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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斗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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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反应是为情所困,一人买醉去了。
    “你们先去弄盆热水,拧条帕子来帮他擦擦吧!”郭桓也不忙着回答我的问题,先是指挥着水穷和云起,后又转头对霍泰说,“霍总管,麻烦你搭了这把手。”
    “郭大人言过了。”霍泰低头回了句后就先下去了。按照规矩,内室这样的地方是他不该久留的。
    这是他家的主子,他搭把手还需要人家来谢的?我暗哼着这郭桓的话语有问题。而郭桓也已在上下打量起了我。被他瞧的奇怪,我忍不住出口问:“郭大人干吗这样瞧我?”
    “做了一段时间的齐妃娘娘,人似乎也贵气了些。不同与往日了。”郭桓笑着点了点头,倒是有些赞许的味道,只不过他话锋一转,又叫我气了起来。“但是怎么瞧着还是男装比较顺眼。”
    “郭郭郭、郭桓!”早在他第一回说我女装不如男装时就成了我心头的伤了,此刻竟然还要再揭我一回,我也不给他任何尊称了。“我现在可是王妃了,王妃!虽然是个侧的,但你也好歹尊敬着我一些,不然……不然……”不然如何?我却没想出来。
    “呵呵……”叫我这么恼怒的一喝,他倒是也不生气,愈发笑得开怀起来。
    这人真是,在人家的府邸笑得这么花枝乱颤的。我忍不住打断他的笑声,问道:“你还没回答我他怎么喝醉了呢!是不是为了吕秋荷?”
    “吕秋荷?”他停了笑,一愣。不解地反问我,“你怎么就想到王爷喝醉酒就是因为吕秋荷?”
    “不是吗?”瞧他的表情似乎是我猜错了。
    果然他摇摇头,回我:“不是。”
    “哦,那是……”
    “你怎么好似挺关注吕秋荷的?”
    他探索的眼神直盯紧我眼里,弄得我倒心虚起来。“我只是听说他们俩是两情相悦,现在闹到这般田地,那个王爷当然是会这样的吧?”
    “就因为如此?”
    他问,我点头。
    “果真?”
    他再问,我依然点头。
    “今日贤王大婚,陵王高兴与众人畅饮了几杯。”他忽然丢出了这么一句,叫我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只望着他眨眼又眨眼。这跳跃性的说法方式,我还真是难以跟上。直楞过了半天才忽然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
    “贤王大婚!?”我惊诧。自从进入陵王府起,就没见过郭桓或是贤王来陵王府。久而久之也倒忘了问问这三人怎么没见往来的事,现下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一个大的消息来。怎么没听人说起过呢?好歹也是条大消息不是?
    郭桓点了点头,“班师回上京后,贤王就去王妃府上提了亲。这婚事在王妃家里头已办过了,现在不过是在上京城内补办一回,以告天下而已。”
    这情形听起来怎么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纳闷地边听边想,忽然就开窍自己就是如此的。当下心里头不禁有丝怀疑地问郭桓,“贤王该不会同陵王一样吧?”
    郭桓乐和,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小心思。“贤王娶的是正位王妃,不是你这等混淆视听者。”
    “哦。”我不好意思地回了声。被人看穿心思,最丢脸的莫过于此。
    “那个……”正还想问郭桓关于贤王大婚的事,水穷和云起两丫头却已端着水盆,捧着醒酒茶进来了。我只得闭了口。
    看两人手脚勤快又自然地服侍着陵王,而我和郭桓却只能傻站在一旁,总觉着怪怪的。忍不住就出口说:“不如让我来伺候他吧!”
    这话一出,云起和水穷面面相觑,半晌云起才笑道:“娘娘娇弱,伺候不来的。而且奴婢们伺候惯了,知道王爷醉后的反应。”
    我娇弱?这是要笑掉我身边的郭桓的大牙么?只是她们说的也甚是,我尴尬地回了声“哦”后也就乖乖地继续傻站在了一边。瞅瞅旁边的郭桓,正如我想的那样,正含着朵笑花玩味地瞧着我呢!
