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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篡唐-第139部分

小说: 篡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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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葳说:“若影响力不大,如何?”
    “学生以为,如果影响力不大,事情倒也不会麻烦。毕竟我大隋江山,比之那汉末时期的状况差距十万八千里。太平道能动荡汉室。只因汉室顾然,本就摇摇欲坠。而我隋室江山,如今正鼎盛,永济渠开通之后,将使南北尽掌于手中。
    若是这种情况。学生以为当以疏导为主,清剿为辅。
    所谓“堵不如疏”趁白衣弥勒尚未成气候,尽早疏导,就可以让他自然消亡。”
    如果白衣弥勒的声势,如同太平道那样,郑言庆想阻止也没有用处。
    但如果只是雏形,那么疏导比强行镇压的作用更大。毕竟有些时候,这强行镇压的后果,会造成更大的不满。郑言庆不知道朵朵是否能说服哈士奇,但有一点他却明白,就算是哈士奇不走,朵朵也会听他的话,从洛阳这个是非之地撤离。
    他现在要做的。是为朵朵争取时间。
    至于白衣弥勒的结果会如何?郑言庆没有去想过,也不会去为白衣弥勒考虑。他只需要为朵朵一个人操心,那就足够工,
    房彦谦点点头,“白衣弥勒的声势虽然还没有造成,可是其危害,却令人担忧。
    不过郑公子说的也没有错,堵不如疏”只是强行镇压的话,说不定会适得其反。大将军,看起来郑公子的考虑和你我差不多。不如就依先前所说,缓一缓,招抚为主,辅以武力。这样一来,想必能快速恢复洛阳繁荣小陛下亦不会怪罪。”
    咦,这件事情,怎么又牵扯到了杨广?
    郑言庆不由得感到疑惑,抬头向长孙晨看去。
    却见长孙晨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会全力配合房府尹,尽快平息弥勒之乱。”
    “那我回去立玄着手安排,就不在打搅了!”
    “房府尹走好!”
    房彦谦起身往外走,从言庆身边走过的时候,他又停下脚步,拍了拍郑言庆的脑袋瓜子。
    “郑公子小我听人说前几日,你曾把人打下了洛水?”
    “啊”
    “你莫紧张,我倒不是怪罪你。”房彦谦正色道:“只是你。联溢,如今在十林中,更为许多清流所推以小心自己的言行,莫要落下话柄。
    需知。有很多人是以你为榜样。你的一举一动。都会为世人所关注”
    说是不怪罪,可郑言庆心里还是一颤。
    这房黑子一向是铁面无私,六亲不认的主儿。他其实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来警告郑言庆,不要做触犯律法的事情。因为他是声名和身份,注定了会更受关注。
    言庆连忙躬身答应,儒懦送房彦谦离去。
    “你和谁发生了冲突?”
    房彦谦一走,长孙昆立刻好奇的问道。
    郑言庆回答说:“其实也没有和谁冲突 前几日裴家姑姑带我游河,不成想在河上与她前夫李德武相遇。那李德武满口污言秽语,更诋毁我和裴家姑姑,学生一时忍不住,就过去揍了他一顿。是他自己摔下船去,和学生并无太大关系。”
    “李德武啊!”
    长孙员点点头。“你说的裴家姑姑,就是裴淑英吧。嗯,那个李德武,我也看不入眼。想当初辅佐东宫时,仗着会几句诗章,得了淑英妹子的青睐。那家伙德行,不过,你还是要小心一些。那是一个小人,弄不好会给你惹来麻烦。”
    麻耸吗?
    郑言庆心里冷哼一声。
    连既然长孙员说他是小人,那就更不能放过他。
    看起来,回去之后要催促沈光,加快行动才是”
    “薛大家……走了!”
    长孙晨看着水塘里的荷叶,突然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
    “啊?”
    “陛下此次西巡,成果到是不错。不过薛大家”被陛下赐死了。”
    “为什么吗?”
