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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斗妻-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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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怔住,旋即噗嗤笑了出来。他怎么可以用这么一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又说出这样让人觉得暴笑至极的话。床塌了?虽然这几间屋子里的床的确都不太稳,都让我觉得用力一些恐怕就要塌了,但是当真听到这个说法时,还是控制不住了。
    就在我正笑得前俯后仰时,有几道呻吟声忽然隐隐传进了耳里。我蓦地的止住笑意,瞬间傻眼。这、这这……难怪聂瑜说他要出去睡马车,原来、原来……我的脸上慢慢生出热意。偷偷瞥眼去瞧宿凌昂,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那几道低低的似压抑又似还不满足的呻吟声。
    郭桓他们,真是……难道不知道该小声些?本只是觉得好玩还想去他们房间外听听壁角,这下,不用过去竟然也这么大声了。该不该出去警告他们一声?
    宿凌昂嗖的眯起了眼,撇头盯着我,“你可觉得我身上有酒味?”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我挑眉,万分不解。停顿了会才摇头答他,“没有啊。”
    头才刚摇停,手腕处一紧,一个天旋地转,眼一个眨动,人已经仰躺在床上,头上正对着的是宿凌昂微显迷醉的双眸。
    凝视着他的眼,隐隐从他眼里看出了些什么。我心里忽然有些紧张起来,细细咽下口唾沫,张口便道:“今日是郭桓的大婚,不是我们的。”
第一百七十九章 滚床单了
    迷离的眼里闪过一道我捉摸不透的光亮,颊边是一道蛊惑人心的浅笑,两两相望,他轻声道:“有一笔账,还没有同你算。”
    啊!还以为他已经遗忘,这会他又想起来了?
    我忽略现下的状态,赶忙扯起谄媚的笑,对着他不停的嘿笑,“那个……我……”
    “准备好算帐了吗?”咦,他的声音为何这般低沉?算帐……我回想着上一次大闹花厅时,被他禁足了几天的事,难道这一次他也想这样吗?
    我惴惴不安。
    他静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地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抚过我的下唇。
    或许是他的动作太过轻柔,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迷离,“唔……”,唇瓣被他这样来回抚弄,不知怎地,感觉脑子里像是正在烧水似的,咕噜咕噜开始冒泡沸腾,水汽弥漫,一片迷离的白。
    老天啊,我刚才是不是唔了什么啊?脑子里还热腾腾的,除了看着他眼眸里自己的影像,我不知道我的眼该往哪处移,一时间觉得嘴唇好干,不由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凝望着我的他的眼神更显得暗沉下来,迎着我呆呆的凝视,他的头渐渐低了下来,呼吸全数喷洒在脸上,鼻尖贴上他的,眼慢慢的眯成了条小缝,当唇被一份温软压住,我的眼也跟着闭了上。
    脑子已经烫热的完全不知道此处是何处,只是感觉着他不仅将唇紧紧贴着我的,还不断地伸出舌尖轻舔,弄得唇畔一阵的又痒又麻,敌不过这捉弄似的感觉,刚想张口阻止他,却先迎来了他的舌,当舌与舌碰触、纠缠,这唇舌似乎就不是自己的了,舌一动。碰触的就是他的,逃不掉,避不开。
    不敢睁开眼,神经也由最初的紧张随着这个吻地加深慢慢的松懈下来,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细细的品味,这个吻,是那样的轻,那样的柔,轻柔得让心都醉了。
    他今晚有喝过酒。我早知道。却不知道这酒地醉意竟然能融进心里。
    肩头有些凉意。我无暇去关注。只是随着他地吻而情不自禁。
    当他地舌忽然离开我地口。唇上地温热也消失。脸旁有丝冷却地凉意侵蚀着唇畔。我有些不满地睁开眼。微睁地眼只见他地唇缓缓地压在眼角处。我忙又闭上眼。而后感受着那美好地感觉自脸颊一路轻吻而下。在颈项处徘徊。碎而细致地吻落在我地颈间。心头冲起一股难耐地烦躁。不由地伸手攀上他地头。向我地颈窝压去。
    空气。慢慢地变得浓稠了。颈项处地感觉慢慢移到了双肩上。那同时传至心头地清凉与灼热。仿佛像一只无形地手在折磨着我。无助地嘤咛自喉咙里自动自发地逸出。
    当再无遮蔽地胸前中断了那密密地细吻。我不禁有心不甘地主动迎合了上去。心里有个填补不满地空虚地大洞。急需要他地吻。一直到他地吻再次回归。那份空虚才像是得到了满足。
    我满足地喟叹了一声。耳里听得地也不知是另一间房内小三低低地呻吟。还是我自己地……
    眼睛紧盯着纱帐顶蔓发了一会儿呆,侧头看了看身旁的男人,昨晚的情形一下子全都充满了我的脑子,只觉得从脖子到脸都在发热,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暗暗说了句:齐师,不要想了,羞死人了!