    狠瞪了他一眼,我以无声斥他,别笑得这般恐怖、吓人!
    郭桓笑意不停,转头对那丫头说道,“二位姑娘,你们可以下去歇息了。就让齐妃娘娘来伺候吧!反正王爷醉后也挺踏实的,应该难不倒齐妃娘娘。明日早晨你俩还得起来伺候呢!累一夜明日谁来伺候啊?”
    我没想到郭桓会开口这么说,两丫头也没想过他会开口。忽然叫他这么一说后才觉得行为似乎是不妥了,互望了会后就起身离开了床榻边。
    两人口中说了一句“奴婢告退。”正待要走,郭桓又开了口。“两位退下前可否为郭某准备间屋子?这时辰太晚,我府上估计也没人等门了。”
第二十八章 醉酒
           郭桓说着两手一摊,无奈的表情却是逗笑了水穷和云起。两人俯了俯口里应了声是便双双下去了,而郭桓则也跟她们一同出去了。
    当门被带上后,屋内一下子就剩下了我与酒醉着的宿凌昂。瞧了瞧闭眼假寐的他又瞧瞧搁在一旁的帕子,我忽然哎哎叫。“你们还没同我说该怎么伺候他啊!”静悄悄地无声,我垮下了肩。她们走的也太匆忙了吧?
    依稀还记得云起是拧了帕子覆在他的额上,我没他法,只得依样这么做。随后,便是发呆……看着呼吸平稳的他,我有些羡慕,只因忽然又想起了我根本不知道这伺候是要伺候到几时才行啊!在家时娘亲就明令禁止爷爷和爹爹沾酒误事,更别提酒醉了。现下我可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伺候醉酒的人呐!
    不过好在宿凌昂也真如郭桓所说的踏踏实实,躺了这半日就只是睡觉也没别的举动。我则因为只见着云起换帕子,覆帕子,所以这半日内也就只是重复着拧帕子覆上他额头。完全是将他看作是个受了风寒的病人在照顾着了。
    也不知是侥幸,还是我真的用对了法子。只见半日后宿凌昂动了动脖颈,幽幽然转醒了过来。迷蒙的双眸先是漫无目的地四处转动着,随后才像是找着了焦点一般对上了我。他看着我,张开口,声音低哑地问:“守在床前做什么?”
    “嗯,呃。你酒醉了,我给你敷帕子。”我吞吐着回他,却是不敢说我早想爬上床呼呼大睡了。
    “是吗?”他漫不经心地回应了一句,抬手慢慢覆上了额头,取下了额上的帕子递到我面前。“不用敷了。”
    他这么一说,我赶忙去接他手里的帕子。“哦。”将帕子丢进水盆里我才想到他既然醒了,那我该不该向他讨教一下怎么伺候醉酒的人?这么想着,我开口,“王爷,你现在想做什么么?或是想吃些什么?我可以……呵呵,我没照顾过醉酒的人,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越说我越觉得不好意思。
    “既然如此,你怎么不让云起她们来照顾本王?”他扯下头上的束巾,散了被束缚了一天的发。白日里的冷颜早已褪尽,此刻脸上尽是慵懒。
    比起白日里衣冠整齐的模样,我似乎比较喜欢看他夜晚时披发的模样。总觉得这样有种蛊惑人心的魅力。就连这低哑的声音都撤下了白日里我的害怕,忽然就觉得心里没有一丝的畏惧。也才会发现其实他也没什么好怕的嘛。
    看着这样的他,我忽然一笑。语气轻松的回他,“我看她们都挺累了。明日,哦不,该说今日了。今天早晨还得早起来伺候王爷梳洗呢!我就让她们先去睡了。”
    “是吗?”
