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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部分

迷失在康熙末年-第461部分

小说: 迷失在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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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凌啸背其道驰之,心高气傲的先生立刻面色大变,顿时油条也吃不下去了,大怒地一声不吭就自己摇了齿轮驾车自走,连凌啸地高声解释都不听。
先生的这一负气而退,骇得胡涛胡骏和沈珂全都傻眼,沈珂为难地犹豫了两晃,还是尽本份地追邬思道去了,刑部内台阶门槛多的是,搞不好邬思道就会人仰车翻,就更加不美了。凌啸也是被老邬的读书人习性搞得郁闷不已:唉,我之所以最先提审曹寅,还不是因为他的动机还有疑问,又可以用康熙和他以及其母地情分,来劝他早日交待啊……曹寅,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最好突破的审讯对象呢!先生你自尊心太强了,咋就不听我解释呢?
哪怕是情商很高的人,心情都是会影响人地行为的。
邬思道士人习性的火而自退,邬思道那不能拷打曹寅的直觉,既影响凌啸的情绪,又容易挑起他的逆反心理,当然不肯认下杀身累族之罪的曹寅,从被提到公堂上的那一刻起,凌啸怎么看他都是不顺眼,尤其是一脸菜色的曹寅哀求要面见康熙,而不信任自己地刑部,凌啸听得是怒火多于同情,再也忍不住对邬思道建议不要打狠了的曹氏屁股下手的冲动,不仅下令打了,而且打得不轻。
可没曾想,才打了七八板,那曹寅就两眼一黑,脑袋在大堂上一磕就不省人事了。凌啸大吃一惊,霍然起身……日,曹寅你好歹也是侍卫出身,钟鸣鼎食营养不缺,咋就这么不经打?!!正骇然地让大夫急救,就只见在外办差的贾纵跑了回来,这两天负责核对匿名信举报者的他,满脸都是诧异,“爷,怪事啊,有四五十份检举的匿名信,没人前来申请临时保护,也没有人来领那第一期的赏银……这世界,有人捅了娄子,决然不想要御林军的秘密护卫和白花花的报酬,真是除魔卫道的勇士吗?”
凌啸色变地连退两步,再上前七步,冒着冷汗求证,“这四五十份匿名信……不会……不会检举曹寅的吧?”
“爷怎么知道的……”
贾纵的瞋然点头中,凌啸的脑海中滑过一连串的事实……糗大了,先生的直觉好准!
检举曹寅涉嫌泄密案的匿名信,根本就是预谋好的假举报!
迟不刺早不刺的刺杀,分明就是为了挑起自己冲动的怒火!
本该能捱上上百打扮的曹寅,一打就倒,显然被动手脚了!
日挑拨第五招了我都没抓住敌手,难道以后真的不泡妞了吗?……“操!来呀,把所有刑部大牢当值狱弈,全都抓起来!他们家里男人、女人、老人、婴儿、亲戚、朋友、牲畜、老鼠、蟑螂……宠物……也全部抓来!!!”

第五百二十二章 毒蛇牙崩,众叛亲离
国家最高法司之地,超亲王却在此骂出了市井粗话,可见,他是何等的气急败坏!
“嗅-啪!啪!啪!”而与此同时,刑部大牢方向的天空,忽地升起了几束烟花,虽是在阳光下不复璀璨,却只见衙门外的远处民宅中,一束束同样的焰火生起,远远接力开去。大惑之下,胡氏骏涛兄弟记起了凌啸的命令,连忙带着人去大牢抓狱弈,却发现典狱监捕堂中也是毒杀的横尸一片,基本上没了一个活人。
吩咐加紧抢救曹寅之外,凌啸就只有更加的暴躁狂怒不堪了。
敌手的毒辣之处,毒就毒在,安排了狱弈在夜里暗害曹寅,却吊了一口气让他在公堂上被自己棒杀;毒就毒在,曹寅当堂所哀求的,要求见康熙面陈的不信任自己之言,立马就会传到康熙的耳朵中去;毒就毒在,刑部出了狱弈毒害曹寅后继而自杀之事,凌啸怎么都脱不了杀人灭口的嫌疑;而最毒的地方就毒在,凌啸尽可以说,检举匿名信是别人陷害曹寅最终陷害自己的罪证,可别人会相信这些信不是他凌啸暗中安排人做的吗?……至此,独揽圣眷、架空康熙的构陷挑拨,已然一气呵成,直接拷问着,康凌之间的信任究竟有多深!