    身边的人好像动了下,我赶紧把眼给闭上了,竖着耳朵听了听,再没有任何动静。还好,“呼”我吐了一口气,轻轻挪了下身子,却发现不是我不想动,而是动不了。腰酸背痛的感觉自是不必多提,而且只要一动,就会牵起其他地方的痛。
    微微撇头看着身边的宿凌昂,嘴角忍不住向上弯了起来,他熟睡的脸颊就埋在我的脸颊边,平稳的吐纳随着胸口的起伏不停的摩擦着我的身。盯着久了,我才忽然记起现在的我该尴尬才是。
    才说尴尬便尴尬了起来,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忽然就怕他睁开眼,睁开眼后,该说什么?该怎么面对他?该不该笑?甚至连该不该说话,该不该现在闭上眼装睡,等他先醒过来都拿捏不定。
    也合该是人最尴尬时,想什么就来什么。还没想好等会该怎么面对他,他的眼就忽得睁开了。
    就是昨夜那魅惑我至如此地步的迷离眼神,眼下还对不准焦距的迷离以些许茫然的看着我,紧紧凝视着他,我竟然也就忘了之前在想的要不要闭上眼装睡的主意。
    迷蒙的眼很快就有了焦距,轻眨了几下眼,似笑非笑,细细端看我。
    微微张着口,我想同他说话,可是真当想发声前,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微启着唇愣看着他。视线自他的眉眼缓缓移到了挺直的鼻梁,沿着鼻尖又看向亲吻时绵软的薄唇、干净光洁的下巴……
    而后……有限的视线只能瞧见他的肩侧,虽没有瞧清楚,但还是叫我移不开眼。没想到我们还是坦诚相对了,终于坦诚相对了。终于……我竟然用上了这样一个词,面上又忍不住烫热起来。望着他的笑的弧度却加大了。
    腰侧有一道温意慢慢向上移动,抚过小腹,掠过胸口,直到一掌抚着脸颊,自动自发的往掌心蹭了蹭,他的唇畔露出一抹笑意。
    就是那抹笑意,忽然像是施了什么催眠术似的,我竟然慢慢的凑近他,近得鼻尖又与他的相抵,视线向上看了他的眸子一眼,又垂下,唇试探性的微嘟起轻碰触了他的。
    因为离得近,我才一嘟便毫无疑问的碰触上的,轻轻一下,我又忙退开。再看他的眼,眼底漾着的笑意带着几点光亮,唇角微微一扯,浅浅的笑意。
    “宿凌昂……相公……”垂眸看着他的唇及他的笑,我轻声呢喃。
    “嗯。”唇未启,似慵懒又似享受的应声,自喉间发出。
    听他应,仿佛给注入了一些勇气,于是我忍不住又唤他,“相公。”
    “嗯。”他答的依然慵懒,仿佛只是漫不经心的。若不是他眸底的笑意越来越盛,我真要以为他其实并没有听我说什么。
    抬起手,我带着抹故意,故意抗议他这漫不经心,手指轻轻的碰触他的唇畔,轻一碰,挪开,再做贼似的轻碰。任我捉弄似的碰触,他没有一丁点的表示也就罢了,竟然还微微昂了昂头,意思仿佛是在说任凭我摆布。
    以手指碰触唇瓣,是学的昨夜他的,既然他没有一点反应,那么我就继续学下去了。放下手指攻势,我再将脸贴近他,这回半昂着头,先轻触的是他的眼,而后是脸颊,一连串的细碎的轻触,最后才挪回到他的唇上,唇与唇轻触,我微微张开口,舌小心翼翼的轻滑过他的唇瓣。
    肌肤相贴,半压着我的身子忽的一僵,有别于我昨夜的生涩,不知该如何反应,他倒是很大方的主动启了唇,甚至连舌头也都主动的伸了出来。
    呼吸烫热起来,连带着肌肤与肌肤之间的温度也变得滚烫。