    长孙员看了一眼郑言庆,苦笑一声,“说起来,薛大家的死,和你倒是有一些关联。”
    “和我有关联?”
    郑言庆诧异不解,一脸茫然之色。
    他都没有和薛道衡说过话。只是鞠战的时候,薛收曾为他指认了一下。但并未有过多接触。
    长孙员轻轻搓*揉面颊,“你在白雀寺遇袭,而后又牵累出了白衣弥勒的事情。薛大家听说以后。对时局似乎有些不满。所以私下里曾说:若高颖公在,何至于此。
    也不知怎么的,这句话就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
    陛下闻听后,勃然大怒。认为薛大家是诽谤朝政,对他心怀不满,所以处以极刑。”
    郑言庆哑口无言。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薛道衡那句话,与其说是为言庆说,到不如看作是对杨广当初杀死高颖的不满。所谓妄议朝政”这罪名和当初高颖贺若弼的罪名,何其相似?他在白雀寺遭遇劫杀,不过是给了薛道衡一个牢骚的机会。而杨广呢,杀薛道衡之心,怕早已有之。
    郑言庆知道薛道衡会死,但却没有想到,薛道衡的死,会和他扯上关系。
    这岂不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吗?
    “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问你那些话吗?”
    “学生不知。”
    “陛下即将回转长安,并拟腊月始,在洛阳召集各国酋首。而这时候,房府尹在洛阳大肆捉拿白衣弥勒,已使得洛阳萧条不少。所以陛下很不高兴,命人前来,斥责房府尹。
    房府尹也很为难。
    在他而言,若不将白衣弥勒铲除,有可能会酿成太平道那样的大乱。但同时,陛下又不愿意承认。你可能不知道,此次陛下在张掖汇聚各国酋首,得天可汗之名,正志得意满。若是被那些酋首知道。京畿萧条,他的面子,岂不被落下?
    所以,陛下下令,停止对白衣弥勒的镇压,并要求房府尹尽快恢复洛阳繁华,着手准备来年,在洛阳迎接各国酋首 言庆啊,听天使之意,陛下对你似有不满。”
    “对我不糊 ”
    郑言庆心里一咯噔,惊异的看向长孙员。
    长孙晨苦笑道:“他认为你和薛收当初所做的那个劳什子太平论,根本就是荒谬无稽之谈 不过你也别太担心,皇后倒是为你辩驳了两句,不会有什么大碍。”
    萧皇后为我说情?
    郑言庆更加糊涂了”,
    他甚至没有见过萧皇后,这萧皇后,为何要为他求情呢?
    长孙员说:“总之,你以后要谨言慎行,处处小心才是。高颖公和薛大家前车之鉴,你当牢记在心中。从明日起,你便恢复课业。平时,也少要在坊间走动。
    郑言庆躬身应命。
    长孙员又拉着他,询问了一会儿功课,这才放他离去。
    言庆离去之后,长孙晨却愁眉不展,心事重重。自从杨广诛杀了高颖贺若弼之后,他就隐隐感觉到了杨广的变化。变得不再像从前那样听人劝,变得有些志得意满,变得开始骄狂起来。这绝不是一个好现象,可是长孙员对此却无能为力。
    他站在荷花池旁,整整看着漂浮在水面上的荷叶,心里面,有一丝丝不详之兆,,
    长此以往,大隋江山,又该何去何从?