    “嗯。”
    我回了声后,他不再开口。一时间我们俩就只剩对望着。看着他的眼慢慢由迷离渐渐清灵,想来是真的酒醒了。
    我忽然想到了贤王的事,忍不住开口说,“听郭大人说,今日贤王大婚,王爷太高兴,这才喝醉了。”
    “嗯。”他轻应了一声。
    “哦,我还以为是王爷想吕秋荷想的跑出去一人独饮倾醉了呢!”我呵呵一笑着说。说完后却是差些没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他那清灵暗沉了一下,低哑声依然,却是又存了些别的口气。“你怎么会认为本王是想她了?”
    “我……”那不由自主的畏惧不知为何又跑了出来,我抖抖手,竟是口吃起来。“因、因为我听说、听说你和秋荷是、是情投意合。”
    他的眼越来越黯,最后闭了起来,微吐了口气不说话。
    沉默了。瞧他略显疲态的脸庞,我心中实在紧张。我怎么就那么笨,尽会胡言乱语呢?暗暗敲了敲自己的脑门,我试图换个话题改变一下气氛。思索了半天,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贤王的婚事。“贤王娶的王妃一定是很美吧?有初雪美吗?”
    在我心里,初雪是除了秋荷外,府内最美艳的女子。既然秋荷不能提,那我就提初雪吧!
    他一直沉默着,就在我以为他是不会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他却是开口回了。“那你就要去问贤王。”
    “呃……也是。”只是这问题似乎也不怎么样。
    看他依然闭着眼,我不禁有些泄气。算了,算了,就让他睡吧!我双手支着头,百无聊赖地一人开始胡思乱想。
    “你还不打算睡吗?”头顶上忽然响起宿凌昂的声音。
    我一抬头就看见他已经坐起了身,忙站起了身,殷勤地问他:“王爷你要做什么?”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眼身上的衣服,理所当然地回了我一句,“更衣,睡觉。”
    “哦。”平时都是云起她们先行帮他更衣,现在他要自己动手?瞧他似乎还有些醉意,我忙自告奋勇地伸手,“我来。”
    他也不反对,直接就交给了我。我很利索地帮他除了外衣,又帮着他盖了被。当这一切都做完后,我才忽然脸红起来。我这是在做什么啊?我竟然在帮一个男人脱衣服?不想还好,这一想忍不住脸上更觉热烫起来。
    偏他躺下后又来了句,“你也早些睡吧!”我这脸烫的更是不行。
    磨磨蹭蹭着躺下,还来不及消这一脸地烫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香味,不觉得更醉起来。正开始迷迷蒙蒙,他的声音又起,“齐师,本王问你,你可是怕本王?”
    “呃?”我凑眼看着身侧人的侧脸。做不出回答。
    “不会回答?”
    “也、也、也……”也不是啦!我想犟嘴着这么回他,可是努力半日也不敢真将话答出。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怕。怕死了。
    或许是让我的口吃弄得失去了耐心,他再不等我回答,继续说:“今后本王允许你人前人后都可不必喊我王爷。”
    嗯!?不喊王爷?“那、那喊什么?”
    “随你。”
    随、随我?真的随我么?那叫阿猫阿狗小三小四狗蛋什么都可以了?“噗哈——”胡思乱想到一处,我忍不住喷笑出声。一抬眼,宿凌昂正以眼杀人般地盯着我。呃……他该不会是猜到了我心中的所思所想了吧?
    “如果你想叫本王阿猫阿狗阿三阿四这类的,本王也不会拦着你。”但潜句却是只要你敢叫是不?我抿紧嘴摇摇头。我自然是不敢的。
    奇怪!他究竟是怎么这么准确地猜透我心里的所想呢?当然,我那时并不知道自己早因想的出神而下意识地将所思所想问出了口。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我定不会乱想的。
    只是究竟叫什么好?憋想了半天,我忽然问道:“要不就还是叫相公?”
    这么问了,却是等着被驳回的。
    “好。”他闭着眼,只吐了一字。
    但就这是一个字却叫我吃惊了一整夜都没法入睡,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掏了似的。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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