骄兵必败,哀兵必胜,集体智慧,战胜流毒!
凌啸一屁股跌坐在太师椅中,顿下去的声音,轻得满堂的官员竖起耳朵都听不到……唯其无声,更显颓唐。
胡涛看着脸色惨白如纸的公子爷。心如刀割。小涛无数次看到过凌啸遭受打击,可他却知道,凌啸所遭受地每一次的打击,显然都比不上这次的深。三年来血的经验教训。已经让那些反对派知道了,要扳倒号称“凌祸”和“圣道毒药”地最有效方法,不是寻找凌啸做事的错处,而是针对康凌的“情分”发起一轮轮的冲锋,构陷之,凿裂之,摧毁之……而一次的成败得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读书人藏龙卧虎,凌啸在明他们在暗,前仆后继的施为之下。康凌的情分再深,也深不到合二为一的地步,总有一日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上所表露,下必倍之。
凌啸这一深受打击,刑部大堂上,也立刻陷入了愁云惨雾。刑部官员们,惴惴不安于狱弈事件会不会影响自己的仕途。而超亲王地心腹,则是紧张于凌啸能不能愈挫愈奋,打一场漂漂亮亮的翻身仗!
“是报!王爷。好消息!王爷,海捕钦犯黄百家、严鸿逵在西城的藏身之所走上大街,当众拔剑自刎,潘来却没有拔剑求死,被我勤王军巡兵当场擒拿,黄军门正亲自押了他向刑部赶来!”一阵爆响地马蹄声由远及近,勤王军将士带来了一个振奋人心的利好消息。
一时间众人全是兴奋不已,望着凌啸的眼睛亮得如一颗颗明星,只等凌啸的振奋了……刺客们形同自杀的刺杀。狱弈那类似赴义地自杀,寻常士大夫们的家人是很难做出来那种决绝的,这两件事,与天地会会众绝对脱不了关系,逮捕了并不求死地潘来,就意味着,凌啸有可能撬开他的嘴巴,从而可以洗清嫌疑了。
但凌啸却显然“奋”不起来。千古艰难唯一死,人不畏死以何逼他开口?潘来此来,多半是准备以身赴义,以身罹千刀万剐的惨刑来给天下士子当榜样的!强自在公案上撑了肩膀,凌啸更加的有气无力,摆摆手苦笑一声道,“秦空贼,你是刑部的侍郎,曹寅之事就交由你去给皇上禀报。其余如雅格布和王渔洋,也由你们审吧,本王身子欠爽,回府歇息去了。”
凌啸竟然这么一甩袖子就走了?
秦空贼当场就傻了,全身都是冷汗直冒。你们一个前太子理亲王,一个摄政衔超亲王,在刑部先后鼓捣,两个王爷都怏怏地铩羽而归,自己这二品官,在这淌浑水之中能顶得住什么事?搞不出个水落石出,是丢官弃职的失职,查出了个轻爽明白,往死里面得罪了那些幕后黑手不说,理亲王和超亲王也面上无光,这叫我日后还怎么当官啊!
胡氏骏涛和贾纵几个也是瞠目结舌,闻讯赶出来的邬思道和沈珂,也是跃跃欲试地要阻拦……王爷如果就这样走了,丢下一大摊的乱摊子辜负皇命不说,而且给康熙和百官地印象,更是他本来就只为除掉曹寅而来的,现在可决不是抽身而退的好时候啊……不料,几人脚步上的这一犹豫,凌啸顿时勃然大怒,已经走到了堂口的他,一拳擂在身旁的堂鼓之上,霍然转身吼道,“都不走?好,你们不走,本王独自走!”
大家哪里曾看到过凌啸刚愎如此的,霎时间更加不知道该说什么,四大扈从统领脚步跟从的时候,邬思道却已经气得全身猛颤,昂首清嗓一亢而道,“好,王爷你听不进谏议,思道留在府中也没什么意思,今日就请辞吧!”
凌啸狂怒地腾身而起,一脚将堂鼓踢得四分五裂,转身就走,“自便!”