    手无意识的轻抚着他的身体,就像他昨夜做过的那样。沐浴的时候虽然也会因为擦拭而碰触自己的身体,可是他的身体与自己的却完完全全不同,胸口的触感虽然硬朗,但是很柔润顺滑,同样触感的还有他的后背,舒服的手感,让人不禁忍不住想留下一些痕迹。
    混沌的脑子才想着要做坏事,在他的背上留下些痕迹,紧贴的身子下处忽然觉得有什么正在发生变化。
    脸更觉得烫热起来,那是什么,昨夜就已经领教过了。现下的一番动作,我却忘了那茬了。现下该怎么办?停下?还是继续?停下,又觉得不舍得。可继续,身体还有些不适,特别是昨夜的疼痛、不适,实在不想再尝试一次。
    脑子里还想不出一个答案,手还在往下,轻滑到他的腹部,贴上他的腹,掌心的热和他的体温融合在一处,手慢慢往上挪了一些,又往下移了几分,耳里只听见他喉咙口咕噜了一声,一道压抑的呻吟,自喉咙深处传了来,低低地如同呜咽似。
    他的呼吸喷洒在身体上,一股灼热的气息,热的我手一慌,又往下挪了几分,直抵那一道烫热无比的大物。
    我一顿,知晓自己碰上了,有些害羞的手指想收起,却又不小心碰触上。一次,二次,贴合着我的身体越来越紧绷,喘息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终于像是报复够了,我的手正欲回上,却又一把力道握住。那力道抓着手掌又回到那最烫热的地带,我忍不住惊呼,唇却在下一刻也被堵了上。
    “嗯。”被堵着的嘴无法发出声,喉咙里忍不住一声嘤咛,有东西满满的塞满了身体。
    从前的空虚,在这一刻被满满的填满,连带心口也被填塞的满满的。
    终于把滚床单的戏码写出来了,希望大家看的还能接受,反正我自己足足笑场了快两天才终于搞定这篇东西。一边写一边狂笑,内牛满面……滚床单也是门技术活啊……
第一百八十章 急召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当马车轱辘轱辘的驾出了被青山包围的连理村后,那小山村就隐逸在山里再看不见一丁点的踪迹。
    出了山就是官道了,我这才晓得,原来这村子离上京也并不是很远,不远,其实可以说是很近才是。
    官道上来来往往的马车、行人颇多,看着那些人与物,脑里就蹦出了“过客”两字。对我们来说,那哒哒而过的马车或那缓慢行走的人都是过客;同样,对他们来说,我们这一驾马车也是天天来来往往中的一员过客。
    郭桓大婚后的第三日,宿凌昂只说了一声该回去了,于是我们收拾了行囊,离开了那小山村。离别时有人来送了,有人还一脸的不舍得,可惜,该走的,就不会因为那些情绪而留。可惜那刘冬青姑娘了,我都还没机会好好的找她谈谈。可怜她这一场才刚开始就无疾而终的单相思了。
    再说郭桓大婚的第二日,莫说他们那对新婚夫妇,就连我和宿凌昂都是拖到了午时才起的。其间,聂瑜颇识相的并不曾进屋来打扰。
    只是当我扭扭捏捏的起了身,一跨出屋子就瞧见对面屋内跨出的人时,两方人不知为什么都红了脸。
    四人站在外头,除了脸皮最厚的宿凌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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