一条,就一条大不敬之罪就该将其推出去砍了数遍,大臣们心里在流泪,在哀怨。皇上啊皇上,快说平身吧!就点子身子骨在跪下去非得瘫痪不可。
王振虽然知道这是主子故意做出的姿态,可是这么长久下去,大臣们心里总会心生怨隙的!可他也不敢贸然顶撞了主子,在约摸着过了一刻钟之后,王振轻声唤道:“主子,该叫他们平身了!”
朱祁镇像是才想起来,抖然一喊:“众爱卿平身,今儿个,有何事要奏啊!”说罢审视了一遍下面揉着膝盖咧着嘴的众大臣,让你们跪一会还算是便宜了你们,今天必须拿出个方案来,将朱少明那件事完满的解决掉,拖得越长,对其越不利。想想朱少明被关进了天牢,还被人割破了喉咙,他心里就一阵阵的抽痛。
杨士奇向后面看了看,没有人站出来,那他就做第一个吧!叹了口气,杨士奇出列站到中央,直直地跪了下去,老泪纵横的忏悔道:“皇上,老臣辜负了您的期望啊!老臣每日铭记皇恩浩荡,昨日下朝之后随同朱太师一起去天牢准备会会那朱少明,可谁知……哎!”
朱祁镇要的就是这个开头,这个头整个大殿中,谁牵头都不好,唯有杨阁老牵头才能免受其难,为什么呢!因为昨日圣上交代的任务如今陷进了瓶颈,嫌犯又差点死在牢里,他不请罪谁请罪。若是第一个站出来的刑部侍郎李拖,那么无疑是当头棒喝,给了圣上狠狠的一击,派给你职务,嫌犯竟在你手上差点死去,你说你还有何脸面来见朕。所以,李拖不敢做这第一人。
“谁知什么?杨阁老,慢慢说,这事不怪你!”朱祁镇缓声道,这事确实不怪杨士奇,和他一点瓜葛都没有,他只是昨天才接到的命令,还未查起案子,就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也不想,究竟是谁,是谁在从中作梗,是谁要和朕对着干,站出来,让朕好好看你是长了几头几臂。
“圣上,谁知那朱少明被人割破了喉咙,至今生死不明啊!圣上,老臣斗胆前往延庆县,不管谁是幕后黑手,都要将其揪出来!另外,皇上,臣恳请,派些人将那朱少明保护起来,免得再受其害。”杨士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如此这番,怎能博得圣上恩宠。
“准!难得杨阁老如此忠君思君,刑部侍郎李拖可在?”朱祁镇轻唤一声,说到李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