凌啸虽是走了,不过,百般无奈担纲主审的秦空贼很快却发现,超亲王留给他的并不是只有烂摊子。
超亲王在刑部的这些日子,不仅有他悬赏得来的众多检举线索,而且还有除了曹寅外的两个大嫌疑犯是八阿哥的乳兄雅格布和顶头上司王渔洋。可是,一个背后站着八爷九爷两名煌煌贵胄的阿哥,一个则是德高望重的文坛领袖,秦空贼哪里敢首先从他们身上下手?能做到一国公安部、国安部、最高法院的业务主管,秦空贼自然就不是浪得虚名之辈,他毕竟还是有丰富经验的,和同僚们略一商量,便开始着手继续凌啸没有做完的工作,继承凌啸“翻脸不认人”的宗旨,大肆逮捕那些已经“纳捐赎罪”的官员,美其名曰请君喝茶,实际上则是严加讯问,欲图从外围入手去求证真相,掌握一定的证据之后,再去讯两位大员。
果然,这些官员就如凌啸所预料的那样,交钱就是知情,交钱就是心虚!
“一拍二诈三甩手”的伎俩下去,不到下午时分,倒竹筒儿开始交待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虽是人人都在拼了命地为自己减轻罪责,可就是推诿之中,马上就把泄密案的冰山一角给透露了出来……最开始的欧洲密报抄件从何而来虽众说纷纭,但在刑部尚书王士祯去年腊月举办的一次诗文会上,有很多下人模样之人在场外派送密报抄件,是目前能上溯到的最早来源,此后就以手抄形式的传播愈演愈烈,而那几个被二阿哥所逮捕怀疑的官员所谓“有太监夜掷密报”的说辞,则是由一等侍卫雅格布给惹人注意的官员出的主意,有些人被告知,一旦二阿哥逼得紧了,就这么对上供述!
这个审讯的突破成果,秦空贼本人却没有在第一时间亲耳得知。他在享受凌啸给刑部破案所留下财富的同时,也必须要担下凌啸所捅的娄子-抬了昏迷的曹寅,给康熙皇帝报讯领罪去了。
而刑部勤王军体系的撤退,主官秦空贼的不在部院,立刻就使得刑部向外透消息的渠道,自然又开始活络了起来,消息哧溜一声就传播了出去……“审讯有了突破”的消息,当然是只能向重要人物专供的,但“曹寅被拷命悬一线,超亲王自逐刑部堂”的消息,却无泄漏机密之嫌,到傍晚时分就传遍了宦门,自然,伴随这这个消息流传的,当然少不了凌啸拷死曹寅,是为了架空康熙独揽圣眷的揣测了,甫一入耳,就引来了名利场内外的一片哗然。
流毒亲王,毒蛇牙崩,众叛亲离了?!
密切关注破案情况的上书房,却是在午时尾,就听到这个消息了,满堂的宰相亚相惊得是死一般的沉寂。
不过,要提到骇然,就以李绂为最了。因为御花圆事件有功,李绂深得康熙垂景,顶替尹泰担当上书房行走的职务,此刻,他在春日骚阳的温暖中,却汗毛都全竖了起来。李绂既然已经在御花圆除夕宴上力挺过凌啸,自然绝对不肯“相信”凌啸是为了架空康熙的,可紧要关头的全盘放手,凌啸就几乎已经坐实了流言的“员诬”了,而这倒还是其次,关键是你堂堂一个超亲王,怎么能在政治上这般的不成熟,被人陷害一次就负气而走,对得起康熙皇帝的信任期盼吗?
不过,宰相城府是上书房众人的必修本事,尽管大家都是在心里排山倒海的各怀惊骇,却没有谁表现到脸上,良久,陈廷敬长叹了一声,闷声道,“曹寅生死不知,万岁爷心里定然痛心愤愤,咱们去明府去求见皇上,从容解劝一下吧。”
“呜呜哇哇……皇上,老身是遭了什么天谴啊,逼死了夫君还不够,还要逼死我的独子啊……嗷呜……”等他们赶到容若的府上,就知道自己等人错了。宰相们首先要做的事情,不是解劝康熙,而是解劝在这里躺在地上痛声嚎啕的孙保姆……开什么玩笑,六七十岁的康熙乳母要是哭出了什么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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