    长孙员,真的很担心!(未完待续)
第五三章 暗涌(一)
    第五三章暗涌(一)
    攒过日炎炎,整个洛阳城。好似变成了座占大的火口
    进入五月之后。天气变得格外炎热。加之自入夏以后,未曾下过一滴雨,更是气温高的惊人。虽然比不上后世的三大火炉城市。可细算一下,这也是言庆重生十年以来,最热的一年。只看街上稀稀落落的人群,就可以看出其中端倪。
    有钱人家。或走进山避暑,或是买来冰块置放于家中,已降低温度。
    普通人,享受不到这样的待遇。但也能苦中作乐。或是藏在树荫之下,或是漫步洛水河畔。虽说凉快不了多少,可至少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心里会很舒服。
    郑言庆骑在马上,在烈日下,神情凝重。
    酷热的天气。似乎并没有对他带来太多的影响。若非他光着膀子,上身汗津津。在阳光下折射出光来,但从他平静的表情而言,还真不会让人感觉他有多热。
    四十斤重的制式马槊,擎在手中。
    言庆一手挽着缰绳。一手持槊。他握着槊尾两尺处的槊干,槊头低垂,大约成六十度的角度。精钢槊首,在艳阳下灼灼闪烁,两指宽的槊刃,透着一抹寒光。
    在他面前,左右各立有十个木人雕像。
    每个雕像大约相距五米的距离,腿部绑有沉甸甸的铁块,已增强其底盘的力量。
    这也是学槊的基础练习。
    槊有一个基础动作,那就是刺击。
    郑言庆必须要在纵马二十米的过程中,左右开弓,以最基本的刺击动作,刺中十个木人。但只是刺中还不行,要以刺倒才算成功。一个回合下来,至少要刺倒五个木人才算合格。七个木人即为良好,若能一回合刺倒十个木人,才是优等。
    校场边上,长孙晨站在凉棚下,身形苇直,凝视着场中的郑言庆。
    小哥哥,加油!”
    长孙无垢挥舞手臂,大声为言庆鼓劲儿。
    旁的长孙无忌。也是一副汗津津的模样。那张圆圆的胖脸,被汗水沾染的好像花猫脸一样。听到长孙无垢的呼喊,他忍不住一撇嘴。轻声嘀咕了一句:“你到底是我妹妹,还是他的妹妹?刚才我练槊的时候,可没听到你喊得这么起劲儿。”
    长孙无垢扭过脸。很严肃的说:“我当然是你妹妹,可是你从不给我讲故事
    无忌的脸,更苦了!
    “开始!”
    长孙葳一声令下。只见郑言庆一磕马腹,玉蹄儿希幸幸一声暴嘶,撒蹄狂奔。郑言庆在马上,身体呈现出一个非常轻弱的弧形,手臂一振,口中一声暴喝,蓬的一声,将第一个木人刺翻在地。木人的胸口处,出现了一个深有五厘米左右的扁圆剑孔。
    马槊撞击木人。稍触即还。
    在郑言庆的手里哉出了一个弧形,徒然斜刺而出,啪的刺在另一个木人上。
    不过这一次。深度不足,未能将木人刺到。郑言庆理也不理,手中马槊刷的滑动,以槊纂再一次撞在木人上,反手又是刺击,将第三个木人刺倒。马槊呼呼作响,挂着一股锐风。言庆的出手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竟发出刺耳的破空声。
    二十米的距离,很快就到了尽头。
    郑言庆刺倒六个木人,成绩还算是不错。
    他催马来到凉棚前,沈光和马三宝赶紧走上来,一个牵住了马,一个接过马槊。
    言庆从马上下来。躬身向长孙员道:“老师,学生击槊完毕,请老师指点。”
    总体而言,长孙昆对这样的结果还算满意。
    “言庆,你既然读过马槊谱,当知道以槊者,力不可击,一击必泄。
    你虽然已掌握了拙力生劲的奥妙,但并不纯熟,还需反复琢磨这劲力之巧妙所在。如果你能对劲力之妙掌握的更加熟练,刚才一轮下来,你至少可以多刺倒两尊木人。”
    所谓力不可击,一击必泄。
    其大致意思就是。不能以纯粹的拙力用槊,出槊需留三分劲。这样才可以保证力量的圆润和连绵。郑言庆也知道这么一个道理小但知道和使用,却是两码事。
    长孙晨是一名严师,对郑言庆的要求也很高。
    否则以他刺倒六个木人的成绩,基本上就可以过关了。但长孙废,还是要求他继续练习。
    “爹,走马十人,未免太难了吧。”
    长孙无忌忍不住替郑言庆抱屈道:“您对言庆的要求太严格了,刺倒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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